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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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達達:“……”這還能一起? 傅元寶:“……”這婚禮是不是隨便了點? 小奶奶欲言又止。 在場桑媽先開口:“你怎么一天天想法那么多?一會兒要辦簡單點,一會兒又要和哥哥一起結婚。哪有兄妹倆一起結婚的。你這樣子讓人家傅元寶怎么辦?你是不是當結婚是過家家酒。” 桑曉曉看向傅元寶,發(fā)現(xiàn)傅元寶臉上也是一副想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該怎么說的表情。她到底不是人肚子里的蛔蟲,皺起眉:“麻煩死了?!?/br> 傅元寶一聽麻煩死了,回想起桑達達當初說的話:“我怕太麻煩,她半路連婚都不想結了。脾氣一上來說不定當場把婚紗砸你頭上。” 這句話簡直振聾發(fā)聵,在耳邊響起。 他當即果斷:“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考慮。首先小舅子要去求婚。然后我們這個婚事辦一起,錢上面就可以均攤下來,省掉不少開支。留下來的錢也能讓小舅子跟他喜歡的人一起出去旅游,給家里添加點大件。不然光洗衣機電視機電話機好幾萬。都是錢?!?/br> 桑曉曉賺的錢畢竟是桑曉曉賺的,桑家爸媽并沒有問桑曉曉要過錢。桑達達這邊錢要是想要,籌備起一個小家,確實買不起多少高檔的家電。 要是事事對比起來,回頭確實讓胡春過得不舒服。 手心手背都是rou,桑家雖說希望桑達達過好點,可也不想要讓桑曉曉的婚事鬧不開心。桑媽還是得和桑曉曉說:“你們要是一起辦,桑達達這邊的錢肯定是要出。不能光你們兩個花錢。到時候喜糖也要準備兩份。桑達達這邊的喜糖他自己籌備,一起送。” 不能光讓桑達達貪了便宜。 桑媽說著說著還教育去桑達達起來:“你看看你找個對象那么慢。早知道你和胡春那么好,我和你爸就給你們倆從小就訂娃娃親?!?/br> 桑達達不由說了聲:“……從小娃娃親也不一定喜歡上啊。曉曉也不是小時候喜歡上的傅元寶。這不是長大之后見了面才……” 話還沒說完,桑曉曉一腳踩過去,氣惱埋怨:“就你話多。” 嬌氣的少女頓時逗得大家哄笑。 于是乎,接下去的重點反而成了桑達達要如何去求婚。桑曉曉對自家哥哥的求婚并不感興趣,聽著聽著拉著傅元寶半路離場。 桑曉曉和傅元寶的婚事暫且放了放,一直等到半個月后,原本兩家人商量婚事就變成了三家人商量婚事,小輩還多出了胡春。 比起桑曉曉和傅元寶整天想著精簡婚禮,或者借各種理由逃離商討餐桌不一樣,桑達達和胡春才像是真正即將迎來新婚的小夫妻,隨便說兩句話都容易羞紅臉。 桑達達自從開店之后,不再去太陽底下暴曬,胡春也是經(jīng)常在室內(nèi)工作。兩個人如今的膚色養(yǎng)了一段時間,都變得白皙起來。尤其是桑達達,本身就和桑曉曉遺傳了一套基因,更是顯白不少。 皮膚一白,稍微羞紅一點臉都極為明顯。 幾個長輩看著他們兩個,不由感嘆:“看看這才像樣子。曉曉和元寶真的是已經(jīng)老夫老妻,在一起過日子太久,連辦個婚事都像是應付了事?!?/br> 小奶奶更是幫腔埋怨:“就是呀。你們不知道。兩個人現(xiàn)在知道一起辦婚事之后,就湊在一起看之后旅行要去哪里。