錯嫁(重生) 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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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也吃驚。 不過沒有陳宴清的命令,陳風不敢放人,輕而易舉把粉竹控制住,瞧得出來之前粉竹掙扎的厲害,為此沒少吃陳風的苦頭,當然陳風應(yīng)該也沒討著好,臉上帶著粉竹的巴掌印。 姜棠瞥了一眼,不禁有些后悔,方才怎么就沒甩給陳宴清兩巴掌。 但事已至此,總不能折回去。 姜棠走過去,拉著粉竹,眼光極冷的掃了眼陳風,“放開她?!?/br> “夫人……” 陳風有些為難。 好在下一刻,后頭傳來一道更為清冷的聲音。 “陳風,放手?!?/br> 這人自然是陳宴清。 他話是對陳風說的,眼睛卻看著姜棠。 姜棠從頭到尾頭都沒回,瞧著粉竹得了自由,拉著人主仆兩個走了。 粉竹有心說兩句,可瞧著姜棠的模樣冷冰冰的,她也是頭一回見這樣的姜棠,登時什么話都不敢說了。 陳宴清跟了她們一路,最終被無情的關(guān)在了門外。 陳宴清聽著里面的動靜,知道姜棠是換衣服,他便先站著等了一會兒。 人安靜下來的時候,思路慢慢會打開。 他其實知道的,沈安已經(jīng)定親了,哪怕現(xiàn)在兩人見面也發(fā)生不了什么,只是看見“和離書”的意外和震驚積壓了幾天,面對空蕩蕩的房子孤獨了幾天,他的情緒處在緊繃的邊緣。 今日被李陌忽然這么一激,登時失控了。 假山那邊兩人的探花肯定有誤會,只是如今姜棠的意思明顯,已經(jīng)拒絕和他溝通了。 這個拒絕需要多久? 陳宴清心里沒準。 估摸著過了一刻鐘的功夫,粉竹從里面出來了,這次竟然大著膽子,不吭聲請了一個安就走了。 陳宴清沒有理會,伸手叩了叩門。 “是我?!?/br> 陳宴清叫完等了一會兒,沒有聽見任何動靜,但見不到她陳宴清又不放心,只能試探著推了推門。 門竟然沒鎖…… 他打了聲招呼,“我進來了?!?/br> 說完便伸手,開了門。 才一推開,就有什么東西迎面直朝面門,陳宴清反應(yīng)快,準確的接在手中。 發(fā)現(xiàn)是一個粉嫩嫩的抱枕。 這東西拿在手里輕,不至于有什么傷害性,只是警示意味十足。 果真—— 姜棠冷眼站在中央,眼珠子瞪著他。 “滾出去!” ?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4-12 17:00:03~2022-04-13 17:00: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陌上初夏 20瓶;漁歌向晚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八章 溫泉·討好 [v] 陳宴清頭一次被趕了。 很絕情。 他的妻繃著臉,一個簡單滾,他竟連張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這一回合明確的講,他沒有敗給沈安,而是敗給了天性。 那些陳顯恩留給他的,穿行在血脈中的東西。 他咬疼了她的rou。 撕破了她的裙子。 甚至差一點就忍不住強迫了她。 如果姜棠當時沒有崩潰哭訴一句話的話,這些都會真實發(fā)生,他像個畜生一樣,又也許他本來就是個畜生。 只是之前裝的像個人,姜棠的離開撕毀了他最后的理智。 