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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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勢好轉(zhuǎn)的騎士開始收拾殘局,攙扶著同伴離開的大衛(wèi)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又轉(zhuǎn)了回來,對上唐秋看過來的視線,他還算鎮(zhèn)定地說道:女巫的黑暗領(lǐng)域形成了,已經(jīng)出不去了。 唐秋笑了一下,語氣輕柔,我覺得我們的配合還不錯,你覺得呢? 人多一些,對付黑女巫的勝算就大一些。大衛(wèi)又跑回來也是想要和唐秋她們聯(lián)手。 唐秋點了點頭,想到了什么,她詢問道:你們的任務呢? 大衛(wèi)神態(tài)自然,完成不了,放棄了。 哦?唐秋垂眸沉吟了一會兒,突然勾唇,壓低聲音,如果能夠出去,我這里可能會有個小任務,你們接嗎? 大衛(wèi)詢問地看著她。 唐秋微微一笑,拿出一瓶只有三分之一的光明圣水遞給大衛(wèi),嘴角的笑容親切又溫柔,定金。 和半人魔的戰(zhàn)斗讓幾個主戰(zhàn)斗力,大衛(wèi)等幾個劍士非常地疲憊,在濃霧中分不出白天還是黑夜,安娜安排好了守衛(wèi)的騎士,其他的人就全都回了帳篷休息,等著隔天精神飽滿后再去森林深處尋找黑女巫的身影。 唐秋回到帳篷里面,先是活動了一下還有些僵硬的身體,然后隨意地吃了一些食物,就靠在床頭開始翻看法術(shù)書,想要找一找有沒有破解女巫黑暗領(lǐng)域的方法。 濃霧外,夜幕悄然降臨,唐秋不知翻看了多久,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她控制不住地打了好幾個哈欠,感覺睡意一陣一陣地襲來,無奈只能將書放下,收拾了一番蓋上被子準備睡覺。 柔軟的床讓她直接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呼吸也漸漸平穩(wěn)。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安靜的帳篷內(nèi)只能聽到唐秋平緩的呼吸聲,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被子被煩躁地推開,領(lǐng)口的扣子崩裂時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響,唐秋的額頭熱出了汗珠,金色的長發(fā)從尾部開始,金色褪去,發(fā)絲竟然逐漸變得雪白。 唐秋茫然地睜開眼睛,只覺得身體像是被一團火包圍了一樣,她全身的骨節(jié)都開始發(fā)癢,癢得她心生煩躁,腦海里的清明和冷靜慢慢消失,暴戾和破壞欲望反而充斥了她整個思想。 有點不對勁,唐秋坐起身,雙手抱著頭甩了甩,感覺清醒了一些,然而,垂落在胸前雪白的發(fā)絲又讓她直接愣住了,她挑起一縷頭發(fā)仔細地看了看才確定這不是她看花眼了。 難道這是我的幻覺?還是夢?唐秋試圖找個合理的理由來解釋她身上的異常,是黑女巫的法術(shù)? 手指的骨節(jié)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她的手掌變得更加修長,尖銳鋒利的指甲閃爍著寒光。 唐秋看著手掌怔住的時候,胸/口和頸側(cè)突然一陣火熱,她皺著眉頭將衣領(lǐng)扯開一些,詫異地發(fā)現(xiàn),一些白色的仿佛是圖騰一樣的花紋突然出現(xiàn)在她的身上,和手臂上的光明印記不同,這個花紋就像是她與生俱來的。 她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雖然面前沒有鏡子,但是她知道她的頸側(cè)也有同樣的紋路。 這是什么唐秋喃喃自語,她垂眸定定地看著印在身上的圖騰,覺得這個紋路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看見的。 