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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柚見她這有些過激的反應(yīng),她立馬收住,直起身來,低眼看她:“我讓劉姨送飯上來” 她轉(zhuǎn)身離開,手放在把手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又說:“柚柚,我不是你仇人,我是你mama” 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時候她跟姜柚的關(guān)系會變成,她要一直提醒姜柚自己是她母親的事,好像這件事不說,姜柚就不認(rèn)了一樣。 姜柚松開手,轉(zhuǎn)身看著她,盡量冷靜著:“我知道你是我mama,所以我尊敬你,但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是姜柚,不是呂云之” “我,我,我這么做只是想你過得好”呂云之聽著她的話,有些慌了,努力解釋著。 沉默片刻后,姜柚想了個法子,說著:“如果你真想我過的好,我們就來約法三章” 呂云之不懂她什么意思:“什么約法三章?” “我可以老老實(shí)實(shí)練小提琴,去努力成為那個站上世界舞臺上的小提琴家,但前提是,你給我自由” 姜柚很清楚自己從小自由慣了,她被姜堔教的很好,姜堔的教育理念就是:讓姜柚做這世間最自由灑脫,知世俗而不世俗,溫柔且浪漫的一個人。 她身上僅存地姜堔的影子,她不想就這樣丟失掉。 “畢竟,你要的只是那個天才小提琴家的女兒,不是嗎?” 呂云之愣住了,她其實(shí)自己心里都不太清楚,自己為什么對姜柚這樣的急功近利,也許她說的沒錯,自己就想有個被稱為天才的女兒。 見她一直愣著不說話,姜柚閑心也用盡,吸了吸鼻子,笑著把人引上勾。 “媽,這種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你沒理由拒絕” 呂云之:“......” 到最后,呂云之同意了,不知是不是姜柚的理由太過于誘人,她竟然放棄了管教姜柚的機(jī)會。 或者說,她只要小提琴家的這個名號。 姜柚關(guān)上她房門的那一刻,心里才舒服了不少,至少,至少她保住了自己的自由。 她下樓吃飯,直接讓劉姨給呂云之送飯上去,這一餐她吃的別提多高興了,還吃了兩碗飯。 —————— 隔壁遲家,遲野到家時,江琴燕他們早就吃完了,等他回來只剩些湯湯水水。 江琴燕有些不好意,她孫子回家吃飯竟然只有些剩菜,最后還是跑到廚房給他煮面。 見她在廚房里煮面,遲海岳趁機(jī)坐在遲野對面,看著他輕咳了幾下,還時不時打量著他,就是沒法開口。 遲野忽然開口:“您老,有何指教?” 他坐在位置上刷著手機(jī),不用余光看他就知道他想對自己所些什么? 被他發(fā)現(xiàn)后,遲海岳有些尷尬笑著:“指教談不上” “最近回家好像有些勤,以往叫你回來,你都推三阻四的,現(xiàn)在這么勤快了?” 經(jīng)過這幾天,他在家的仔細(xì)觀察,覺得遲野這小子變了,回家勤快了,而且上學(xué)也不遲到了,這是要重新回到以往好學(xué)生的樣子啊! 遲野淡淡道:“不是你們要我回來的嗎?怎么我回來,心里不舒服” 遲海岳:“......” “要是不舒服,我回紫竹苑住好了” 他笑著說,好像可以隨時回去一樣,他就像一個四海為家的游者。 遲海岳立馬反駁他:“我什么時候說過不舒服了,這不是問問你嗎?” “什么不舒服?”江琴燕把煮好的面端上來,就聽見她們在說誰不舒服。 她把面放到遲野面前,轉(zhuǎn)而問著遲海岳:“你那里不舒服,是不是血壓高了” “沒有”遲海岳狠狠盯著正在吃面的遲野,嗓音悶悶的。 可遲野卻不會放過補(bǔ)刀的機(jī)會,立刻接上一句:“爺爺說,我回家的次數(shù)太勤了,他不舒服” 只聽到啪的一聲,隨后就是一聲慘叫“??!” 聽到這個聲音,就表示他家遲老首長正在挨他家夫人的打。 “你這個瘋老頭,說些什么胡話”江琴燕簡直就是一點(diǎn)就著,這暴脾氣幾十年都沒變過。 還不等遲海岳解釋,她就又噼里啪啦說上一通:“孩子回家不好嗎?你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看你就是日子過得太好了,沒事找事?!?/br> 遲海岳空白無力的解釋著:“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說?” “快說” “.......” 對于他們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一個月開始一次軍事演練的情況,遲野也就見怪不怪了。 他拼命嗦上幾口面,想要快速吃飯,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面一吃完,他直接把碗放進(jìn)洗碗池里,把碗洗干凈后,他當(dāng)著他們的面大搖大擺的上樓,上樓時他們倆的吵鬧聲還在持續(xù)。 關(guān)上門后,他才漸漸聽不到樓下吵鬧的聲音,只不過多了小提琴的聲音。 他依循著聲音,走到活動門窗前拉開,走到陽臺上,一到陽臺他便清楚看見對面陽臺上,姜柚在月光下拉琴的身影。 遲野一看到姜柚,臉上就止不住仰起笑容,他雙手撐在陽臺欄桿上,還給自己點(diǎn)了一根煙,愜意地聽著她拉琴。 姜柚似乎沒發(fā)現(xiàn)遲野投過來的視線,自顧自練著曲子。 曲子拉到一半,遲野卻皺起了眉頭:“這曲調(diào)竟然悲了幾個度” 她根本沒拉出這首曲子原有的活潑,反而添上了一絲悲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