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銷魂蝕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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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青周楠生如何,丁小琴與之分道揚鑣太久已經無從考證。 但剛才在水底,秦偉忠把家伙一拔出來,處子血實實在在流了許多。 “丫頭痛不痛?”秦偉忠心疼地問道。那樣的血量,他猜會有撕裂傷。 “哪能不痛?”靠在他懷中的丁小琴還不趕緊撒嬌,“都怪叔的家伙太粗太長了,把丫頭的身子破成這樣,估計好幾個月都不能……那啥了?!?/br> “幾個月?” “叔就再做幾個月的和尚唄。反正都做了十來年了?!?/br> “那可不行?!?/br> “叔忍心再傷丫頭嗎?” “我會小心的。” “叔再小心也耐不住家伙大呀,丫頭那兒受不了。” “我看看嚴不嚴重?!?/br> “不要……” 丁小琴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秦偉忠放倒在了席子上。 “討厭~叔,干啥啊,不要看~” “別動?!?/br> 秦偉忠已經打開了丁小琴腿部的毯子,一雙白皙長腿露了出來。 丁小琴害羞,兩腿夾得緊緊的,不肯給他看私處。 “讓叔看看?!?/br> “不要!丑死了。” “哪里丑了,美得很?!?/br> “哼,叔為了色,啥瞎話鬼話都能說。原來爺們都一個樣,油嘴滑舌!” “我是實話實說?!?/br> “我才不信呢!” 秦偉忠沒管她信不信,只管把她的玉足握在手中撫摸。 “丫頭的腳好小?!?/br> 看樣子他覺得很可愛,很喜歡,居然一下就含住了玉脂般的腳趾頭。 “咦~~”丁小琴癢死了,笑道:“叔饑不擇食了?” 豈料他答:“是秀色可餐。” 丁小琴頓悟了,她這不多話的爺們實際上會哄人得很,關鍵只在于他愿不愿意哄。 “哼,叔貧嘴。討厭死了?!?/br> 還有更討厭的。他的舔舐又來了,從腳趾頭開始,腳踝、小腿、大腿,一路向上,直至到達目的地——大腿根部,她的陰xue,他的舌子才停止。 他用手輕輕掰開看,像是衛(wèi)生所的大夫幫婦女們檢查婦科病一般仔細。 丁小琴羞歸羞,卻由衷地喜歡,喜歡他趴在她兩腿間,對她那地兒愛不釋“口”,仿佛這也是她魅力的一種。 她突然想起來,從昨夜的親密開始,這爺們一直在“伺候”她,摸她、親她、口她,讓她體會到了性愛的快樂??伤约骸?/br> 哪怕水下意外插入,他也才動了兩叁下而已。想必那鼓脹的睪丸,還有勃起又疲軟再勃起的男根難受死了。 身為女子,情緒被調動起來又得不到滿足有多抓心撓肺,丁小琴清楚。她心疼她的爺們?yōu)榱怂蝗淘偃獭?/br> “叔要看就看吧,哪怕現(xiàn)在要忍痛滿足他,我也愿意?!彼@般想來便十分配合地張開腿,任他搗鼓。 “我知道了?!边@時秦偉忠略帶喜悅的聲音打斷了丁小琴亂七八糟的思緒,她都忘了這爺們在干嘛了,便問道:“叔知道啥了?” “知道了出血的原因?!?/br> “???” “仔細檢查了一下,沒有撕裂傷口?!?/br> “哦。所以呢?” “所以出血是因為膜破裂?!?/br> “膜破裂?那是個啥?” “就是出血是正常的,不嚴重。” “不嚴重……”丁小琴坐了起來,摸著秦偉忠緊實的胸膛問道:“叔的意思是……現(xiàn)在就可以繼續(xù)做,對吧?” “不是?!鼻貍ブ疫B忙否認,“我只是擔心傷到丫頭,怕有傷口河水又不干凈,萬一感染……” 他話還沒說完,丁小琴就把身上的毯子丟開了,全裸。 秦偉忠愣住了。 她喜歡他被自己吸引時那亢奮的眼神。 “叔,丫頭身子好看不?” 秦偉忠眼中都有光了,哪能不好看。 她一撒嬌就容易不自覺晃動身體,那對巨乳富有彈性,跟著抖動起來,他忍不住兩手抓住,揉來揉去。 “豈止身子?”他意思是她的臉更耐看。 “又哄我?!彼M淺笑,人比花嬌,勾得他恨不得馬上就辦了她。 但當下她想做一次主動,伺候伺候她爺們。 她如同妖艷女子化身成了美女蛇,柔軟無骨,扭動著身軀貼了過去,用胸前高聳的雙乳在他心口磨來磨去,甚至吐出粉嫩的小舌要他含舔。 他自然無法抗拒,乖乖聽話與她“唇槍舌戰(zhàn)”,任她上下左右用乳刺激他的身體。 沒多久她松開了口,舌頭在他下巴、喉結、心窩、腹部一口一口“走”。 “走”到肚臍眼以下,破她身子的大家伙毫無意外地再一次粗壯雄偉,她雙手握住低頭含住,在口腔中攪動舌頭圍著他的根莖轉,舔舐縫隙、吸汁、啜飲,好似那yin根是天底下最美味的食物。 退出口來,她側著頭先用舌一下一下把布滿青筋的“柱體”弄得濕濕的,隨后俯下身子含住飽滿的睪丸。 “叔的蛋好大~”她知道里頭裝的是濃稠的jingye,就是這些白色的東西讓他躁動。 “丫頭會幫叔放出來,讓叔好好舒服舒服?!?/br> 剛破處的她那地兒還痛得很,萬不敢被爺們上,于是…… “丫頭有手有口,還有……” 還有巨乳…… 她瞧見那粗壯roubang的“小嘴”吐出了透明的汁水,連忙把大奶湊上去,用rutou化開。 汁水變成了潤滑劑,讓她的奶和他的根可以自由順滑地“接吻”——她握著他yinjing在自己rutou、乳暈上打圈,爽得秦偉忠一直憋,不然當即會射她一臉! 此般于她而言也是強烈的刺激,她下體已經濕了一大片,秦偉忠想幫她摸,卻又怕傷了她。 “叔別動,享受即可。丫頭來伺候叔。” “辛苦丫頭了?!?/br> “只要爺們開心,丫頭就開心。” “爺們……” “是啊,叔是丫頭的爺們,丫頭啥都是爺們的……” 說罷,她站起身來,挺起腰身,用下體來回蹭秦偉忠的睪丸、yinjing。秦偉忠差點沒忍住推倒她,當場jianyin。 可她不是為了秦偉忠插她,而是為了抹蜜汁在那堅硬如鐵的roubang上繼而奶推。 “奶推?” “嗯,叔喜歡嗎?” 哪個男人不喜歡? 而只有足夠豐滿的女子才好做這一“活計”,才能做得有滋有味。 只見丁小琴把那大家伙夾在了乳溝中央,借助下體yin水的潤滑來回taonong——用大奶taonong大rou。 此般比真正的caoxue不遑多讓,同樣能讓爺們銷魂蝕骨。 秦偉忠從被動,興奮得轉變成了主動,忍不住站起來,一下下向前用力cao丁小琴的大奶。 那用足夠豐滿的雙乳對壓出來的“空洞”有了yin水的潤滑,讓人一時分不清是真xiaoxue還是假的,總之一樣sao痞,一樣刺激。 秦偉忠體力好,即便有丁小琴這般鼎力的配合,一邊被cao,一邊浪叫,他還堅持了十來分鐘。 “叔好厲害……”還沒夸完,他就猛烈地射出了白漿,那氣勢,磅礴恢宏。 “好多?!倍⌒∏僖荒樢恍匾蛔烊?,讓漸漸恢復理智的秦偉忠很不好意思。 “我?guī)脱绢^擦?!彼胗煤铀畮退慈?,哪知丁小琴用手指抹起來放入嘴中。 看到他guitou上有殘留,她低頭吸走。仿似在丁小琴這兒,秦偉忠的yinjing是第一美味,而jingye并列。 “正好肚餓了?!?/br> 她用手懶懶地一下下把臉上、身上的jingye抹開,繼而舔手,最后吞咽,秦偉忠覺著這一幕比和她zuoai還情色。他更為心動了。 接近正午,看到第一株芙蕖,他們知道水淀到了。 秦偉忠一個猛子扎下去,沒多久就舉著一把蓮蓬交到丁小琴手中。 丁小琴伸手拉他上船,他重又在船尾搖櫓,烏篷船朝水淀中心駛去。 “微雨過,小荷翻咧~榴花開欲然喔……”丁小琴靠在船邊哼起歌來,“玉盆纖手哦喂弄清泉~瓊珠碎卻圓喲……” “丫頭唱得真好聽。是啥曲子?”秦偉忠搖著櫓問。 丁小琴玩著水回道:“瞎編的?!?/br> “瞎編的都這么好聽?!鼻貍ブ业淖焓窃絹碓教鹆?,“以后多唱唱?!?/br> 待下船,丁小琴已經剝了一兜的蓮子,吃了一肚子。 “丫頭餓了~”她嬌滴滴地說:“早飯沒吃,中飯也沒吃?!?/br> “我趕緊回屋做?!鼻貍ブ掖掖野汛壓?,又把單車卸下船,催道:“上來?!?/br> “去哪兒?” “回家。給丫頭做好吃的?!?/br> “叔意思是要我住小屋?” “我知道屋子小了一點。成婚前我會再修個院子出來的?!?/br> “誰說要和叔成婚的。討厭!” “丫頭是我的婆娘,至死不渝。”他突然發(fā)誓。 聽到這話,丁小琴心里樂開了花,屁顛屁顛坐到了單車后座上。在此之前,她先往他嘴里塞了一把蓮子。 “叔也吃。補補。” 有屯子上的人看到這一幕,竊竊私語,大多數是說:“他倆怎么搞到一塊的?” “定然是那sao貨勾引的唄,還能有啥?” “偉忠兄弟多老實的,兢兢業(yè)業(yè),不聲不吭,沒想到也逃不出這妖精的裙底。我呸!” “喔嚯!那李家閨女,張家嫂子恐怕得哭死咯?!?/br> “她們哭個jiba哭?和她們有屁個關系?” “有啊。她倆一個未出閣,一個爺們死逑了還在夫家孝順,都對這怪人秦偉忠有意哩……” “是不是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