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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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金發(fā)祭司周身的氣息好像有些壓抑。 唐秋微微搖頭,略過關(guān)于自己的話題,轉(zhuǎn)而問起艾琳,你還沒有告訴我,抓你的紅袍女巫是什么人。 提起格蘭娜,艾琳的表情有些僵硬,她胡亂地揉了一把趴在腿上睡覺的灰色毛團(tuán),低聲說道:她是安德森家族的一位長老,近年來最年輕最有天賦的紅袍女巫。 她頓了一下,選擇對唐秋坦白,還是我的mama。 金發(fā)祭司來這么危險的地方救她,艾琳心中很感動,也不想對她有什么隱瞞。 而且格蘭娜肯定已經(jīng)注意到金發(fā)祭司這個人了,艾琳如果不說的仔細(xì)一些,她怕唐秋日后遇到格蘭娜會吃虧。 唐秋愣了一下,沒想到艾琳和那個紅袍女巫居然是這種關(guān)系,她抬手喝了一口水,指尖在杯子上摩挲了一會兒,輕聲說道:看來黑女巫的親情觀念很淡薄啊。 她可還記得從黑暗法陣將艾琳喚醒時,她那憔悴又虛弱的模樣,還有后來的幾乎包圍了整個莊園的苊葉粉末。 那個紅袍女巫根本沒有顧慮到和她們走在一起的艾琳。 艾琳聳了聳肩,有些低落地點了一下頭,的確是這樣。 她為什么要抓你? 從二十多年前開始,她就一直在研究能夠?qū)⑷撕湍锝Y(jié)合在一起的巫術(shù)。艾琳將格蘭娜腦子里面的瘋狂想法全都一股腦地說了出來,她想要制造出不屬于光明也不屬于黑暗的新的物種。 將所有的人類都改造成她的信徒,她想要顛覆光明,成為這個大陸的神。 唐秋眨了一下眼睛,緩緩點頭,感嘆道:很大膽也很有野心的想法。 自從眾神去了神域之后,神的影響力在絲塔圖大陸隨著時間的流逝正逐漸衰弱,只有光明女神和黑暗神因為教廷還有黑女巫,所以還沒有退出絲塔圖大陸的舞臺。 人們信仰神,但是也有人想要凌駕于神之上,很明顯,格蘭娜就是這樣的人。 她是一個很危險的人。艾琳認(rèn)真地囑咐唐秋,如果你碰上她,一定要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 唐秋應(yīng)了一聲,她將手中的杯子隨手放到桌子上,抬眸瞥了艾琳一眼,詢問道:你想好接下來要去哪里了嗎? 她之后肯定要去格魯教廷和珍妮弗匯合的,露西爾可以暗中跟著她,艾琳卻不能這樣。 而且,她將光明信徒送去中央教廷之后會回去比爾帝國,艾琳不適合跟在她身邊。 艾琳知道唐秋在想什么,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為自己的去處擔(dān)心,我要去戈斯帝國找朋友。 唐秋點了點頭,想到了什么,她勾唇說道:去之前別忘了將馬克雜貨店的賬單結(jié)清。 艾琳笑不出來了,她試探地問道:到底欠了多少? 大概三十瓶光明圣水。 艾琳吃驚地看著她,這么少? 老板娘說因為你是熟客,所以給你打折。唐秋見艾琳還處在震驚之中,她微微搖了搖頭,決定提醒她幾句,那個雜貨店對你的態(tài)度很奇怪,你要留心一些了。 她覺得如果自己不說的話,艾琳可能一直都察覺不出來。 艾琳還真的沒覺得馬克雜貨店有什么奇怪之處,聽到唐秋這么說,她謹(jǐn)慎地點了點頭,隨后兩個人又隨意地聊了一些別的,唐秋還記掛著狼人的事情沒待多久就離開了。 回去時,露西爾正站在窗邊望著外面出神,唐秋走到她的身邊,倚靠在墻上,抬眸瞥著窗外,詢問道:有狼人的氣息嗎? 如果法耶和梵妮發(fā)現(xiàn)她的身份,打算對她下手的話,這個時間狼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包圍了上來。 沒有。露西爾將視線從窗外收回來,借著壁爐的昏黃光線將金發(fā)祭司仔細(xì)地看了一遍,詢問道:你打算怎么辦? 