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照組年代文當(dāng)嗲精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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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綿綿低著頭,禁禁著小鼻子,沮喪極了。 誰知面前的人卻發(fā)出一陣低沉的笑聲, “沒有覺得你不可愛?!?/br> 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可愛的,程冀北在心里添了一句。 喜愛值加一百! 他也是在兩人后面觀察了一會兒的,秦思一開始是怎么對綿綿兇聲惡氣的,說她傻,罵她笨…后面又是怎么粗暴的搶綿綿東西的。 程冀北不知道秦綿綿曾經(jīng)有過多少次這種被秦思欺負(fù)的經(jīng)歷,但他很高興,她學(xué)會反抗了。 只要她不被傷害,程冀北就覺得她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而且想到她拼命阻攔,秦思反而更要那么干時,她露出小狐貍般狡黠表情的得逞樣子… 程冀北就忍不住嘴角上翹,笑得都停不下來。 秦綿綿看到金主爸爸一直在笑,又給她貢獻(xiàn)了一百個喜愛值,感動得恨不得上去抱著金主爸爸的大腦門子“?!币豢凇?/br> 嗚嗚,冀北哥哥人真是太好了!他好善良! 曾經(jīng)被程冀北暴揍過的無數(shù)次的他他他…??你說的是誰? 晚上飯是在村長家吃的,村長媳婦準(zhǔn)備了一大桌子菜,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臄[滿炕桌。 農(nóng)家蛋炒出來的雞蛋又嫩又黃,鮮靈靈的山野菜煎成餅,打春的鯽魚瓜子燉了一大盆,還有不知從哪弄來的新鮮豬rou,燉了一盆豬rou燉粉條。 本來就程冀北和秦綿綿坐下來,村長兩口子都不敢上桌,秦綿綿心說這成什么了,讓有心人反應(yīng)出去,還不得給他倆扣個大帽子?。?/br> 在秦綿綿的一再要求下,他們這才坐到桌前,只不過都不怎么吃,看著緊張的很。 秦綿綿無意拉了句家常,“您兒子怎么沒回來吃飯?不用等等他嗎? 村長差點(diǎn)被一口粉條噎死,村長媳婦的筷子筷子直接抖地上了。 秦綿綿… 村長偷偷看了一眼冷笑的程冀北,支支吾吾說: “他,他去他叔家了今,晚不在家吃飯,咱們不等他!你們吃,你們吃!” 秦綿綿本來也沒想管那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臭流氓,聽他這么一說,反而樂得清靜,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吃過飯,秦綿綿本想去幫幫村長媳婦的忙,雖然她啥也不會干吧,但陪著嘮嘮嗑總是擅長的。 卻沒想到村長媳婦連連說:“可不敢,可不敢!”,抖了半天,手里的碗都快要摔到地上了。 秦綿綿…她還是別幫倒忙了。 再進(jìn)屋時,就看到程冀北拿出一沓糧票和錢放在桌子上。 “這是我們這兩天在這住的糧票和住宿費(fèi)用?!?/br> “不敢,可不敢!”村長連忙推拒,“你能來住是我們的福氣,咋能再收你的錢和票呢?” 拼命的把錢往程冀北這推。 “讓你收著就收著!” 程冀北提高了聲音,村長立刻不敢說話了,但也沒敢真收這錢,而是訥訥道, “原來的事都是俺們對不起你和老爺子,還有…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跟我們計較已經(jīng)是我們的福氣了,咋還能再收你的錢呢?” 不等他說完,冀北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打斷道, “給我們收拾住的地方吧,我累了。”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就這就帶你去。” 秦綿綿進(jìn)了屋后,程冀北的面色和語氣眼見都和緩起來。 “走吧,折騰一天了,早點(diǎn)歇著。” “嗯,好!” 西屋里油燈綽綽,秦綿綿和程冀北看著這間屋子,都呆愣了半晌忘了說話。 這西屋里倒是盤了兩處炕,一處大炕,一處小炕,分隔在一屋子里的兩邊。 屋子里的兩鋪炕上都放了嶄新的被褥,兩鋪炕的中間拉起了一條大紅牡丹花的大布單子當(dāng)做了隔斷,虛虛的分隔著兩邊。 