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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沒有想到楊家會遭遇如此變故,她的人生似乎一下子變得支離破碎,雙眼暗淡無光,快要被絕望和傷痛擊倒的她,幾乎讓他興奮到戰(zhàn)栗起來。 他想要讓她知道,她生命最重要的存在只能是他,只要她愿意生命之中只有他一個人,他什么都能為她做。 所以無論失去什么,她都不應(yīng)該傷心,因?yàn)樗攀亲钪匾摹?/br> “愿意和我去邊關(guān)嗎?”她問他。 那雙眼睛恢復(fù)了明亮柔和,帶著征詢與小心翼翼。 她沒有被絕望擊倒,反而要自己親自肩負(fù)楊家,這讓他非常失望。 “商獻(xiàn),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只要你在我身邊,我會保護(hù)你,也會讓一切都好起來的,現(xiàn)在去邊關(guān)雖然很辛苦,可是我會用一生讓你幸福的,請你相信我?!?/br> 她單膝跪地,在他的面前拔出了自己的雙劍,雙劍屹立在兩人之間,她用她的劍對他起誓。 真摯,虔誠,非常坦然的心意,多么令人心動,感動,無法拒絕的誓言。 她連商宏的真面目都不清楚,都不知道未來會面對什么,就在這里保證會讓他幸福? 這誓言在他聽來真的是太可笑了。 “初丹,抱歉……”他拒絕了她,他似乎說了很多話,只是他都不記得了。 因?yàn)樗?dāng)時只想要觀察她的反應(yīng)。 被他毫不猶豫地拒絕,她會憤怒,瘋狂到失控,然后強(qiáng)制地帶他離開嗎? 他聽見她的嘆息,她伸出手來,沒有憤怒地打他一巴掌,而是用手指溫柔地,仿佛對待珍寶一般輕輕地拭去了他的眼淚。 “好,我明白了?!彼穆曇粑⑽㈩澏叮貌簧釁s非常溫柔的視線凝視了他片刻,她收起了自己的雙劍。 他在她的臉上看到心痛,似乎在為他而心痛,也看到了她眼中溫暖的光破碎而開,她說:“對不起?!?/br> 她為什么道歉,因?yàn)樗獊G下他,她以為就到此為止了? 如果她不想維持這段關(guān)系,就由他來維持。 他要從商宏那里奪得一切,他要他們的未來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她想要建功立業(yè),想要重振楊家,他就給她至高的榮譽(yù)和權(quán)勢。 本來應(yīng)該是這樣的…………為了掌控住一切,他擊垮了商宏,讓他們的未來沒有任何憂患,但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做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她總會脫離他的掌控。 ****** 季常一臉警戒地隨著殷沐走到宮門口,一直到兩個人上了馬車才松了一口氣。 “皇上不希望大將軍鎮(zhèn)守邊關(guān)嗎?”季常問。 殷沐輕輕頷首,季常驚訝地眨了眨眼睛,剛剛那句‘一切不可能如他所愿’,原來是說皇上啊。 殷沐冷笑,她本來不想理商獻(xiàn)的,只是他竟然厚顏無恥讓她叫姐夫,明明現(xiàn)在他心思半分都沒在四姐的身上,只一心想要控制楊初丹。 他真以為楊初丹是他的風(fēng)箏,手中握著線,無論她怎么飛都要被拽回來。 楊初丹做法過于溫和,才會讓他沒辦法認(rèn)清,他才是那個風(fēng)箏,而商宏早就剪斷了他的線,無論他怎么掙扎都無法回到‘主人’身邊。 “所以我討厭心思多的男人,明明被馴服了,還是一身反骨的樣子?!币筱謇淠卣f。 季常動了動嘴唇,沒敢出聲,殷沐的視線突然轉(zhuǎn)到了他身上,他眨了眨眼睛說:“我什么心思都沒有?!?/br> 看著季常澄澈而純良的眸子,殷沐神色溫和下來,挑眉說:“你警戒過頭了?!?/br> “啊……我沒有警戒啊?!奔境;卮稹?/br> “我說剛剛在天祿閣。” “那是因?yàn)?,”季常往殷沐耳邊湊了湊,壓低聲音說:“剛剛皇上的表情太危險(xiǎn)了,非常地可怕……” “嗯?”殷沐微微轉(zhuǎn)頭,季常發(fā)現(xiàn)她長長的睫毛就在他的眼前,他這才意識到距離太近了,身子連忙后退,臉頰泛起淡紅,吶吶地說:“我…我怕皇上對你動手?!?/br> 殷沐注視著季常說:“那可是皇上?!?/br> “我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那是皇上,可是,”季常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就算他是皇上,我也不能讓他傷害你啊。” 殷沐沒說話,季常發(fā)現(xiàn)她依然注視著自己,他緊張地動了動嘴唇,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只有心臟不停地加速提示著他此刻陷入非常緊張的狀態(tài)。 這不是把自己的心思都表露出來了,他得說點(diǎn)什么,季?;琶Φ亟忉專骸按髮④姴皇亲屛冶Wo(hù)軍師大人么,所以我得聽她的命令?!?/br> “那我得感謝楊初丹把她得力的副將留在我身邊?!币筱逭f。 “……”季常沉默了,應(yīng)該感謝大將軍是他,如果不是將軍那句話,他有什么理由留在她的身邊呢,他拿什么來掩飾那見不得光的心思呢? 這個人太好理解了,殷沐想,看起來就是沒有得到主人夸獎的小狗,拼命地?fù)u尾巴掩飾自己的失落,但是眼角都聳拉下來了。 “我逗你的,就算是有楊初丹的命令,但是面對皇上你依然愿意挺身保護(hù)我,我很高興,”殷沐纖長而手指輕輕摸了摸他的腦袋,“謝謝你,季常。” 季常呆住了,被她手指撫摸過的地方,似乎泛起一股令人麻痹的感覺毫無預(yù)兆地貫穿了他,他半天才找回自己聲音,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我被軍師大…大大人摸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