唐秋垂眸,語氣輕柔,等。 等狼人那邊的態(tài)度。 無論是從那些狼族男人的口中知道了她的身份也好,又或者是因為她以祭司的身份在狼人領(lǐng)地殺了她們的手下也好,這兩者無論哪一個,都足以引起狼人的怒火。 但唐秋心中卻隱隱有一種此事會被法耶和梵妮輕描淡寫地揭過的預(yù)感。 尤其是在知道她們將知曉她身份的狼族男人全都滅口了之后,這種預(yù)感就更加強(qiáng)烈了。 原身在狼族到底是什么身份呢?唐秋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在沉思的時候,露西爾也在盯著她出神,唐秋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抬眸瞥了她一眼,突然想到了之前和姬瑪?shù)膶υ?,她瞇了瞇眼眸,微微挺直腰身,勾唇笑道:我今天從狼人那里知道了一件事情。 露西爾疑惑地看著她。 唐秋微笑說道:據(jù)說狼人在月圓夜時會進(jìn)入發(fā)/情狀態(tài)。 露西爾在唐秋有些灼熱的目光中,不知為何下意識地避開了視線,她語氣平靜地說道:你也會。 果然唐秋在姬瑪那里知道了這件事后,就仔細(xì)地回憶了幾次月圓夜前后她和露西爾之間的對話,已經(jīng)隱約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 發(fā)/情期啊唐秋舔了一下嘴角,雖然知道她和露西爾之間肯定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但是見她不肯和自己對上視線的模樣,不知為何突然心生戲謔之意。 她故意用曖昧的眼神看著露西爾,視線在她紅潤的嘴唇和纖細(xì)卻修長的手掌上轉(zhuǎn)了一圈,含笑問道:那你是怎么安撫我的? 露西爾怔了一下,正要開口回答時卻發(fā)現(xiàn)了金發(fā)祭司時不時地瞟向她手掌的視線和嘴角有些曖昧的笑容,她想到了什么,耳尖微熱,但還是一臉淡定地回道:第一次用的血族的毒素,之后的幾次是你自己忍過去的。 她的身后就是壁爐,蒸騰的熱氣仿佛感染了露西爾的體溫,她覺得自己的指尖都帶上了一絲熱度。 忍過去的?唐秋調(diào)侃道:我對自己這么殘忍嗎? 她說著從窗邊離開,走到床邊坐下準(zhǔn)備睡覺,夜已深她的睡意已經(jīng)襲來。 床鋪冷冷冰冰,唐秋坐在上面皺了一下眉頭,余光瞥到露西爾還站在原地沒動,她抬頭對著她招了招手,笑吟吟地說道:過來。 露西爾看了她一眼,走過去,被她拉著手臂倒在了床上。 腰身又被金發(fā)祭司的手臂緊緊地環(huán)住,露西爾看著將頭埋在她肩膀上的唐秋,神情有一瞬間的怔愣,她自覺地調(diào)整了一個姿勢,讓金發(fā)祭司的睡姿更加舒適一些。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們兩個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睡在一起。 即使不在月圓夜,緊貼在她身側(cè)的人的體溫依舊讓露西爾覺得舒適,她微微側(cè)頭,只能看到唐秋精致的眉眼和挺直的鼻梁,露西爾抬手將她放在外面的手抓回來,手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手腕,嘴角無意識地勾起了一個弧度。 金發(fā)祭司的睡相很好,往往一個姿勢一直睡到天亮,露西爾聽著耳邊平穩(wěn)的呼吸聲,心中一片平靜,原本不需要睡眠的她仿佛都受到了感染,閉上眼睛好似隨著身邊的人一起陷入了睡夢中。 一夜無夢。 隔日,唐秋是被窗外一陣高過一陣的狼吼聲吵醒的,她緩緩睜開眼睛,將手從露西爾的身上收回來,坐起身低頭整理衣服,聲音帶著一絲剛剛睡醒的沙啞,是姬瑪。 這個狼吼聲她昨天聽到過好多遍了。 露西爾從床上下來走到窗邊向外面瞥了一眼,低聲說道:只有她一個人。 