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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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既然因南非事件而查出了一直隱藏在幕后針對張家的鐘家,那么他們就應(yīng)該順應(yīng)潮流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說完了對鐘家的安排,張毅又自然而然地說起了衛(wèi)家,說到衛(wèi)家,肯定是轉(zhuǎn)不開鄭家的,畢竟,他們現(xiàn)在正在設(shè)局,估計下一次換屆的時候就可以把鄭家的家主給踢出來了。 他從小跟二哥的關(guān)系就親近,幾乎都是有什么就說什么,而且,張靖不僅是他的親二哥,還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所有,這些事他是不會瞞著對方的,畢竟,家里關(guān)系網(wǎng)一動,特別又牽扯到軍政上的事,就算自己不說,二哥也有渠道知道。 與其讓對方去無端猜測,還不如他直接明說。 咋然聽到李慕真實(shí)的身世,張靖也是露出了無限感慨的神情,這個世上真的有太多的不確定,哪怕就是天之驕子,也怕遇到命運(yùn)的作弄。 知道張毅針對鄭家的布局后,張靖想了想,說道:衛(wèi)家不是小門戶,他們的觸覺很靈敏,咱們張家的行動雖然隱秘,可是,雁過留痕,他們一定能從蛛絲馬跡中察覺到咱們的存在。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然后看著弟弟鄭重地說道:老四,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我說的這些顧慮,你不可能想不到。 張毅看著嚴(yán)肅的二哥,突然笑了,看來,最了解自己的還是從小把自己帶大的人。 見到四弟的笑容,張靖就明白了其中的奧秘。 他想了想,笑著搖了搖頭,然后起身往書房門走去,邊走邊說道:行,你既然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成算那就是了,我大概也能想到你是什么意思,多的我就懶得說,希望親家能接受你這個兒婿。說完就開門出去了,他這剛回國沒多久,白天才短暫地休息了一會,是時候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可是老四的大日子,他得坐鎮(zhèn),再說了,請的賓客也多,估計什么魑魅魍魎都會有,他可要多看著點(diǎn)。 張毅見到二哥出門,笑著道了一聲晚安就起身走到書桌后看起了文件,桌上放著很多加密的文件,他要批示完才能回樓上休息。 看著這么多文件,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雖然生在權(quán)貴人家,可他一樣是很辛苦的,忙碌而無奈的男人低頭趕緊工作起來,他還想早點(diǎn)干完這些事回房摟著自己的伴侶睡覺。 開門后的張靖看到堅守在門口的忠伯,于是客氣地笑著說笑了幾句才離開。 見此,忠伯也很體貼地把書房的門關(guān)上,張毅還要工作,是不能被打擾的,他得在門外等等族長中途有什么吩咐沒有。 忠伯剛在門口站了一會,就見他那老兒子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明知道對方是在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可他還是忍不住張嘴說道:晃晃蕩蕩的像什么樣子,大晚上的你不去巡視周邊的安全,跑摟上來干嘛,有我在,還用得著你cao心? 劉振看著頭發(fā)花白精神抖擻的老爹,頓時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來此的目的也不知道還該不該再表示。 想了想,他還是把身后的手伸了出來,手里一個熱呼呼的暖手袋,他知道老頭子的身體不錯,可這不是快十一點(diǎn)了嗎,他還不能來看看,靠!