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嫁(重生)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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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清說:“我會保你成功娶妻?!?/br> 這話沈安不解,難道娶妻還能不順?但兩人不熟,也不好交涉娶妻細節(jié),尷尬道:“多謝。” 陳宴清也沒提醒他,皇帝若有心利用沈安,沈安的婚姻不會順暢,不過現(xiàn)在他可保沈安娶妻順暢。 而如今的樓下。 沈媛被姜棠看穿,捏緊了手,用了好些力氣也說不出一聲抱歉。 她恥于承認自己害人的目的,好似這樣她就依然是那個干凈的沈家姑娘。 善良、溫婉、善解人意。 “糖糖這話從何說起?” 姜棠腮幫子鼓了鼓,很不高興,對于不喜歡的人她更喜歡速戰(zhàn)速決。 “那日瘋馬的事情,你是故意的,你抱著我的腿不僅為了阻我逃生,更為了木樁子倒下,讓我給你當rou墊是不是?”明明是一起長大的人,就因為自私,就要謀害別人性命。 死了還不算,還要讓人給她擋槍,都不覺得心虧的嗎? 沈媛咬著唇,“我那是,太害怕了?!?/br> 姜棠淡漠的掃她一眼,“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沈媛的臉僵住,原本她以為,是的。 姜棠繃著小臉,思索片刻,“不過也無所謂了,你道不道歉我都不會原諒,你喜歡陳宴清,想要追他請光明磊落的追,追到算我輸?!?/br> “不過,你反正是要輸?shù)摹!?/br> 因為陳宴清,喜歡的是她。 姜棠哼的一聲,像只驕傲的小貓兒。 隱藏的心思被揭穿,沈媛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姜棠看著她,“但你不要把壞心思打到我身上,否則你別怪我來真的,我可不怕你?!?/br> 說這話的時候,姜棠底氣可足了。 有人撐腰就是她囂張的資本,反正陳宴清會收拾的嘛! 沈媛能說什么,姜棠還騎著駭人的馬,沒準真就一揚蹄沖過來了。 姜家的人都很狠,這點她又不是不知道,她敢于和姜棠叫板,不過是柿子專挑軟的捏,誰知道姜棠也是個有脾氣的。 沈媛懦動著嘴唇憋屈道:“知道了。” 姜棠這才嬌俏一笑,朝她伸出小手,“合作愉快?!?/br> 沈媛嘴角抽了抽,用干凈的手和她掌心相握。 “……合作愉快?!?/br> 解決了沈媛的事情,姜棠也開心,勒緊韁繩挺直腰背,瞧著雄赳赳氣昂昂的。 實則轉(zhuǎn)身就悄悄呼了好幾口氣,吐了吐舌頭,眼中漾出勝利的笑容。 然而沒等她遠離案發(fā)現(xiàn)場,又是熟悉的聲音傳來。 “糖糖!你怎么又不聽話騎馬?再摔了怎么辦?” 姜棠抬頭遙望過去,就看見她阿兄在前面喊,“你坐著別動!阿兄這就來救你!” “?。俊苯囊苫?。 她會騎馬,阿兄知道的呀! 只是姜知白瞧著急的不行,正百米沖刺的跑過來,姜棠聽著他喊的話,再看看下面無比溫順的馬兒,她有些懵。 姜棠剛剛不過是嚇沈媛一下,距離是錯開的,也沒有擋她生路,但凡沈媛不心虛,早就跑的十萬八千里了,但這一幕驚險,恰巧也落在有心人眼里。 這個有心人,比如姜知白,比如姜知白后面的李蓉嫣。 李蓉嫣本來在逼問姜知白,“喂,你為何會來?” 姜知白吊兒郎當?shù)?,“來玩兒??!?/br> “我信你個鬼,穿的如此sao包,來這塵土飛揚的地方玩兒?”李蓉嫣背手擋在他眼前,“姜知白,你莫不是聽說皇兄今日在此廣集青年才俊選夫婿,刻意過來刺探軍情的吧?” 姜知白“咦”了一聲,甩出自己無比合情合理的理由。 “放屁,小爺今日真是陪meimei玩兒的。” 李蓉嫣嫌棄道:“那糖糖人呢?你帶meimei就是這么帶的?” “糖糖就在……”姜知白一邊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著,一邊左右環(huán)顧的尋找姜棠的沈媛。 馬場很大,他本來沒找到的,但就在這時聽到了噠噠的馬蹄聲。 更重要的是,以他的耳力很快分辨出,奔騰的馬兒正在以一種姜延獨創(chuàng)的方式踏土而立。 他眼神一瞬迅速追尋過去,果然就瞧見一匹馬高揚前蹄,越過木樁,被人勒著回身降速,那馬上坐著的颯颯紅衣,不正是自己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meimei嗎? 