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10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boss擼貓攻略[穿書]、聽說殿下有異能(穿越)、她醒于百年后、主角他爹(穿越)、將軍他不孕不育?(穿越)、穿書后我有了三個廢柴卻權傾天下的jiejie、吾乃反派背后靈[快穿]、反派他爹養(yǎng)崽指南[美食]、非人類寵愛法則(穿越)、二度
這讓姜棠不禁想起剛才的茶,“那個茶里面是什么?” 陳宴清倒也坦誠,“迷藥?!?/br> “迷我做什么?” 陳宴清垂眸看她,眼中帶笑卻森然冷厲。 姜棠凝著她片刻,便隱約明白了,因為想起沈家沈媛,總會聯(lián)想到貴妃,很難不讓人往那些方面想,姜棠微抿著唇,不說話了,也沒動。 明明生氣害怕的一個人,只是攥著手,不往他懷里撲,也不委屈哭。 總之倔強的坐著,臉慢慢白了…… 她忽然就很惡心。 陳宴清瞧著她不對,趕忙把人按到懷里,“好了,沒事了,有我在呢?!?/br> 小姑娘靠在他懷里,溫度的胸膛暖著冰冷的心,才從和上輩子類似的噩夢中抽離出來,摟著他的肩膀嗚咽悲哭,崩潰哽咽。 自己傷心到了極致,卻還顧忌著是外面,難受都是無聲的,只往他懷里鉆。 乖的不行,也懂事的叫人心疼。 “為什么明明我什么都沒做!” 她以善意渡人,生命之危后尚給她機會,可是沈媛又還給她什么? 和貴妃一樣的手段,又是把她送獻給誰? 陳宴清拍著她,“對糖糖沒錯。” “我只是、只是生的好看?!?/br> 她委屈著說,真不知道是傷心啊,還是夸自己。 陳宴清親親她的頭發(fā)哄,“對她就是嫉妒你美貌。” 姜棠也不傻,“她還喜歡你……” 陳宴清一頓,無奈道:“對也是我的錯。” 她淚沾濕了衣裳,難過又悲憤,但好在被哄著不那么傷心欲絕。 “我好討厭她?!?/br> 姜棠低頭啞聲,摟緊了他。 陳宴清溫和耐心不厭其煩的哄,像對小女孩那樣抱著她,“嗯她有報應的?!?/br> “什么報應?”姜棠悶聲問。 陳宴清說:“她的藥用在了她身上,最后在屋里被抓住的人也是她,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往后上京城你都看不見她了,而且……她夫君沒你好,以后不會幸福的?!?/br> 這一生,沈媛都將為今日之為贖罪。 姜棠抬頭,睫羽帶淚,臉頰微紅,眨巴著眼睛,何處不可憐。 吸了吸鼻子問:“真的?” 陳宴清點頭,“真的?!?/br> 有了姜棠后,陳宴清性子不是那么偏激,一般不犯到他受傷都不會主動出擊。 但是沈媛自己找死,欲和李坤合作算計他們夫妻,陳宴清不過將計就計,讓她吃了自己手中的藥,最后被同樣吃了藥的李坤摸了窗,兩人鬧了一場。 李蓉嫣昏厥,李陌大肆搜查。 最后順理成章搜羅出兩人,想不成親都難。 然—— 安王傭兵二十萬,獨子卻要和沈家綁在一起,安王怎會同意? 沈霽多年老謀深算,對于女婿要求甚高,傍上安王怎會脫手? 沈媛和李坤都只各自心有所屬,成親之后又怎能和睦?之前李坤和青青胡鬧,過程中被反抗受了些傷,哪怕李坤瞞著就醫(yī),這個消息也被姜知白查到。 這人怕是此生無后。 這些陳宴清沒有講,他的妻子太過軟善,他怕姜棠知道心軟。 姜棠哭完了,臉上還沾著淚,有種漂亮的破碎感,陳宴清別過頭不看她。 “我會給她報應,可以嗎?” 姜棠想了想,沈媛嫁給誰她沒意見,反正以后看不見她還挺心凈的。 于是小姑娘點點頭,眼淚汪汪又帶著笑,“可以的。” 總算開心了,陳宴清松了口氣。 他給她抹抹淚問:“我做的好嗎?” 姜棠點頭,“好哦!” 陳宴清便笑了,湊近她。 姜棠被他氣息撒的一熱,縮著脖子往后躲,相處的久了,姜棠對他一些表情也有了解,比如每當陳宴清這樣笑時,就是想從她這里討要什么好處。 