也就這老頭嘴硬得不行,難道就不能換個好點(diǎn)的語氣說話嗎? 書房外的父子倆大眼瞪小眼。 房內(nèi)的張毅正在趕緊批示文件,有很多的文件關(guān)系著國外的產(chǎn)業(yè),他要趕緊批示完讓董秘才傳輸過去。 此時在等待任務(wù)的董秘也正坐在樓下的大廳,他看著自己的兒子董漢武教訓(xùn)道:你現(xiàn)在的學(xué)業(yè)幾乎都快完成了,你要留出大量的時間待在元寶的身邊,只有這樣,你們的關(guān)系才會更親近,還有...說到這,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才接著說道:那個,小元寶太聰明了,有些東西你可不要亂教對方,最重要一點(diǎn),你可不能上當(dāng)! 最后一句才是他最想說的,兒子之前被大族老懲罰的事他知道了,本來早就應(yīng)該提點(diǎn)孩子的,可這不是時間不允許嗎,一個跟在族長身后處理各種公務(wù),一個跟在族長兒子的身邊照顧著,要不是今天的晚宴,兩人還找不到時間聚到一起,主要是,大家都太忙了,這一忙就很容易錯過彼此坐下來好好說話的時機(jī)。 董漢武聽到老子的教誨嚴(yán)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鄭重地說道:是,我知道了,爸,我盡量不被元寶給套路了。說完這話,他就一愣,明明是好話,可這話聽起來咋那么別扭。 不僅說的人覺得別扭,就是聽的人也覺得別扭。 父子倆相視了幾秒,然后各自默默轉(zhuǎn)頭,就當(dāng)之前的話語沒有說過聽過,唉!沒辦法,元寶真的是太聰明了,學(xué)什么都快,這要是一不小心學(xué)到不好的東西,那族長還不得扒了他們董家的皮!跟在小孩的身邊既是機(jī)遇,同樣也有風(fēng)險。 而且,小孩真的是聰明得看看就會! 之前元寶玩的離家出走游戲可不就有董漢武的功勞嗎,這可真是,不知不覺就被套路了,想到這,父子倆都心有戚戚然起來。 這一晚,就這么平平靜靜地過去了。 第二天,大家還是在正常的時間里起床,就是作為族長夫人的李慕,他起床的時間也只是比平時稍微早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中秋節(jié)不用祭祖,可是,這一天同樣需要在祠堂里給祖先們擺上祭品,所以主持張家內(nèi)務(wù)的李慕就需要早點(diǎn)帶人去做好這件事,這一天,既是團(tuán)圓的一天,也是歡聚的一天,張家族人只要是接到邀請函的都會回到海島,這里是張家的大本營,也是家祠所在地,更是他們家族情感的歸宿。 因?yàn)榻裉觳挥孟裰性?jié)祭祖那么隆重,所以李慕也只是帶著族婦們?nèi)グ鸭异舻耐馓檬帐俺鰜恚缓蠼o內(nèi)外院擺上供品就回來了。 今天的家祠祭拜不會像中元節(jié)那樣需要族長與族長夫人帶領(lǐng)族人們?nèi)ヒ粋€一個的祭拜,而是擺好祭品后,族人們隨時都可以去祭拜,因?yàn)檫@是一個自發(fā)的行動。 所以李慕帶人把祭品擺上后就回家了,回家吃完早飯,收拾收拾就要正式啟程去祠堂。 再次去,是為了上族譜。 上族譜是大事,特別是給族長夫人上族譜,那就更是大事中的大事,隆重的上族譜儀式將由族老們主持,大族老是主持人,這樣的大事不僅需要族長到場,就是族人們也都要參與,因?yàn)檫@關(guān)系著整個家族。 這樣的大事,不僅是張家的族人要參加,就是外人都請了好些,請有名望,有聲望的外人來,這代表著見證! 見證就是對李慕最大的認(rèn)可。 當(dāng)然,能被請來做見證人的人也不簡單,他們的身份越高,名望越大就越代表著張家對李慕的認(rèn)可,這是在給族長夫人抬身份,這也是張家對其最大的誠意。 本來,見證人是需要張李兩家共同邀請的,可由于李慕是孤兒,所以,見證人就有張家一手給包辦了。 這種情況是非常少見的,因?yàn)椋忻募易逡话愣际沁x擇勢力相當(dāng)?shù)募易迓?lián)姻,這樣的話,那么見證人就是兩家分別請,誰請的見證人身份越貴重,就代表著己方對對方的認(rèn)可。 