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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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集合了。 第122章 在張毅他們睡覺的時候, 吃完早餐的元寶就開開心心地上族學去了, 他去的時間就是平時去族學玩耍的時間,所以并不會顯得早也不會顯得晚。 他此次是大張旗鼓的去的,因為跟在他身后保護的人有四個,這本來就是固定安排給他的人員,只是以前分為了兩班,一明一暗,而此次則不然,張毅給他增加了人手,每一班都是四人, 這樣,八只眼睛盯著就不怕孩子再鬧什么幺蛾子。 此時元寶身后跟著四個安保人員還不算, 在他們的隊伍后面還有開著電瓶車的劉振,為什么開車, 因為車上裝滿了包裝得很好的禮物盒子。 每一個禮物都包裝得很好, 可以看出準備禮物的人有多用心。 這些禮物是李慕他們從南非帶回來的,而包裝則是他帶著元寶與張弘勛一起包裝的, 對于送給小伙伴們的禮物他們很用心,用不用心看看包裝就知道了。 不是說包裝得有多精美整齊,認真一看,精美是精美,可就是不夠整齊,還可以看出對折線條的不完美,這是兩個孩子的手藝, 這也是他們的真誠。 早上的陽光從大樹的枝椏間斑斑駁駁地照射了下來,元寶邁著有力的小胖腿吭哧吭哧地在前面走著,他的身后是保護他安全的幾位安保,在安保的身后是開著電瓶車的劉振,如此一看,就顯得隊伍很是浩浩蕩蕩。 剛走了沒一會,在一條三岔路口旁,元寶遇到了等在路口邊的小伙伴,有妞妞,小石頭,張弘勛,張弘泉,還有外姓的石琛,這還是幾個小朋友第一次形成團體等在這里,平時他們都是各自等在自家門口的馬路邊。 這幾個小朋友以前的關系可不算好,他們各自都是自己小團體里的頭頭,此時能和平地站在一起,也是因為多了一個元寶,因為元寶而團結在一起,然后再次形成了一個新的團體。 在等待的時候他們就圍著張弘勛聽其說在南非的所見所聞。 南非一行,真的具有特別的意義,張弘勛在親爺爺的叮囑下也學會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于是他就跟小朋友們說起了南非的風土人情,那黑幽幽的大人小孩,那各種各樣的動物,還有慕爺爺敲的那最最好吃的堅果,他從自己的理解角度去談論這些問題,還別說,真被他說得有鼻子有眼。 幾個小朋友才談論了一會,就遠遠看見元寶上來了,頓時沒有了聊天的興趣,于是一個個興奮地沖向了元寶。 見此,元寶身后的安保們趕緊上前一步不著痕跡地接住了孩子們,要知道,這些孩子可是從山上往下沖的,在慣性的帶動下這要是一不小心控制不住力道,那就有可能把元寶給撞倒,想到問題的嚴重性,他們不得不慎重地對待。 被安保們小心接住的孩子們一個個乖乖地說謝謝,然后就圍著元寶嘰嘰喳喳地說起了話,話意大部分都是問他在南非的事,特別是之前張弘勛剛說過的,他們更是關注地問著。 見此,張弘勛驕傲地挺起了小胸脯,他可是有證人的,他才沒有吹牛,他才沒有跟小朋友們說假話,他們在南非真的就見到了好多黑黑的人,真的也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堅果。 元寶一邊回答小伙伴的問題一邊接著往山上走,族學還有好多小伙伴在等著他們呢。 妞妞他們圍著元寶開開心心地說著童言童語,路人陸陸續(xù)續(xù)又遇到好多的小朋友,小朋友們今天離開家門的時間都有點晚,其實也有想等等元寶一起去族學的意思。 島上的小朋友們現在可好可團結了,特別是經歷過共同打架,然后再合力幫元寶離家,他們現在好得都能擰成一股繩,接到元寶后他們就圍在了元寶的身邊打打鬧鬧,還有膽大的小朋友直接跑到劉振開的電瓶車旁向其問道:劉頭頭,車上裝的是什么啊,是元寶給我們準備的禮物嗎?