行程都規(guī)劃出一套又一套,完全忘了要先結婚?!?/br> 傅元寶臉皮厚如城墻:“兩件事情都重要,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桑曉曉開心?!?/br> 桑曉曉也是早習慣了和傅元寶一起生活。如今在陽城不能住同一間,她每天偷偷摸摸去傅元寶房間,還挺刺激,根本不在意結婚流程。 聽到長輩們的嫌棄,她卻很滿意:“我很開心!” 開心到恨不得寫一篇短篇。 這篇短篇相當刺激,適合改個筆名去發(fā)表。筆名叫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短篇得要寫出那種小夫妻在長輩們約束下,情不自禁靠近,又屢屢在被發(fā)現(xiàn)邊緣的刺激感。 桑曉曉在心里規(guī)劃著。 不知道哪里的雜志或者期刊,可以讓她投稿出這樣一篇文章呢。現(xiàn)在的出版畢竟一天比一天開放,要趁著還沒緊縮的時候,趕緊把能發(fā)的先發(fā)了。 情感久遠,總是要帶點刺激的。沒有刺激的情感可會歸于其他情感,萬一以后就如同左手摸右手,豈不失去了愛情最美妙的滋味。 oh 第138章 【正文完】沒有離婚,…… 這世上十八流的報紙很多, 只是每天發(fā)生的事情也很多,讓桑曉曉能夠成功藏下自己正式結婚的日子。 日子是小奶奶找人算的,要了桑曉曉和傅元寶的生辰八字, 專門選了一個良辰吉日?,F(xiàn)下城里人已經(jīng)流行起到大飯店舉辦婚禮,傅元寶和桑曉曉為了規(guī)避他人, 特意選了個偏遠一些的室外辦成草坪婚禮。 南方容易下雨, 陽城更是一到季節(jié)就會進入接連十天半月的雨天。傅元寶特地找人按照往年的日子來算,又問了天氣預報的工作人員, 最后哪怕得到了大概率是晴天,還是以防萬一專門讓人準備了棚,可以及時擋風擋雨。 餐點上桑曉曉本身就愛吃,這種重要的日子, 傅元寶當然是高新聘請了兩個面點師傅、兩個西點師傅以及三個大廚,專門負責他們婚慶飲食。 婚慶還真辦三天。 前一天桑家、胡家、傅家, 三家人一道吃飯。第二天正式婚禮。第三天后續(xù)再吃一天。 正式婚禮的參與人員,桑曉曉伴娘這邊原先請了三個室友, 傅元寶伴郎這邊則是找了盛栢醫(yī)生、邱岳導演以及和桑曉曉同校計算機軟件專業(yè)的郝明江同學。 桑曉曉這邊充滿了文學氣息, 而傅元寶這邊則是五花八門橫跨多個行業(yè)。 胡春和桑達達這對新婚人則更是好笑。本來兩個人要是請伴娘,肯定是要讓桑曉曉來當伴娘,結果誰知道桑曉曉現(xiàn)在是新娘子。桑達達的小兄弟們則是都英年早婚,只留下桑達達一個。 于是這兩人干脆就和桑曉曉和傅元寶共用伴郎伴娘。雙方人來的都早, 伴娘里三個人那是一個比一個擅長社交。當年唯一靦腆的方苗如今都能夠面對生人侃侃而談,沒兩天就跟胡春混了個熟。伴郎里面又有天天面對百來號病人的盛栢醫(yī)生,和胡春對醫(yī)學方面能聊兩句, 再帶上邱岳個人來瘋,于是男方伴郎這里也和大家混熟了。 混熟之后又覺得三個伴郎伴娘給兩個新郎新娘不夠用,于是秦蓁也被拉上場, 送嚴露過來的哥哥嚴松也被臨時拉著當了伴郎。 這下子光他們就已經(jīng)坐滿一桌。 傅家沒有父母輩,只能傅元寶忙出忙進,把每一個人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由于傅元寶太能干,一群人跟在他后面竟然只能當幫手。 