可這一代的張家族長選擇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沒有根底的孤兒,那見證人這事就只能由張家包辦,請見證人這也是遵循最古老的古禮,因?yàn)檫@是上族譜的必然程序。 其中的關(guān)竅頭兩天忠伯就告訴了李慕,所以,他是有心理準(zhǔn)備的。 辰時,族人們?nèi)康烬R,見證人就位,張氏祠堂大開,上族譜正式開始! 第141章 給李慕上族譜比給元寶上族譜要隆重得太多太多, 畢竟, 這兩者間是不一樣的, 因?yàn)閷τ诶钅絹碚f是迎娶, 對于元寶來說, 他是張毅的親兒子, 是本族人, 所以上族譜的方式也就不一樣。 族長, 代表著一個家族地位最尊崇之人,象征著無上的權(quán)力與地位,而族長夫人,則代表著與相之匹配的權(quán)利地位,兩人是利益的共同體,也是榮華共享的牽絆。 所以給族長夫人上族譜是一件很隆重的大事。 上族譜前,作為見證人的八位客人也在張氏族人的引領(lǐng)下坐到了既定的位置, 因?yàn)橐娮C人是外姓人, 所以上族譜的過程是在家祠前的廣場舉行的。 只有在正式上完族譜后,真正成為張家人的李慕才會到家祠內(nèi)院去給張家的先祖?zhèn)兩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才能見到張家列祖列宗的排位, 那也是他第一次能見到的機(jī)會。 因?yàn)?,張氏家祠分為外院與內(nèi)院。 內(nèi)院只有張家嫡支的男性才能進(jìn)去,而外院則是張家分支與女性祭拜祖先的地方, 內(nèi)外有別,就算是作為族長夫人的李慕這一生也只有這么幾次能進(jìn)的機(jī)會,而上族譜就是其中的一次。 雖說李慕是男性, 可他作為入主張氏家族的族長夫人,他的身份其實(shí)就是女性的象征,只是因?yàn)樗悄行运缘谝谎鄣臅r候有點(diǎn)奇怪,其實(shí)也并不奇怪,他既然當(dāng)?shù)氖亲彘L夫人,夫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代表著女性的位置。 儀式開始,李慕穿著精挑細(xì)選的正裝入場。 今天主持儀式的是家族里的大族老,大族老是張氏的族老,同時也是執(zhí)掌張氏家祠的第一人,他擁有著最老的資格。 此時宗祠的大門是敞開的,而大族老則站在了宗祠的最前方,他的身后是另外七位族老,而他的身前擺著一張長條桌,桌上放著一些紙筆類的物件,在長桌前方的兩側(cè)分別擺放著四把椅子,上面坐著八位見證人,這幾位見證人分別代表著政軍商教四界人士,左邊是四界人士,右邊也是四界人士,但是一左一右分別代表著張家與李家的見證人,這是實(shí)力的對稱,也是彼此的尊重。 而此時的張毅并沒有站在宗祠前,他此時牽著元寶的手站在了離李慕不遠(yuǎn)的身后,這是后盾,也是代表著彼此一家。 開宗祠上族譜是一件很嚴(yán)肅的事。 特別是,這還是給族長夫人上族譜,族長夫人在家族里可代表著一人之下,萬人之山,所以,儀式要多隆重就有多隆重,廣場上除了宗祠前這些關(guān)鍵的人物還站滿了張家的族人。 大家都有序地站在了儀式的外圍,他們所站的位置也是有講究的,在家族中地位越高者站立的位置就越靠前,否則,則往后,不過也有例外,那就是孩子,張家所有不滿十五歲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他們都有資格站在人群的最前面。 因?yàn)樗麄兪羌易宓男律α?,從某種意外上來說他們代表著族血的延續(xù),所以才有了這樣的安排。 萬事俱備,上族譜開始。 人群的正前方,李慕先是看了看前方的族老們,然后又回頭看了看張毅與孩子,在他們鼓勵的目光下定了定心緩緩走向大族老。 大族老平時是最嚴(yán)厲的,可是在今天,他的眼里不僅含著威嚴(yán),同時還有慈祥,他與幾位族老都很滿意李慕,特別是,對方自從作為代族長夫人后,所做的一切都完全符合家族的利益,對于這樣的族人夫人,他們是滿意的,特別滿意。 更不要說對方還誕下了當(dāng)代族長的血脈,對于元寶,他們更滿意。 想到這,大族老都忍不住把目光掃向了與張毅站在一起的元寶身上。 