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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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了?元寶睜著圓溜溜的大眼吃驚地看著兩位爸爸,爸爸在他心目中可是無所不能的,怎么也有爸爸辦不到的事嗎? 面對兒子那純真的眼神,張毅與李慕都覺得汗顏不已。 第107章 張毅看了看默默深情對視的一大一小, 忍不住笑了起來, 然后說道:我來解釋吧。說完,抱起元寶就往別墅外走,他要去了解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剛才安保來得太急, 并沒有解釋清楚, 現(xiàn)在面對當(dāng)事人,他覺得應(yīng)該會清楚明了。 見張毅抱著元寶往臥室外走, 李慕笑了笑,也只能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拉著張弘勛也跟著走了出去。 出門, 下樓,到了別墅大門外,張毅才問道:元寶,跟爸爸說說, 你為什么選擇那顆樹挖寶藏?說完, 還指了指那棵挖出活果子的六芒星樹。 這也不知道是巧合, 還是太巧合。 為什么孩子偏偏會選擇挖那棵樹, 而那棵樹下偏偏又是那顆活果子的藏身之處?這里面有沒有什么其他的因素?不怪張毅多想了,這個島本來之前就迷霧重重, 就算是到了現(xiàn)在都還有很多未解之謎, 深思多想再自然不過。 聽到爸爸的問話,用胖手手環(huán)著張毅脖子的元寶很自然地開口說道:爸爸,那棵樹最大, 最高啊,下面肯定會有寶藏,電視上就是這樣演的。而且,電視果然沒有騙人,他們確實在下面挖出了球球?qū)毑亍?/br> 聞言,張毅抬頭看向那棵六芒星樹,果然,那棵樹確實就像孩子說的那樣,是比其他幾棵六芒星樹要大一點點,高一點點,不過,也就是微小的差別,他們之前都沒有從這方面對比過,沒想到這孩子的觀察力這么強,居然只看了幾眼就能分辨出里面的不同,對于孩子給出的答案,他認(rèn)可。 幾人帶著孩子來到樹下,樹下的現(xiàn)場保護得很好。 兩個小木酒桶放在樹旁的草地上,那是孩子們要玩挖寶游戲需要桶時安保們?nèi)ゾ平牙镎襾淼模瑑砂研⌒〉溺P子正零散地扔在裸露的樹根上,那是廚房里炒菜的鍋鏟,也是安保們變通后想出來的辦法,看到這,張毅決定給自家安保們再多加點福利,看看,這多敬業(yè),也多有創(chuàng)造力。 一到六芒星樹下,元寶就指著剛剛跟張弘勛挖出果子的那個小坑坑一臉邀功的說道:爸爸,就是在這里哦,就是在這里我們挖出了那個粉球球,粉球球可好玩了,可惜,就是不見了。說完,不僅是語氣惆悵,就連臉上都帶絲絲遺憾。 面對一個三歲孩子臉上的遺憾,張毅差點忍俊不禁笑噴,于是趕緊咳嗽了一聲,溫聲安慰道:沒事啊,它是自己不見的,說不定它什么時候想你了就又會出來找你玩。說完這話,他自己都愣了愣,然后看著孩子那漂亮的臉蛋沉默了。 也許!也許那顆果子還真的會再次來找自家孩子玩耍,因為那就是一顆剛出生的果子,剛出生就只有唯一一個的事物,說不定果子也會像人一樣寂寞,如果換作人類的思維,說不定它也想跟同類交流玩耍,而果子現(xiàn)在的同類都沒有了,那它會不會像小孩一樣自己找個順眼的玩伴一起玩,自家兒子長得這么漂亮可愛,還真有可能人見人愛果見果來。 聽說粉球球會來找自己玩,元寶睜大了本來就圓溜溜的大眼認(rèn)真地問道:真的嗎?爸爸,可是為什么啊,那個球球會自己來找我,是因為喜歡我嗎?難道那個會動的球球也會像人一樣到處找朋友玩耍? 看著元寶那好奇而懵懂的眼神,正站在一旁觀察樹根的李慕忍不住懟了膽子賊大的孩子一句:因為你長得太可愛了,那個會自己跑的球球說不定會想你,所以說它可能還會來找你玩。既然孩子都給那顆活果子取好了名,那就順著孩子叫球球吧。 