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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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卡斯彎腰行禮, 語氣親切地喊道:圣子殿下。 圣子將羽毛筆放下,背靠著椅子,銀色短發(fā)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有些耀眼, 他抬頭凝視著坎貝卡斯, 一雙特殊的金色眼眸仿佛將他的情緒全都隱藏住了, 你又去伊甸園了? 坎貝卡斯的笑容一僵, 還未說話,就聽到圣子嘖了一聲,然后語氣淡漠地關(guān)心說道:多注意身體。 剛被瑞絲提醒過,現(xiàn)在又被圣子關(guān)心了一遍,坎貝卡斯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表情了,他咬著牙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謝謝圣子關(guān)心。 圣子像是沒注意到坎貝卡斯古怪的表情,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聽說戈斯教廷的主教位置還空著? 坎貝卡斯心里咯噔一下,他不著痕跡地觀察了圣子一眼,謹(jǐn)慎地回答道:人選我已經(jīng)定好了,正等著主教任書下來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圣子打斷,瑞絲說她有一個適合的人選,讓給她吧。 坎貝卡斯心一沉,他笑容勉強(qiáng),可是我的任書已經(jīng)交上去了,就等圣女殿下蓋章了。圣子和圣女同時管理教務(wù),坎貝卡斯因為圣子和瑞絲的關(guān)系,所以干脆將任書交給圣女來簽。 但現(xiàn)在來看可能又被瑞絲給攪和了。 和坎貝卡斯所預(yù)料的一般,他的話剛落下,圣子就接著說道:任書我已經(jīng)簽了,你送到圣女那里的那份,我會找人要回來的。 他等了一會兒,不見坎貝卡斯回應(yīng),皺了一下眉頭,不悅地看向他,沙斯公國的教廷不是也空著么,你將人調(diào)到那里不行么? 當(dāng)然不行,戈斯教廷是他的勢力,沙斯教廷也是他的勢力,被圣子一攪和,他這是相當(dāng)于將戈斯的勢力送到了瑞絲的手里。 但是,他又不能拒絕未來的教皇,坎貝卡斯深吸了一口氣,笑著說道:圣子英明。 圣子理所當(dāng)然地收下了這句恭維,他拿起羽毛筆打算繼續(xù)處理教務(wù),見坎貝卡斯還不準(zhǔn)備離開,疑問道:還有事? 坎貝卡斯頷首點(diǎn)頭,他扯了扯嘴角,語氣有些神秘地說道:圣子殿下,你知道我這次在比爾教廷看到誰了嗎? 圣子皺眉,疑惑地問道:誰? 坎貝卡斯微笑了下,微微垂眸遮掩住眼底的陰冷,瑞絲大主教的雙生meimei,莫妮卡祭司。 哦?圣子想到了什么,說道:我記得瑞絲說過,她的meimei被黑暗匕首傷到了臉,留下了很難看的疤痕,所以不能被調(diào)來中央教廷。 那瑞絲大主教可能記錯了,莫妮卡祭司的疤痕在額頭,而且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見的。 圣子挑了挑眉,低頭想了想,說道:是么,那有時間我去確認(rèn)一下。 坎貝卡斯從圣子的莊園離開,上了自己的馬車之后,臉上的偽裝才盡數(shù)卸去,他面對著車窗的方向,微微低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瑞絲真的以為別人都看不出她的弱點(diǎn)嗎?以為打壓自己的meimei就能夠遮掩住別人查探的視線? 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為自己的自大而付出代價。 