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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外的暫且不提,國內的一些醫(yī)生都來自其他兩個軍區(qū),便是為了安全,他們也會向西北軍區(qū)施壓。 這背后的各方糾葛就復雜了。 一場sao亂,不管突發(fā)的還是有人周密計劃的,重市即將迎來一場風雨。 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突然有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小屋中瞬間氣氛緊繃了起來。 “是白老板,白老板他們回來了!” 門口站著的人,突然驚喜的開口,一邊喊著,一邊打開了門。 屋中的人一聽到這個消息,嘩啦啦的全部往門口沖了過去。 任凝薇和譚夫人等到最后才出來。 后院火把熊熊,宛如白晝,眾人簇擁在最中央的白老板,臉上戲妝絲毫沒花,明明是旦妝,火光下卻帶上了幾分英武,半點不顯嫵媚。 一身白色長袍,腰間系著腰帶,狀態(tài)如白楊一般的挺拔,只是遠遠的看著,便讓人生出幾分好感來。 和任凝薇前兩次見過的感覺迥然不同。 “讓兩位貴客受驚了。” 戲院眾人自動讓開路,白老板筆直的走到任凝薇和譚夫人的跟前,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譚夫人微微笑了笑:“白老板太客氣了,今天這件事又不是您的過錯,咱們還得謝謝你?!?/br> “這事兒出在戲院的地盤上,便是在下的責任,一切都是在下應該做的?!卑桌习妩c點頭,他抬頭看了看天色:“雖然現(xiàn)在外面動蕩已經平息了,但是本區(qū)的警備已經戒嚴,封鎖了整條接街道,外面不允許人走動,兩位怕是要在這里住上一晚,明天天一亮,我便派人送兩位回去。” 譚夫人了然又干脆:“一切便聽白老板安排?!?/br> 白老板轉身對著戲班中的一位年紀頗大的婦人囑咐道:“李嬸,你帶兩位貴賓去客房休息?!?/br> “白老板,我能打聽個事兒嗎?” 任凝薇走到白老板身邊的時候,頓住了步子,也沒等對方回應,便已經問了出口:“那個鬧事的兇手抓住了嗎?” 白老板搖搖頭:“這個我便不清楚了,本區(qū)的警衛(wèi)來的很快,我只知道外面現(xiàn)在查的很嚴。” 任凝薇點頭致謝,便跟著譚夫人離開。 老婦人熟門熟路的領著兩人上了后院二樓,尋著兩個房間。 “貴客,今晚兩位就請暫時住在這兩個房間,兩位先休息片刻,一會兒我給兩位送洗漱物品還有熱水?!?/br> “謝謝您了。”任凝薇跟著譚夫人進了其中一個房間,對著那位老婦人感謝道。 關上門,任凝薇不由的嘆了口氣。 “阿姨,咱們今晚回不去,又沒法子尋人回去報個信,若是譚大哥著急可怎么辦?” 譚夫人在椅子上隨意的坐下,并無半點焦急之色,反倒悠閑的很。 “他知道我們今晚來白老板這里聽戲,你譚大哥消息靈通著呢,現(xiàn)在恐怕早就知道戲班發(fā)生的事情了,若是我猜的沒錯,他快到了?!?/br> “戒嚴這種事可攔不住他?!?/br> “也對?!比文痹谒龑γ孀拢詭追謧械恼f道:“阿姨,今晚太驚險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出事……” 譚夫人垂下眼簾,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希望一切平安。” 任凝薇剛想說些什么,便聽敲門聲響起。 “譚夫人?” 是白老板的聲音。 “請進。”譚夫人開口道。 白老板推門而入,跟在他身后的便是一身軍裝,神情擔憂的譚偉騁,他見著譚夫人和任凝薇,目光一亮,快步走到譚夫人身邊,上下打量了一圈,方才開口:“母親,凝薇!你們沒事吧!” 譚夫人安慰的拍拍兒子的肩膀:“嗯,我們沒事,今晚多虧了凝薇一路護著我,還有白老板的照顧?!?/br> 譚偉騁看著任凝薇,兩人目光交接,無需多言謝意,只是彼此輕輕點頭。 他又轉身對著白老板抱拳道謝:“大恩不言謝?!?/br> “慚愧。”白老板抱拳相對。 “你們平安就好,我這就送你們回去。”譚偉騁謝過白老板,便轉身開口。 譚夫人目光帶著幾分慈愛:“外面不是戒嚴?我們便在這里住上一晚,明早再走也沒什么關系,你還有要事要忙吧?我們在這里安全的很,放心吧?!?/br> “那便勞煩白老板照顧了?!?/br> 譚偉騁來去匆匆,白老板是個男子不方便多待,很快房中又剩下譚夫人和任凝薇兩人。 譚偉騁是將軍身邊的副官,安全要員,主要負責的便是安全問題,今晚出了這件事,不僅要被問責,更要抓犯人,查原因,給公眾一個交代。 可以想見,他的壓力很大。 “阿姨今晚受驚了,早些休息吧。” 安頓好譚夫人,任凝薇告辭出了房間。 雖然今晚確實很刺激,但是任凝薇并沒有多少睡意,相反因為平地起了波瀾,她反倒有些興奮。 她來到這個世界,一直在推測,原主死亡的契機是什么,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完全沒有做過與原主有關的夢,便是現(xiàn)在身邊出現(xiàn)的人和事,也不足以讓她有危機感,可是今晚,危機感終于來了。 風雨將至,原主在重市這個大漩渦之中,又扮演的是什么樣的角色呢? 現(xiàn)在形勢很明顯,回秦城更加安全,那么她是否應該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