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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怪不怪,只要你能讓我以后不用天天這么早起來上朝我便不怪你!” 趙煦再次苦笑,道:“這個恐怕不行!” 沈醉道:“那你便把早朝的時間推后一些,不必非要天天這么早起來吧!” 趙煦想了下還是苦笑,嘆道:“這個恐怕也不行!” “唉!”沈醉嘆了一口氣,搖頭道:“左不行右不行,真不知你這皇帝是怎么當?shù)?。”稍頓了下,看著趙煦臉上微微有些色變,接著續(xù)道:“難道你每日這么早起來不覺著累嗎,難道你每日都不想多睡些時候再起嗎?”又望空長嘆一口氣,十分惋惜地道:“唉,尤其是在佳人相伴之時,這么早起,簡直就是種罪過。”這一句他明里是在說自己,其實卻也是在暗指趙煦。 趙煦未得親政,頭上壓著個太皇太后,自己的事情有些時候連自己也做不了主,心里一直都覺著自己這皇帝做得甚是窩囊。時時都在想著反抗,又是青春少年叛逆期,受沈醉方才那句話一激,當時心頭火起,便要打破這規(guī)矩。再被沈醉后面的話一番引誘,更是堅定了信念。向沈醉問道:“師父卻是覺著什么時候上早朝好?” 沈醉以前在現(xiàn)代上班時,過的都是朝九晚五的生活,趙煦這一問便即順口答道:“當然是九點。”話一出口,立馬發(fā)覺不對,待要改時,趙煦已疑問道:“九點?這是什么時辰?” “哦,是這樣的!”沈醉一聲哦中,立馬想好了說辭,當即大言不慚道:“這個是我自己發(fā)明的一種計時法,便是把原先的十二時辰劃分成二十四個,每半個時辰為一點,也叫一小時。從夜半子時正中開始為零點,丑時前半個時辰為一點,后半個時辰為兩點,依次類推,九點便是巳時?!?/br> “哦,原來如此!”趙煦點頭道:“師父果然不凡,這樣劃分更細,而且以數(shù)字來代替十二地支命名,也更簡單易記,當該推廣。” “皇上圣明!”沈醉拱手抱拳,小小地拍了一個馬屁。 趙煦聞言一笑,然后沖沈醉道:“我發(fā)現(xiàn)師父還是很會做官的!”他不稱“朕”而稱“我”,先前又自稱“徒兒”,顯是不想在沈醉面前擺皇帝駕子,還想維持之前的那種師徒關(guān)系。 “哪里哪里!”沈醉笑道:“我其實很不喜歡做官的!” 趙煦突然正色拱手拜道:“師父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才華過人,又聰明非凡,見識卓著,還請師父能留下來幫我!”他見沈醉說不喜歡做官,卻是怕他做幾天便會辭官不做或是干脆直接來個理也不理拍屁股就走。而且他早知沈醉的不凡,再有昨天沈醉在殿上的表現(xiàn),也是真心想要沈醉幫助他的。 沈醉呵呵笑道:“你是我徒弟,我自然是會幫你的,不必搞的這么鄭重吧!” “多謝師父!”趙煦再次拱手拜道。 沈醉轉(zhuǎn)話題道:“我那個計時法,你若真要推廣的話,我還有細分的。便是將每個小時再平均分成四刻,這樣可以表達的更具體準確一些。比如說九點一刻,你便知是九點過了一會兒;九點二刻,你便知是九點過了一半兒,也可稱為九點半?!毙闹袊@道可惜自己不會做鐘表,否則借著皇帝的推廣,做批鐘表來賣,肯定是大賺特賺,也可將現(xiàn)代的時、分、秒那一套全搬過來了。不過又暗忖那機械表的原理也不難,也就是個齒輪加杠桿加發(fā)條就差不多了。