雖然知道她騎術(shù)精湛,姜知白還是倒吸一口氣。 李蓉嫣也瞧見了姜棠,眉毛一皺就跑過去,她不是姜知白,不知道姜棠騎術(shù),所以在她眼中,姜棠方才的動作十分危險。 姜知白看著李蓉嫣的背影,生怕她過去問姜棠是不是和他來玩兒的,那豈不是穿幫了? 登時姜知白也顧不得生氣,別了折扇跑的比李蓉嫣更快。 而且聲音夸張的喊—— “糖糖!你怎么又不聽話騎馬?再摔了怎么辦?” “你坐著別動!阿兄這就來救你!” 說著姜知白又飛又跑,又喊又叫到了跟前。 兄妹兩個一個坐在馬上,一個站在地上,六七分像的面容帶著不同原因的發(fā)絲凌亂對視。 姜知白平復著呼吸,怕馬兒太高她小胳膊小腿踩不住,“來,阿兄抱你下來?!?/br> 那聲音刻意的,溫柔的都能掐出水來,姜棠本以為自己這次要…… 挨罵。 要知道姜知白并不喜歡她騎馬,會受傷。 但此時結(jié)果出人意料。 姜棠茫然心虛的同時又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疑惑,直到姜知白催促,“你愣著干嘛?” 姜知白深看她一眼,包含了很多,其中有秋后算賬的生氣。 姜棠瞬間清醒,不敢猶豫,朝他伸手。 姜知白把他抱下去,正好李蓉嫣也來了,對她又是一番慰問和上下打量,姜棠盯著兩雙格外關(guān)心她的視線,頭一次覺得壓力甚大。 等確認了姜棠無礙,李蓉嫣這才意外道:“原來糖糖騎術(shù)這么厲害??!” 姜棠也覺著自己挺厲害的,但她不敢在姜知白面前過于表現(xiàn),低低的“嗯”了一聲,但因為她沒抬頭,也就沒看到姜知白臉上的得瑟和驕傲。 最終李蓉嫣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了一句。 “糖糖,你是和姜知白一起來玩兒的嗎?” 這話說的姜棠抬頭,這幕被李蓉嫣看見,她登時插手站等看戲。 姜棠:“我是跟……” 話沒說出口,袖子不經(jīng)意被人一扯。 她要張口,又是一扯,姜知白還看著她,眼中笑意溫和淡定。 姜棠睫羽微動,再回頭便道:“是啊,我跟阿兄一起來的?!?/br> 姜棠說了慌心里發(fā)虛,直接找了個借口開溜。 她玩兒夠了,事也辦好了,便覺得什么都無趣,忽然很想陳宴清,因此特意找了人問他的位置,確定之后當即歡快的去了。 于此同時陳宴清那邊也結(jié)束了,下樓的時候不巧遇上安王世子李坤和幾位大人,熱鬧著要去看照夜玉獅子,瞧見陳宴清……發(fā)覺他是一個人,馬上有人邀請。 “陳大人不妨同去?” 陳宴清眉眼溫沉,又是拒絕。 蓋因這群人喝過一回酒,渾身籠罩著脂粉氣,陳宴清極為不喜。 其中李坤最是不規(guī)矩,吃醉了歪斜在據(jù)說是春風樓頭牌的青青肩上,一邊毫不避諱的手溜進去偷香,一邊嘴角擒笑看著陳宴清。想來是還記著年前初入上京城,他與襄王世子李明同街爭執(zhí),大打出手,最終落到陳宴清手里被打了頓板子。 疼是次要的,關(guān)鍵是丟人。 本來安王交代過他,來上京城夾緊尾巴別生事,尤其暫時不要和太子一派沖突。 然而他現(xiàn)下醉醺醺的不清醒,抓了機會自然不會放過,“怎么?陳大人急著趕回去陪夫人?” 這話聽的諸位大人身軀一震,頗有些不知怎么辦。 陳宴清瞥了李坤一眼,那一眼帶著隱喻的威懾。 “不是?!?/br> 這種反應讓李坤多了幾分確信,瞬間搭著條腿吊兒郎當,“早就聽聞陳大人年前得娶佳人,成了親就是不一樣哈!” 陳宴清皺眉,李坤醉意上頭也不怕。 幾個人一起勸也沒堵住李坤的嘴,他反而上綱上線,輕佻的勾著身邊人的下巴調(diào)侃道:“難不成你家的那位,還有這春風樓的頭牌的好看?” 這話一出,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這李坤不該把姜棠牽扯進來,和煙花柳巷的姑娘相提并論。 有大膽的回頭一看,果見陳宴清面上帶笑,眸中冷意漸深,手指袖中捻著,壓制著不在此處見血。 李坤卻推了青青一把,嘴角譏諷更濃。 他不知父王為何忌憚太子,但哪怕忌憚,陳宴清不過李陌身邊的一條狗,還能殺了龍子皇孫不成。 “去,你若能把陳大人留住,本世子有賞?!?/br> 再怎么說,青青也是春風樓頭牌,自然知曉陳宴清的手段,開始的時候膽小不愿,但抬頭那一眼…… 身姿修長的男人逆光站著,一身青衣清冷如松,神情淡漠面容精致,渾身氣度矜貴又蘊含危險,有時候女人是會一下被危險的男人誘惑。 青青低了頭,裝作十分柔順的樣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