格魯?shù)蹏c教廷國接壤的一個貧窮的小城鎮(zhèn),因為人口稀少、民風(fēng)淳樸,所以這里準(zhǔn)備了很多的空房子供外來人居住落腳。 露西爾帶著唐秋進(jìn)了其中一間,雖然房子許久都未有人居住了,但是里面被收拾得很干凈,只是落著一些塵土而已。 唐秋強(qiáng)撐著昏沉的意識,抬手對著房間使用了一個清潔術(shù)。 你還好嗎?露西爾倒了一杯冰水給唐秋,暗紅色的眼眸中含著一絲擔(dān)憂。 唐秋推開了露西爾遞來的冰水,她走到床邊躺下,因為體內(nèi)升騰起的熱度,讓她的呼吸都變得凌亂了。 欲/火焚身的滋味可不好受,唐秋都懷疑自己在發(fā)/情期的時候是怎么忍下來的,她抬手解開了衣領(lǐng)上的兩粒扣子,余光瞥到露西爾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窗邊,她蹙了一下眉頭,對著露西爾勾了勾手指,過來啊。 露西爾的視線在唐秋微紅的眼尾和干燥的嘴唇上停留了一會兒,聽到她又催促了一聲后才慢慢地走過去,手臂突然被抓住,她順著金發(fā)祭司的力道倒在了床上。 唐秋將頭枕在露西爾的身上,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她為了分散注意力,開始主動跟露西爾搭話,你們在玫瑰莊園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疑的事情嗎? 露西爾用手肘撐在床上微微起身,低頭看著枕在自己小腹上的唐秋,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手背貼在她的額頭探了探溫度,沒有,那里就像是貴族們的享樂天堂。 哦?唐秋抬眸和露西爾對視了一眼,臉上閃過一抹疑惑,不是血族的嗎?她一直以為玫瑰莊園表面看起來像是為貴族服務(wù),但實(shí)際上是血族的樂園。 不是,血族販賣精靈或神官供貴族享樂。她說完頓了一下,貼在唐秋額頭的手慢慢下移,在她泛紅的眼尾摩挲了一下,輕聲問道:你想好要怎么解決了嗎?她指的是唐秋的這個狀態(tài)。 她見過處在發(fā)/情期時的金發(fā)祭司,那時候的狀態(tài)還要比現(xiàn)在輕一些呢。 一點(diǎn)親呢的觸碰所帶來的感覺都能被身體無限放大,唐秋下意識地想要閃躲,但最后卻只是抬手捉住了露西爾的手腕,沉默了一會兒,嘆氣說道:沒有。實(shí)際上她現(xiàn)在的思緒有些混亂,和露西爾說話只是想讓自己保持冷靜。 露西爾看著攥著自己手腕的手,語氣平靜地說道:我可以幫你。她見唐秋抬眸看向自己,她想了想,低頭在唐秋的手背上面吻了一下,別開視線,毒素也行其他的也行。 唐秋的手指蜷縮了一下,她看著露西爾垂眸靜靜地等待著回應(yīng)的模樣,試探地伸手摸向了她的嘴唇,血族的體溫很低,但對于現(xiàn)在的唐秋來說卻十分地合心意,她勾起唇角,戲謔說道:如果我選前者呢? 露西爾抬眸和她對視了一會兒,然后微微張嘴,給她看自己尖利的獠牙。 雖然露西爾的表情依舊很清冷,但是張嘴給她看獠牙的舉動卻意外地有些軟,唐秋的眼角微微彎起,心底的煩悶因為露西爾而慢慢消散,她伸手摸了摸露西爾的獠牙,笑容很是溫柔,好鋒利。 露西爾: 別動。露西爾抓住唐秋的手,見她眉宇間的沉郁已經(jīng)消散,眼眸因為笑意而恢復(fù)明亮,她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火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她抿了一下唇,在唐秋有些驚訝的目光中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金發(fā)祭司的嘴唇很干,露西爾感受了一會兒,慢慢地抬起頭來,低聲說道:你應(yīng)該喝點(diǎn)水。 唐秋: 不能用舌/頭幫她濕潤一下嗎?唐秋的表情有些微妙,她摸了摸嘴唇,露西爾的氣息仿佛還殘留在上面。 雖然是一個純情得不能再純情的吻,但是卻莫名地讓她意動,也許是因為對方是露西爾的緣故? 