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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夕撇嘴,一句魔獸語就讓你們驚呆,那老紙這種,你們不是要嚇尿了?膽子不要太小了好不好? 對對,聽說以后就專門讓他學魔獸語了,真是太厲害了,能說魔獸語!語氣那叫一個羨慕。 哼哼,有什么了不起的,老紙還能說n種呢,那一種什么的簡直太小case了! 紀夕內(nèi)心驕傲著卻也無奈著,為嘛這樣的驕傲只有自己和小胖紙明白呢,人生真是寂寞如雪的說! 下一秒,紀夕又很快高興起來,如果人類世界這邊開口說魔獸語的人多了起來,那么她再暴露就不再是逆天了。只要不逆天,又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那她以后就可以繼續(xù)混翻譯界了!哼哼,可以繼續(xù)輕松做喜歡的事還能賺金幣真是太好了。 唔,想想就心潮澎湃啊,金幣什么的,她最喜歡了! 小胖紙,過來。紀夕一把勾住小胖紙的脖子緊緊摟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氣橫秋的說道,聽到了沒?以后姐就去混翻譯界了!也是前途無量的職業(yè)??!你不要太羨慕哦。 小胖紙慢慢舉起一只手,慢條斯理的彎著食指,然后毫不客氣的朝著她的腦袋敲過去。姐什么?誰的姐?你別以為我不像傻蛋一樣天天要你喊哥哥。就可以自稱姐了! 嗚嗚她錯了。她不該自稱姐占人小胖紙便宜,該老老實實自稱姨的,看看,這遭報應了吧!紀夕捂著額頭深沉的想。 同一時間?;蕦m內(nèi),坎伯蘭看著席間那興奮的范大師強忍著扶額的沖動,也在深沉的想,這人沒見識,果然好可怕! 聽過紀夕那脫口而出清晰無比的魔獸語,且見識過她與蛇君毫無故障的溝通后,在聽那轟動整個大陸的男孩子嘴里的魔獸語,對他來說,就是無比的折磨了! 那甕聲甕氣迷迷糊糊毫無辨識度清晰度為零。甚至不成句不成語,僅僅發(fā)出幾個音的也算是魔獸語? 拜托!有點追求好不! 殿下似乎有些不以為意?一直太過興奮的范大師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那異常冷靜的表現(xiàn),有些疑惑的問道。 有嗎,范大師想岔了。坎伯蘭內(nèi)心確實不以為意,不過嘴里卻自然不會講出來。 殿下是見識多廣。當初那孩子說魔獸語時,殿下也在場呢,那時也是很淡然的,我是沒那個功夫,激動得不行呢。從魔法森林歷練回來,憑借找到能開口說魔獸語的男孩子之功的劉易斯在慶功宴中有了一席之位,也重新得到了范大師的看中,聽了范大師的話,忍不住出聲道。 巴結的意思很足,也有點試探的意思,畢竟之前的事情里面有眼前的大王子的影子,他總覺得奇怪,他并沒有得罪過大王子。 坎伯蘭抬頭看了他一眼輕笑一聲,沉默不語,他確實一點都不驚奇,有紀夕在前,他早驚奇過了,所以不驚奇。 雖然生活免不了演戲,可是以他的身份,也沒必要時時演戲,他想演則演,不想演則不演,誰敢說什么! 劉易斯,真心不夠格! 那個孩子和小魔豬還是一直沒找到嗎?不是說那男孩子很胖,那小魔豬缺了兩顆門牙,挺有特點的,應該不難找才對。范大師接了話皺眉問道,滿臉的可惜,能夠說出可以達到與魔獸交流程度的魔獸語,是難得的驚世之才啊! 是呀,真正的驚世之才!劉易斯感慨接話,腦海里又忍不住懷念起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回憶,能聽懂魔象之語,能說魔象之語,要是能再次現(xiàn)世說到這里忍不住看了眼孤傲坐在一邊還沒起步的孩子,眼神閃過可惜,面色變幻莫測低聲嘟囔道,那定然能震動整個魔獸溝通界,驚動整個大陸 那樣的一個存在,背后代表的意義,只要一想,心里就火熱,劉易斯忍不住握緊拳頭,要是能找到,他一定能憑著他爬得更高!被權益充斥的眼睛發(fā)出駭人的光,心想,還得再繼續(xù)找,他怎么也想不通,那么活生生的一人一豬怎么就找不到了! 劉易斯想得太專注,沒看到坎伯蘭對他那冷冷的一撇。 隨后,范大師劉易斯兩人繼續(xù)討論,坎伯蘭卻在一旁凝眉思索,如同劉易斯所說,整個大陸只要有能與魔獸溝通的人,絕對會轟動,而按照紀夕的性格,沉寂這么長時間,總感覺不正常。 這一段時間,雖然陸陸續(xù)續(xù)得到了點消息,可都不準確,好不容易有了準確的時間,對象卻不對。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就不止想過,為什么那魔豬恰恰的缺了一門牙,和紀夕有沒有什么關聯(lián),畢竟紀夕也缺了兩門牙。 直到現(xiàn)在,他甚至有了更荒謬的想法,想著,也許那魔豬就是紀夕,畢竟除了紀夕誰會有那么大的本事,有那么好的心,救了那么多人。 可這樣的想法,他能做的就是每次抬頭就拍下去,畢竟不現(xiàn)實。拍下去之后,再默默的繼續(xù)尋找那個在他的世界曇花一現(xiàn)的小女孩,尋找那個真正的驚世之才! 坎伯蘭的視線落在了對面的男孩子身上,這位新出現(xiàn)的會說一點點魔獸語的喬舒亞,和紀夕一般大小,只不過他和紀夕完全不一樣。他是水火雙系魔法,前途無量,他渾身沒有一處不精致,和紀夕的狼狽全然不一樣,且小小年紀,就有了那么冷的一張臉一雙眼,無比聰慧,和傻傻熱心的紀夕完全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