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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心負我 第95節(jié)

    “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不退親么,剛才說的那個理由,不算假,只不過你也沒那么重要而已?!彼久疾[眼,不屑地凝視她道:“你那位‘好情郎’,拿官職與你跟我做了一場交易,他向我買你剩下陪伴他的日子,懂嗎?高官厚祿,我怎會因你而拒絕。而你所謂的深情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讓我與你退親后娶你的事。這代表什么?”

    “這代表,你在他那不過是個玩意,他玩過這段日子,還不想對你負責,更不想給你個名分。所以他還要逼我,認下這份屈辱,再揀他玩過的不要的東西?!?/br>
    顧行之的話,字字如刀,刀刀往崔櫻心里戳去。

    有時候,自己心里清楚的東西,被人直白地拿出來說,無異于是將她扒了皮,置于光天化日之下羞辱一樣難堪。

    顧行之說的,她怎會不懂?

    可正是因為在顧行之面前,為了保留一點自尊,她即使身形僵硬,也要強顏歡笑道:“可你又好到哪里去,你用我跟他換官位了不是嗎,你也并不高尚啊。我下賤,但你卑鄙,我們都不用提醒自己在彼此心中有多丑陋?!?/br>
    她指甲不停摳著掌心里的rou,白凈的臉上浮現(xiàn)羞愧的紅。

    下一刻,崔櫻抬頭直視顧行之,似自我安慰,又似反駁他,“他對你威逼利誘,你可以不答應(yīng),可以拒絕,那你又自命清高什么呢,你又憑什么瞧不起我。他雖然不會娶我,但我也沒想過跟他天長地久,不過一晌貪歡而已,他這次能出面與你達成交易保下我,就值得我心生感激?!?/br>
    春日早已過去不知多久,崔櫻嘴角噙著的笑,還恍如春花般明艷?!八饶阆駛€男人多了?!?/br>
    落繽感覺到亭子里沒了動靜,回頭看了一眼,接著臉色大變沖上去,“住手?!?/br>
    掐著崔櫻脖子的顧行之對背后匆匆趕來的腳步聲恍如未聞,他陰冷的道:“你惹到我了,崔櫻,我實話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好過的,他我動不了,你既然這么喜歡他,那就替他來承受吧?!?/br>
    說罷他才松開手,沒了支撐的崔櫻倒在地上。

    落繽剛好沖進來,正要伸手扶她,就被顧行之一腳踢開,“滾,我還有事要跟她說,給我滾得遠遠的?!?/br>
    “你。顧大人,女郎體弱,你不能不顧著她,這還是在崔府啊。”

    落繽瞪著他,憤怒地提醒。

    然而顧行之并不當回事,他低頭命令崔櫻,“讓你這婢女滾下去,不然我連她一塊弄死。”

    崔櫻知道顧行之是故意嚇唬她的,但她還是朝亭外擺了擺手,示意一臉焦急不情愿的落繽不要進來。

    等到只剩他們兩個,崔櫻聽見顧行之道:“我今日來不僅是跟你父親談公事的,還是來告訴你,過幾日有個宴會我要帶你出席,你準備好,穿得好些,別給我丟臉?!?/br>
    “丟臉?”

    崔櫻捂著好不容易喘上氣的喉嚨,咳得兩眼冒出淚花,楚楚可憐地瞪著顧行之,她又咳又笑:“什么宴會,還要我去,你帶著一個跛腳,不是已經(jīng)夠丟臉了,難道不怕別人說你閑話?”

    顧行之蹲下身,在那雙濕潤明亮怒瞪著他的眼中,觸碰到崔櫻的下巴,雖然很快就被拍開了,但他還是不懷好意地睇著她,“我也不想帶你。可這次是同僚相聚,還會帶上家眷,我的家眷不就是你,再丟臉暫時也不能換人。你不去也行,還是你想我?guī)细锬莾蓚€雙姝作伴,到時再傳出什么風流韻事,你可別再發(fā)瘋跑來找我麻煩?!?/br>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你跟人私通的風波才過去不久,最好還是多跟我到人前走動走動,就當之前那是場誤會,總要讓人眼見為實你我感情還不錯,才能讓謠言不攻自破。我也不想因為你,老是被世人誤會成一場笑話,你考慮吧,三日之后,我會派人來接你?!?/br>
    這大概就是顧行之想要做的表面功夫,內(nèi)里再怎么臟,面上都要保存一些顏面。

    而在人前,與崔櫻表現(xiàn)的琴瑟和鳴,就是挽回聲譽的方式之一。

    崔櫻同樣也聽明白了,她等顧行之邁步走出亭子時將他叫住,“好,我答應(yīng)你?!?/br>
    顧行之余光斜掃了她一眼,勾著唇不屑一顧地走了。

    落繽在他前腳離開,后腳就進來,扶著崔櫻坐到凳子上歇息,“女郎答應(yīng)他什么了?”