因為大家的輩份都不一樣,有些孩子中可些要叫劉振為叔叔,有些可能就要叫爺爺,甚至有些輩份高一點的孩子,有可能還會把其叫做小孫孫,這些輩份真的要叫起來那就太亂了,干脆,大家就以對方的職務來叫。 劉頭頭,因為劉振是張氏安保部門的頭頭,所以孩子們就給他取了一個稱呼叫頭頭。 對于這樣的稱呼,劉振是喜聞樂見的,這就跟他手下的隊員叫他頭是一個意思,他還挺喜歡。 聽到好幾個膽大的孩子圍著自己七嘴八舌地追問著禮物的事,劉振看了一眼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元寶,慢悠悠地回答道:這些可是元寶與張弘勛從國外給你們帶來的禮物,至于是什么,那你們就得問問送你們禮物的人了。 聽劉振這么一說,孩子們雖然還是很好奇,不過卻不再追問他禮物的事,反而一個個又跑回了元寶的身邊,他們在前方嘻嘻哈哈地玩鬧著,就是沒有向元寶追問禮物的意思。 面對孩子們如此淡然的反應,劉振是真的好奇了,他一邊開車一邊盯著元寶腦袋上的小粉球球看,剛剛元寶并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表達出反對的意見,怎么剛剛還充滿了好奇的孩子反而不像追問自己一樣追問禮物是什么,難道跟當事人求證這不是最容易得到答案的方法嗎? 難道孩子們就不好奇禮物是什么? 肯定不會啊,剛剛孩子們還在追問著自己,一個個膽子大到沒了邊,怎么這會如此的乖巧?就算他們沒有追問元寶,可他們那好奇的小眼神還是會不知不覺就往他這邊的車上瞟,這不還是好奇禮物是什么嗎?可他們?yōu)槭裁床幌蛟獙殕柲亍?/br> 不懂就問,這不是孩子們最喜歡干的事嗎? 劉振很疑惑,于是他叫住車旁的一個小朋友問道:小家伙,你們不是很好奇嗎,為什么不向元寶問問禮物是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所以干脆就跟孩子們求證了。 被叫住的孩子剛好是石琛,他看著劉振很奇怪地回答道:元寶之前已經說過他要給我們帶禮物了,那就肯定不會提前告訴我們禮物是什么,我們問了也是白問,還不如不問,反正一會到了族學他就會把禮物分給我們的。 這是一個懂元寶脾氣的小朋友,所以,他給出了最正確的答案。 劉振一聽就明白了孩子話語里隱藏的意思,元寶是一個說一不二的娃,這個娃很有個性,也很有原則,同時小朋友們也很信服他,所以,就算大家真的很好奇,可他們也不會去向元寶求證,這就是俗話說的,一言九鼎。 靠! 元寶這孩子還這么小,居然在一群比他大的孩子里就有了如此的威信,這可真是一件不簡單的事。 大部隊浩浩蕩蕩地往族學而去,然后,劉振就在族學里見識到了元寶在小朋友中間的威信與威望,這可真是讓他長了見識,同時也更堅定地讓他相信這孩子以后一定能有一番大作為,甚至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族長。 元寶在族學給小伙伴們分完禮物,又跟大家玩了一上午才回家,該到點吃午飯了,他要回家跟爸爸們一起吃飯,不然,一會小肚肚會餓的。 等元寶再次帶著一大群人回家的時候,張毅與李慕也已經起床了。 早上元寶出門后,兩夫夫又安安穩(wěn)穩(wěn)地補了好幾個小時的眠,此時再次起床就完全恢復了之前的元氣,一個個的精神面貌看起來很不錯。 元寶一回到家就看到兩個爸爸坐在庭院里的餐桌旁,頓時開心得不得了,特別是,他還看見了干爸周平與吳越,于是邁著小胖腿就吧嗒吧嗒地跑了過去,他都好久沒有見到大家了,這會見到熟悉的人,他很高興的。 看看,只有爸爸們在家,家里才這么熱鬧。 在孩子幼小的心靈里開始有了這種觀念,只有家人在一起,家里才熱鬧,才有很多人會到家里來,也就多了一些可以陪他玩陪他鬧的大人。 遠遠看見元寶沖了過來,正與張毅、李慕聊天的周平與吳越都趕緊低下身子準備接住孩子,看著身旁多出來的一雙手,兩人都無奈地對視了一眼,看來,只有等孩子自己選擇了。 