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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練過幾天,但仍就是差強人意,只是仗著超強的記憶力不曾彈錯了,卻并無什么出彩的地方。好在綠綺琴音色絕佳,他的手法雖一般,但曲子聽起來還是十分悅耳的。 當年司馬相如以這首曲子琴挑才女卓文君,打動其芳心,二人月夜私奔,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話。沈醉送阿碧綠綺琴,又為她彈奏這首曲子,其意自是不難明,雖彈的一般,但聽在阿碧耳中卻是比什么仙音妙曲都好聽。到沈醉彈第二遍時,便忍不住也加了進來,和著沈醉的主曲,在精彩關鍵處畫龍點睛、推波助瀾,兩人四手共同彈奏著這一首。彈奏的是情意綿綿,鳳凰和鳴,比翼雙飛。 第三遍時阿碧忍不住和聲而唱,“鳳兮鳳兮歸故鄉(xiāng),遨游四海求其皇。時未遇兮無所將,何悟今兮升斯堂!有艷淑女在閨房,室邇人遐毒我腸。何緣交頸為鴛鴦,胡頡頏兮共翱翔!凰兮凰兮從我棲,得托孳尾永為妃。交情通意心和諧,中夜相從知者誰?雙翼俱起翻高飛,無感我思使余悲?!?/br> 曲罷,二人皆是心情激動,久久難平。 沈醉將琴放在旁邊,半轉過阿碧身子,剛將手放在阿碧腦后。阿碧便輕閉上了眼,自個把頭低了下來,雙臂摟上了他脖子,送上了香唇。四唇相貼,二人貪婪吸吮,唇齒相交,雙舌相繞,你來我去,不亦樂乎。 良久,唇分,二人喘著氣仍是緊緊相擁。 吹著晚風,看著星空,便這么相擁而坐,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胡亂說著些閑話,感覺皆是十分好。直到阿碧困意上涌,張嘴打了個哈欠,沈醉道:“好了,我送你回去睡覺!” 阿碧搖搖頭,將腦袋縮在了他懷里,表示不愿意回去。雖然困了,卻是還想這樣呆著。阿碧雖善解人意,很少有不聽他話的時候,但偶爾的小任性,卻也讓他極是喜愛。含笑點了點頭,便又繼續(xù)。 阿碧說了幾句話,卻是越來越困,哈欠連連。不多時,竟是便這樣在他懷中睡著了。 沈醉看著她酣睡香甜的模樣,心中滿是憐愛。輕輕親了親她的唇,將旁邊的綠綺琴又收在了金龍壺內,然后便抱著阿碧,送石清露為她安排的住處翡翠閣。 閣內亮著盞小燈,兩名婢女正在樓下的小廳內圍燈靜坐等著阿碧回來安寢。一名年紀小的,卻是也已犯困,正趴在桌上打磕睡。 沈醉抱著阿碧進來,剩下的那名婢女連忙起身。然后伸手便要推醒旁邊打磕睡的婢女,沈醉以眼色制止,輕聲道:“不用叫了!你去把阿碧房里的燈點亮就行?!?/br> 這婢女見阿碧沉睡,也不敢大聲答應怕吵醒了阿碧,只點了點頭,輕應了聲,便去阿碧房內點燈。待著燭火亮起,沈醉抱著阿碧入內,將她放于床上,然后揮手叫婢女退出。 婢女退出后,沈醉為阿碧除了鞋子與外衫,又為她蓋好了被子。然后又從金龍壺中取出綠綺琴來放在她床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吻,便即轉身而出,回自己的住處而去。 第164章 神偷門變 最快首發(fā)整理 4v4v4v.c -8-22 184153 字數(shù):4375 第二日吃過早飯,石清露單獨約了沈醉在花廳相見,將一份現(xiàn)下園中所有女婢男仆的花名冊給了他,并交待了園中一應的相關事宜,最后告辭說要回她城外的莊子。沈醉這原主人既回來了,她自沒有必要也不應該再留在這里代人家管理這園子,因此將所有事宜交待清楚后便要告辭而去。 沈醉聽罷忙出言挽留,不好意思地笑道:“卻是怕還要麻煩石姑娘代為照看一些時日?!?/br> 石清露沒有說話,以疑問的眼光看著沈醉,等待他的下文解釋。 沈醉輕嘆一口氣,道:“還是因為千尋的事。我打算在這里等她七日,若七日后她還未歸,我們便要去東京找她。到時,卻是還需麻煩石姑娘代為照看了。不情之請,還望石姑娘能夠答應?!彼f罷,起身抱拳向石清露行了一禮。他說“我們”,自是打算帶著木婉清、阿碧與武松三人一起去東京。 石清露欠身還了一禮,道:“我答應便是,你可不必如此!” 沈醉笑道:“那我便在這里先行謝過石姑娘了!”說罷,又抱拳行了一禮。 石清露還了一禮,然后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她便起身告辭離去,沈醉送她出廳。 