唐秋整理好衣服又對著自己和露西爾施了一個清潔術(shù),清了清嗓子,她從露西爾的身后探頭看了一眼,笑著說道:我下去看看。 姬瑪?shù)氖掷锬笾粋€冰藍(lán)色的果實,正無聊地拋著玩,她時不時地掃向門口,偶爾仰頭吼一聲,直到看見金發(fā)祭司從里面出來,眼睛才亮了起來。 格蕾絲。姬瑪向著唐秋迎過去,將手里捏著的一個冰藍(lán)色的果實遞過去,笑著說道:這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那個可以抑制發(fā)/情的果實。 昨天唐秋旁敲側(cè)擊地從姬瑪這里打探到了抑制發(fā)/情期的方法。 狼人在月圓夜不可能一直都待在領(lǐng)地里面,月圓夜的時候,也是她們戰(zhàn)斗力最強(qiáng)的時刻,在以前和教廷交戰(zhàn)的時候,狼人還會故意將襲擊時間定在月圓夜那天。 所以,她們肯定有抑制的方法。 果實捏在手里有些冰涼,就像是抓著一塊冰一樣,唐秋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果實,低頭聞了聞,氣味很是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姬瑪見唐秋對這個果實很感興趣,她大方地一揮手,豪邁地說道:你喜歡我可以送給你。 這種東西她們領(lǐng)地種了很多,一點都不稀有。 唐秋看了她一眼,沉吟了一會兒,找了一個合理地接受理由,這種果實,教廷的植物圖鑒上沒有,我想研究一下,將它記載在書籍上。 姬瑪點頭,好啊。她想了一下,我過幾天可以再多摘些給你。 唐秋將果實放進(jìn)空間寶石里面,對著姬瑪頷首點頭,溫柔地說道:謝謝你。 金發(fā)祭司的溫柔笑容總能讓人失去抵抗力,姬瑪有些羞澀地低下頭,搖頭說道:沒事的。 你治好了我的傷,還給了我好多光明圣水,這些是報酬。 唐秋看著一臉開心的姬瑪,心情也被感染了幾分,她想到昨晚的事情,試探地問道:你往這里跑,沒有人阻攔你嗎? 姬瑪搖頭,沒有。她想到了什么,又補(bǔ)充說道:副族長還讓我多來找你呢。 唐秋挑了一下眉,一晚上的時間,無論狼人那邊打算怎么做,都有充足的時間來準(zhǔn)備了,但現(xiàn)在看來,等待的結(jié)果是風(fēng)平浪靜? 她微微垂眸,若有所思了起來。 狼人這邊的風(fēng)平浪靜維持了很久,久到唐秋又開始疑惑梵妮和法耶是不是有什么別的企圖,都在考慮要不要提前離開這里了。 中央教廷和格魯?shù)蹏揉?,唐秋待在狼人領(lǐng)地除了要避開紅袍女巫的追擊,還為了等待著還在路上的珍妮弗她們到達(dá)格魯?shù)蹏?/br> 和瑞絲分開之后,無論是珍妮弗還是莫妮卡的速度都變得正常了,尤其是莫妮卡,她本來就對這個任務(wù)沒有多少興趣,所以一路上幾乎都沒怎么停下來休息,在教廷選完光明信徒之后就出發(fā),半個多月的時間幾乎踏遍了小半個絲塔圖大陸,已經(jīng)到達(dá)了格魯?shù)蹏赃叺纳乘构珖?/br> 莫妮卡進(jìn)入沙斯公國的教廷,本來想直接將光明信徒挑選好就準(zhǔn)備出發(fā)去最后一站格魯?shù)蹏?,然而,她進(jìn)入教廷之后才被告知沙斯公國境內(nèi)有血族在作亂,主教帶著祭司和神官去驅(qū)逐血族了。 挑選光明信徒必須有主教和祭司在場,莫妮卡臉色變得難看,只能暫時放棄立即出發(fā)的念頭,先等待著沙斯主教的歸來。 ※※※※※※※※※※※※※※※※※※※※ 今天家里來了小孩子時間不夠用了先更這些! 本來應(yīng)該把莫妮卡這段劇情寫完的 第60章 沙斯公國的北邊緊挨著血域, 南邊又與巫城比鄰, 因為其地理位置的原因, 一直受到血族和黑女巫的侵?jǐn)_, 后來更是差一點被瓜分, 幸而有教廷的幫助。 所以,沙斯公國后來是絲塔圖大陸的第一批答應(yīng)教廷設(shè)立教廷分部的國家,原因就是為了將血族和黑女巫徹底地驅(qū)逐出去。 