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冷焰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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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了嗎?昨天深夜萬魔林爆發(fā)了一股恐怖的魔氣,整個蒼穹都被赤紅的血光所渲染,所有萬魔林的邪祟都在向著一個方向叩拜……” “這能不聽說嗎?昨天我?guī)煹芫驮谌f魔林附近追蹤一個筑基中期的邪修……,結果剛去到萬魔林附近就被嚇傻了,遠遠看著萬魔林深處能見到一個頂天立地的魔神虛影,那恐怖的威壓,我?guī)煹墚敃r就跪下去了……” “呵呵!你們這些都是比較正常的消息,你們恐怕不知道,當天夜里……,我?guī)煾稻驮谌f魔林深處尋找血精,用來煉藥……,誰曾想聽到一個恐怖的聲音,說要滅了北陵王家,還要他們血染王庭!” “真的假的?” 一群人目瞪口呆,聽著這個消息,心中有些懷疑其的真實性。 可眾人不知道的是在客棧的角落里,一個懷中揣著信封的女子聽到這個消息緊咬著紅唇。 而這個平平無奇的女修,正是李千秋的好友劉月婷,在她聽到眾人議論的這個消息之后,她絲毫沒有懷疑那句話的真實性。 因為她知道眾人口中的那個人,恐怕就是李千秋。 因為結合了所有的謠言都符合李千秋的特點,再想起李千秋臨走之前說定要王家血債血償的話語,她知道恐怕八九不離十了。 “李道友居然真的拿到了冷焰魔君的魔刃,可據說那魔刃嗜血成性,能夠控制人的心性,萬一李道友被那魔刃吞噬,豈不是……” 想到這里劉月婷不無擔憂,更何況就算李千秋拿到了魔刃,他要面對的將是整個王庭。 那可是南仙國的王都,坐鎮(zhèn)的高手,數不勝數,甚至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而李千秋離去之時,不過是金丹初期,又怎么和王庭里面的那些高手抗衡? 想到此處,她更加的擔憂了,只想著快點前往青冥宗將這件事情,告訴青冥宗的掌教。 希望那位蘇掌門有辦法聯系李千秋,免得李千秋做出什么傻事。 以如今的情況,只要李千秋潛心修煉,總有一天可以報仇,他們只需要想辦法把蘇長存帶走,藏起來就可以了。 “事已至此,不能再耽擱了,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青冥宗!” 劉月婷取出了一塊靈石放在了桌面上,奪門而出,化作了一道流光,繼續(xù)趕路。 店小二則是快步走上前來,拿起了那塊靈石,嘀咕了一句。 “這年頭的仙師還真是大方,都不用找零了……” 今天在客棧里面吃飯的人不少,都是得到消息丟下靈石,轉身就走,店小二的心中也是滿頭霧水。 …… ………… 青冥宗,后山。 蘇長存和昨日一樣,來到了血衣的山洞之中。 手里還拿著不少吃的,以及一些溫養(yǎng)神魂的靈藥。 反正宗門都要沒了,這些靈藥留著也沒有用,還不如全給了血衣。 興許這娘們日后離開了,還能幫襯一下宗門其余的殘存弟子。 很快他來到了洞內,封印之前,坐在里面的血衣,今天已經換了一身衣裳。 一眼望去比起昨日的絕艷嫵媚,更是增添了一絲慵懶,不過看向蘇長存的目光,似乎比昨日更冷了。 而在蘇長存進來之后,血衣的目光就有意無意落在蘇長存的身上,靜靜的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終于蘇長存沒有戒心的提著手里的東西,一步步走了進去,結果剛剛踏進封印之內,血衣的身形就化作了一片凜冽的殺機。 如昨日一般,血衣的手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蘇長存的喉嚨,一雙秋水般的美眸,冷光若隱若現。 可蘇長存卻只是無奈的撇了撇嘴:“行了,有完沒完?每次都是這招……” 說著他舉起了手中的靈藥,以及一些食物。 “昨天喝了你的靈茶,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氣,我也知道你手中的靈茶儲量不多了,這些靈藥足夠你用個十年八載……” “還有你已經很久沒吃過外面的東西了吧?這些是我特意為你做的!” 蘇長存晃了晃兩個手上的東西,臉上始終掛著柔和的笑容。 在這一刻,血衣居然愣住了,在蘇長存進來之前,她腦海中有一萬個想要殺死蘇長存的念頭。 甚至重演了無數遍,蘇長存死后的模樣。 可真的當蘇長存走進來拿著手里的東西,一臉含笑地關心她。 她居然不知該如何下手,血衣只是咬著雪白的銀牙,惡狠狠地松開了自己的手。 隨后她一把奪過了蘇長存兩只手里的東西,冷哼了一聲,自顧自的坐了下去。 她也沒有客氣,直接打開了蘇長存拿來的那些食物,里面有糕點以及各種零食,她隨意的拿起了一塊桂花糕,緩緩的放進了嘴里。 蘇長存就坐在旁邊,用手撐著臉,靜靜的看著血衣小口小口的把桂花糕吃掉。 血衣似乎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本來已經逐漸溫和的目光再次冷了下去。 “蘇長存!別逼我殺了你!” 血衣的聲音冷得格外的嚇人,仿佛真的隨時都會下手將蘇長存碎尸萬段。 若是旁人恐怕就真的被血衣嚇到了,可早已熟知血衣性格的蘇長存,卻只是含笑著不說話,卻依舊盯著血衣。 在他看來反正時間不多了,能多看幾眼就是幾眼,以后想看恐怕還看不到了。 看到蘇長存那死皮賴臉的模樣,血衣可謂是氣得渾身發(fā)抖,但卻拿眼前這個混小子,沒有半點法子。 “好吃嗎?好吃的話,明天我再給你做!” 蘇長存看著血衣有氣又怒,又沒有辦法的樣子,沒來由的覺得可愛。 而這一次,血衣居然罕見地點了點頭,似乎是知道沒有辦法對付蘇長存,想下殺手又舍不得,索性也懶得理他了。 期間,蘇長存坐在那和血衣說了很多的話,有的時候是說門派的事情,有的時候是說外面的事情,偶爾也會提起他手底下的那群弟子。 血衣從頭到尾沒有搭話,只是自己泡了一壺靈茶,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仿佛眼前的蘇長存,就是空氣一般。 蘇長存也習慣了血衣的態(tài)度,只是緩緩的傾訴完了之后,就開始收拾東西獨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