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濃情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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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雙打開里面的包裝精致的盒子,是一件紫色的紡織裙,領(lǐng)子高出一點點,剛好遮住鎖骨。 她把裙子拿起來,里面裝的內(nèi)衣內(nèi)褲掉了出來。 宋時遇忍著笑,彎腰撿起來,放回盒子里:“去換上吧?!?/br> 雁雙一張臉都是熱的,拿著衣服往樓臥室跑。 他在身后看著她的身影,被她逃走的背影哄得開心,笑得頭一回這么放肆。 秦氏。 秦宴書剛結(jié)束一上午的會議,累的腰酸背痛,回到辦公室屁股還沒沾到椅子上,老爺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前兩天出國談了個合同,連著四五天沒休息好,原本是打算一會兒瞇一下,老爺子一個電話就是摧毀她所有的計劃。 老爺子給了一個小時。 秦宴書飆車了,半個小時就趕到了地方。好在情節(jié)輕,到酒店的時候,還被交警罰了二百塊錢。 跟著服務(wù)員上了二樓,包廂里就倆老頭,一個秦宏,還一個估計就是江老爺子了。 秦宴書禮貌喚了聲:“爺爺?!?/br> 秦宏介紹:“這是你江爺爺。” 秦宴書:“江先生好?!?/br> 江起嚴(yán)面相還算和藹,沒有秦宏臉上的莊嚴(yán),相較好相處些。 江起嚴(yán)說:“這小丫頭我小時候看著就有本事,不拘于泥,一個人治理那么大的公司,能抗住壓力和負(fù)擔(dān),老秦啊,你養(yǎng)的不錯?!?/br> 秦宏笑笑:“她打小聰明。” “宴書,一個人治理公司辛苦吧。” 四個人到了三個人,秦宴書原本正盯著門口,想看看這江少爺長什么樣,突然被提到,她回神:“宴書從小就接觸這些,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話說的謙虛,我看你能力也不錯?!苯饑?yán)提到那塊地,夸贊地說道,“聽說你把江氏都壓了一頭?!?/br> 她用談公事的語氣,應(yīng)得游刃有余:“那塊地價高者得,宴書也只是膽子大點,堵了一把?!?/br> 見她這樣,秦宏不悅了:“跟長輩說話的規(guī)矩呢!” 秦宴書像氣球被扎了一針,xiele氣。 江起嚴(yán)笑:“不用給爺爺留面子,公司的事我早就撒手了,爺爺就喜歡你這種有勇有謀的。” 秦宴書:“……” 她原本是想著氣江老爺子一通,把這莊婚事毀了,怎么還正好撞他胃口上了呢! “哈哈哈哈,我家那小子以后要你多多訓(xùn)訓(xùn)了?!?/br> 秦宴書公式化的笑。 等了有那么十分鐘,江少爺還沒來,江起嚴(yán)打了通電話,難得發(fā)了脾氣。 電話掛斷十分鐘,門打開,人來了。 秦宴書看著走進來的江焰,腦袋空白了一瞬,畢竟干的是腦力活,下一秒就明白過來了。 怪不得這么橫,原來是江家小少爺。 他盯著坐下來的人,眼睛里恨不得蹦出來一把把刀子,直接刺死他。 江焰比秦宴書先了解對方身份,那天過后,他找人特意查了,知道了她的身份,也知道了她就是江家認(rèn)定的孫媳婦。 所以他眼里沒有太多驚訝。 也不知道為什么,聽爺爺說兩家見個面,他提前了兩個小時過來,就在大廳待著,還看見她飆車被警察罰了。 雖然是女孩子,但他莫名覺得很有趣,沒有想讓他遠(yuǎn)離的感覺。 兩家人吃飯無疑是聊一些訂婚事宜,秦宴書反抗不了老爺子,全程一句話不說。 就一直吃著東西。 江焰則是似乎不在意的意思,吊兒郎當(dāng)?shù)淖瑫r不時盯著對面未婚妻看上幾眼。 可惜了,未婚妻連個殺人的眼神都沒賞給他。 到了尾聲,兩位老爺子說著:“那日子就先這么定了?!?/br> 秦宴書也就聽到了這一句話,臨了了,才抬眼看了江焰一眼。 明明他也不想同意的樣子,怎么也不拒絕?總不能跟她一樣不受寵吧! 趕到最后了,希望都快沒了的時候,江焰來了一句,直接把兩位老人剛剛一個小時的談話化為烏有:“定什么定,我回去考慮考慮,不一定能同意?!?/br> 秦宴書眼睛一亮,看見了希望。 江起嚴(yán)把人拉起來,說了聲胡鬧,之后兩人走了。 等人走完了,秦宴書說:“不行就算了。” “算什么算!”江宏又回到那種不可理喻。 “爺爺,你也看見了,是人家江少沒看上我,不是我沒看上他,您非要等到以后訂婚了,我被他當(dāng)著那么多賓客的面拒絕才滿意嗎?” “這個你放心。”