在教廷的威望如日中天的時候,沙斯公國建立了教廷分部之后, 血族和黑女巫的確不敢造次,全都狼狽地轉(zhuǎn)入了地下,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教廷的威望早已不如從前了, 近幾年, 血族和黑女巫又開始猖狂了起來。 據(jù)莫妮卡了解, 沙斯公國的主教安東尼為了驅(qū)逐血族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回教廷了。 在教廷等了一會兒,前去找安東尼的神官遲遲未歸,莫妮卡不想浪費(fèi)時間再等下去,將隊伍中的光明信徒暫時留在教廷,帶著隊伍中的神官和神圣騎士直接去安東尼驅(qū)逐血族的地方找他。 有四代血族在沙斯公國境內(nèi)占領(lǐng)了一個城池帶領(lǐng)著后代建立了一個臨時的血域,據(jù)教廷的神官所說血域已經(jīng)存在有一段時間了,但是莫妮卡在比爾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 血域周邊的幾個城池都已經(jīng)被清空了, 莫妮卡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 一抬頭就能看到血域所在的位置, 淡紅色的霧氣在血域上空凝聚著,冷風(fēng)無法吹散,陽光無法穿透,那里是血族的樂土。 這個血域的規(guī)模比莫妮卡想象中的要大上許多,她皺著眉頭,約納斯在身側(cè)一臉凝重地勸說道:莫妮卡祭司,我們還是先將此事告知中央教廷吧。 看血域上空縈繞著的紅色霧氣,約納斯覺得多日未歸的沙斯主教安東尼可能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 莫妮卡也有這個擔(dān)憂,她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示意神圣騎士撤離。 旁邊緊閉的一個店鋪的門突然被從里面推開,一個衣衫不整的神官掀開簾子從里面出來,他沒有想到會在一個空城里面看到莫妮卡等人,表情僵硬了一瞬,在發(fā)現(xiàn)這個祭司和神官并不是沙斯教廷的人之后,他的眼里閃過一抹驚慌。 莫妮卡抬手示意神圣騎士停下,她從騎士的身后走出來,冷漠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著這個神官,衣領(lǐng)口被崩掉了扣子,卷到手肘的衣袖還有折皺的袍服,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嚴(yán)謹(jǐn)?shù)慕掏⑷藛T。 她的眼里閃過一抹怒氣,莫妮卡冷冷地說道:我是比爾教廷的祭司莫妮卡。 神官快速地將自己整理了一下,力持鎮(zhèn)定地說道:沙斯教廷的神官路易。 莫妮卡從這個神官的身上聞到了酒氣,她瞥了一眼路易背后的酒館,你在這里干什么? 路易的神情有些慌亂,他下意識地?fù)踝【起^,回道:我在搜尋血族的線索。 莫妮卡冷冷地看了他一會兒,示意一旁的神圣騎士進(jìn)去查看,神圣騎士將攔路的路易架開,抬手推開門,簾子被他們拽了下來,酒氣夾雜著血腥味從里面飄了出來。 莫妮卡聞到了一股鐵銹味,臉色微變,以為這里可能是血族囚禁血奴的地方,她拿出光明法杖從神圣騎士的身后走進(jìn)去,房間里的光線有些昏暗,莫妮卡示意神圣騎士將窗戶全都打開。 她走過長長的過道,有嬉笑聲響從隔壁的房間里傳出,莫妮卡蹙了一下眉頭,用光明法杖將門頂開,房間內(nèi)的無盡春/光頓時暴露在了她的視野內(nèi)。 純白色的袍服和顏色鮮艷華美的衣裙散落滿地,嬉聲笑語和不堪入耳的喘/息交織在一起顯得有些嘈雜,在一對對親昵交疊在一起的身影中,身穿主教袍服摟著兩個妖嬈女人的安東尼格外地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