    “他讓我陪他參加同僚之間的宴會。”

    顧行之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他說得對,既然兩人親事還在,在世人眼中,還是要維持下虛有的體面,能有恢復聲譽的機會,自然要去恢復,哪怕他們都心知肚明那是假的。

    至于其他惡言相加的話,崔櫻強行從腦海中揮去,沒有意義,她告訴自己,在意那些都沒有意義,她應(yīng)該顧好當下,走一步是一步。

    三日一到,顧行之的馬車果然來了崔府門前等待著。

    得知消息時,崔櫻正在屋內(nèi)自己動手涂抹口脂,落繽則在一旁將玉匠打制好的東西裝進盒子里。

    朱墨打簾進來問:“女郎可準備妥了,前院在催了。”

    是顧行之派人來催的,他不像以前那樣有耐心地等她出來,才到?jīng)]多久就坐不住了。

    “好了。走吧?!贝迿咽疽饴淅_把東西帶上。

    顧行之一眼就看到了從后院過來的崔櫻,他感到賞心悅目地盯了片刻,直到對方走到跟前,回過神來臉很快拉長下來,低聲道:“我讓你穿得好些,是讓你穿得端莊得體,如此顏色鮮艷的衣裳,你是做什么去的,當自己是舞姬嗎?”

    他話說得很重,在崔櫻的心頭添了一抹厭惡,她今日的打扮并非顧行之說的那樣像個舞姬。

    反而就是如常的裝飾,只是顏色較為明艷而已。

    顧行之說完她后,轉(zhuǎn)頭便吩咐人去牽馬,準備出發(fā),顯然剛才表達的不滿,不過是他用來找茬發(fā)的牢sao,并不是崔櫻真的不得體。

    當著府里人的面,崔櫻也不想跟他吵,她跟他上了馬車,一路相安無事的到了顧行之所說的宴會上。

    這不知道是誰的私莊,里頭的園子極為寬敞,亭臺樓閣,山石水橋相連,游人來往,樂師吟唱,一副熱鬧景象。

    “顧大人。”剛來沒多久,就有人叫喚顧行之。

    顧行之沒有要帶她過去的意思,他叮囑,“你在此處等我,我去去就回。”

    崔櫻等了片刻,那頭把顧行之叫過去的人仿佛有說不完的話,她等得累了,便沒有按照顧行之的囑咐一直站在原地。

    “找個地方先坐吧。”

    崔櫻走向挨著假山的石桌,不想剛一走近,山石背后就竄出來一人,崔櫻差點被她撞上,對方抬頭一看見她,下一刻竟露出慌慌張張的神色。

    待到那道身影跑走,崔櫻才想起來在哪見過她。

    是在府里,對,沒錯,剛剛有幾分眼熟,差點撞到她的年紀輕輕的小女郎就是跟崔玥玩得好的張嵩瑾,樊懿月丈夫的meimei。

    她還沒坐下,就聽到另一頭有好幾道聲音對著剛剛跑開的張嵩瑾津津樂道,因隔著山石和草木,都沒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人在這里。

    “說是原先定了門好親事,對方是侯爺,想娶她做填房,嫁過去身份也不低,不知怎么的就是想不通不肯答應(yīng)?!?/br>
    “張家是一代不如一代了,養(yǎng)出來的貴女論見識論眼光,竟不如外頭的平頭百姓。”

    這種背后議論的閑話不好聽,崔櫻本是打算換一處地方坐的,結(jié)果被另一道聲音說的事頓住了腳步。

    “要我說啊,這娶的媳婦也不怎么樣,聽聞一直不得生養(yǎng),剛才跑過去那個,是張家十娘,她上頭排行第三的兄長,做都水使參事那位,正因這個,鬧著跟他夫人要和離呢?!?/br>
    “等等,你說的是哪個?”

    “都這般明白了,你還不清楚么,就是那個,那個從顧家出閣的那個,對對,姓,姓樊,原是顧家的表親……”

    是樊懿月。

    婦人們還在議論不休,不妨有人感嘆女子因不得生養(yǎng)被和離十分可憐不易,就聽其他人反駁道:“可憐什么可憐,人家可半點不驚不慌?!?/br>
    好奇的人打聽,“這里面還有什么說道不成?”

    對方賣了個關(guān)子。

    過了一會,婦人終于道:“離了又如何,有顧家在,還愁她再嫁不出去?雖姓樊,養(yǎng)在顧家多年也是算是半個‘顧家女’,等著瞧吧。指不定顧家早已為她找好了下家,現(xiàn)在就只等張家和離書送出來了……”

    崔櫻看向山石背后的神色,聞言繃不住,還是愣了下來。

    樊懿月要離昏了,那賀蘭霆呢,他知不知道?

