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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他像是在解釋自己的行為,然后真的沒事人一樣穩(wěn)坐回他的位置,安靜看起了電影。 可是邵泠晚卻不是,她有事,她有很大事。她的心情從緊張擔心害怕,到了一個從沒達到過得境地。她無法形容自己紊亂的心跳,喉嚨頻頻吞咽滾動著。就像是周憶晨剛剛的行為, 沒有觸及她的指尖,而是往她的喉嚨里灌了一勺糖漿。 太甜了的那種。 讓她不得不分泌唾液去平衡。 她的視線盯住自己的膝蓋,左手胡亂摸著,拿起一瓶飲料嘟嘟喝下。甜甜的氣泡飲料對上那無法形容的糖漿感,讓她并沒有很快平息心緒。 周憶晨的呼吸有條不紊著,余光瞥到身邊再次拿錯飲料的女孩,在舉了一會兒飲料桶后,又放回了原處。 他默不作聲,拿起那杯喝掉過半的飲料。他是不喜歡任何甜味的食品或者飲料。這杯買來也不過是擺設。 如今所喝掉的,都是邵泠晚喝的。他從目前的光線下,看不清吸管上唇印的位置,打量了幾秒,十分平常地舉平到面前的位置,抿了兩口。 周憶晨平直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是真的很甜。 怪不得小姑娘愛喝,小姑娘都是甜甜的...... 味蕾因為特殊的甜刺激著大腦神經(jīng),周憶晨又反常地拿起一直放在自己腿上的爆米花遞給邵泠晚。在此之前,這桶爆米花放在他的腿上完全是擺設。 他的腿就是個置物架,給身旁的公主殿下放爆米花用。 爆米花在紙桶內(nèi)嘩啦啦的響動聲,比邵泠晚的心跳速度還慢了幾拍。她緩過神來,望著周憶晨平靜的目光,把手指伸進了爆米花桶里。 本是想吃點東西壓壓驚,可是當她剛要抓起爆米花時,周憶晨的手也伸了進來。二人的手指碰到一起,這爆米花就像帶著火星子一樣發(fā)燙,叫人只想趕緊抽出來...... 因慌亂地抽離,手中的爆米花只剩了零星幾個。邵泠晚嚼在嘴里,品嘗不出什么味道。而眼前的電影,又因為剛剛錯過的劇情讓她無法銜接。 這樣一來,這一場電影剩下的時間,完全在讀秒如年。散場時,邵泠晚的掌心都因為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汗,溫度驟降。 她要把手放進貼身的口袋里暖一暖,卻被身邊的周憶晨一下子捉過去。 心跳快了半拍,周憶晨沒有握住她的手掌,只是牽著她的手腕,指了一個方向問:“進去看看嗎?” 他所指的,是一家裝飾品店。店鋪開在商場內(nèi),卻和商場的風格不太搭。整體的設計是那種復古風,像是上世紀歐洲街頭的小商品店。 雖然不是特別鮮明風格的商店,但在周憶晨的主動提議下,邵泠晚還是跟著進去了。 電影院在商場頂層,同層的商店不多。剛剛散場了電影,有不少人正好順路進來逛逛。邵泠晚沒什么購物的欲望,反倒是周憶晨的腳步停留在一只捕夢網(wǎng)前。 這少女心的東西,周憶晨不會感興趣吧? 正在納悶著,周憶晨還真將那只捕夢網(wǎng)取下,對她說:“挺好看的,掛在新?lián)Q的窗子前合適?!?/br> 邵泠晚還沒反應過來,只看到捕夢網(wǎng)的包裝袋上有一句,【捕獲美麗的夢幻,讓噩夢隨清晨的陽光而消逝。】 是挺好的,只是周憶晨怎么突然買這個? 他剛說,新?lián)Q的窗子......哦,那就只有自己的房間是新?lián)Q的窗子。 他是要送給自己嗎? 送自己這個干嘛? 邵泠晚指了指自己,“給我那屋嗎?” “嗯?!敝軕洺亢芸毂磉_了肯定,這就讓她更加詫異,“我,做噩夢了嗎?” 她是試探性問出的。因為,她確實有噩夢的習慣。真的是習慣......從她很小的時候起,就總有些奇怪的夢境。那時候爸爸很忙,不常在家,她只有抱著mama留下來的小熊,才能堪堪入睡。 再大些,心理強大了,可能也就好多了。 不過,昨晚是周憶晨哄她入睡的。她今早醒來沒有什么噩夢的感覺,難道,昨晚,她還是又做噩夢了嗎?只是她不記得了...... “沒有?!?/br> 周憶晨的否定,讓她松了口氣。不然她真的要懷疑,是因為失憶,讓她噩夢又再次襲來了。 “那你干嘛......” 她的目光瞥到捕夢網(wǎng)上,而周憶晨抬起胳膊就要把這捕夢網(wǎng)掛回去,“只是送你個小物件,不要我就放回去了?!?/br> “誒,要要要?!彼s忙攔住,這可是周憶晨第一次送她東西,干嘛不要。 若是因為胡思亂想,丟了這份禮物,可就得不償失。 店家給這個捕夢網(wǎng)包了一個很好看的盒子。邵泠晚興高采烈地抱著,和周憶晨一路回了家。剛剛在電影院里的緊張全部散去。 周憶晨看著小姑娘笑彎的眉眼,心情也舒展開來。他是不信那些童話故事的,若不是邵泠晚的話,他都沒瞥到包裝上的那行小字。 只是無意中看到一個小物件,想著自己家的裝潢簡單,小姑娘住著怕不習慣。 但,這確實是他第一次送邵泠晚禮物。如果那只小熊不算的話......確實不算,那只毛巾小熊,應該算是,賠罪。 今日一天,周憶晨都沒有工作。晚上一到家,他就要回房工作去。 他們是吃了晚飯回來的,到家也快八點鐘,他以為邵泠晚都玩累了,卻還是沒盡興似的,攔住他要進房間的腳步說:“現(xiàn)在不是寒假嗎?你怎么那么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