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和土老板[八零]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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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寶對桑曉曉的酒窩感興趣很久了。機會就在眼前,讓他感覺右手骨頭里都癢了起來。別說左手想碰,連殘廢的右手也想碰。 他覺得:“大概是因為我沒有。” 這種話說起來實在奇怪,讓桑曉曉不明所以。傅元寶確實沒酒窩,讓他戳一下也不會讓她少塊rou。桑曉曉把臉很敷衍的往傅元寶手指那兒碰觸了一下:“就戳一下。” 她用眼神警告傅元寶:“戳多了,我就戳你腰。你戳多一下,我戳十下!” 這種對傅元寶完全沒有殺傷力的威脅,也不知道桑曉曉是怎么想出來的。 傅元寶得到準(zhǔn)許,手指碰觸上桑曉曉臉頰上凹陷下的酒窩。他皮糙rou厚,碰上去指尖幾乎沒有多少感覺。溫度幾乎都沒怎么傳遞過來。 可他內(nèi)心莫名得到了某種滿足,好似是輕微觸電一般,心臟乃至胸腔內(nèi)全部被填滿。 傅元寶收回手,發(fā)現(xiàn)桑曉曉的眼神里滿是不理解。他短促笑了一聲。他自己都不理解這種感受,微妙奇怪。 他把自己的想法就這么告訴桑曉曉:“第一醫(yī)院有中藥也有西藥。中藥藥材有很大一批來自傅家本家,也就是我名義上的大伯家里。他家里兩個孩子都很有出息。也有一批是來自我這里,現(xiàn)在量幾乎是差不多?!?/br> 陽城總共那么大,又都是差不多的生意,總會有碰撞到的時候。 傅元寶這么說著:“和第一醫(yī)院拉近好處有利無害?!?/br> 桑曉曉明白了。 這是真的在做生意。 傅元寶也很自然說著:“我也希望你每一次去醫(yī)院,不管有沒有我陪同都能很安全?!庇形kU的不僅是醫(yī)生,還有邊上看病的病人。 他繼續(xù)工作,仿佛在說什么和自己沒關(guān)系的事:“你剛才的理由給的很對?!?/br> 第72章 【3】今天起傅元寶就是…… 漫不經(jīng)心的話最容易戳人。 桑曉曉重新拿起讀者的信, 發(fā)現(xiàn)傅元寶就是這樣的性子。他承認(rèn)自己給醫(yī)院安排保安是有和醫(yī)院拉關(guān)系的目的在,也承認(rèn)其實有擔(dān)心她再次去醫(yī)院的情況在。 一個事情有多種目的,他才會決定去做。 當(dāng)然, 說不定也是他哄騙自己的。 桑曉曉暗暗警告自己。江湖前輩說過,男人的話不可信, 寧可相信母豬會上樹, 也不要輕易去相信男人的話。他們前一刻能天長地久,下一刻能情散人走。 尤其是像傅元寶,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前腳能哄小奶奶,后腳能讓傅威被送去部隊。再轉(zhuǎn)腳又在她面前裝虛弱。 說著自己換衣服手疼,最近一顆止痛藥都沒消耗。 東想西想半天, 回過神發(fā)現(xiàn)讀者的信第一行看了十遍也沒看進去,忙收斂心神。男人是事業(yè)的阻礙, 絕對不能讓他阻攔自己。 一天繁忙結(jié)束,桑曉曉迎來了大年三十除夕日。 一大早王叔去桑家接人。 桑爸桑媽大包小包全往車上塞, 都是給傅家?guī)У臇|西。桑家家里養(yǎng)的雞都被抓了一只塞進車?yán)?。桑達達昨晚好說歹說才讓爸媽放棄帶兩只雞。 家里雞有限, 再吃的話桑曉曉回來都吃不著雞蛋了。 桑媽到了車上,乖巧縮在那兒,很是不習(xí)慣汽車。她碰上嘴上不著調(diào)的人能潑婦罵街,碰上自家人也仿佛一家之主, 結(jié)果人還沒碰上傅家的,光見著王叔就縮起來。 桑爸現(xiàn)在修汽車,見過的車能排長龍。他和桑媽坐在后面, 替桑媽系安全帶:“我跟你說,這個很多人都不系。坐前面坐后面都不系。出事了被甩出去,比在車上還危險。” 桑媽任由桑爸?jǐn)[布:“是這樣嗎?可別系錯了丟人?!?/br> 桑達達在前面有樣學(xué)樣, 也把安全帶給系上了。 