自己做不了那精致小巧的,做個粗制笨拙的總還行吧。想到這里,尋思回去找個木匠好好研究一番,看能不能弄個出來,然后也可在東京大街上立個時鐘樓,不讓老外專美于前。 想及要造鐘表,忽然想起北宋有個大大有名的科學(xué)全才沈括來,與他還是本家同姓。心想這沈括乃是這個時候的科學(xué)家,且對于各方面的科學(xué)都有專業(yè)研究,當是比自己這半調(diào)子要強。說不定自己只要把關(guān)鍵處一說,這位大科學(xué)家就弄出來了。卻是不知這個沈括這時候在哪兒,等到趙煦又夸了他一句,當即問道:“有個叫沈括的,不知皇上知不知道?” 趙煦點頭道:“當然知道,這個沈括乃是仁宗嘉佑年間進士,我當基的第二年時他還入京進獻花費了他二十年心血所做的。現(xiàn)已至古稀之年,正居于潤州夢溪園養(yǎng)老,聽說正在著書立說。不知師父為何提起他來?” 沈醉道:“我聽說他學(xué)識淵博,對天文地理等等皆有研究,想要向他請教些問題,不知皇上可否將他招進京來?!毙闹袇s道:“靠,古稀之年,沈括好象就是六十多歲死的,得趕緊點兒,晚了就見不著了?!?/br> 趙煦點頭道:“師父既有此意,招他進京來任個閑職卻是也無不可?!?/br> 沈醉拱手道:“多謝皇上了!” 趙煦又點了點頭,轉(zhuǎn)了話題,請教他自身問題道:“太皇太后一直霸權(quán)不放,徒兒多次向她提及親政她都不準,不知師父認為徒兒現(xiàn)下該當如何自處?!?/br> “忍著就是了!”沈醉道:“我瞧她年紀這么大了,也活不了多久了,最多也就再活個一年半載的樣兒。到時她想不放手還能帶到地底下去嗎?所以你大可不用心急,再忍個一年半載就成了。這段時間內(nèi),你要是想讓她放權(quán),那就多順著她點兒。再怎么說,她也是你奶奶,你這做孫子也該多孝順她。孝順好了,她一高興便就放權(quán)給你了。” 趙煦道:“我孝順的她還少嗎,也沒見她高興過,還是處處管我,連娶皇后都是她給我挑的,我一點兒都不喜歡,見了她就討厭。” 沈醉道:“那肯定是你孝順的方法不對。你不能帶著功利心去孝順,起碼不能讓她瞧出來,得讓她認為你是真心誠意地孝順她的。在她跟前就不要談什么政事,只 誠心誠意的關(guān)心她,逗她高興,就是她高興的時候也什么事都別提。還有那個皇后,女人的力量有時候是很大的。你就是不喜歡她也不能討厭,更不能表現(xiàn)出來,在她面前就得裝作喜歡她的樣子。她是太皇太后選的,太皇太后自是喜歡她,你把她哄高興了,她在太皇太后面前為你說上幾句好話,對你自是大有好處?!?/br> 趙煦皺眉道:“可我一見她就會想起太皇太后當年強逼我娶她的時候,一想起來就是一肚子氣。而且她還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小女人樣子,連點脾氣都沒有,對著她我根本就提不起半點兒興致來。你讓我怎么喜歡她,我就是裝也裝不出來?!?/br> 沈醉笑道:“我先問你,她漂不漂亮?” “嗯,還算漂亮!”趙煦悶聲答道。 沈醉道:“那不就結(jié)了,只要漂亮就行,你還管她那么多。她沒脾氣你有脾氣就行,她讓你沒興致,那你就讓她對你有興致?!鳖D了下,舒口氣,道:“其實,任何人都有她的不平凡處。你可以試著去了解她,說不定便會發(fā)現(xiàn)她的優(yōu)點。平時多陪陪她,跟她一起賞賞花、吃吃飯了。