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照組年代文當嗲精 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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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死他了!他不告訴他爸爸這個秘密了! 程冀北送秦綿綿到了家門口,兩個人又說了好長時間的話,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秦綿綿蹦跳著進了院,往自己家走。 秦為民和秦守業(yè)已經下班回了家,和劉玉珍三個人正坐在屋里說話。 “思思又給來信了,說是她懷孕了,已經幾個月了?!?/br> 劉玉珍說,臉上露出又喜又憂的表情。 她確實十分不同意秦思在農村結婚。 她們一家連女婿是什么樣都沒見過,不知道對方的品貌。 反正憑著綿綿的只言片語,感覺對方也不像是什么特別靠譜的人。 可是事已至此,女兒已經結婚了,他們也沒什么辦法了。 總想著既然結了婚,那就好好過日子吧。 誰知道思思三天兩頭的來信,今天說婆家管她要錢,明天說要為了工農兵大學生的名額走關系,又要用錢。 家里這么長時間是一分錢也沒攢下,不單秦守業(yè)的工資,連秦為民的工資,都拿去給思思了。 哪個當媽的能狠下心不管孩子? 都會偏著些過得不好的、離家遠看不見的兒女。 劉玉珍總覺得秦綿綿和秦為民在自己身邊,看得見摸得著。 而秦思在農村不知道在受什么苦呢。 想到她說婆家管她要錢,心里就不是滋味兒,害怕女兒因此遭了罪。 雖然秦思每次來信,她都恨聲罵這個沒良心的。 但哪次寄信過去,都隨信加個十塊二十塊的,也不知什么時候是個頭。 “既然懷孕了,就好好跟女婿過日子吧,別再整天作啊鬧啊的?!?/br> 秦守業(yè)嘆了一口氣。 有時候他真不知道大閨女是不是來討債的。 現(xiàn)在眼見家里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好,她又今天鬧這出事,明天鬧那出事。 偏偏還看不見摸不著,每次都是從信上知道的,可真是又愁人又急人。 劉玉珍聽了這話點點頭,顯然和秦守業(yè)是一樣的想法。 末了,她又憂愁地說了句, “說是農村吃的不好,沒有營養(yǎng),不利于養(yǎng)胎,讓咱給寄點錢過去?!?/br> 秦守業(yè)聽了這話,臉色更難看了。 但終是嘆了口氣,只說了一句,“你看著辦吧?!?/br> 就回屋躺著去了。 秦為民的臉色也不好看,但他什么也沒說。 劉玉珍看了兒子一眼,有些愧疚的開口道, “為民,媽心里有數(shù),這肯定是最后一次給你meimei寄錢了。以后你的工資媽絕對不動!媽還要攢著錢給你娶媳婦呢?!?/br> 秦為民點了點頭,想說什么,最后什么也沒說。 也是像秦守業(yè)一樣,說了句, “媽你看著辦吧。” 也回自己屋去了。 秦綿綿在外頭聽不清里面說什么,但她只聽到幾個“思思,思思”,就立馬閃身轉了路線,根本不回自己家了。 對面的陳二丫她媽看見秦綿綿,立馬招手道, ”綿綿過來!” 秦綿綿笑著叫了人,走了過去。 陳二丫她媽看著嬌俏俏走來的小姑娘,心說這人哪,變化真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綿綿一下子就變成了大姑娘似的,整個人都變化了。 和從前那個木訥的姑娘,真是扯都扯不上邊兒。 這世上誰不是看人下菜碟呢? 看到現(xiàn)在的秦綿綿,誰還敢像從前那樣欺負她啊。 