果然。 “那你叫我一聲?!?/br> “……叫、叫什么?” 陳宴清掐著她說:“就你最喜歡的那個?” 姜棠坐在他懷里,“我最喜歡陳宴清?!?/br> “嗯,知道你最喜歡我,但不是這個?!标愌缜逍Φ挠悬c兒壞,“上次你在我策論寫的那個,記得嗎?” 姜棠記得。 可他不是不喜歡,而且這樣叫出來好羞恥的,她不想叫,陳宴清就靠在車壁上,也不說話就看著她,姜棠知道這是不肯罷休的意思。 于是只能埋著頭叫:“宴、宴清清……” 聲音又軟又嗲,叫完便紅了臉,往他懷里鉆。 好乖??! 陳宴清輕笑一聲,低頭咬住她。 姜棠忽的變的僵硬,坐著他腿的地方明顯感受到,他不一樣,他……他竟然起反應了。 姜棠驚的抬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那種慌亂和羞澀,讓她整張臉如同醉酒后的熏紅,然后頭一次推開他跑出去。 外面仍是各家大人和百姓的交流聲,這讓姜棠聽著又多了一份刺激和罪惡感,挪了挪和他中間隔著老遠的距離。 這回陳宴清沒攔著。 他看著她說:“怕什么,又不吃了你。” 姜棠眼睛圓溜溜的,警惕又不敢說話,因為每次那個的時候她說話,陳宴清就跟瘋了似的,她越說他越賣力。 陳宴清彎了彎唇,他只是淡定的交疊了雙腿…… 陳宴清真沒做什么。 可他單單坐著盯著她的眼神,都叫姜棠無法直視,最后實在臉燙的緊,不管不顧的下了車。 這下陳宴清一時倒不敢追。 陳宴清把靠強的車簾挑開了些,任由風吹在臉上,耳邊留意著外頭的動靜。 陳風在外頭,她身邊也留有暗衛(wèi)。 陳宴清倒不怎么擔心。 姜棠跳下馬車的時候頭是低著的,陳風叫夫人也沒理,只捂著臉繞過他,轉而里面便傳來陳宴清的暗示,陳風只得走了兩步跟過去。 三月傍晚,晚風沁寒。 等陳宴清下來已經是許久之后。 “人呢?” 陳風指了個方向,陳宴清勾了唇,抻了抻衣袖這才慢條斯理的走過去。 然后瞧見馬車擋著的青磚墻角,梨花枝頭落,飄了滿地白,她抱著雙膝蹲在地上,不過才小小一團。 她豎著婦人髻,簪瓔珞耳邊搖。 春衫薄,淺紫色淡冷,偏生小姑娘長的嬌,眼睛水汪汪的好看。 再往下是一雙繡鞋,裹著里頭小巧玉足,方才他親自給穿的,那時候人還很乖,軟乎乎的坐在懷里,后來發(fā)現(xiàn)了他的壞心思,羞恥的跑了出來。 可哪怕跑,也膽小,只敢躲在他邊上,安安靜靜等他尋。 聽見他的聲音,小姑娘抬頭,扇動著眼睫帶著恐慌瞟他一眼。 姜棠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有些事情他興致來了,也會趁著夜色哄她去做,所以她不再是開始懵懂無知的姑娘,該懂的都懂,瞟那一眼怯生生慌亂亂的,是在確定他好了沒有。 陳宴清走過去,朝她伸手,“糖糖,起來?!?/br> 姜棠仰頭看著他,梨花落在肩頭。 在外頭,她怕他胡鬧,剛一開始沒大敢伸。 陳宴清本就寵她,今日她才傷心過一場,自然對她多了幾分耐心,聲音輕的越發(fā)溫和,和著三月的微風,和飄然的花瓣吹在耳邊。 陳風守在不遠處,擋著那邊動靜,身前是熙熙攘攘的大街,無數(shù)馬車仍在焦灼,身后卻是微風晚霞,安靜的尤為過分。 加之練武之人耳聰目明,陳風很清晰的聽見一句—— “糖糖,手給我?!?/br> 陳風:“……” 他平地站著,一個趔趄。 后來扶著馬車方才站穩(wěn),表情更是一言難盡。 夫人少遭變故,腦子不好也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忽然發(fā)現(xiàn),大人也病的不輕呢?這還是之前那個冷漠寡言,無甚情趣的大人嗎?大人是壞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