這… 秦綿綿心說這和賓館里的標(biāo)間好像差不多? “再沒有屋子了?” 程冀北的嗓子有些啞,聲音干澀道。 “要不…你住我那屋?” 莫村長試探地問。 安排這事他們老兩口也很愁挺,程干部白天跟他交代時就說了,這是她侄子和侄子的對象,兩個人是將來要結(jié)婚的那種關(guān)系,所以千萬不能怠慢了。 他們家里最好的房子就是正屋這兩間房,一間是他們老兩口家住,這間西屋本來打算等兒子結(jié)婚的時候住,所以一直都是空置著。 他兒子現(xiàn)在住在偏房里,里面造的跟狗窩似的,肯定不能騰出來給客人住了。 所以老兩口左想想右想想,還是想出這么個折來。 畢竟誰也不知道這對象倆到底是怎么個對象? 這簾子一拉,那就是剛處的對象。 簾子要不拉…那就是要結(jié)婚的對象了唄。 這樣又能兩全,又不得罪人,多好的主意! 莫村長覺得自己簡直太聰明了,真是沒白干這么多年的村長! 秦綿綿和程冀北一聽說老兩口要把自己的屋子讓出來,同時說道,“不行!” 程冀北剛想說,要不自己就在這堂屋打個地鋪,或者是去別家找個地方湊合一晚。 就聽秦綿綿軟乎乎的聲音說: “就這么住吧,湊合湊合就過去了?!?/br> 就姑且把這當(dāng)成賓館的套房唄,再說了,冀北哥哥的人品她還是很信任的。 程冀北…傻姑娘,你也太相信我了吧。 農(nóng)村睡覺都早,這個時候整個村子都十分安靜,只能偶爾的聽見幾聲狗叫。 秦綿綿和程冀北各自去洗漱,莫村長插空偷偷和媳婦說: “依我看,這姑娘性子倒是個隨和的,可千萬要把她照顧好了,關(guān)鍵時候沒準(zhǔn)能替咱說說話,勸著點(diǎn)兒呢!” 村長媳婦連忙點(diǎn)頭,“我看也是!那姑娘說話細(xì)聲細(xì)氣的,一看脾氣就好。咱們把她糊弄好了,回頭小程同志要是想跟咱們秋后算賬,也能有個說情的!” 說完兩口子就一齊嘆了口氣。 唉,千算萬算,誰能算到那家蹲牛棚的有一天能飛黃騰達(dá)了? 早知道這樣,他們當(dāng)初就出手管著點(diǎn)兒,別讓村里人那么欺負(fù)他們就好了! 秦綿綿和程冀北洗漱完回到屋里,兩人同時把洗漱用品放到堂屋的桌上。 這個動作太整齊有默契了,以至于他們倆同時頓了一下,然后互相對視一眼,又一起把眼光別過去。 秦綿綿的臉火辣辣的,拿手不停的扇風(fēng)給自己降溫度。 不是她心懷綺念,而是這種倆人晚上待一屋的感覺,實在是有些曖-昧了。 程冀北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輕咳一聲找到自己的聲音, “快睡吧,累了一天了,你睡大炕我睡小炕?!?/br> 秦綿綿忙點(diǎn)頭,站到了簾子這邊,與站在簾子那邊小炕區(qū)域的程冀北隔線相望。 程冀北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秦綿綿。 他干脆伸出手,把簾子慢慢拉上,啞了啞嗓子說: “快睡吧,累了一天了?!?/br> “知道啦!”秦綿綿答應(yīng)著,但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這套衣服,心說這樣也也睡不著啊。 于是去大炕上拿到自己的包袱,從里面找出了睡衣睡褲。 盡量小聲的把身上這套衣服脫下來,打算換上睡衣睡褲,再好好睡一覺。 程冀北剛要問秦綿綿,可不可以熄油燈? 一抬頭就看到了他這輩子都忘不掉的場景。 整個屋子都黑漆漆的,只有堂箱子上一盞油燈發(fā)出的昏暗又跳躍的光。 面前的簾子上印出了一個曼妙的曲線,輕薄的上衣慢慢垂落,光影之間,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輪廓,但這模糊的輪廓已經(jīng)足夠了。 波瀾起伏,什么都描繪出來了。 程冀北以近乎光秒的速度,迅速閉上眼。 但鼻子下面是熱的,他伸手一摸,手上是粘稠的觸感,他流鼻血了… 秦綿綿聽到簾子那邊安靜了一陣之后,就是窸窣的翻身聲。 她還以為自己打擾到了程冀北,加快了換衣服的速度,同時小聲說: “冀北哥哥,打擾你睡覺了嗎?我很快就好了?!?/br> “沒關(guān)系,我,我還沒睡著。” 程冀北嗡聲嗡氣的說,鼻子里塞滿了他帶來的衛(wèi)生紙。 秦綿綿覺得他聲音奇怪,但也沒多想。 終于換好衣服鉆到被窩里,舒服的喟嘆出聲。 辛苦折騰了一天,雙腳落地躺下來的感覺可真好?。?/br> 聽到這聲嬌柔的嚶-嚀,程冀北…感覺剛停下來的鼻血好像又洶涌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