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危機(jī)(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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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機(jī)會,這樣下去,可以贏。 看到妓夫太郎仍然沒有躲過朽木的攻擊,天元的內(nèi)心有些激動,現(xiàn)在的攻擊節(jié)奏,已經(jīng)形成,天元有信心,可以斬殺對方。 剛剛朽木的話,在他心中,漸漸有些認(rèn)為是真的了,因為這種處境妓夫太郎仍然沒有用出更強(qiáng)的血鬼術(shù),多半是底牌已經(jīng)用盡了,那么賭一把吧,先完成譜面的最后一步,反正時間已經(jīng)不夠我多慮了。 而妓夫太郎這邊,仍然在抵擋朽木的攻擊,因為其的攻擊速度極快,他并沒有冒然躲閃,如果在躲閃中被擊中,憑這力道與速度,他有預(yù)感自己可能就會受到被打碎頭骨這等嚴(yán)重的傷害。 這些傷害放在平時,都是小傷,數(shù)秒就可以恢復(fù),但現(xiàn)在如果中招,旁邊的音柱必然會抓住此機(jī)會,斬殺他。 這樣硬接雖然更廢勁,但至少有鐮刀抵擋,不會受傷,即使此刻天元沖過來,他也有辦法抵擋。 并且,他之所以一直硬接,也是在計算著朽木的出招模式,超級感官正在前所未有的工作著,這一場戰(zhàn)斗,并沒有太出乎他的意料。 這家伙,一直是立劈著這手臂,應(yīng)該是只能這么用吧,或者這個血鬼術(shù)并不能揮動起來……提高點容錯率,是十分難揮動。 所以這家伙一直站在墻沿上,以居高臨下的位置喚出這虛相手臂,只是為了能在召出時能瞬間讓手臂從高處墜落,這樣即使不怎么出力也能發(fā)揮出強(qiáng)大的力量。 想著朽木每次用出那虛相手臂,跟剛跑完百米沖刺一樣的,再加上這招用了三十幾次,全是下劈,妓夫太郎認(rèn)為應(yīng)該是可以確信了。 即使不是,也應(yīng)該是這招只有下劈更強(qiáng)。 “血鬼術(shù)·濺血鐮?!?/br> 這樣想著,在朽木召出的手臂消失的一瞬間,妓夫太郎再一次揮出成片的血刃,襲向遠(yuǎn)處的天元,烏壓壓的一片,如蝗群般涌動。 揮出血刃后,他一邊注意著頭頂會出現(xiàn)的異像,一邊偏上移揮舞著鐮刀向天元沖去。 二十七、二十八……三十一,一共三十一道,幾乎是之前一次性的兩倍,會對他的身體有影響嗎? 在瞬間數(shù)清妓夫太郎揮出的血鐮,這一次,朽木沒有向下劈斬,而是將右手向前猛地一突,插出一道虛相巨大的手臂,平立著掌尖,升騰著熱霧,沖刷著街道地面上的石板,掀起石塊與里面的黃土,宛如全速推進(jìn)的火車頭,瞬間刺向妓夫太郎的胸口。 而且為了讓這次攻擊的威力更加巨大,朽木還加上自己體內(nèi)的血液,與熱霧菩薩交融著,使其里面的熱霧溫度驟升,瞬間提高了一個檔次。 “嗵!” 一道實打?qū)嵉穆曧?,仿佛什么巨物墜落進(jìn)江池當(dāng)中,妓夫太郎沒有想到朽木在他剛剛判斷完攻擊之后,就改變了攻擊方式,沒有立即將鐮刀擋住,被無情的貫穿整個身體,身體跟著其向后退去,砸在胡同口,掀起熱浪。 可他即使如此,還是有些不甘心的低下頭,不可思議的看著下巴以下的部位。 