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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有什么響動,又擔心自己看到什么不該看的被殺人滅口,還是閉緊了眼睛不敢亂動。 再睜開眼,周加藤已經(jīng)不見了,他留下的一切痕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春橋濃翹的長睫顫顫巍巍,淚如雨下,孱弱無辜。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害怕道:“你把周加藤怎么了?” 盛秋潮看著春橋,突然嗤笑一聲:“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最好裝什么都不知道?!?/br> 春橋這才模模糊糊意識到盛秋潮之前陰晴不定要殺她,是因為她知道了他的秘密,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盛秋潮還是放過了她。 興許是覺得她太過蠢笨,對他造不成什么威脅吧。 過了一會兒,春橋又勾著盛秋潮的衣袖,怯怯道:“那你還會殺我嗎?” 盛秋潮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深,只是說道:“那要看你的誠意?!?/br> 春橋便什么都不敢問了,她站在空蕩蕩的屋子里不知所措,算了算時辰,估計宴堂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 她還是想去尋花戎,便又扯了扯盛秋潮的衣角,忐忑道:“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嗎?” 盛秋潮沒再說什么,只是推開了門,又回頭挑眉,極其自然地示意她跟上。 似乎是想同她一起去花廳的意思。 春橋怕他下一秒發(fā)瘋,又要殺了自己,連忙掙開手,離盛秋潮遠遠的,好像他是什么要吃人的怪物。 她怯怯弱弱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去花廳就是了?!?/br> 盛秋潮自然知道春橋在怕什么,他剛剛有那么一瞬,的確也是真得想殺了她。 他依舊冷冷地打量著嬌嬌怯怯的春橋,表情沒什么波瀾,只是無動于衷道:“隨你?!?/br> 春橋走得像腳底生風飛快逃開了,盛秋潮閉了閉眼,又叫道:“羅三?!?/br> 羅三是江都王舊部,他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恭敬道:“少爺?!?/br> 盛秋潮狹長的眼眸看向廊檐外的天空,臉上再也看不見平日里溫潤如玉的和善:“去查一下表姑娘近日都見過什么人?!?/br> 第18章 她眨了眨眼,淚水無聲滑…… 外頭賓客來往,格外熱鬧,二伯母忙著送客,丫鬟們也都在收拾筵席留下來的杯盞。 春橋回了蘭溪居一趟,卻沒見到花戎。 她感到奇怪,便來花廳這里尋人。 見林氏還忙著,春橋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還是抿抿唇,上前道:“二伯母?!?/br> “表小姐,我正要找你呢,”二夫人才看見春橋,她笑意不減,只是朝春橋說道,“老太太還在暖閣,你過去一趟吧?!?/br> 春橋著急花戎的下落:“二伯母,你知道花戎在哪里嗎?” “花戎也在暖閣,”林氏朝春橋露出的笑容意味深長。 暖閣被日頭直直地曬著,只留了扇小窗透氣。 角落里的熏爐裊裊冒著香,屋子里還燒了地龍,熱騰騰的。 春橋覺得自己身上的皮膚都微微燙起來。 她露在外面的皮膚還有些摩擦的紅痕,衣服也明顯換過一套,其他并看不出什么異樣。 盛春容盯著春橋,眼神有些幽怨。 “縣主,守在那的丫鬟確實發(fā)現(xiàn)表小姐哭哭啼啼地從蕪廊出來,但始終未見到周公子出來,倒是三少爺和世子爺先后出入過,”叢香悄悄同盛春容耳語,“觀他們神色,并未有什么異常,似乎沒有與表小姐碰面?!?/br> 周加藤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盛春容也無心關(guān)心他的去留,她心中憋著氣,好好一個大活人怎么可能憑空消失,無非就是守在蕪廊那的丫鬟沒看住人,看她回去不好好收拾這些偷懶的奴才。 她抬起手指,略帶警告地點了點叢香的肩,斜眼低聲道:“回去再收拾你們!” 花戎被打得沒了半條命,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胸口微微起伏著,只見氣進,沒有氣出。 “祖母,”春橋跪在地上,刻意擋住了那些兇神惡煞的婆子,她身子微微顫著,求情道,“花戎絕對不是會偷主子東西的人?!?/br> “表小姐,話不是這么說的,”盛老太太還未說什么,盛春容卻搶先絞著手帕開口了,“人心隔肚皮,花戎偷了我一只金釵,可是人贓并獲,我們伯府容不下這種背主的丫頭?!?/br> 春橋還好好地站在這,盛春容是萬萬不肯罷休的,哪怕是發(fā)落了她那個忠心耿耿的丫鬟,能讓春橋難過,盛春容覺得也是不錯的。 這金釵是從蘭溪居里搜出來的,盛春容說她是來尋春橋玩的時候丟的,誰成想是被花戎撿去藏在屋子里。 眾目睽睽,還有理有據(jù),盛老太太也不知道該如何說。 她只好嘆氣道:“你這丫鬟不好,祖母到時候給你再挑一個手腳干凈的?!?/br> 盛春容也幫腔道:“還是表小姐心善,這樣的丫鬟都敢留在身邊,今日她敢偷東西,明日就敢翻身做主子了。” “你......你......”春橋瞪大了眼睛,她漲紅了臉盯著盛春容,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相信花戎不是這樣的人,今日的事情必然也是盛春容搞的鬼。 不然為什么自己這一出事,花戎也緊跟著出事了呢,盛春容就是這樣歹毒的心氣。 但伯府的下人可不聽她這個表小姐的使喚。 “是,老太太。” 腰比水桶都粗的粗使婆子圍上來,春橋怕她們真把花戎怎么樣,她緊緊抱著虛弱的花戎,含淚看向盛老太太,喊道:“祖母,你不相信花戎,你也該相信我,我為花戎作保,她必定做不出這種小偷小摸的事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