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照組年代文當(dāng)嗲精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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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守得被這么多人圍觀,本來蠢蠢欲動想要動手,現(xiàn)在硬生生止住了。 他是干部,得注意身份! 就是怕有這種情況,所以他特意關(guān)上門小聲說,想把這事悄么聲地解決了。 誰想到這死丫頭竟然就這么嚷嚷出來了,現(xiàn)在鬧得這么多人看,可不那么好辦了! 秦綿綿見擠進(jìn)屋子的人越來越多,握著秦老太太的手,眼淚含在眼圈里, “但凡你這些年要是對我姑奶奶好點,而不是需要工作的時候逼上門來,我姑奶奶也不會這么不信任你!” “我姑奶奶孤獨了一輩子,也就希望晚年平平靜靜的,你還來這么逼她,你還是人嗎?” 圍觀的人紛紛點頭,就是說呢,都說秦老太太脾氣怪,誰都不親近,可綿綿不是跟她處得挺好嗎? 所以說,根本不是秦老太太脾氣大的問題,而是他們沒用心??! “姑奶奶您別怕,您也別受威脅,綿綿在這兒呢?!?/br> 秦綿綿的聲音凄凄涼涼的,還帶著哭腔,任誰聽了都于心不忍, “沒人在乎您,綿綿在乎您!沒人關(guān)心您,綿綿關(guān)心您!您沒有孩子,可您有綿綿!” “就算是他說得,說得...” 秦綿綿說不下去了,依在秦老太太身上。 秦老太太枯槁的手摸著她的頭,一下又一下,暖和又溫柔。 秦綿綿一咬牙,堅定說道, “就算是他說得等您百年以后沒人管,也有綿綿為您安頓身后事,為您...摔罐扛旗!” 秦綿綿哭了,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傷心。 秦老太太太可憐了,這么多人逼她,太可憐了! 秦老太太也哭了,一向剛強(qiáng)的老太太,從不在外人面前示弱的老太太也哭了,嘴里說著, “好好好,我有孫女兒了,就再也不愁了!” 看到這抱頭痛哭的祖孫倆,誰能不掬一把同情淚?也都跟著抹眼淚兒。 挺好,老太太孤獨了這一輩子,老了老了也算有個依靠了! 秦守得和高秀蘭兩口子面對著眾人譴責(zé)的目光,都有些下不來臺,高秀蘭硬撐著臉皮吶吶地說: “笑話!人砸罐扛旗的都是男人,你個丫頭片子,潑出去的水,能給你個哭的地方就不錯了!” “把你那個給我臭嘴閉上!”秦老太太狠勁一拍桌子,這時候才真正顯出威風(fēng)來。 她家丫頭在這兒,她有后有靠,她有什么怕的? 秦老太太目光如炬,伸手直指高秀蘭兩口子,氣勢十足道, “我告訴你們,我那個工作就是賣了、扔了也不會給你家,你們就死了這個心吧!” “在場的所有老鄰老居給我作證,等我秦愛華死之后,也不用什么男丁給我摔盆扛旗,我秦愛華用不著!” 她的手摸著秦綿綿的腦袋,內(nèi)心都是堅定, “我秦愛華死之后,就由我孫女兒秦綿綿給我摔盆扛旗,要不然我死不瞑目!” 什么丈夫兒子的,她這輩子就不趁那個,沒得等要死了找個湊數(shù)的來礙眼! 她就看中這個孫女兒了,以后就靠她了! “好!” 人群里有人帶頭鼓起掌來,不愧是秦老太太,太有魄力了! 要是擱一般人可能就屈服了,也就秦老太太這么剛的人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你說我孫女兒是女的,不能替我砸罐扛旗?我非讓她都給我干了! 什么說道講究的,人死如燈滅,把眼前過痛快了得了! 秦守得的臉沉了下來,老太太的決心他看出來了,這是肯定不想把工作給他家了。 他也被所有人的目光刺激到了,他們都在看他的熱鬧! 秦守得徹底繃不住了。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秦老太太他不敢動,但教訓(xùn)個晚輩還是沒人能說出什么的。 秦綿綿果然學(xué)壞了,這是要反天啊! “秦綿綿你給我過來!你爸今天不在這,我就替她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有你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 “我爸就是在這兒,他也教訓(xùn)不到我,別拿著雞毛當(dāng)令箭了!” 秦綿綿翻了個白眼嗆聲道,她咋這么煩這些中年油膩老男人呢,仗著自己那點身份,就裝得人模狗樣的,yue—— 周圍人爆發(fā)出哄笑來,秦守業(yè)徹底被激怒了,四下尋摸著一看,撿起剛才秦綿綿扔過來的茶缸子就扔了過去。 