王叔載著他們一家子往傅家去。桑爸路上問題很多:“曉曉在桑家住得怎么樣?” 這種問題桑媽是經(jīng)常和小奶奶溝通,知道得很清楚,但還是想多聽聽王叔這周身邊人的話。 王叔知道為人父母的心思,有問必答:“住得很順心。桑小姐可忙碌了。她又得抽空去圖書館,又得寫稿子,平時還要做作業(yè)。這些天傅先生手做了手術(shù),她一直忙上忙下的。” 桑達達在邊上聽說桑曉曉這么懂事,很是震驚:“她可別是幫倒忙吧?” 作為一個哥哥,他寵桑曉曉歸寵桑曉曉,對桑曉曉也有著清楚的認(rèn)知。人長得是很好看,漂亮到方圓十里找不出可以媲美的人。性格驕縱,作到方圓十里也找不到可以媲美的人。 也就是農(nóng)村鄉(xiāng)下很多消息不靈通,農(nóng)村老農(nóng)互相之間傳一傳,傳不到外面去。不然桑曉曉早年的事情爆出來,恐怕能在好幾個報紙上來幾個頭條。 當(dāng)然,桑達達這些念頭也就是被氣急了才想想。大多數(shù)時候他對桑曉曉是很包容的。尤其是桑曉曉上學(xué)后,年紀(jì)越大,學(xué)業(yè)越忙,距離產(chǎn)生美,讓桑達達對小時候更荒誕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 即便是這樣,讓桑曉曉為了誰忙上忙下,太罕見。 不敢相信。 王叔被桑家人逗笑。做長輩自個都是從小輩過來了,對小輩的容忍度都不太一樣。再加上他知道桑曉曉往后很大概率是傅家人,也不會說點不討喜的話。 “桑小姐是真的在幫忙?!蓖跏逄嫔詴越忉專八焐鲜遣环?,每次幫忙都要說點什么。實際上會給傅先生寫東西,會每天削個蘋果給傅先生,還會在傅先生穿衣服的時候打個下手。他們兩人關(guān)系特別好?!?/br> 桑達達聽著猶疑:“她會削蘋果?” 桑曉曉難道不應(yīng)該讓人給她削蘋果?不削絕不會主動吃一口的么? 桑爸感慨:“是我以前沒錢,家里蘋果都不舍得買。沒有給她削蘋果的機會?!?/br> 桑媽在車后座安慰桑爸:“人都是碰上事情才會長大。我們村子里女孩子,家里但凡有長輩的,哪個不是到了要出嫁才開始學(xué)做飯?” 桑達達聽著大家一人一語的,發(fā)現(xiàn)唯一不敢置信的人只有他自己。 所有人都堅信桑曉曉改革換面,和傅元寶相處特別好。一個主外,一個主內(nèi),住在一起后感情就不一樣了,而一場受傷更是讓兩個未婚的人從此情感升華。 也就是大家都不會寫小說,但凡要是會,這愛情故事已經(jīng)直奔結(jié)局,孩子寧可罰款都生兩個了。 桑達達內(nèi)心直嘀咕:真的假的? 車開到傅家,一行人哼哧哼哧往傅家搬運東西。 小奶奶聽到響動,到門口來迎接人。她見著桑媽是親熱得很,臉上高興得堆著笑容,細(xì)聲細(xì)語說著:“怎么帶這么多東西?不是說了只要來個人就行了?!?/br> 桑媽見著小奶奶也放開了些。她也是真高興:“哪能?曉曉在這邊吃你們的住你們的。她還讓傅元寶買東西回來。都是錢。我這點不值錢。” 禮輕情意重,桑媽帶來的東西不算值錢,可足夠多,雞被拎下來的時候咕咕直叫。小奶奶不差錢,就喜歡桑媽這種性子。 小奶奶過得最差的那段歲月,有桑媽的陪伴?,F(xiàn)在過得好了,桑媽也不會和她太有隔閡。她拍著桑媽的手:“有心了。元寶要是有你一半貼心,我真是要笑出來?!?/br> “哪里。傅元寶比我可上進得多?!鄙尯托∧棠陶f著,“我做了糖油粑粑。今天除夕夜吃!紅糖我這回特意多加了點?!?/br> 小奶奶直樂呵:“好好?!?/br> 桑達達一邊把東西往里運,一邊搜尋著桑曉曉。別人說的話他都不太信,只想親眼看桑曉曉這些天過得怎么樣。 他剛一踏進傅家,就聽見桑曉曉嬌氣且怒氣沖沖的嗓音:“傅元寶,你是不是用我鋼筆了!” 桑達達心一下子放松:很好,過得相當(dāng)囂張,和在桑家一模一樣。 傅元寶淡然的聲音也跟著傳過來:“我試用一下,挺好用,下次我也買一支?!?/br> 桑達達發(fā)現(xiàn)了。傅元寶不僅會用金錢打動人心,還會很多小計謀。聽聽,和桑曉曉用一樣的鋼筆。什么關(guān)系才會用一樣的鋼筆? 他們那會兒用一樣特殊的筆,是會全班打趣的。 