元寶是個胖嘟嘟的三歲小男孩,孩子不僅長的精致可愛,同時還很聰明,都聰明得讓人出乎意料,干出的那一樁樁一件件事都顯示出孩子的不一樣,對于這樣的繼承人,所有人都滿意。 這可真是一件難得的事,要知道,一個家族不可能保持所有的聲音都一致,可在元寶這件事上,大家還真就保持了一致。 可見大家對元寶有多滿意。 族里對繼承人滿意,對李慕當(dāng)然就更滿意,所以當(dāng)李慕走向大族老的時候,所有張家族人都行起了注目禮,這是尊重,就連剛剛還坐在椅子上的見證人也都起立面對。 別管他們在外界的身份有多高,可被請來做張氏族長夫人上族譜的見證人,那么他們的身份就是相等的,那就得按做見證人的規(guī)矩來辦。 見此,李慕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走了過去。 大族老等李慕在長條桌前站定后,才接過身側(cè)其他族老遞來的族譜,翻開古舊的族譜找到張毅的名字,然后看著族長的名字旁邊的空白處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時候給族長夫人上族譜了。 當(dāng)族長夫人的名字與族長并列后,事情就圓滿了。 家族有了族長,就必須得有族長夫人,同時,還得有繼承人,而此時張毅的名下已經(jīng)有了一個李厚元的名字,那代表著元寶,也代表著族長后繼有人。 等把李慕的名字寫上去后,上族譜的流程就結(jié)束了大半。 在把李慕的名字填寫上族譜前,大族老要把對方的生平做個簡介,這是公布給族人的,也是個人介紹,是尊重。 準(zhǔn)備工作做好,觀禮人員到齊,要上族譜的人也已經(jīng)就位,大族老接過身后族人遞來的李慕簡介,那是提前潤色寫好的,此時在這種場面只要大聲念出來就行,拿著簡介稿,大族老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就準(zhǔn)備念了。 就在此時,人群外一道人影飛快地往廣場中心跑了過來,看那架勢,應(yīng)該很急,這是出事了?見此,大族老動作一頓,望向了來人。 這突然的變故不僅是族老族人們看見了,就連背對來人的張毅也察覺到了,于是他迅速轉(zhuǎn)頭看了過去,立刻就看清楚了是誰。 那是劉振,他們張家的保鏢頭子,也是負(fù)責(zé)整個張家安保系統(tǒng)的第一人。 看到來人,他的眼睛迅速一瞇,然后對大族老做了一個暫停的姿勢,這個時候,這種關(guān)鍵的場合劉振趕來,一定是有要事,而且還是特別重要的要事。 甚至可以說是對方無法裁決的事。 上族譜的事一停,本來就莊嚴(yán)肅穆的廣場頓時就變得更加鴉雀無聲,上千人都奇怪地看著飛奔而來的劉振,這得多大的事才敢在此時出面打斷族長夫人上族譜的事,要知道,對于此次上族譜族長有多重視。 看看被請來的八位見證人就知道族長耗費(fèi)了多大的情面,要知道,這幾位見證人都是電視上耳熟能詳?shù)母鹘缛耸?,由此也就可以看出族長在給族長夫人上族譜這件事上的重視程度。 此時的劉振跑得滿頭大汗,今天海島的安保全是他在負(fù)責(zé),剛剛他離族長的位置有點(diǎn)遠(yuǎn),所以一接到消息就立刻趕了過來,事情太重大,他根本就做不了主,只能找能做主的人。 可這突發(fā)的事除了族長與族長夫人能做主,估計連二爺與族老們都做不了主。 張毅接過劉振遞來的電話,剛一聽他就蹙了蹙眉頭,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從他那微微表露出來的神情看出他的驚訝與凝重。 見此,張靖立刻走了過來,就是他其他兩個兄弟也想走過來看看情況的時候,張毅趕緊對他們擺了擺手,然后對話筒的另一方說道:快放行,有請。說完,他頓了頓,接著又補(bǔ)充道:按照咱們張家的最高規(guī)格接待! 聽到這話,不僅是所有張家人臉上露出了震驚與好奇,就連被請來的八位見證人都驚訝地看了過來,要知道,因?yàn)樗麄兊纳矸莺懿灰话?,來此才受到了張家最高?guī)格的接待禮遇,可也正是因?yàn)槿绱?,他們才如此的驚訝,要知道,能享受張家最高規(guī)格接待禮遇的來人在身份與地位上一定能與他們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