    第85章

    顧行之在崔櫻身后不知站了多久,他跟著聽了一會,宴會人多,婦人們尤其會一小撮一小撮地湊在一塊說起別人家的閑話,崔櫻會聽見很正常。

    他盯著經(jīng)婢女提醒下,回頭看著他的崔櫻,笑了笑,靠近了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我表姐離了昏,可就有機會與表兄再續(xù)前緣了。怕不怕,?。俊?/br>
    他低笑一聲,很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崔櫻烏黑的眼珠里閃爍著隱忍的光,“不是還沒拿到和離書嗎,等真正離了就再說吧。”她對顧行之的挑釁看似反應(yīng)不大,實際上繃緊了心弦。

    顧行之冷哼一聲,他搭住崔櫻的肩膀,將她半摟到懷里,“跟我去見同僚?!?/br>
    崔櫻當天陪他見了許多人,許多夫妻,他們都知道了她的身份,是顧行之未來的妻子。

    而顧行之不知犯了什么病,他當著很多人的面,表現(xiàn)得十分愛慕她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對她喜歡得不行。

    崔櫻很不適應(yīng),這種虛假做作的愛意讓她很不喜歡,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她煩悶地問:“你到底想做什么?”

    顧行之知道今天所做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疑惑,他也不打算解釋,甚至說:“你要習慣,今后像這樣大大小小的宴會還有很多,能帶上你的機會,我都會把你帶上。”

    他說這話,就像是說帶上一個物件。

    因為他并沒有給崔櫻表露自己愿不愿意陪他應(yīng)酬的機會,他直接替她做了決定,這讓崔櫻有種自己變成了他的所有物的錯覺。

    而顧行之后來的所作所為,打定主意要讓他所認識的,或者是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這真是前所未有過的事,以前不說他不喜歡她,更別提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她多接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崔櫻掰開他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手,“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想做給誰看,誰會在意。”

    顧行之一整日下來都感覺得到崔櫻在默默的對他抗拒,他不明白,他哪里比不上賀蘭霆,就是這樣簡單親密的舉動,崔櫻甚至都不愿意跟他作假一番。

    “你說我做給誰看?”顧行之輕蔑地嗤笑她,“你想多了,我只是發(fā)現(xiàn)以前帶你出去的次數(shù)太少,居然還有人不知道你我定親的事罷了。雖然你跟他有著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我暫時是沒辦法,可也不能白白地擔著這份恥辱吧,明面上,自然要讓京畿里所有人知道,你的未婚夫是我,我們之間才是光明正大的才行。”

    崔櫻懂了他話里的意思,喃喃道:“大家都是假的,爭這個又有什么意義?!?/br>
    顧行之卻是不想輸給賀蘭霆一樣,“只要親事一日還在,一日就是真的。他跟你見不得光,我可不是。”

    這大概就是他的目的,要讓人潛移默化地知道他跟她的情投意合,無形中像某個人炫耀他們才是名正言順的一對,真要是哪天傳到賀蘭霆的耳朵里,說不定還會惹他不高興。

    可他真的會在意嗎?

    崔櫻不抱期望。

    宴會結(jié)束當天,顧行之送她回去,崔櫻說不用,要求自己另乘一輛,然而顧行之搶走了她讓落繽帶來的禮盒。

    打開一看,他盯著里頭的玉佩跟扳指冷笑:“我說你怎還要自個兒回去,我看你是耐不住寂寞想去陪jian夫才對。”

    崔櫻的打算被他拆穿了,她微微臉紅,看在顧行之眼里更讓他一陣氣不順。

    他罵道:“你就這么離不得他?上趕著跟人私通?你真是賤?!?/br>
    那個扳指是賀蘭霆留下的,崔櫻出門時就想,等回去路上順便把這東西還給他。

    至于玉佩,是玉匠說還有剩余的玉料可以打制一些小東西,崔櫻讓他們隨意準備,下面就送來了一對鴛鴦玉佩,一雄一雌栩栩如生。

    好看也是真的好看,她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留一個,再把其中一個送給賀蘭霆。

    沒想到會引起顧行之這么大的反應(yīng),崔櫻說道:“我什么時候說去陪他,我只是去送回禮而已?!?/br>
    顧行之不高興就在于這一點,她送誰不好,去送賀蘭霆,她當她眼前沒他這個人嗎?

    顧行之咬牙切齒道:“回什么禮,你們私相授受了多少東西?!?/br>
    崔櫻看不明白他惱怒在什么地方,“我病倒了,他派人將補品流水似的往我院里送,我回個禮怎么了?!毕啾荣R蘭霆,顧行之卻是什么都沒做。

    “還有,你是不是忘了,你在他那用我換了官位,就算我去見他,也屬于你們之間的交易。”

    她趁他不注意,將盒子搶回來,然而下一刻被顧行之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