接下來的日子,沈醉便是一邊等著燕千尋從東京歸來,一邊陪著木婉清與阿碧二女游園逛街,有空則教武松練武。當然,也從石清露那里接手管理園子。他這主人既在,自是不好意思再煩勞人家。 七日匆匆而過,卻不見燕千尋回會隱園來,也無絲毫音訊傳回。沈醉哪里還坐的住,第七日上一早便即叫人收拾行裝。吃過早飯后,便與木婉清、阿碧、武松三人一起辭過石清露,趕馬上路,前往東京開封而去。 這七日中,沈醉沒等回燕千尋,卻是發(fā)現(xiàn)了石清露的一個秘密。知道了石清露為什么這么有錢,當初竟敢來競買會隱園。其實確切說也算不得什么秘密,只不過是人家來錢的路子,石清露也根本沒曾故意瞞著,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而已。 原來石清露開著一間專門賣胭脂水粉唇紙眉筆等女子化妝養(yǎng)顏用品的店鋪,名字叫做玉顏堂。在大宋國各大城市都有分店,生意做的極大,因此極是賺錢。沈醉得知后不禁感嘆了一句,“原來在古代也是一樣,女人用的東西好掙錢呀!” 沈醉以前在現(xiàn)代時,也是作的化妝品銷售,說起來兩人還算是同行。他知道后還有意想要入股與石清露一起做這化妝品生意,若不是要急著去東京找燕千尋沒時間,怕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談開了, 當下也只能往后放一放了。 洛陽離東京并不遠,他們四人吃過早飯上路,一路快馬加鞭,于黃昏時分便即趕到了東京。當即先尋店投宿,卻是還住到了沈醉與木婉清、阿碧二女上次來東京看元宵燈會時所住的那間客棧內。略作休息,梳洗一番后,四人便即相攜下廳用晚飯。 沈醉知道燕千尋的真實身份乃是女俠盜金燕子,且還是這一代的神偷門門主。卻是怕她失手出了什么事,因此用飯之時留意諸人言論,看有否談論官府六扇門捉到女賊金燕子的消息。一頓飯用罷,卻是并無聽人談及,他也稍稍放了些心,心道燕千尋當不是被官府六扇門捉去了問案。 而且這東京乃是神偷門的駐地所在,是大本營,肯定是勢力極深,料來燕千尋便是不小心被捉了,他們也會合力營救出來。想到這里,心下一動,已是有了方向。心想這燕千尋既是神偷門的門主,沒理由回了東京不到門中看看,需是要找神偷門去問上一問,說不得她便還在神偷門里。許是她門內出了什么大事,到現(xiàn)在尚未處理完結。便是她不在神偷門內,想神偷門歷代駐足京師,偷兒遍布,眼線眾多,請得他們幫忙尋找,也是方便快捷許多。想到這里,不再肓目,只道明日找到了神偷門去便會定有所獲,連日來對燕千尋的擔心放下了許多。心情輕松,連饅頭也多吃了一個。 吃過晚飯,各自回房睡覺。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四人上街用過了早飯,沈醉便帶著三人在街上閑逛,四下里瞅著,尋著哪兒有作案的小偷。他既不知道神偷門駐地所在,便是打算逮個偷兒來問問。 只是奇怪的是,從早上到中午,連轉了七八條街市,沈醉竟是沒遇見一個正在作案的小偷兒。當然,小偷兒不是未嘗沒遇上,只是人家不動手偷東西,臉上也沒寫著“我是小偷”的字樣兒,他卻也認不出來哪個就是小偷兒。不問青紅皂白,逮著一個看著像小偷兒的就問。 “不正常,絕對不正常!”沈醉皺著眉心道?!半y道是朝廷嚴打!”有了他夜盜皇宮之事后,大宋宮廷感覺到了來自小偷兒的威脅,嚴打這種事那是絕對會有嘀。神偷門的勢力再深厚,也不敢明目張膽地跟朝廷對著干,遇到這種事一般都是惹不起躲得起,躲過了這一陣兒再又出來接著干。而他偷了皇宮到現(xiàn)在,都快有一年了,按理來說,嚴打期早該過了。且從街市上的情況來看以及打聽到的消息,都說明了現(xiàn)在不是嚴打期。那么眼下這種情況就實屬異常了,既不是外力的施壓,那便是內部的變化。到現(xiàn)在,他已敢肯定絕對是神偷門內部出了什么大事,才致出現(xiàn)如此情況。 只是現(xiàn)在,既沒個小偷出來露頭作案。他卻是要從何處入手去打探那神偷門的所在,從哪里去打聽神偷門內部究竟出了什么大事。唉,苦惱呀! 正在皺眉沉思之際,旁邊木婉清看了看日頭忍不住叫道:“沈郎,你看都什么時候了,咱們不如先去吃飯吧,吃完飯再接著找?!?/br> 沈醉聞言抬頭一看,只見太陽已略往西偏了點兒。