秦綿綿一側(cè)身,恰好躲開了。 正趕上秦為民下班送師傅回來,看到那么多人在姑奶奶家門口圍著,趕快跑過來問是怎么回事。 他現(xiàn)在雖然也不敢經(jīng)常過來,但總聽爸媽說姑奶奶對他們家有多好,要感恩戴德,早都在心里把姑奶奶當(dāng)成一家人了。 見這種情況他趕快上來問, “怎么了?怎么了?我姑奶奶怎么了?” 李淮山看這情況也跟了過來,那丫頭可經(jīng)常在這邊,別有什么事吧? 秦綿綿聽到這動靜,趕快一聲大喊, “哥哥,有人打我!” 秦為民聽這話還了得?立馬扒拉開人群沖了進(jìn)去。 “誰?誰打我妹?” 李淮山也不愿意了,好歹也是管他叫過爸爸的干閨女,誰敢欺負(fù)她? 秦綿綿捂著肚子,邊哎喲哎喲地叫,邊小聲抽泣。 “哥哥他打我,大伯拿茶缸子砸我!” 秦為民看到秦守得頓了一下,可想到上次高秀蘭在他們家鬧那出事,對夫妻倆的印象已經(jīng)大打折扣了。 再說了,現(xiàn)在誰管什么大伯大伯娘的?就是天王老子,也別敢動他妹一下! 他立馬上前把秦綿綿和秦老太太護(hù)在身后,對秦守得和高秀蘭說: “大伯,大伯娘。我meimei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你可以告訴我。你們動手打她,是長輩應(yīng)該做的事嗎?” 秦守得立馬來了精神,也忘了解釋自己根本就沒有打到秦綿綿的事了,指著秦綿綿說: “你來的正好,這丫頭得好好管管了!一點沒有大小,跟我平打平上的!” 秦為民聽了這話震驚地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見秦綿綿小聲抽泣著哭唧唧,連問都沒問,立馬轉(zhuǎn)回來, “不可能!” 秦守得… 你剛才還說她有不對的地方告訴你,我告訴你了,你又說不可能,告訴你有個屁用! “怎么了?誰打我干閨女?” 李淮山也急匆匆地走進(jìn)來,看到秦綿綿在那吸溜鼻子,眉頭一挑,就把袖子擼起來了。 “誰打的?打一個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種跟我打一仗!” 胳膊上雄壯的肌rou跳動著,青筋隱隱,駭人的很。 秦守得…這誰能打得過? 這兩口子是被李淮山和秦為民推搡著出去的。 秦為民說了,不管怎么著也不能打人,有什么事去跟他爸他媽說去吧。 李淮山有力的胳膊一提溜,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就薅著兩口子的脖領(lǐng)子扔出去了。 兩口子不是不想還手,實在是掰不動李淮山的大胳膊呀。 等把秦老太太安頓好,秦綿綿才跟著秦為民回了家。 一到家也不說話,就是抽抽噎噎地淌眼淚。 秦為民把聽說的、還有自己親眼見到的,添油加醋滴跟他爸他媽一說。 氣的劉玉珍直罵人。 “也太過分了!怎么就能干這事,要是把小姑逼死了,他們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順的接了工作了?心眼兒太壞!” 秦守業(yè)聽了這話,臉色更是陰沉。 女兒被打,他本來就生氣,沒想到大哥大嫂又對小姑說出那樣的話來,就是他脾氣再好也受不了! “嗚嗚…我沒想到大伯能打我…我也沒干什么呀,我就是讓大伯不要那么跟姑奶奶說話,我好難過…嗚嗚” 秦綿綿恰到好處地又哭了一哭,又把氣氛推向了另一個小高潮。 “我去找大哥!” 秦守業(yè)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劉玉珍知道他一根筋,見到秦守得準(zhǔn)又被忽悠了去。 她現(xiàn)在也不像從前那樣傻了,她也會講策略了,于是攔住他說: “這事大哥確實做得有些太過,你現(xiàn)在去無非也就是兄弟倆吵一架,他還是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br> “這回關(guān)系到小姑,咱們怎么也得站住了立場,等他知道錯了,小姑也原諒他了,咱們再表態(tài)!” 不管怎么著,先把容易心軟的孩子爸穩(wěn)住了再說! 秦守業(yè)一想也是,小姑還沒原諒大哥呢,他家綿綿還這么委屈呢,不能這么算了! 一定要讓大哥認(rèn)識到錯誤,否則他再不去他家了! 劉玉珍松了口氣,連拖帶拽地把秦守業(yè)拉到屋子里,交代秦綿綿兩兄妹也早點睡,然后才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