遠遠跑來的元寶看著那兩雙手,他有點懵,要跑進哪一雙手呢,一個是干爸,一個是對自己最好的吳叔叔,該怎么選擇,這好像不容易選擇吧。 想到這,孩子的動作就慢了下來。 見此,所有人都善意地盯著孩子,他們都想看看孩子在這種場合會怎么選擇,雖說孩子選什么都無所謂,可大家就想要看看,也許,他們對元寶期待得更深。 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 動作慢下來的元寶并沒有停止奔跑,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加快了跑動的步伐,一邊跑還一邊叫道:爸爸,爸爸。開心的孩子甚至還張開了兩只藕節(jié)一樣的胖手臂。 聽到叫聲,李慕趕緊答應了一句,然后就下意識地張開了自己的雙臂,于是他就接到了一只胖嘟嘟的小娃娃,看著笑得眼都瞇起來的孩子,他使勁地親了親孩子那胖臉蛋,然后哈哈大笑起來,真不愧是我的兒子,真是夠聰明的。 不過也真夠鬼精,一個都不得罪。 見元寶撞入了李慕的懷里,周平與吳越也笑著直起了身子,這小子,這么小就能憑本能處理這種兩難的事,看來,以后的成就將不可限量啊。 張毅坐在一旁看著如此溫馨的一幕,他的眼里帶著最深沉的愛意,對李慕,也是對元寶。 第123章 由于周平與吳越來了, 今天李慕就有事可以干了, 張毅在陪大家吃完午飯后就帶著董秘與助理去了書房,他很忙,回家不代表著就可以休息,張氏集團在國際上有著自己的地位,同時也有著很多要事需要他去親自定奪,特別是南非的事,還有局需要他去布,所以在家他同樣是很忙的。 張毅跟董秘他們走后,李慕就把早已睡熟的元寶抱回了房間, 小家伙在族學玩了一早上,吃完午飯一會就堅持不住睡著了, 睡了也好,不然下午可就沒有精神玩耍, 安排好孩子, 再讓忠伯幫忙照看后,他就來到了后院的花房。 周平與吳越還在那里等在他。 巨大的玻璃花房里種滿了各種奇珍花卉, 真可謂是一步一景,一曲一花,幾人圍坐在花房中間的亭子里感受著花的海洋,等傭人們上了茶點與茶水后,李慕揮揮手讓他們都退了下去,然后就等著周平他們開口。 他這剛一回國,倆人就聯袂而來, 這肯定是有事,而且,還是有要事,這事說不定還與自己有關,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心急在這個時候趕來。 這會坐在花房里的都是最熟悉的自己人,所以大家也就沒必要賣什么關子,周平首先開口說道:小慕,咱們請的金院長還真是個人才,云起孤兒院在他的手上已經大變了模樣,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步入了正軌,該上學的上學,該在家玩耍的在家玩耍,比賈文平在的時候好了太多太多,孩子們在新院長的陪伴下也都放開了心結,此時院里需要我們的地方已經少了很多,我們有空的時候去看看孩子們就可以了,他們現在的生活很安寧也很平樂,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 說到這,他頓了頓,接著又說道:對了,小慕,咱們云起現在越來越好,陸續(xù)又增加了一批孩子,這樣一來院子就顯得小了些,為了孩子們能有更多的活動空間,云起準備擴大建筑面積,這事本來是要跟你商量的,可是你當時剛好不在國內,我們聯系不上你,我干脆就替你做主同意了擴建,你不會怪我吧?說到這,他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笑了。 這是好事,肯定是要答應的,李慕趕緊點頭認可。 