晚上也常睡她那里,不出一月,定能把她哄高興了?!闭f罷,忽然湊前一步,左右瞧了瞧,拿起右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一個小瓶,壓低聲音道:“嗯,若是嫌她熱情不夠。我這里有瓶‘陰陽和合散’,效用極強,給她飯菜中添加一些,保證她熱情如火?!?/br> 趙煦臉上略有尷尬,隨即左右一瞧,不動聲色地從沈醉手中拿過收入懷中。然后輕咳一聲,向沈醉嘿嘿笑道:“師父是不是也常給師娘們下這‘陰陽和合散’?” 沈醉站直身子,退后一步,叱道:“胡說八道,你師父我用得著這東西嗎?我這不過是從一個yin賊身上收繳來的?!辈贿^想及燕千尋曾給自己下過,若沒有他按原來情節(jié)發(fā)展木婉清也被下過,還真是跟這東西挺有緣。 趙煦只嘿嘿作笑。隨即沈醉為趙煦制定了詳細的“皇后攻略方案”,以他在現(xiàn)代時看過幾本言情,言情劇與愛情片以十位數(shù)記的經(jīng)歷,這個方案還是制訂的十分詳細到位的,招術(shù)放到這時候也都是十分創(chuàng)新且充滿浪漫氛圍的。讓趙煦看后不禁為之嘆服,稱贊沈醉謂之“情圣”。 第172章 為官數(shù)日 最快首發(fā)整理 4v4v4v.c -8-27 144029 字數(shù):4303 為趙煦制定完“皇后攻略方案”,又教了他幾招劍法之后,沈醉便即告退出了內(nèi)書閣,往翰林院而去。 翰林學(xué)士的主要職責乃是充當皇帝的顧問并為皇帝起草詔制,而難?;实鄄粫胍沟耐蝗黄鹨庀霐M道圣旨,所以翰林學(xué)士需是隨時于翰林院內(nèi)待命的。便是晚上也會常留兩名值夜班,以備皇帝隨時召見草詔,白天更是需全部于翰林院中待命。 所以翰林學(xué)士一職雖然清閑,卻是也得照常按時上下班,便是沒事也得在翰林院待著。而沈醉卻是不想這般每日沒事還得在翰林院中待著,因此特地向趙煦申請了特權(quán),不必全天待命,沒事也得待在翰林院。不過他覺著自己今日初來乍到,卻還是別急著搞特殊為好。先照常上兩天班兒,與同僚熟悉熟悉打打關(guān)系,也熟悉下辦公環(huán)境。等到趙煦召見自己的次數(shù)增多,成為他人眼中的“皇帝眼前紅人”時再搞特殊不遲。 到得翰林院時,卻見院中樹蔭下一張石桌旁正圍著四五名翰林學(xué)士。定睛一看,原來是有兩名正在對座下棋,其余人等皆在旁觀棋,有的拈須微笑,有的皺眉深思推敲,看的十分入局。另有三張石桌旁也皆有人在座,有兩張桌上各坐兩人在手執(zhí)書卷看書,桌上都放著一壺茶兩只茶杯,還有一張桌上有一人卻是在執(zhí)筆練字。近來天氣炎熱,這些學(xué)士們便皆在院中待著。此時雖天氣尚早,卻是已大多出來了。 沈醉一進院,便有人瞧見,遠遠拱手見禮。這些人他那日隨蘇軾進宮朝見之時與文德殿外的院落中卻是全部見過,蘇軾也都一一介紹過,全都認識,當即上前與眾人一一見禮。有人問及趙煦召見他有何事情,他都以研究詩詞代過。又與眾人閑話幾句,便先回自己房中將頭上礙事的長翅帽拿下。 這些翰林學(xué)士平時大多清閑,為怕他們發(fā)悶及打發(fā)時間之用,這里專門修建了一個書閣,內(nèi)置有許多藏書。另每人都配有一間房舍,以供休息之用。沈醉先前隨那太監(jiān)來辦理手續(xù)之時,也被分配了一間。將帽子脫下后,便即獨自一人在這翰林院里逛了起來,熟悉環(huán)境。 