圖騰在黑暗中突然閃爍了一下,唐秋瞬間抬頭,天藍色的眼瞳顏色逐漸變深,身體的骨節(jié)一陣錯位移動,唐秋從床上下來,覺得自己的身體輕了許多,充斥著用不盡的力量。 她握了握手掌,眼里的清明被暴戾所替代,體內(nèi)盈滿的力量讓她急迫地想要找個地方發(fā)泄出來。 不然她會被逼瘋的。 被安娜提名要重點守衛(wèi)的帳篷外面,四面八方都站著騎士,即使已經(jīng)到了深夜,但是騎士依舊忠心守衛(wèi),不放過任何風吹草動。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固守金湯下,唐秋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摸進了帳篷里。 黑暗影響不到唐秋的視野,她的目光對準了床上還在沉睡中的露西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眸幽深,她找到了香氣的源頭。 冷冽的香氣讓唐秋暴戾的情緒冷靜了許多。 她不由自主地靠近,站在床邊又對自己這異常的舉動很遲疑,正在糾結(jié)中的唐秋沒有發(fā)現(xiàn)露西爾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查理二世給了你什么酬勞?隨著露西爾冷漠的聲音一起,是抓向唐秋肩膀的手,然而,白天的時候毫不費力地就將半人魔撕成兩半的手居然被人在半路截住。 露西爾有些意外,她將手撤回來,翻身來到床的另一邊,借著淡淡的光線打量唐秋,她一如死水的眼眸竟然出現(xiàn)了詫異的神色,狼人? 唐秋怔了一下,比露西爾還詫異,狼人? 她是狼人? 整個大陸都知道狼人和教廷是敵對關(guān)系,為什么她一個狼人會當上了教廷的神官? 唐秋沒有想到原身身上還隱藏著這個秘密,低頭看著手掌怔怔出神,沒有發(fā)現(xiàn)露西爾正靜靜地看著她。 這個神官第一次失去了笑容,露西爾的眼眸閃爍了一下,有些想知道唐秋現(xiàn)在心中是不是只剩下了絕望。 ※※※※※※※※※※※※※※※※※※※※ 人物容易記混嗎? 那兩個黑女巫 一個是新出場搞事的加西亞家族三代女巫 艾琳是第一章 就出場的會貫穿全文的女配 第8章 狼人常年生活在絲塔圖大陸的冰原地域,非必要情況輕易不會踏出領(lǐng)地一步,這片冰原原本隸屬于三大帝國之一的格魯?shù)蹏?,然而,在幾百年前這里被流浪的狼人一族看上,從而就成為了狼人的領(lǐng)地。 這塊冰原的地理位置很微妙,剛好將格魯?shù)蹏环譃槎?,當時格魯?shù)膰醴浅5貧鈶崳怯忠驗榧蓱勥@些兇猛又強悍的狼人而忍氣吞聲。 狼人一族,雖然繁衍低下,族人數(shù)量不多,但是每一個都是天生的戰(zhàn)士,她們有著不輸于血族的速度和力量,鋒利的指甲和龐大的原形更是讓她們橫掃大陸,而且和血族相比,她們還有一個更大的優(yōu)勢,就是她們還免疫光明法術(shù)。 狼人痛恨教廷,如果不是因為繁衍能力太弱,任由狼人發(fā)展幾百年,教廷能不能保住現(xiàn)在的位置還很難說。 每個月圓之夜,是狼人一族力量、情緒、欲/望各個方面全都達到頂峰的時刻。 當月亮升起,就是一場盛宴的開端。 空空蕩蕩又陰氣森森的芬林小鎮(zhèn),一個騎士隊奉命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面巡邏尋找可疑的線索,小鎮(zhèn)居民被怪物殺害之后,唯二幸存的兩個人也搬去了別的小鎮(zhèn),這里除了黑漆漆的烏鴉沒有在出現(xiàn)別的來客。 騎士隊例行完成任務上馬準備離開時,街道兩旁緊緊關(guān)閉著的店門突然吱呀一聲從里面緩慢地打開了。 皎潔的月光能照亮店門口的立牌,卻照不進門后陰影處的黑暗。 騎士長對著身后的騎士比了個手勢,示意他下去看看。 騎士手持利劍謹慎地靠近店鋪,門后的黑暗中突然有一個影子微微晃過,他意識到不對,停住腳步后退,黑影驟然沖出扒到了他的身上,有力的手臂緊緊地勒著他的脖子,鋒利的牙齒將他的喉嚨咬斷,發(fā)出了兇狠的低吼。 