他對云起孤兒院有著很深很深的回憶,他希望大家都好,也希望里面出來的每一個孩子都能過得跟正常人一樣幸福,所以,只要是對孩子們有幫助的事,他都會無償地同意,因而也就不會介意周平在這件事上為自己做出的決定,同一個院子里出來的兩人,在這件事上,周平絕對有資格幫自己做出這樣的決定,因為,他們都對院里的孩子寄予了最深切的希望。 不過,這絕對不是周平與吳越急急忙忙來此的目的,他們應該還有未說的話。 隨著李慕在張家待得越久,他現在也越來越學會了上位者的神態(tài),那就是喜怒不行于色,看著他那平靜而溫和的眉眼,周平與吳越只能無奈地對視了一眼。 然后就由吳越看著李慕緩慢地說道:小慕,我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有個事想跟你說說,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我們不希望你從外人那里聽到什么閑言碎語。 聞言,李慕一挑眉頭,看著花房里那生長得郁郁蔥蔥的花朵灑脫地說道:說吧,出了什么與我相關的事。說完這話,他回頭認真地看著兩位最好的親人再次說道:沒事,說吧,我大概知道你們會說什么,只是我沒有想到真相會來得這么快。孤兒院能與他牽扯最深的是什么,不就是他的身世問題嗎。 身世,他早有猜測,也早有判斷,早之前準備讓賈文平與相關人員蹲大獄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的,而這一天也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黑幕被揭開,離真相也就不遠了。 周平二人聽到李慕的這番話,頓時就明白了,云起孤兒院最先就是小慕發(fā)現問題并插手管理的,小慕能用的人是什么人,當然是享譽國際的張家人,張氏集團家大業(yè)大,人才那么多,肯定很輕易就能從中發(fā)現隱藏的問題,張家人發(fā)現了,那作為張家族長夫人的李慕肯定也就早有察覺。 說不定現在這樣的結果就是小慕親自下的命令。 對于身世的問題,周平知道李慕一直是耿耿于懷的,現在既然有了線索,那肯定是好一件好事,想到這,他與吳越都松了一口氣,身世的問題小慕心里有數就好。 既然李慕心里有底,那話就容易說了,吳越接著開口說道:小慕,賈文平的那個男人被抓住了,據對方的供述,他們確實是貪污了孤兒院里的錢款,不過,他不僅是招供出了這一件事,他還供出了二十幾年前的一樁舊事。說到這,他小心地留意著對方的神色,然后才緩緩地說道:這樁舊事是一樁綁架案,綁架兒童案。 吳越剛說到這,周平突然接口說道:小慕,他說他們綁架的那個孩子叫做陵子,是一個一歲多的孩子,那個孩子后來被他們弄丟了,他們完不成任務,又怕被雇主所抓,就只能跑到偏遠的大山里去躲了起來,這一躲就是二十多年,這二十多年來一直沒有見到來抓他們的人,所以他才敢在三年前露面,至于為什么會來青島,也是因為他有一個遠房親戚在青島,所以才來這里找找活路,因為青島就在海邊,他甚至還有偷渡的打算,只是后來巧合地遇到了賈文平,他才穩(wěn)定下來,至于跟他一起犯事的同伙,早就改換了身份分散在大山里生活了下來。 一口氣說到這,周平接過李慕遞來的茶水使勁地喝了一口,才接著又說道:在他供述的這件綁架兒童案上,有一個最關鍵的點,那就是賈文平跟他是當年的共謀者,而這個被綁架的孩子也是賈文平當年抱出來的,不過,賈文平是從什么地方抱來的孩子,這個男人不知道,他們只是最外圍的接應者。 說到這,周平激動地一把抓住李慕的手憤憤地說道:李子,陵子,兩者也就相差了一點點音,小慕你還記得嗎?你剛來孤兒院的時候嘴里就最喜歡叫著李子,而你的名字也是老院長根據你嘴里的李子而取的,當時你才一歲多,發(fā)音還有點模糊,音節(jié)上叫錯一點是很正常的事,加上你小時候對賈文平的態(tài)度,我們都覺得,那個被綁架的孩子應該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