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為露西爾一道一道地卸掉了自己的防線,讓她來到了如今這個即使親吻了自己,但她依舊不感到厭煩的位置? 唐秋摸著嘴唇陷入沉思的模樣,讓一直安靜地等待著她回應(yīng)的露西爾眉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皺了起來,她眼神微暗,不動聲色地問道:你討厭我吻你嗎? 唐秋回神,抬眸看了露西爾一眼,房間很簡陋,桌子上的煤油燈也非常地暗淡,但是再怎么昏暗的光線,她依舊能夠看清露西爾那精致又完美的五官。她一直都覺得露西爾長得很美,即使她在絲塔圖大陸已經(jīng)見識過了許多不同風(fēng)格的美人。 露西爾的美透著一絲脆弱,讓人想要珍藏,也會讓人想要破壞。 所幸,唐秋是屬于前者。 你剛剛的那個也叫吻嗎?唐秋低笑了一聲,她起身坐到露西爾的身上,雙手輕輕地捧著她的臉,低頭直接吻住了她的嘴唇,打算用實(shí)際行動來告訴露西爾真正的親吻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 因為體溫一直在升高,所以唐秋的吻也帶了一絲火熱,露西爾下意識地攬住了她的腰身,火熱的呼吸讓她的思緒有些遲鈍,當(dāng)柔軟的舌尖探到口中的時候,她扶在唐秋背上的手僵住了一瞬。 唐秋的眼里閃過一抹笑意,然后微微閉眼,將這個有些青澀但絕對熱情的親吻加深下去。 一吻畢,唐秋微微退開了一些,抵著露西爾的額頭觀察她的反應(yīng),露西爾還沉迷在剛剛的親吻當(dāng)中,見唐秋退開,她下意識湊過去想要繼續(xù),然而,唐秋又退開了。 露西爾抬眸疑惑地看著唐秋。 唐秋將頭抵在露西爾的肩膀上面,聲音中含著一絲調(diào)侃說道:是你中毒了,還是我中毒了? 你。 唐秋低頭看著露西爾放在床上的手,抬手抓住捏了捏,含笑說道:接下來的也讓我來教你吧,好不好? 第82章 破舊的房子, 狹窄的空間,厚厚的簾子遮住了窗戶,將外面的月光和呼嘯而過的夜風(fēng)全都隔絕在了外面,房間里面漆黑一片,從屋頂上面透下來的幾縷淡淡月光傾灑在了床上, 隱約能看出有兩個身影依偎交纏在一起。 房子很簡陋,床當(dāng)然也不會太舒適, 硬邦邦的床板上面只鋪著一張單薄的白布, 手貼在上面都能感覺到冰冷,唐秋雖然呼吸凌亂,但是還分出了一分思緒記掛著露西爾的感受,她從露西爾的頸側(cè)稍稍抬起頭來,然后將空間寶石里面的厚重斗篷全都拿了出來。 斗篷剛剛放到床上, 露西爾就摟著唐秋的腰將人壓在了上面,唐秋側(cè)頭蹭了蹭柔軟的斗篷,含笑望著露西爾,聲音有些許的沙啞, 但卻意外地好聽, 我還沒有教完。 血族是不受黑暗影響的,所以露西爾能看到一直游刃有余的金發(fā)祭司,實(shí)際上眉宇間已經(jīng)染上了一抹急迫, 那雙天藍(lán)色的眼眸也泛上了水光, 她的眼神一暗, 抬手將唐秋的衣領(lǐng)扯開, 精致的扣子崩開掉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露西爾埋首在唐秋的頸側(cè),張嘴咬住那片柔軟的皮膚,溫?zé)嵊挚煽诘难河窟M(jìn)她的嘴里,讓她心底的焦躁稍稍緩解了一些。 露西爾唐秋仰頭忍不住輕/喘了一聲,放在床上的手抬起緊緊地抓住了露西爾的手臂,露西爾從她的頸側(cè)抬起頭來,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唇將她未說完的話也一并阻攔住了。 不管唐秋都教了什么,露西爾最熱衷的卻是親吻,唇齒相依的感覺讓她沉迷,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親吻也能讓人上癮。 在露西爾看來,吻住金發(fā)祭司柔軟的嘴唇,將她的喘/息盡數(shù)吞下的滋味比吸食血液還要讓她愉悅,是從身到心的雙重滿足。 濃郁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唐秋蹙了一下眉頭,微微側(cè)頭避開了一些,她抓著露西爾的手從衣擺下面探進(jìn)去,聲音有些低啞,按照我剛剛教你的幫幫我。