除了各學(xué)士的私人房間外,沈醉將所有的地方都逛了一遍后,便到了自己分配的房間內(nèi)解下內(nèi)衫里面系著的酒葫蘆躺在床上喝酒。喝了一會兒,漸覺無聊,便即翻身去睡覺。 不知睡了多久,被人拍門叫醒。打開房門一看,卻見是蘇軾。這才想到蘇軾也有個翰林學(xué)士的身份,問及先前為何不見時,蘇軾卻道他先前也在房中睡覺,讓沈醉大汗了一回。蘇軾雖還兼了個禮部尚書,卻是并不常在禮部上班,反倒喜歡待在翰林院里。還有個龍圖閣學(xué)士,卻不過只是個加官,并無什么實職,只是一種身份象征的官名。 蘇軾前來叫他,卻原來是到了午飯時間。見他還未起來,特來相叫,讓沈醉好生感激了一回,當即隨同蘇軾往飯廳用飯。這翰林院既在皇宮禁中,是以飯菜也是皇宮御膳房所提供,自是十分美味,另還附有兩壇御酒供眾學(xué)士們飲用,伙食極好。吃過飯拍屁股即走,自有前來送飯的太監(jiān)負責收拾帶走??杀刃羌壻e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服務(wù)的全是太監(jiān),也不派個宮女。 吃過午飯,眾人又各忙各的,下 棋的下棋,看書的看書,練字的練字,當真是清閑的很。沈醉則被蘇軾拉著一起喝酒敘舊,談?wù)撛娫~。沈醉卻是哪里敢跟他談什么詩詞,只是把話題往別處扯,若論知識之豐富廣博,便是蘇軾這大文豪也跟他這現(xiàn)代人沒得比。這一扯開,天南海北,天上地下,說得是天花亂墜,但就是不說詩詞。 到傍晚下班時候,兩人又相攜而出,蘇軾又說晚上要宴請沈醉,請他赴宴,說是還請了時任太學(xué)博士、國史館編修的秦觀秦少游作陪。沈醉因怕去了蘇軾又要與他談什么詩詞,本不想去,但一聽說另一位大詞人秦少游也去,很想見一見便即答應(yīng)了。 出了宣德樓后,沈醉先行回家換了身衣服,又與三女說了晚上赴宴之事,便按著蘇軾告知的地點前往蘇府赴宴。通報了守門的家丁后,不多時蘇軾親自出來迎接,旁邊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文士。雖已至中年,但面目仍是十分俊美,配著經(jīng)歷了歲月的滄桑感與一番磨礪后的堅毅,更是別具魅力。不需蘇軾介紹,沈醉便知是秦少游無疑。 蘇軾一介紹,果然如是。相互見禮畢,讓見廳內(nèi),蘇軾便即吩咐開宴。只是沈醉雖不想談詩詞,但兩個大詞人在座,卻是哪有不談詩詞之理,再加秦觀又聽說了沈醉昨日殿上所作(實則盜人家辛棄疾的)百官驚嘆的那首,更是一力邀談?wù)埥獭?/br> 沈醉無奈,敷衍不過,只得又盜一首。仍是辛棄疾的,便是那首。這首詞的詞風便與秦觀的有些相近了,當即倍受秦觀的稱贊,讓沈醉心里卻是汗顏不已。他這一讓步,蘇軾與秦觀二人更是大談詩詞,沈醉見繞不過,便只與他們談些前人的詩詞,發(fā)些評論與喜好。這一番晚宴進行了一個多時辰,直到蘇軾與秦觀二人都微微有了些醉意時,方才盡歡而散。 第二日早朝時,也是并無大事,談了些不甚要緊的小事之后。趙煦便宣布了昨日與沈醉言討過的三件事,一是召沈括進京主司天監(jiān)一職;二是時辰改制推廣之事;三便是早朝推后一個時辰舉行。 這前兩件事都不過是小事,因此眾人并無甚異議。沈括本就曾任過司天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