桑曉曉則看著那么多人就頭痛,除了嘗嘗菜品,挑選各種細節(jié)物品之外,完全不參與其他環(huán)節(jié)。 光伴郎伴娘,這群人湊在一起,嘰嘰呱呱就沒完沒了。她干脆把這群人全轟去給傅元寶打下手:“你們話好多。這么多事情,你們過來難道就干看著閑聊的嗎?沒見傅元寶忙成這樣!” 伴郎伴娘過來大多就要當苦力。 桑曉曉知道這幾個當苦力的人,八卦之心比任何人都旺盛。她在學校這幾年,大部分消息全是通過室友三人組傳出去的。 除了室友三人組就是文學社那些人。能寫是真的能寫,會說也是真的會說。能寫會說之后,總是會將各種八卦的消息傳出去傳進來。 三個女人能一臺戲,更別提八個伴娘伴郎。一般人過來參加婚宴都是要給新郎新娘包紅包。由于伴郎伴娘要當苦力,所以新郎新娘要給伴郎伴娘發(fā)紅包。 這種紅包一般是事后發(fā)。桑曉曉則因為嫌這幾個太過吵鬧當即去房間里把紅包拿出來,人手一個發(fā)到手里:“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干活?!?/br> 八個人收到這個紅包,摸了摸厚度,二話不說把紅包揣在自己懷里:“這就走,您慢歇著?!?/br> 有了八個年輕人干活,所有事情全部解決起來飛快。 新婚前一天不能睡一起,晚上不能見面。 桑曉曉白天還見過傅元寶,晚上竟然意外有一點想人。大約是這段時間幾乎兩個人都住在一起,或者住在同一套屋子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有分開住了。 不習慣。 她托著腮,在這種特殊日子里還是拿起自己的大哥大,哪怕嫌這東西太大太沉重,依舊給傅元寶打了個電話。 傅元寶這個點也沒睡。 電話很快接通,傅元寶完全能猜到是桑曉曉打過來:“還不睡?明天一大早就要起來化妝做頭發(fā)?!?/br> 桑曉曉撇嘴:“沒想到精簡成這樣,最后還是很麻煩?!?/br> 傅元寶在籌備婚禮之前,也全然沒有想到籌備一場婚禮會需要細究那么多點。陽城并沒有什么特別做婚慶的,只有幾家大的照相館,順帶會錄像。幾乎大多事情都要他們自己來cao持。 外地倒是有傳說專門做婚慶的,可他想自己上手親自去完善每一個環(huán)節(jié)。 傅元寶在話筒里輕笑:“麻煩是有一點麻煩。但這畢竟是我們兩個對外宣告真正在一起,很重要的一件事?!?/br> 與其說是給對方一個承諾,不說是兩個人一起給大眾承諾。在面對大眾的時候,告訴所有人,這輩子他們兩個就將開啟一段新的關系。 在很多地方甚至結婚證都沒有一場婚宴來的有效。尤其是農(nóng)村大眾,更認婚宴而非是法律認定的結婚證。所以在法律上也會有“事實婚姻”這種判斷說法。 桑曉曉趴在桌上。 板磚一樣厚的大哥大,和她的臉對比起來實在夸張。她拿著大哥大,在結婚的前一天,照樣鬧著自己的小脾氣:“我想你了,不如你過來吧?” 傅元寶沒想到桑曉曉還能這樣:“……我明天要從我家里出發(fā)去接你的?!?/br> 桑家隔音效果極差,桑曉曉不得不壓低聲音說話著。她不樂意說著:“我就應該在你家邊上買一套房子。這樣我就可以直接到你家里睡覺,第二天早上我再回去就好?,F(xiàn)在這么大一段路,我都不能半夜跑去找你。” 桑家有打算離開小河村,去城里一套房子搬去住。只是桑媽離不開土地,不舍得自己那一些田。哪怕這些年桑達達和桑曉曉都已經(jīng)攢到足夠的錢,可以給兩老在陽城買房,至今為止,桑媽都不樂意搬家。 這一次結婚,桑曉曉依舊是從桑家的這套老房子出嫁。