新名字挺好,也形象,活果子現(xiàn)在的外形確實就像一個圓溜溜的球球,自從它離開母樹后外觀雖然還沒有變,可是變小了很多,再加上被元寶他們一頓亂捏,直接把最重要的皮膚膚色也給改變了,如此看去,一眼絕不會把它跟六芒星樹的果子聯(lián)系起來,這樣對于隱藏身份就很重要,更重要一點,球球這個新名字完全就是誤導(dǎo)的另一個概念,如此,就沒有人能猜到果子的真實身份,如若不然,大家要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還是活果子,活果子的叫,那還不是一耳就讓人猜出果子的來歷嗎。 對于活果子叫球球這個名字張毅也是認(rèn)可的,小心駛得萬年船,現(xiàn)在南非可亂了,得悶聲發(fā)大財才好,不過,對于伴侶直接懟孩子的話,他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看來,伴侶對孩子賊大膽的事還是耿耿于懷。 只看一眼,張毅就明白了李慕的想法,估計對方也跟自己一樣看出了果子對孩子的不一般,從果子之前出生時的場景就可以看出,果子的脾氣不算好,可看看它現(xiàn)在對元寶的態(tài)度,那真是要多容忍有多容忍,如此看來,說不定這顆神出鬼沒的果子還真的會再次主動來找元寶玩。 因為沒有伴的生物是寂寞的,而寂寞的生物肯定是需要陪伴。 夫夫倆正在對著不用言說的眉眼官司,元寶卻露出了一臉開心的笑顏,對于李慕的懟語,才三歲的孩子哪里能聽得懂,他還以為爸爸是在夸自己好看,好看的孩子頓時就心滿意足了,嘿嘿,寶寶是個漂亮可愛的乖寶寶喲。 回答完孩子的問題,張毅與李慕又轉(zhuǎn)頭認(rèn)真看向孩子們挖出果子的現(xiàn)場,那就是幾個淺淺的坑,想想也知道,用炒菜的鍋鏟能挖出多深的坑,就算是能挖,可幾歲孩子的扮家家游戲能跟真正的挖掘比嗎,肯定不能比。 可也就是這幾個淺淺的坑,孩子們居然一下就挖到了那顆活果子,真是太巧合了。 也許果子就真的在那里休息剛好被孩子們給撞上了,也許這就是果子想跟孩子們玩耍而特意來此的,不過,現(xiàn)在不管是什么原因,擺在面前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目前看來,這顆果子沒有傷害孩子們的意思。 不傷害,這就是最好的消息。 一行人再次圍著大樹根部檢查起來,最終沒有發(fā)現(xiàn)樹根還有什么問題,既然查不出問題,那就只能算了,眾人起身正準(zhǔn)備回別墅的時候,董秘急匆匆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徑直往張毅他們這邊而來,看臉上那嚴(yán)肅的神情就知道有大事發(fā)生。 于是,張毅與李慕在原地等著對方。 董秘一走近就立刻匯報道:小爺,厚征從前方傳來了消息,他們在地道里發(fā)現(xiàn)了很不一樣的地方,他把握不準(zhǔn),需要咱們?nèi)ガF(xiàn)場看看,看形勢應(yīng)該是跟這些果子的秘密有關(guān)。說完,還指了指空空如也的六芒星樹樹頂。 跟六芒星樹的果子有關(guān),那就是整個島嶼真正的秘密。 張毅想了想,立刻說道:通知人手,咱們?nèi)タ纯?。說完看了看懷里的元寶,補充道:把孩子們都帶上。島上雖然是重兵把守,可是這里畢竟是南非,并不是張家的大本營,安全上來說,肯定做不到極致,既然如此那就還不如把孩子都給帶上,而且,這個島的藍(lán)霧都沒有了,也就沒有了阻擋外人視線的可能,現(xiàn)在誰也說不清楚暗中具體有多少雙眼睛盯視著這里,元寶可是他唯一的兒子,那怕帶著下地道有一定的危險,可也比留在沒有了自己的島嶼強。 明白張毅的顧忌,董秘點了點頭,然后立刻去調(diào)派人手,此次下地道,張毅跟李慕肯定是要一起的,他們走了,那兩個孩子也得帶走,所以,警衛(wèi)力量是要最強的。 于是,此次下地道帶隊保護的人就是劉振,劉振經(jīng)過幾天的休息身體已經(jīng)沒有了大礙,這就可以看出,他的身體機能有多好,這也是他為什么能當(dāng)?shù)綇埣野脖2块T頭領(lǐng)的原因。 在有一個好頭腦的情況下,還得有一個好的身體。 