她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手下的皮膚觸感細(xì)膩,露西爾怔了一下,手掌在唐秋的指引下,手背已經(jīng)碰觸到了她的腿 露西爾是一個好學(xué)生,但同時也是一個壓抑著野性的血族,和一個血族親熱就要做好在她興奮的時候被吸血的準(zhǔn)備。 唐秋隔天醒來的時候,頭雖然不昏沉了,但是身體卻沉重得連動都不想動一下,腰側(cè)、大腿還有肩膀都在隱隱作痛,她不用掀開斗篷看就知道這幾個地方肯定有泛紅的咬/痕。 懷里的人一動,露西爾就察覺到了,她從背后將人抱緊,頭埋在她的金發(fā)中,語氣雖然平靜但實(shí)際卻透著一絲不太明顯的不安,你還好嗎? 她昨晚沒控制住情緒,在唐秋的身上留下了太多占有的標(biāo)記。 唐秋將露西爾的手臂拿開,然后起身活動著僵硬的身體,她的身上披著斗篷,但是暴露在外的皮膚上面依舊能夠看到昨夜瘋狂的痕跡,露西爾也跟著她起身,看到她身上的痕跡,回想起了什么,原本清冷的目光又重新變得火熱起來,她發(fā)現(xiàn)唐秋察覺到了自己的視線,下意識地別開了目光。 正在給自己使用治愈術(shù)的唐秋頓了一下,扭頭看著露西爾,視線從她的臉上下移落到她修長白皙的手上,眸光閃爍了一下,微笑著說道:昨晚辛苦你了。 露西爾將目光轉(zhuǎn)過來,有些莫名地看著唐秋,正要開口說話,金發(fā)祭司突然傾身過來將她壓倒,她下意識地抬手扶住她的腰。 唐秋低頭在露西爾的唇上親了一下,手掌從她的裙子探進(jìn)去在她的身上點(diǎn)火,舔著嘴唇含笑說道:給你獎勵。 露西爾抵在唐秋肩上的手緩緩放開,她放松著身體配合著唐秋,仰頭向她索吻,紅色的長發(fā)散落在黑色的斗篷上面。 一個祭司的力道總是比血族要溫柔的,但是露西爾卻隱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她抬手抓住了唐秋的手腕,輕/喘了一聲,暗紅色的眼眸里閃過一抹不解,我昨晚不是這么對你的。她可沒有用這種軟綿綿的力道吊著金發(fā)祭司讓她一直不上不下的得不到滿足。 血族不知疲倦,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絕對能讓伴侶得到滿足。 唐秋將臉埋在她的身上,輕柔的語氣卻掩飾不住里面nongnong的笑意,她為自己辯解,我只是一個柔弱的小祭司啊,只有這點(diǎn)力氣。 露西爾: 她昨晚又不是沒有感受過柔弱祭司的力氣! 露西爾沉默了一會兒,抬頭一口咬住了唐秋撐在她腦袋旁邊的手腕上。 唐秋疼得抖了一下,垂眸看著咬著她的手腕進(jìn)食試圖緩解焦躁的露西爾,眼里閃過一抹無奈,和血族親熱要滿足她們的實(shí)在太多了。 房間內(nèi)厚重的簾子直到夜色再次降臨才終于被拉開,又和露西爾在床上廝混了一天的唐秋,已經(jīng)換上了一件新的祭司服,正揉著手腕站在窗邊凝視著外面的黑夜。 放縱自己沉淪在rou、欲之中,雖然愉悅,但不能解決她當(dāng)下的困境。 坎貝卡斯的不懷好意,中央教廷的腐敗,還有很多她可能還未接觸到的黑暗,全都在悄聲無息地向她涌來,她的位置站的越高,黑暗涌來的速度就越快,仿佛一不留神就會被黑暗所圍困,而她狼人的身份又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炸//彈。 當(dāng)它爆裂之后,黑暗只會將她吞沒,她所需要做的就是在它炸裂之前,手里已然握上了能夠?qū)⒑诎垫?zhèn)壓下去的權(quán)力。 放棄教廷的身份,過上在絲塔圖大陸隱藏、躲避的生活不是她的風(fēng)格,她有自保的能力,又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久,在黑暗的泥潭中繼續(xù)前行然后掐滅黑暗的源頭才是她會做出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