他往外面走,“有江老爺子在,他拒絕不了?!?/br> 人走了,秦宴書坐在椅子上,玩了會兒手機,媽的,苦情計也沒屁用了。 這他媽大好青春要嫁給那個臭流氓,免費給他親,免費給他睡,還他媽不能動手。 想想還不如直接嗝屁。 秦宴書起身往外走,剛出了包廂就看見站在對面的江焰,地上有煙灰,估計一直待著,她當(dāng)沒看見,越過他往外走。 從他面前走過去時,他說:“你不想聯(lián)姻?” 秦宴書不敢停,怕一巴掌呼死他,瞥他一眼,旁若無人地繼續(xù)往外走。 江焰拉住她手腕,拋出極有誘惑力的橄欖枝:“要不要合作,把這個聯(lián)姻毀了?!?/br> 她心動了:“怎么合作?” “你配合我就行?!彼孟窈苡稳杏杏?,也想蓄謀長久,“過兩天我父親的酒會,你全程聽我的。” 秦宴書一開始就想借助他的力,沒想到兩人一拍即合,正好省力,她點頭:“可以?!?/br> 說完,她就要走。 “我?guī)湍?,不給我點甜頭?”鬼使神差地,他說了這樣的話。 秦宴書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江焰見她還一臉懵懵地,也沒打算讓她明白,盯著她那張怎么看怎么有感覺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朝前一步扣住她后腦勺,另一只手鎖住她腰肢,對準(zhǔn)她的唇壓了下去。 怪不得唇那么軟,還那么容易上癮,原來是女孩子,還是甜的。 江焰鎖住她兩條掙扎的手腕,往后將她抵在墻上,細(xì)細(xì)地親。 秦宴書動不了,越動被他錮的越緊,只能用眼睛瞪他,跟那天一樣,恨不得殺了他的眼神,然后重重咬了他一口。 江焰“嘶”了一聲,往后退開,大拇指劃過去,摸到了血:“屬狗的啊!” 秦宴書氣的不行,跟受了奇恥大辱似的,用掌心擦了一下嘴,嫌棄地看著他。 被這種眼神看著誰都不會爽,江焰這樣的主更不會,他只會變本加厲,趁著對方不注意,拽著秦宴書手腕進了身側(cè)一個包廂。 她還沒站穩(wěn),他的唇就又壓了上來。 秦宴書推了他一下,出奇地奇怪,一推就推開了。 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他臉上:“你有病啊,發(fā)情了去找別人去?!?/br> 江焰喘著氣,似乎沒打算跟她爭執(zhí),走過去捏著她下巴,嘶啞著聲音說:“你要再推我一下,我現(xiàn)在就去跟爺爺說我同意婚事,別說親了,以后睡你也合情合理?!?/br> 秦宴書頭一回被人威脅,還沒有反抗的資本。 他眼里一團欲望的火,這個樣子都令秦宴書懷疑他說幫她回了聯(lián)姻這句話的真實性。 “江焰,你發(fā)誓你能幫我毀了聯(lián)——”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吻的用力且宣泄,許是知道拿捏到了軟肋,江焰沒去禁錮她,騰出來的手?jǐn)R在她腰上。 希望都在他這兒,又硬剛不過他,秉著打不過就躺著享受理念,秦宴書索性不動了。 就當(dāng)嫖了一只桀驁不馴的鴨子好了。 “張嘴。” 他剛剛抽過煙,秦宴書咬著牙。 江焰用手在她腰上捏了一下,一吃疼,她就妥協(xié)了。 他舌頭在她嘴里攪,吞走她所有的呼吸,手也不老實,沿著腰就要往上摸, 秦宴書按住他意圖太明顯的手,警告的眼神:“別他媽得寸進尺?!?/br> “怎么得寸進尺了,你不都有感覺了。” “……” 江焰沒再過分,手抽出來,隔著衣服放在她腰上,唇從她唇上一路滑到她白皙的脖子上,軟軟的,還很香。他張嘴不輕不重咬了下,那瞬間秦宴書就跟脫水一樣失了力,忍不住出了點聲。 那一道動情的聲音,好像助長了江焰的流氓氣,深深呼了口氣,他覆在她脖子里笑了聲:“想不想要?” 熱氣全數(shù)打在脖子里,秦宴書脊背痙攣了一下。 “怕什么?”他還是笑,唇印在她脖子上,“我不比那些鴨子差?!?/br> 她脖子特別敏感,他就一直不放過那兒,重重地吸了一口。 秦宴書腿一軟,她手撐在背后的墻上,江焰察覺到,拿起她兩只手放在自己腰上,摟著她坐在里面桌子上。 “就這點破膽量還敢去找鴨子?!苯嬲局?,見她臉難得紅了,忍不住調(diào)侃她,“還找四個!就不怕完事了直接被拉到火葬場!” “……” 那個在商界游刃有余的秦宴書好像不在了,只留下一個小女人的軀殼,旁人調(diào)侃也說不出話來。 等身上那股軟綿綿的感覺散了點,秦宴書才開口說話:“你好了嗎?我要走了?!?/br> 她聲音也有些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