大家都走了,那留守后方島嶼的就是孫杰,他既是李慕的護衛(wèi)隊長,同時也是張家安保部門的副首領(lǐng),他們這樣的人一樣也是需要有頭腦有能力的。 準(zhǔn)備好后,張毅就帶著人下了地道,此時他們這一行人共計二十人,人人都帶著相應(yīng)的武器,就算是李慕,他身上也帶著一把小型的匕首,這是以防萬一時的準(zhǔn)備。 大家?guī)е鴱姽怆娫搓戧懤m(xù)續(xù)下了地道,這是元寶與張弘勛第一次跟著張氏家族的族長行動,面對嚴(yán)肅的隊伍,兩個小娃娃小小年紀(jì)也學(xué)會了嚴(yán)肅,下到地道后,雖然有光線照明,可地道的高度與長度永遠(yuǎn)是一個壓抑的環(huán)境,此情此景,兩個孩子并沒有露出恐懼或者是害怕的神情。 見此,張毅滿意地點了點頭,他張家的孩子就是要有這種強過一般人的魄力,都說三歲看老,這樣才能證明孩子在未來的可塑性,不錯,兩個都是好孩子。 隊伍前方是劉振這個保鏢頭子在打頭,后方是其手下的分隊長在壓陣,中間張毅抱著小元寶,李慕帶著張弘勛,后面跟著文質(zhì)彬彬的董秘,這目前就是張家最具有權(quán)勢的幾個人,他們的身份不僅僅代表著權(quán)勢,也代表著一個家族的延續(xù)。 路很長,在地道里,完全是靠兩條腿走的。 在這里,誰都沒有特權(quán),就算是族長與族長夫人都沒有,也就因為元寶還太小,為了不拖累隊伍前進的速度才被張毅抱著,而七歲的張弘勛他自己努力的走著,他不要李慕與安保們抱,他要自己鍛煉,他想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就像他爺爺那樣,以后,也能成為元寶的好幫手。 長路漫漫,一行人沉默地行走著,偶爾只出現(xiàn)幾聲簡單的交流聲,剩下大部分都是走路的聲音,就算是張毅與李慕等人也沒有過多的交流,這條地道的幾個出口雖然被張家的人給全線封鎖了,可地道這么長,里面又有三條通往不同方向的道路,就算是被占領(lǐng),可也不能保證沒有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 所以,大家在地道里并沒有談?wù)撌裁粗匾男畔ⅰ?/br> 下地道走了半個小時后,前方就出現(xiàn)了岔道,那條道就是通往張厚征此時所在的地方,那條道是光明正大的,這也是為何先前第一次探路人員為什么要選擇的路。 因為那條道太特別了,一道厚重的石門正緊緊地關(guān)閉著,很明顯,讓人一眼就能看到,也正是因為如此,第一探路的安保們才毫不猶豫就選擇了。 因為這道石門一看就是有大秘密的樣子。 而張毅他們現(xiàn)在要進的,也是這道石門,打頭的劉振走近石門伸手用力一推,在一陣石板摩擦聲中厚重的石門應(yīng)聲而開,見此,大家魚貫而入。 門后是一條更加寬大悠長的地道,這條地道寬大得可以走小型的機車,張毅邊走邊認(rèn)真地觀察著,就在此時,李慕開口說道:地道里的每一條地道老貝克應(yīng)該都知道,這里,應(yīng)該是對方的一個大本營,可是好奇怪,他居然沒有派更多的人手在此駐守,也不知道是個什么原因。 也許,對方不是沒有駐守,而是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有人能從湖底上到島上,所以,他們應(yīng)該只守了地道的另一頭,如此看來,老貝克對島上的藍(lán)霧太信任了。說到這,董秘突然沉默下來,藍(lán)霧真的太神奇,確實能讓人自信,而他們當(dāng)時為了突破水底的水草與電鰻的封鎖,確實是危機重重,甚至損失了好幾位精英級別的安保才上到島上,而那些犧牲安保們的遺體也是藍(lán)霧被破后才從湖底打撈上來的,可惜人已經(jīng)不在了,那就只等回國的時候再把遺體一起帶回去,落葉歸根,就算是遺體,也得帶回去。 估計大家都從董秘的話里聽出了傷感,一時各自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等大家的情緒都穩(wěn)定后,張毅才總結(jié)說道:我估計這些地道的出口也一定很隱蔽很讓人意外,所以,老貝克為了不讓人起疑,出口一定沒有多少守衛(wèi)力量。 