時值盛夏,太陽十分毒辣,木婉清與阿碧二女雖也都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但在這正午的酷日之下卻也不好受。而武松則早已是汗水涔涔,額上的汗水在陽光照射之下反射著油光,不斷用袖子擦試著額上的汗水。只是卻仍緊抿著雙唇,面容堅毅,目光凝定。 沈醉關愛地看了他一眼,轉頭左右瞧了瞧,指著斜對面一家酒樓道:“我們去那里吧!” 三人點頭答應,隨他而往。 剛走到路中間,忽然間,左邊小巷沖出一人來向著他們這邊方向急奔而來。緊一眨眼功夫,那人身后又緊跟出七八人來,在后緊追著前面這人,口里叫嚷著“不要跑、站住”之類。 沈醉聞言轉頭瞧去,見得前面那人面貌,卻是不由一喜,當即停下腳步來向那人叫道:“快過來!”這人卻是他第一次到東京時,在街上遇到偷小皇帝趙煦化名的周庸玉佩的小偷兒。當時他本不想管,只是不想這小偷還想偷自己,他便順手擒住討還了趙煦的玉佩。事后這小偷說動了他們門主燕千尋,于他后來回返東京時來尋他找場子,這才造成了他與燕千尋的第一次相遇。 這小偷兒叫作小遷,只是到現(xiàn)在沈醉卻還不知道這算是他們兩人相識媒人的小偷兒叫什么名字,也未曾問過燕千尋?,F(xiàn)在他正愁找不到燕千尋與神偷門的所在,卻巧不巧遇到了這名神偷門的小偷兒,且與燕千尋相識,怎能不喜。雖然他后面還緊追著一幫人,但這幫人卻自動被沈醉給過濾掉了,完全沒被他放在眼里。 當前而逃的小遷聽得沈醉叫他,轉眼瞧過來,也立馬認出了是沈醉。他當日曾見識過沈醉的本事,雖不知眼下沈醉與燕千尋的關系,卻還是十分明智地選擇了聽沈醉的。不管沈醉是打什么主意,出于什么目的,總比被后面那幫人追上要強。本來準備從沈醉等人身邊跑過的,聽了沈醉的話便立馬轉向沈醉跑了過來,跑到近前,口里叫道:“沈爺,救我!”他卻是曾從燕千尋口里打聽過沈醉的名字。 沈醉一把拉過小遷,道:“不用怕。我且先問你件事,你們門主在哪里?” 小遷還未回答,后面追他的那七八人已追了上來,連沈醉等人在內,一塊兒圍上了,一人指著小遷喘著氣惡狠狠地道:“時遷,老子看你這回還往哪兒跑?”說罷,這人才轉眼打量沈醉等人,看見木婉清與阿碧二女的美貌,不由眼睛有些色咪咪的,嘿嘿一笑。 木婉清冷哼一聲,掃了他一眼,左手捏著右手的拳頭。 “你叫時遷?”沈醉聽得那人之言,不由得面上一怔,顯得有些古 怪,重新打量了眼時遷問道。同時,看了眼旁邊的武松。 “正是!”時遷答道。 “嗯!”沈醉點頭笑了笑,拉過旁邊武松介紹道:“這是我徒兒武松,你們認識一下。” 時遷不明白沈醉這會兒怎么又有空兒介紹自己徒弟了,但還是一邊打量著武松一邊拱手見禮,道:“武兄,小弟向你見禮了!” “時兄,有禮了!”武松拱手還禮。 忽然間啪地一聲脆響,三人轉眼瞧去。卻見剛才向時遷發(fā)話之人見了木婉清與阿碧二人美貌,見時遷已被自己這邊圍住不虞逃走,竟起色膽要調戲木婉清。卻豈料手還未伸出,只嘿嘿笑了下,臉上便挨一把掌,被打得嘴角流血,眼冒金星,摔倒在地。嘴里一痛,那舌頭攪了攪往外一吐,竟是被打掉了三顆牙齒。 “媽的!”這人怒喝一聲,憤而爬起,還未動手,便又被木婉清一腳踹飛了出去。 沈醉拍了拍武松肩頭,道:“這些人就交給你練手了,動作快點兒,可別被你師娘搶先打完了!” “是!”武松應道。聲音一落,人已跳了出去,當先一腳將他正面圍著的一人踢飛了出去。緊接著橫身一個側踢,將旁邊剛轉過身來的那人踢飛而出,直撞在了后面緊奔過來的一人身上,兩人一撞,全部翻滾在地。 武松的無影腿已練的相當有功底,當下腿出如風,“刷刷刷”幾腿便將四人踢翻在地。剩余四個,則都被木婉清先行撂倒了,個個鼻青臉腫,嘴角溢血。武松踢翻了四人,卻不一招制敵,留了幾分力。待這四人起身之后,又上前使用龍抓手進行攻擊練手。只聽交手聲中傳來“咔咔咔”幾聲骨節(jié)響,不多時武松竟將四人雙臂一一卸了。四人齊耷拉著雙臂一甩甩滿臉痛苦駭怕之色地去了,另四個則被木婉清打倒在地還未爬起身來,嘴里不時悶哼著。 沈醉招呼眾人,一起進了酒樓。剛一坐定,便即又向時遷問了先前的問題。燕千尋現(xiàn)在怎樣了?在哪兒? 時遷并未回答,反是起身挪開椅子,然后退后一步,“叭”地一屈雙膝,向著沈醉跪下來磕頭道:“沈爺,求求您大發(fā)慈悲,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