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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沒聽說?!比紊壅軗u搖頭。 “哥你又不是古代的媒婆,現(xiàn)在感情都講究個自愿,哪有硬塞的?!合適就要在一起?。俊比文焙喼睙o奈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聯(lián)姻呢,他們家也不需要啊。 “我就是覺得你錯過了唐翼,有點可惜。”任邵哲解釋道。 “他是挺好的呀。”任凝薇點頭認同:“唐叔叔都不喜歡硬塞,他兒子想來也不會喜歡的?!?/br> 任先生從后視鏡深深看了她一眼,再沒有多說什么。 “對了,從明天起,你不用禁足了,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不過再敢瞞著我和你媽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你也不用再跟我堅持什么了,立馬收拾行李出國。” 回家之后,回房間之前,任先生很認真的警告任凝薇。 “謝謝爸爸,知道啦!”任凝薇點點頭,她終于自由了,可以請趙瑾喝酒了,她正好結(jié)了案子,人也不忙,和她套套近乎,指不定還能有些新的發(fā)現(xiàn)。 任凝薇歡天喜地的收拾睡覺,卻又做起了噩夢。 那是一間又窄又小的黑屋子,光線暗的幾乎什么都看不清——任凝薇卻能夠感知到原主的存在,那一瞬間她幾乎分不清這是真實的屋子,還是心靈的牢獄。 原主拴著鎖鏈無法動彈,蜷縮著窩在黑屋的一角。 任凝薇在她的面前彎下腰,看著她麻木的臉龐,呆愣的眼神,上一次,不是已經(jīng)被人拉出來了嗎?那道光去了哪里?那個將她拉出來的人呢? 她捂著心臟,感覺到一陣強烈的疼痛——原主的意識應(yīng)該還在她的身體里,她試著想要呼喚她,卻得不到任何的回應(yīng)。 這個黑暗的屋子,時間仿佛停滯了,感受不到外界發(fā)生的一切,只剩下麻木和無邊的絕望。 任凝薇被憋的難受極了,她甚至覺得這里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甚至有被憋死的可能,她抱著原主,摸著她冰冷的臉盤:“別怕,有我在,別這樣,我們出去好不好?” 不僅空氣越來越稀薄,甚至溫度都越來越冷了。 明明是做夢,她卻能真實的感覺到寒冷。 “你給我一點提示,給我一點提示好不好?我一定會救你,一定會幫你!”這個時候,沉默只會走向絕望的深淵,任凝薇一邊抱著她,一邊試圖開口和她說話。 她第一次真實的在夢里有了觸覺,懷里的人,就像是一個冷硬的石塊,沒有溫度,沒有反應(yīng)。 任凝薇一直沒有放棄喊話,也不知過了多久,在她覺得自己也快冷成一塊石頭的時候,就聽到耳邊‘轟隆’一聲巨響,黑色的小屋炸裂成無數(shù)的碎片,碎片飛舞消散,血一般的鮮紅顏色一瞬間鋪滿了整個空間。 血紅淡去,任凝薇的眼中終于有了現(xiàn)實的風(fēng)景,她懷中已然空無一物,卻還保持蹲著的姿勢,偌大的視野中,火紅的跑車因為強大的沖擊在半空中翻滾了幾卷,重重的落在地上,滑行了很遠,終于在卡在了橋墩上! 任凝薇飛了過去,駕駛席上,被壓著頭朝下的,正是原主。 血液從她頭上、鼻子里流了下來,她迷迷糊糊的半睜著眼,似乎意識,又似乎沒有,她顫巍巍伸出手,似乎想要撫摸車上掛著的照片,卻怎么也抬不起來…… 隨著車子的翻轉(zhuǎn),有針筒從車子的儲物柜中掉落了下來。 任凝薇盯著她那滿是針孔的手臂和那張她怎么也夠不到的照片,徹底的失去了語言。 然后,她醒了。 明明是夏天的夜晚,房間里空調(diào)溫度適宜,此時任凝薇卻抱著被子打起了哆嗦,她的鼻尖仿佛還充斥著異國風(fēng)中傳來的血腥味兒。 任凝薇快速的爬起來,關(guān)掉了空調(diào),打開了窗戶,隔著紗網(wǎng)感受著夏夜的風(fēng)。 溫度緩緩的升高,她卻摟著自己的胳膊,心底的寒意始終不曾褪去。 那照片中的人,正是唐翼。所以,其實這所有的一切,其實都和唐翼有關(guān)系?那個拉她出盒子的人是他嗎?是因為感情問題? 任凝薇不期然的想到程澈,她一開始也對程澈充滿了警戒,但是沒想到事情卻連番打臉,這個經(jīng)歷讓她不敢隨便下結(jié)論了。 關(guān)鍵是這位原主還真沒有血緣疑云,她就是任先生和任夫人的親生孩子,完全沒有辦法走第一個世界的套路。 她選擇不出國是對的,指不定在國外還有更加兇猛的野獸等待著食用她的血rou,唐翼,她應(yīng)該多接觸一下他,摸一摸他的人品和身邊的關(guān)系網(wǎng),唐家才是這次調(diào)查的重點,不,確切的說唐家的人和原主的父母之間的交集。 身體慢慢的回暖了起來,頭腦也被風(fēng)吹的清醒了不少,趙瑾那邊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案,但是那個網(wǎng)站,警方應(yīng)該還在調(diào)查,根據(jù)她從趙瑾那里打聽到的,警方已經(jīng)根據(jù)照片找到了部分的受害者,正想著如何將那些犯罪分子一一挖出來,按著趙瑾的說法,這種事也上癮。技術(shù)部還在試圖破解網(wǎng)站的密鑰,這需要時間。 任凝薇只能暫時將那件事情放在一邊,只是她想要查長輩的過去,應(yīng)該從哪里入手呢? 任先生已經(jīng)試過了,根本不會告訴她,任夫人能說的都說了,不能說的,按著經(jīng)驗,也絕對不會多說半個字。 這夫妻倆的嘴就像蚌殼,要多嚴實有多嚴實。 唐老爺子、唐先生、唐翼——任凝薇挨個的扒拉,也都是很有難度的段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