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誰欲盜孝陵
“我想我還是習(xí)慣這樣閑云野鶴生活,不管真相是啥,我都會一輩子自由自在笑傲江湖!”熊倜說道。 “嗯,我會幫你追查身世,你身世復(fù)雜,我覺得是遇到一很大陰謀集團(tuán),他們害了你娘,說不定你父親都受到暗害,他們得到他們想得到的,你師父也許無意牽扯進(jìn)來,他也一直受害,他現(xiàn)在沒給你說實話,可能怕你激動做傻事!”夏蕓說到。 在夏蕓心里,從她第一眼看熊倜,就覺這男子很高貴,是一種高貴家族里與生俱來的傳承。 只是她癡迷不是他高貴,而是他的溫柔,一種經(jīng)歷很多事后一種練達(dá)和寬容,這是那些王侯家族人常常無法具備的,這點讓夏蕓很癡迷他。 和熊倜一起,夏蕓感覺到很踏實,因為他有時雖然話不多,可他讓人感覺他說了就會做到,會用一生去辦到。他也許有其他女人,可他不是隨處沾花惹草人。這點讓夏蕓對他充滿了信賴。 夏蕓知道他過去遭遇很坎坷,她時常幫他想,到底是啥原因,問題出在哪里,在綜合熊倜偶爾講的逍遙子故事,夏蕓更是覺得,那是一個連環(huán)的陰謀。 我一定要幫他解開這謎,夏蕓想到,夕陽射在她們臉上,他們兩個依戀在一起。都覺得很神奇。 前幾日彼此在江湖上,還是孤身一人,寂寞行走,可今日,有一個人能依靠,一起想事情,一起研究事情。真是天意? 夏蕓想起自己那家,那地位高貴可依然復(fù)雜的家。 哥哥們彼此勾心斗角,為了權(quán)力在角逐,自己雖然對每個哥哥都好,可自己卻要被父王需配給瓦剌王子,哥哥們也沒辦法。雖然也有最好的哥哥在給父王說情,可是這個事,父王卻固執(zhí)己見,雖然父王還沒有正式答復(fù)瓦剌使者,事情還沒最后定下來,可自己頑固逃了出來,延緩了這事發(fā)生。 夏蕓突然想到,那提議父王把自己遠(yuǎn)嫁的人,說不定是自己一個哥哥,說不定他是覺得自己智謀過人,想先解決一個對手呢。誰說公主不能繼位,草原沒這說法。 想到這里,夏蕓就不想回去,就想在這江湖中,這些山水里,和這個人過一生。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夏蕓心里在默念。 以后會如何,父王會抓自己回去嗎?大明朝廷會把自己當(dāng)作人質(zhì)抓起來嗎,那些錦衣衛(wèi)圍捕自己,因為對自己身份起疑,如果那日不是這男人救了自己,自己早就被抓起來了,可是自己能回到韃靼嗎? 自己已是他的女人了,萬萬不能嫁給其他男人的,生死都要和他在一起!夏蕓想著,她溫柔看著熊倜。 熊倜也溫柔看著她,知道她在想啥,“你放心,我們這輩子,不管會遇到啥,都一起闖!只是我身世復(fù)雜,怕連累你,如果我死了,你回韃靼去,好好過,或者你在我們這找個山清水秀地方居住,西湖很不錯,你可在這里弄個房子住。”熊倜笑著說。 “不,你死了,我和你一起死!”夏蕓說得很堅決。 熊倜全身一震。他看著夏蕓,想起很多。想起嵐,想起丁梅,還有其他女子。 自己要是死了,丁梅不會死的,她也許會終身不嫁,秀姑說不清楚,不知道她爹會不會逼她嫁人,苗疆姑娘們也許不會隨自己死,她們會一輩子孤身。不過那些日子,是不是該讓她們懷上孩子,要是真有孩子就好了,自己哪怕死了,也會有后人。 熊倜看著夏蕓笑了,“隨你,我們一起同生共死,我覺很幸福!” 他們就在夕陽下,依偎在一起。 這樣日子過了一個多月,熊倜這天和夏蕓又在西湖邊山頂練劍,他們對打起來,夏蕓對于熊倜云嶺神劍和瞿塘劍法都掌握得差不多了。 那云嶺神劍,夏蕓使出來別有魅力,因她本身身姿很美,云嶺神劍是飄逸之劍。 夏蕓的理解也相當(dāng)好,她把這云嶺神劍精華掌握,每一劍使出來,凌厲十足又優(yōu)美萬千,是一種美的享受。 “我要是不想動的時候,看你舞這個劍法,一定很開心!”熊倜笑了。 “臭美,你當(dāng)我是舞妓啊,哼,你們男人啊,就想著玩女人,把自己女人當(dāng)妓女是啥感覺???”夏蕓問道。 “哈哈,傳說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妓女,相當(dāng)于偷的檔次,你說啥感覺!”熊倜笑了。 看著夏蕓和自己逗,熊倜也拿出逍遙子日常一些玩笑話來搪塞,這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熊倜想。 “哼,油嘴滑舌,估計是你那花心大蘿卜師父教的話吧,我不信你說得出這些來,不過我要是給你當(dāng)舞妓,你看完了我舞劍,會如何對我?。 毕氖|笑著對熊倜說。 熊倜一把將她抱在懷里,深深吻下去。手已迫不及待深入她衣領(lǐng)。夏蕓在掙扎著,可越爭扎,熊倜越來勁。他們就當(dāng)是在休息,這樣纏綿了很久。 “對了,那瞿塘劍法,你練得如何了!”熊倜說道。 “你看著??!”夏蕓說完,突然拔劍對熊倜刺來,熊倜一個心驚,他急忙后躲,夏蕓卻不給他機(jī)會躲,一連串劍法就刺了過來。 熊倜感覺自己在一連串劍雨里,無可遁逃,這瞿塘劍自己創(chuàng)立以來,只在別人身上使用過,從來沒人給自己使用過,突然碰到,哪怕這些劍招自己熟悉,也無法很快反應(yīng)。 熊倜一個飛躍起身,他想躍上樹梢,可是夏蕓突然使出云嶺神劍的上天梯劍法,云嶺無邊,一直追到空中,不斷對他出劍。 熊倜大驚。揮動自己長劍,可突然想,如果自己揮出太陽神劍劍氣,夏蕓豈不是很危險? 這時,夏蕓劍已經(jīng)刺向自己,熊倜沒辦法,身子一側(cè),劍刺入了他肩頭。他大叫了一聲,落到地上。 “啊,你受傷了,我以為你能躲過去的!”夏蕓吃驚喊了。 熊倜笑了,“不錯,不錯,是我輕敵了!我以為你不會練得這樣好!” “你是在夸我呢,還是在夸你自己!”夏蕓哭笑不得說道。 “都夸,你劍法好我也放心了!”熊倜說到。 他捂住自己傷口,表情略帶痛苦,他確實很郁悶,這幾日偷懶沒穿上金絲軟甲背心,就遇到這樣事,看來以后一定堅持每日穿上。 夏蕓急忙拿出帕子,給他包扎緊,看著血不出來,夏蕓稍稍輕松了,因為刺進(jìn)去那瞬間,夏蕓也收了劍,所以沒刺很深,只是皮外傷。 “你故意教我這樣厲害劍法,就是想我不被人搶走?“夏蕓繼續(xù)和熊倜剛才打鬧,看他有些疼,也想讓他轉(zhuǎn)移注意力。 “哈哈,就是就是!我怕我妻子被人搶走,這個世間壞人太多,必須把你教成絕世劍客才行!“熊倜笑了,不過他心里確實也是這樣想的。 夏蕓臉上露出很幸福的神色。“好,那就一起繼續(xù)練劍,我看你能堅持不!”夏蕓說道。 “好啊,一起練劍!”熊倜只是左肩受傷,他右手拿起了劍,“繼續(xù)!” 他對夏蕓進(jìn)步感覺到很神奇,他越發(fā)知道,夏蕓是天生學(xué)劍高手。 她學(xué)了自己劍法后,原有劍法更好,內(nèi)功進(jìn)步很大,加上那千年何首烏助力,熊倜知道,夏蕓也是江湖一流高手了,起碼也是五十以內(nèi)了,想到這里,熊倜有些驕傲,正這時,熊倜聽到有哨聲在想起。 熊倜看到夏蕓在對著自己偷笑。 她悄悄說道,“我去下,待會回來,那是我手下打探的人!” 熊倜點點頭,看到夏蕓走了過去。 過了一會,夏蕓回來了,可臉上表情有些古怪。 “咋了,出啥事情了!”熊倜問道。 “你說也先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他竟然想要去盜掘孝陵!要斷大明龍脈”夏蕓說道。 “啥,他們要去盜掘孝陵?斷大明龍脈?”熊倜也是一驚。 這些人,膽子也真大,不過也想得明白,也先畢竟是敵國王子,他來到中原目的,不外乎就是破壞大明基礎(chǔ),獲取情報,或者還有其他圖謀??蓻]想到他們居然有盜掘孝陵想法。 “可孝陵那樣大,守衛(wèi)那樣森嚴(yán),他們?nèi)绾文鼙I掘孝陵呢?”熊倜說道。 “據(jù)我手下人回來說,他們有這個圖謀,已經(jīng)很久了,一直尋找知道孝陵內(nèi)幕的人,這幾日他們終于得到了,所以他們想盡快行動!”夏蕓說道。 “我倒想看看他們會如何行動!這事必須去阻止他們!”熊倜說道。 “嗯,我?guī)湍?!”夏蕓說道。 熊倜笑了,他看了看夏蕓,“一切得小心,我上次雖打敗了那幾個人,那是因為我突然襲擊,他們不清楚我那些劍法才吃虧,如他們幾個人冷靜下來,和我纏斗,加上上次沒有出面的拉瑪,我不見得能贏!” “我們打不過就跑,孝陵是大明重點守衛(wèi)地方,估計真鬧起來,他們也不會得手!他們也不想輕易暴露自己,如果真暴露了,大明朝廷傾全力圍捕他們,他們也很難走出中原!”夏蕓說道。 “是呀,我們盡量小心!這事盡量不驚動朝廷,因為我們畢竟都不能惹朝廷!”熊倜說道。 夏蕓知道熊倜的意思,不管是熊倜自己還是夏蕓,都是有神秘背景的人,惹上朝廷人會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