為了結婚,桑媽和桑爸還找人把家里面重新裝修了一下。 明天來接親,新娘正好桑曉曉和胡春兩家在一起,伴娘伴郎都能湊一起鬧。 傅元寶聽桑曉曉嬌氣鬧別扭,明明是一句比一句離譜的話,他卻已經(jīng)可以從中知道桑曉曉真正的意思。她在這個時候這個點,希望能夠和他在一起。 她想他了,就如他一樣。 “曉曉,雖然明天才能見到你,雖然今天已經(jīng)見過你了。但現(xiàn)在我在想你。”傅元寶和桑曉曉這么說著,“可惜人是要學會忍耐,才可以再見到你的時候,感覺這一刻的所有忍耐都是值得的。明天我見到你的時候也會心情更加不一般?!?/br> “狗男人?!鄙詴院吡艘宦暎咄暧中αR起人,“就知道油嘴滑舌。那段時間寫情書真是極大的鍛煉了你的厚臉皮?,F(xiàn)在是什么話都敢講?!?/br> 桑曉曉罵完,少有承認了自己的想法:“我也有一點想你。但就是一點點,你不要太過開心、太過囂張?!?/br> 傅元寶又低聲笑起來。 天色已經(jīng)晚,再這么聊下去,明天必然是起不來的。傅元寶可不想明天一大早去接新娘的時候,不得不給桑曉曉蓋上紅頭蓋,只因為人起不來床,沒能及時化妝和做頭發(fā)。 他勸說:“早點睡,明天我們盡量把流程壓縮。你也不要讓伴娘她們太為難我們這邊?!?/br> 桑曉曉勉勉強強應了。 互相說完晚安掛掉電話,桑曉曉爬到床上去睡覺。明明應該是太過緊張而睡不著,可她卻意外好眠,第二天還沒等人來叫她,她就自然而然醒來了。 第二天的流程就和原計劃一樣。 洗漱化妝換衣服做造型,在床上等著人鬧騰。等傅元寶到來,伴娘為難人隨后做游戲。兩個人都穿著中式婚服,且按照漢服正兒八經(jīng)的形制制作。 桑曉曉頭上的飾品更是一比一仿制的高端鳳冠手工制品。 其實都看過對方試婚服的樣子,可當桑曉曉看見傅元寶的時候,還是不由在心里驚嘆了一聲。當初在她面前土的不行,完全缺乏時尚審美的人,如今是有模有樣。 游戲玩了點什么,桑曉曉完全記不清了。她就聽到自己傲慢指揮著傅元寶干這個干哪個,最后艱難找出她的繡花鞋,親自給她穿上。 隨后是給長輩敬茶。敬茶的環(huán)節(jié),桑曉曉也有點恍惚?;秀敝孟衩媲暗囊磺卸既鐗粢话?,桑爸桑媽都淚眼朦朧,紅著眼眶,不住抹著眼淚。 人影重疊,她似乎感覺好像這一幕發(fā)生過一般。她又意識到這一幕其實根本沒有發(fā)生過。而是面前的人多年以來的變化,真真切切出現(xiàn)在了她腦海里。 桑曉曉就是她,她就是桑曉曉。 沒有什么半路穿過來,而是這么多年來長在這個家里的桑曉曉,一直都是她。赤腳醫(yī)生所謂的神魂不穩(wěn),或許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大約是天不允許小孩子太過聰慧,所以將前一輩子她的記憶壓了近十八年,到她幾乎成年才放出來。現(xiàn)在這一刻,精神沖擊太過巨大,反而讓她懵懂的神魂真正合一。 當傅元寶將她背起,從屋子里朝外走時,桑曉曉靠在傅元寶的肩頭,從那場人影重疊的幻視里更清楚認知到,一切都是真實的。 傅元寶是真實的。傅元寶身體偷過來的溫度是真實的。桑曉曉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對這傅元寶耳朵咬了一口。 她涂了鮮艷正紅色的口紅,輕易地在傅元寶的耳朵上留下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