哪個不供著,捧著,把她當個大人似的敬著! 畢竟人家可是正兒八經的軍備廠員工,誰知道誰哪天有沒有能用得上人家的時候? “綿綿,二丫來信了。還給我寄來一個大包袱,里面有好些干貨,讓我回頭給你送去點兒。 說是山里新下來的山貨,讓你嘗嘗鮮?!?/br> “那可太好了!”秦綿綿笑著說, “我也跟二丫通信了,聽說她在那兒過得很好,我也就放心啦?!?/br> “是呢,你們小姐妹經常聯(lián)系些,這可不錯!” 陳二丫她娘笑著說。 原想著閨女下了,還挺上火的,沒想到她閨女也算是開了竅。 竟然像舅,也開始在村里倒騰些票啊,貨啊的,聽她弟弟說,二丫可沒少掙到錢呢。 原來二丫和綿綿,是這大院里最傻的兩個姑娘,現(xiàn)在看著是都有出息了。 陳二家她媽看著秦綿綿,這姑娘一副嬌嬌俏俏,軟軟乎乎的樣子。 想了想又有點不放心,她眼神往秦綿綿家一瞟,低著聲音道, “我可聽說你jiejie在鄉(xiāng)下,沒少從家里要錢。你現(xiàn)在上班了,每個月都有工資,可得精些心,把錢看住了!” 她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你別嫌嬸子管閑事兒。 二丫現(xiàn)在不在家,我瞅著你就跟瞅著她一樣,總怕你吃虧。 放心吧,嬸子不能害你?!?/br> 上回和劉玉珍發(fā)生沖突,也是因為怕自家傻丫頭吃虧。 哪個媽不向著孩子呢,所以也說了綿綿幾句,結果她家還一點便宜也沒占到。 但那些都是為了孩子的爭執(zhí),刨去這個,她可跟劉玉珍家無冤無仇。 現(xiàn)在二丫下鄉(xiāng)了,她瞅著綿綿,心里多少也熨貼些,所以多嘴的說了一句。 只盼著這姑娘能精點兒心,別像她那傻大哥似的。 秦綿綿聽了微微一愣,然后就笑道, “謝謝嬸子了,你放心吧,我吃不了虧。” 和陳二丫她媽說了一番話,也浪費了些時間,秦綿綿這才進了家門。 劉玉珍正坐在屋里唉聲嘆氣,看到秦綿綿回來了,扯了個笑, “綿綿回來啦?!?/br> “嗯,”秦綿綿甜甜的答應著,沖著劉玉珍笑。 沒像平時似的,看見劉玉珍面色不對,就問她怎么了。 劉玉珍還為大姑娘的事上火呢,想著她信里要的錢,更是頭疼。 丈夫和兒子還有些日子才能開工資,她手里的錢不多,湊不上秦思要的數(shù)。 想到這兒,她看了眼拄著胳膊發(fā)呆的秦綿綿。 咬了咬嘴唇,張了幾次口才說道, “綿綿,你是不是要開工資…算了算了,不用了!” 還沒等說完,她就擺著手,自己把自己的話頭截住。 綿綿才上班一個月,剛剛開工資,她怎么能把孩子的第一個月工資就扣下來? 孩子這么懂事兒,從不管家里要一分錢,她不能這樣。 秦綿綿瞅了劉玉珍一會兒,見她一直沒有說話,終于笑了起來。 ”mama我忘跟你說了,我開工資了。” “哦,”劉玉珍答應著,手無意識的摩梭著桌子邊兒,想說什么又不想說的樣子。 “姑奶奶說,怕我亂花錢,也怕錢在我手里保管不住,再讓誰要了去,所以她把錢都收上去了,說是要幫我存著。 給了我五塊錢當下個月的零花,mama你要嗎?你要我就都給你用?!?/br> 秦綿綿笑的極貼心,乖乖地說。 五塊錢…還是不夠。 而且秦老太太跟綿綿說,“怕錢在你手里保管不住,再讓誰要了去!” 這話就像是給劉玉珍當頭棒喝一樣,讓她的臉燒得通紅。 “不用,不用!你留著當零花吧。 你…姑奶奶說的對,聽你姑奶奶的沒錯?!?/br> 劉玉珍說,面上都是尷尬。 秦綿綿頓了一下,終是忍不住說: “嗯,姑奶奶說了。錢留在手里最靠譜,不填沒有底的窟窿。要不然最后錢沒了,人家也未必領你的情?!?/br> 劉玉珍聽了這話一怔,但也只是愣愣的,沒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