興奮的吼叫從四面八方傳來,一個黑影嗖地飛出將騎士身下的馬匹的腿扭斷,另一個黑影在騎士穩(wěn)住身形的時候跳到了他的背上,雙手一扭,騎士頓時身首分離。 溫熱的血液噴灑在黑影的身上,讓它興奮地昂起了頭,發(fā)出了一聲狼吼。 透過明亮的月光,黑影的模樣一覽無遺,似人似獸,和當初突然出現(xiàn)襲擊唐秋的怪物長得一樣。 騎士隊還沒有開始反擊就死在了怪物的手里,街道上不知到底出現(xiàn)了多少只怪物,他們擠在一起,仰著頭癡迷地看著天上的圓月。 一個修長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一個怪物的身后,纖細的手掌按著怪物的肩膀輕而易舉地將它從中間撕成兩半隨手扔到一邊,雪白的長發(fā)沾上了一絲血跡,來人臉上滿是不耐煩,手上的動作卻非常地迅速。 幾個呼吸間,街道上的怪物被清空了一半。 一群管不住下半身的廢物制造出來的垃圾。女人甩了甩手上的血,語氣厭惡,讓我知道是哪個部落的人,我一定要將他撕成碎片。 伊娃。一個棕發(fā)少女出現(xiàn)在她身邊,身后。 伊娃回頭看了一眼,因人狼交/配而生出的怪物們擠在一起,因為感受到來自血脈中的威壓而瑟瑟發(fā)抖,她撇了撇嘴,上前將它們一一清理掉。 這已經(jīng)是她們這一路遇見的第三波了。 狼人一族為了維持血脈的純凈,族訓禁止與其他種族交/配繁衍,即使是含有狼人血脈還未變身的人類也不可以。 所以,這些污染了她們血脈的怪物就格外地礙眼。 這些怪物的血脈不純,不光長得稀奇古怪,實力也參差不齊。 伊娃在解決怪物的時候,棕色少女靜靜地看了一會兒,余光突然瞥到一個人影縮在樹后哭泣。 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低著頭抱著身子瑟瑟發(fā)抖,突然出現(xiàn)在視野內(nèi)的黑色長靴讓她更加害怕了。 棕發(fā)少女彎腰捏著小女孩的下巴抬起她的臉打量了一番,看著她那雙明顯異于人類的眼瞳,低聲說道:血脈不純。 小女孩抖了一下,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棕發(fā)少女伸手將她抱起來,歡迎你加入狼人族。 將怪物都解決干凈后,伊娃過來有些好奇地看了小女孩一眼,煩躁的心情終于好轉(zhuǎn)了一些,我們把她送回冰原 她還沒說完就被棕發(fā)少女打斷,首領(lǐng)讓我們?nèi)ジ晁沟蹏?/br> 可她 先去戈斯。 伊娃訕訕閉嘴,伸手將小女孩從她懷里搶過來,雪白的長發(fā)在月光下慢慢恢復了正常。 芬林小鎮(zhèn)發(fā)生的插曲,被困在落烏森林的唐秋和露西爾根本無從知曉,或者說,就算她們知道,估計也沒有心思去思考。 一個月圓夜讓唐秋好像又回到了穿越之初,狼人對她來說就是完全陌生的存在,她的腦海中有關(guān)于狼人的信息好像只有她們敵對教廷這可憐的一丁點。 露西爾見唐秋一直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發(fā)呆,身形一閃突然來到她身前,右手抓著她的手臂,左手想要按住她的肩膀卻被唐秋閃身躲開。 面對露西爾突然的襲擊,唐秋下意識地閃躲,然后單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甩開,露西爾的小腿撞到了床柱,正要翻身跳到另一邊遠離唐秋時,一條手臂突然橫下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柔軟的床鋪因為兩個人的重量陷得更深,唐秋將露西爾制服壓在床上完全是因為她的襲擊而產(chǎn)生的下意識的舉動,雖然她有意地控制著自己的指甲,以免傷到露西爾,但還是不小心劃到了她的手臂。 只不過讓唐秋訝異的是,她這么鋒利的指甲居然沒有劃破露西爾的皮膚。 狼人的力量的確強大,尤其是在月圓之夜,露西爾試著掙脫發(fā)現(xiàn)沒用之后就放棄了,抬頭,暗紅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唐秋,語氣平靜,你要咬斷我的脖子嗎? 