眾人點頭,如果對方興師動眾,估計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端倪了。 又走了一會,董秘才摸著地道邊緣的墻壁說道:這里來的人應(yīng)該不多,所以墻壁才如此的光滑干凈,就如同剛修建出來的一樣,如果經(jīng)常有人來往,這里早就布滿了自帶的灰塵。 大家觀察了一下四周,也都認(rèn)可的點了點頭。 于是,大家一邊行走著一點把觀察到的細(xì)節(jié)拿出來討論,努力用細(xì)小的線索推理出全部的事件,在張毅他們說話的時候,元寶也睜著大大的眼睛觀望著,突然,他把小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喔形,大眼更是飛快地眨了眨。 好像,他好像剛才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影子,那個圓影子很像粉球球,可是,再認(rèn)真一看,又什么都沒有,元寶看了看張毅的臉,又看了看低頭思考的李慕,再看了看什么都沒有的墻壁,本來想說什么話的嘴又閉上了,爸爸們都好忙好忙,也許是看錯了,還是不要打擾爸爸們算了。 體貼的小朋友就這么把重要線索給放了過去。 時間緩緩地流逝,大家還是穩(wěn)步在地道里行走著,而此時的元寶與張弘勛早已困頓地睡了過去,一個睡在了爸爸的背上,一個睡在了安保的背上,走太久了,也太無聊了,正在長身體的孩子就完美地睡了過去。 五個小時后,張毅帶著人終于走到了目的地。 那是地道盡頭的另一道寬大石門,石門里是一個豐富多彩的石頭世界,那里是一片伴生石的世界,各種石榴石,輝石,橄欖石,金云母到處都是,他們層層疊疊地密布在墻壁上,在光線的照耀下晃著眾人的眼。 見到張毅他們終于到了,張厚征趕緊帶著人迎了過來。 此時的張厚征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一天多了,所以,他對石門里的情況可以說是了如指掌,見眾人都到了,于是趕緊匯報道:四叔,這里曾經(jīng)應(yīng)該是一個大型鉆石礦,否則墻壁上不會有這么多鉆石的伴生礦。 是的,墻上這五彩繽紛的石頭是鉆石才具有的伴生礦石,在有這些伴生礦石的地方不一定會有鉆石的存在,但沒有這些伴生礦的地方一定會沒有鉆石。 聽到張厚征的匯報,張毅慎重地點了點頭,他是張家的族長,在家族本來就從事鉆石產(chǎn)業(yè)的情況下,他對于鉆石礦藏的特點也是了解到,所以在踏進石門的第一步,他就立刻猜到這里是應(yīng)該是一個大型的鉆石礦場,現(xiàn)在得到張厚征的匯報,他就更肯定了。 看了看璀璨的墻壁,他想,也許,果子的秘密就要真正解開了。 鉆石的利潤有多高,作為張家的領(lǐng)頭人那是再明白不過的,每年南非的鉆石礦產(chǎn)都在減少,而鉆石在減少的同時它的價格卻在穩(wěn)步上升,圓桌會議的目的就是平衡鉆石產(chǎn)量與價格,這也是他們七大集團壟斷鉆石行業(yè)的根本,而鉆石份額則是保證大家利益前提下的一種約束。 所有的份額將根據(jù)全年的出產(chǎn)值來決定。 如果在已定的份額下,還有偷偷存在的一批鉆石,那這批鉆石將獲得巨大的經(jīng)濟利益,也許這個利益比整個南非市場上的鉆石利益總和還要多,原來,這就是老貝克的目的。 那,這里的鉆石出產(chǎn)量多嗎? 純凈度又如何? 自己人有沒有找到真正的鉆石! 這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首先由董秘提出來問道:厚征,你們找到這里出產(chǎn)的鉆石了嗎?這也是代張毅問出口的,作為最高級別的人物,有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他說出來,自然就有懂得看臉色的人來為之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