其全都被這虛相手臂覆蓋著,并且它上面升騰的熱氣似能翻轉(zhuǎn)著,灼熱的溫度燙傷著他沒被插中的部位,令低下頭的他立刻將頭抬起,沒有像其他部分一般瘋狂的起泡與恢復(fù),再加上他那丑陋的長相,仿佛癩蛤蟆的皮膚一般。 沒有被刺中、虛相手臂外面的部分已是如此,里面的高溫更是令人難以忍受,強(qiáng)烈的焚傷感令妓夫太郎感覺體內(nèi)的血液在一瞬之間蒸發(fā)殆盡,肌rou跟著萎縮變得焦黑,內(nèi)臟也是在還末完成縮水的過程,便被其中的熱霧燒為灰燼。 即使傷在他強(qiáng)大的再生能力下瘋狂恢復(fù)著,與傷勢形成兩極的分化,重生與毀滅相互交替出現(xiàn)著,在其體內(nèi)形成奇觀。 但妓夫太郎寧愿自己的身體不去恢復(fù),可他并不能,因為他再厲害也控制不了自己本身的再生能力,只能這樣強(qiáng)忍著,不讓自己痛出聲。 這是他第一次直觀的感覺到這攻擊的恐怖,之前因為有鐮刀抵擋著,菩薩手臂周圍升騰的熱霧并沒有讓他感覺到恐怖,而是只認(rèn)為其恐怖的地方是墜落的力道。 現(xiàn)在,要加上的,還有其高漲的焰霧,畢竟在同等溫度上,蒸汽的威力比火焰更加強(qiáng)大。 不過還好,至少有一點確實是讓我推論對了,這一突刺雖然恐怖,可在力道上比下劈要弱上許多。 妓夫太郎這樣想著,準(zhǔn)備強(qiáng)撐著身體,舉起雙手用鐮刀將自己的頭斬下,再在頭首處再生出新的身體,以此躲過這次攻擊。 “宇髓,我快撐不住了,快去斬斷對方的頭首?!?/br> 就在這時,朽木向天元焦急的喊道,妓夫太郎不好受,他這邊也是不好受,本來為了維持熱霧菩薩的虛相手臂,氣的消耗就已經(jīng)十分恐怖了。 又因為要用血液維持熱霧,朽木的臉龐變得更是蒼白。 聽到朽木的話后,天元立即躍到墻沿上,擦著雙刃濺出星火,向妓夫太郎沖去,沒有半點遲疑。 見天元襲來,本想斬斷自己頭首的他,只能放棄這個saocao作,強(qiáng)撐著身體,擺出鐮刀,迎接向襲來的天元。 這個距離還斬斷自己的頭首,只是自尋死路,沒再生好身體,就會被斬殺了,只能這樣拼一把了。 如果真只有他一個,這一次可能真就玩脫了,畢竟在不受傷的情況下,他的力氣與天元就已經(jīng)差不多了。 而現(xiàn)在,他可是抵著一常人死一萬次的重傷,怎么想也根本不可能成功擋住天元的進(jìn)攻,這一舉動,在天元眼中,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但還好,他這個上陸,并不是一個,墮姬這邊,從共享視野中看到這一幕,急于救哥哥的她,立即從伊之助與善逸間抽出空間,借助緞帶想向哥哥向沖去。 結(jié)果碰巧就在這時,禰豆子的踢擊隨之而來,墮姬只能連忙用緞帶切斷周圍的屋檐,震起氣浪,掀起塵埃,想從屋頂上擊出一個大洞墜落躲過此擊。 畢竟在她心里,救哥哥固然重要,但只要自己不死,就還有機(jī)會,如果自己為了去救哥哥,什么也不想,就被簡單殺死了,那這就不是營救,而是送命。 可她沒想到的是,事情居然發(fā)生得如此順利,因為先前的戰(zhàn)斗,這里附近的屋墻早已岌岌可危,被緞帶這么一攻擊,其腳底下的屋樑立即坍塌而下,整個屋頂都再沒了著力點。 這使得禰豆子瞬間失去著力點,剛剛簡單的踢擊,立刻被墮姬在誤打誤撞中成功化解。 而且不說躲過了禰豆子的攻擊,在煙塵間,墮姬憑借這一塌陷的靈感,用緞帶向快塌下的屋梁柱處猛的斬去。 劇烈的震晃,使周圍的屋房經(jīng)受不住,轟塌了下來,向天元與朽木兩人的方向同時轟陷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