唐秋有些好笑地說道:神官是不會做這么兇殘的事情的。她說完停頓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現(xiàn)在的情況,又補充說道:狼人也不會。 唐秋的神官服剛剛被她撕壞了,領(lǐng)口的扣子都掉了幾顆,平常被遮住的脖頸如今就暴露在了露西爾的眼前,而且因為姿勢的緣故,她都能看見頸側(cè)那些白色的奇異的圖騰紋路,當然,還有那白皙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 露西爾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嘴唇微微張開,眼睛直直地盯著唐秋的頸側(cè),口中一陣干渴。 這個印記很奇怪嗎?唐秋見露西爾一直盯著自己的脖子,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皺眉說道。 露西爾淡淡地移開視線,你什么時候放開我? 唐秋干咳了一聲,有些不自在,等天亮? 露西爾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唐秋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她知道這樣壓著露西爾又失禮又奇怪,但是,她現(xiàn)在只有聞著露西爾身上的氣息才能維持冷靜。 暴戾的情緒還充斥在她的思緒里,唐秋不敢保證露西爾離開之后,自己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正常。 可是,為什么是露西爾呢? 唐秋試探地詢問道:你和狼人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敵人。 唐秋: 因為露西爾的性格冷漠,又是一副拒人于千里外的模樣,唐秋和她之間的交集并不多,現(xiàn)在又是這種情況,她紛亂的思緒還沒有理清,所以也沒有心思和露西爾搭話。 帳篷里的氣氛瞬間沉寂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居然被露西爾主動打破。 因為白皙的脖頸一直在視野里晃來晃去,露西爾干脆閉上了眼睛,你不知道自己是個狼人嗎? 她沒有忘記唐秋在聽到自己說她是狼人的時候,她那副驚訝又茫然的表情。 唐秋垂眸,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嘆了一口氣,我在今天之前一直是個神官。 狼人她頓了一下,你對狼人了解嗎?唐秋試著從露西爾這里打探一些關(guān)于狼人的信息。 露西爾沉默地閉著眼睛,就在唐秋認為她不會開口的時候,出聲說道:狼人和教廷是敵對 唐秋頭疼地打斷,好了好了,這一點我已經(jīng)知道了。 露西爾冷淡地說道:沒了。 唐秋: 她抬頭透過帳篷的縫隙看著外面的黑暗,表情復雜,只覺得今夜過得格外地漫長。 黑夜過得在慢,白晝也會按時到來,月亮悄聲無息地落下,晨曦的曙光透過濃霧驅(qū)散了黑夜。 禁錮突然消失,露西爾從床上坐起來,活動了一下僵硬的手腕,環(huán)視周圍已經(jīng)看不見唐秋的身影。 她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一直被冰封在心底現(xiàn)在卻突然涌起的嗜血欲/望,暗紅色的眼眸中血色更加濃郁了一些,露西爾不悅地抿了抿嘴,起身下床,打開帳篷走了出去。 葉蓮娜、大衛(wèi)等人也紛紛從帳篷里出來,湊到一起討論該怎么對付黑女巫,安娜看到露西爾,有些驚訝,元帥,你怎么出來了? 露西爾沒說話,只是側(cè)頭看向唯一一個還沒有動靜的帳篷。 安娜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又驚訝了,格蕾絲神官居然還沒有起來? 今天真是太奇怪了,本來不會出來露面的露西爾居然出來了,而一向作為第一個說早安的金發(fā)神官,今天居然還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