他很自信,自信于他相信桑曉曉必然會對傅元寶發(fā)動語言攻擊。 果不其然,桑曉曉的下一句話就是:“我看你的鋼筆更好用。你怎么不給我買一支?你鋼筆用完不套蓋子?;厝ヌ咨?!” 鋼筆如果不套蓋子,墨水會干。干了的墨水會堵住鋼筆,再用就得清洗。要是時間太久清洗不掉,就得用刀片劃。要是劃也沒用,整支鋼筆就廢了。 一支鋼筆值不少錢,用慣了的鋼筆更是舍不得讓人隨意糟蹋。 傅元寶見桑曉曉是真的惱怒,回去給鋼筆套上蓋:“回頭給你買一支新的。你爸媽還有哥哥都來了。下去看看?!?/br> 桑曉曉這才氣勢洶洶往樓下跑,見著桑達達后叫了聲:“哥。” 桑達達把手里的禮物放到桌上,欣慰看著脾氣一如既往糟糕的桑曉曉,問她:“在傅家過得怎么樣?” 桑曉曉剛對著傅元寶生氣呢,撇嘴:“還好,除了傅元寶太煩了?!?/br> 桑達達試探提議:“吃完年夜飯,過年回家?” 桑曉曉聽到這話,卻是沒答應(yīng):“不行。”她給桑達達掰手指,一個個數(shù)她要在傅家干的事情,“第一,我要寫稿。趁著過年多寫點,后面半年沒什么空了。第二,過年我和圖書館館長約好了,年初三要去見見讀者。他要順帶辦捐書活動,還要改圖書館制度。以后只要是陽城人都能借書了。” “第三,傅元寶右手傷了。我說好了要幫他一起工作。我連廠里都陪他去了幾趟。他后面要試養(yǎng)生飲料。我嘗了一款還挺好喝的?!?/br> “第四,傅家有牛奶。” “第五……” 一個手還沒掰完,桑達達是聽不下去了:“怎么喝牛奶也算在里面?” 桑曉曉看向桑達達,很認(rèn)真和他分析著:“喝牛奶怎么不能算在里面?牛奶哎!補鈣的?!蹦昙o(jì)輕喝牛奶能長高,年紀(jì)大喝牛奶能減緩骨頭里的鈣質(zhì)流失。 很重要的。 桑達達聽桑曉曉說的,覺得似乎還真是很重要的樣子。 不過牛奶不牛奶的不重要。他聽桑曉曉的話,覺得桑曉曉和傅元寶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真的是更親近了。她已經(jīng)將傅元寶的生活安排到她自己的生活當(dāng)中。 桑達達想說點什么,可有點詞窮。他書沒有桑曉曉會讀,不明白這種情感的復(fù)雜。桑曉曉逐漸長大,會結(jié)婚生子,走向另一個家庭。 桑曉曉剛出生的時候,軟糯糯一團。他出去玩,巴不得拉著桑曉曉給所有人看。再后來他出去玩,不希望桑曉曉跟著。再再后來被教育,桑曉曉作來作去,他又成了懂事的大哥。 桑達達撓了撓頭,最后只說了聲:“你覺得好喝就行。” 就像傅元寶,桑曉曉要是真喜歡就行。 傅元寶走下來,很是客套和桑達達招呼:“好久不見?!闭泻敉辏呐轮挥凶笫帜苡?,還是出門去接待桑爸桑媽去了,“桑家mama,桑家爸爸。路上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晚上也可以住下。” 桑爸桑媽自然是忙搖頭:“不住了不住了。吃完就回去?!?/br> 客套招呼中,所有人都進入到傅家屋子里。一下子多了三個人,整個家的氛圍完全不一樣了。熱鬧的人氣瞬間將節(jié)日氣氛點亮。 傅家這幾天對聯(lián)也掛上,燈籠也綴上,喜慶極了。 大人見桑曉曉臉色紅潤的樣,知道小姑娘日子過得確實不錯,便互相嘮著這段時間兩家的事情。什么桑爸工作上怎么怎么樣。傅元寶工作上怎么怎么樣。桑曉曉寫文上怎么怎么樣。 這種客套應(yīng)酬的事情,傅元寶竟毫無違和感參與其中,并且還用單手給桑爸桑媽倒了茶。更離奇的是,傅元寶對著桑曉曉完全是一口普通話,對著桑爸竟然能無縫切換成本土家鄉(xiāng)話,仿佛和桑爸桑媽是同齡人一般。 桑曉曉看得目瞪口呆,聽得也是半懂不懂。 桑達達拿著桌上糖,放嘴里嗦著。見自家meimei一副震驚的樣子,問了一聲:“怎么了?” 桑曉曉扭頭:“我聽不懂!” 仿佛被排斥在話題外。 桑達達“哦”了一聲,完全不意外。桑曉曉讀書的時候,正好是學(xué)校要求全面講普通話的時候。而傅元寶這人是例外。他很懂行:“他們做生意要是不想被外地人騙,就得每個地方的方言都會說。一個市里每個地區(qū)話不一樣,本地人一聽就知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