陳宴清出了門,避著姜家的人躲在暗處,瞧著他的小妻看書玩鬧,和丫鬟蕩秋千,沒了他的礙眼,似乎很快就忘了不愉快,和別人笑起來。 他看到天黑,才磨磨蹭蹭回了家。 一打開門,屋里空蕩蕩的。 沒有聽見聲響就撲過來的姜棠,也沒有她嘰嘰喳喳的說笑,留給他的是比夜風更冷的房間。 他盯著空氣的虛無半晌沒動,直到陳風使人進來點了燈,他才反應(yīng)過來。 他們似乎想和他說話,亦或者勸他,但瞧著他的狀態(tài)沒人敢往前。 呵! 這世上除了姜棠,怕是再沒有哪個人,敢在他冷臉的時候牽著他要抱抱了。 明明不過成親不到一年,她就如同一株獨特的海棠一樣,漂亮芳香的在心里扎了根。 不管他承不承認,離了她,他滿腦子都是她。 而她呢? 現(xiàn)在她一定沐浴過,趴在床上踢著腿,津津有味的看話本了吧! 陳宴清走進去,也不大想睡,索性拿了本書坐到書桌旁夜讀,誰知書沒翻開,就瞧見桌上壓著一張宣紙,上頭墨染的字跡十分熟悉,是姜棠的。 他拿起來,目落其上。 “陳宴清,我阿兄受傷了,我先回家照顧他,先和你說好,我這可不是亂跑……我有急事才走的?!?/br> “你騙了我,本來就是你不對,我生氣難免的,總要給我一點時間想想清楚?!?/br> “而且你好壞的?!?/br> “你逼我吃東西,我都吐了?。《亲雍茈y受,難受的要死了?!?/br> “反正……你就在家好好反省?!?/br> “你不能因為我想東西慢,就老這樣,用自以為對婚姻好的方式,善作決斷,你老這么強勢的話,我怎么敢繼續(xù)喜歡你?!?/br> 這里的每一個字都很普通,連在一起卻敲打的他無處遁形,他認真看著每一個字眼,忽然想起今日姜棠對他說的話。 她問他,“那你有沒有看我寫給你紙條?” “你要按著我寫的做?!?/br> 那是姜棠再給他機會,驗收他反思己過最終的成果。 然而他都做了什么,他把人壓在假山上親,手撕壞了她的裙子,姜棠說的沒錯,他怎么能這么欺負她呢? 陳宴清捏著這薄薄的一張紙,沉默靜坐片刻,思緒亂作一團,有些無法呼吸。 甚至整顆心……空蕩蕩的。 他知道,他錯了。 * 翌日,姜棠一醒院子里就熱鬧起來了。 粉竹在幫她穿衣服,嘴里念叨著,“姑娘眼睛腫了,待會奴婢拿雞蛋給你敷敷。” 本來應(yīng)該叫夫人的。 但是姜棠太生氣了,昨天晚上聽見一定要粉竹改,粉竹本來也和姜棠一樣生氣,毫無意外跟著改回了姑娘,姜棠很滿意。 她們家里是銅鏡,質(zhì)地不如陳宴清給她找的,所以梳妝照出來的樣子模模糊糊,不甚清楚。 如今聽了粉竹這么說,登時覺得自己的盛世美顏受到了威脅,心里對陳宴清的怨憤又上了一個臺階,嘟著嘴說:“好呀,那我今日不出門了。” 難看,怎么出? 粉竹被她這話逗的一笑。 “姑娘還是一樣愛美?!?/br> 本以為生氣了顧不得別的,現(xiàn)在瞧著倒也沒有。 姜棠扭頭道:“那是?!?/br> 再生氣,美也是要美的。 說完這些姜棠又往院子看了一眼,“大早上,她們怎么這么熱鬧?” 這話讓粉竹一頓,有些不大想說,但知道姜棠早晚要知道的,索性現(xiàn)在告訴她說:“咱們院里來人了?!?/br> 姜棠擰眉,“誰會來我這里呀?” 小沈氏最近忙著孟舒的婚事,孟舒也被看的緊出不來門,阿兄傷著,陳宴清才被趕過應(yīng)該不會來,那是誰啊! 粉竹低著頭道:“是陳風?!?/br> 這下姜棠不說話了,知道肯定是某人吩咐的,再一回想他昨日的作為,姜棠現(xiàn)在是理都不想理,誰叫她嘴現(xiàn)在還疼,腰后面也紫。 主仆兩人都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