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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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們都仗著人多,中立派不參合,每次都能壓張弘勛那一派一頭,可今天由于元寶的參與,他們慘遭滑鐵盧。 真是,太丟臉了,不想活了。 越想越難受的小朋友們哇哇大哭起來,那淚水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往下流,頓時,臉上的灰啊,血啊,也一道把臉污染了個徹底,轉(zhuǎn)眼小朋友們都變成了花貓。 面對委屈的俘虜們,勝利方的小朋友們還是很大方的,他們拿出自己帶來的糖果跟點心安慰著哭泣的小孩。 面對糖果的誘惑,俘虜們一邊安心地吃著一邊還嚷嚷著要回家告家長,讓自家爸爸,或者哥哥、jiejie來幫忙揍人,聽著這樣的威脅話語,再看著躺在地上打滾耍賴的張弘泉一伙,所有小朋友們都驚呆了。 太不要臉了有沒有,他們以前怎么沒想到過用這招?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更重要一點,他們也怕家長知道他們闖禍了,否則要被打屁屁的,怎么辦?勝利的一方站在一旁左右為難,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走。 俘虜們的哭聲與嚷嚷聲跟魔音入腦一樣。 站在一旁的元寶擰起了好看的眉頭,他最討厭這種打不贏就告狀的,還沒有他們李家村的小朋友厲害,從來都是打自己的架,管自己的傷,從來都沒有人去跟大人告過狀的。 大族老,您看,要不要派人去把他們都分開?窗邊前另一位族老看了看院子里的小朋友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大族老問道。 此次擔(dān)任族學(xué)學(xué)長的是張氏最鐵面無私的大族老,大族老可是個六親不認(rèn)的主,所以他也管理著家族戒律堂的事,像是懲罰類的都由他按照族規(guī)來處理,所以,在大族老沒有發(fā)言之前,任何人都不敢有異動。 大族老看了看熱熱鬧鬧的族學(xué)院子,又看了看沒出面的董漢武等人,說道:等著。 等著?等什么? 能站在族學(xué)二樓的人都是以后要教導(dǎo)孩子們啟蒙學(xué)的老師,都是人精,這點道道還是很容易看清的,既然大族老想考察考察孩子們的應(yīng)變能力,那他們就都閉口不言了。 而站在休息室里的董漢武也緊張地看著庭院里的一切,身旁的保鏢問道:漢武,咱們是不是應(yīng)該過去管管?畢竟元寶還在那,要是真的被這么多家長告到家里去,估計李慕會很為難。 董漢武認(rèn)真地看著元寶的神情,說道:暫時不用,咱們再等等。 既然元寶的伴讀都拿定了主意,于是兩個保鏢都閉了嘴,他們只是負(fù)責(zé)安全的,對于一些彎彎繞繞的東西他們可不懂,既然如此,那還是聽專業(yè)人士的。 董漢武可是董秘的兒子,都說虎父無犬子,是老狐貍的繼承人,應(yīng)該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族學(xué)里,兩方大人都沒有動,站在一旁的看護人員也沒有動。 聽著嚷嚷要告狀的張弘泉一伙,勝利方的小朋友們更慌了,他們紛紛拉起躺在地上的小伙伴,都是小朋友,也沒什么深仇大恨,打就打了唄,還不至于真的老死不相往來。 見張弘勛他們害怕了,俘虜們從地上爬起來氣焰高漲地說著威脅的話語,這下元寶就更火了。 他才三歲,什么大道理他可不會說,也不懂,不過,他就是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于是轉(zhuǎn)頭四處看了看,等看到庭院角落里的兩個大大的銅缸時,圓溜溜的大眼轉(zhuǎn)了轉(zhuǎn),頓時有了主意。 他先走過去看了看銅缸,又高又大,里面還有一層淺淺的水,估計是下雨自然接的,對此,他很滿意,于是走回來踢了踢還喋喋不休的趙弘泉說道:不聽話,打你啊。 說完又對跟在身后的小石頭說道:小石頭,把他抓到那個缸缸里去。 對于元寶的命令,高大的小石頭可是無條件地執(zhí)行,于是他上前一步抓起張弘泉就走。 面對小石頭的蠻力,張弘泉別說是反抗了,就是想掙都掙不脫。 元寶突然的這一出,讓所有的小朋友們都安靜了下來,大家好奇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于是,剛還吵鬧不休的族學(xué)庭院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只偶爾傳來幾聲小小哭嗝。 打著哭嗝的是張弘泉一派,元寶的武力值他們是知道的,他們被元寶說揍你嚇到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把大人搬出來都沒用的情況,所以他們慌了,而俘虜們也并不知道元寶接下來要干什么,就是隱在身后偷看的族老與董漢武他們也覺得莫名其妙。 元寶要干什么?要用那個銅缸做什么? 族老們站在窗前認(rèn)真地看著樓下的一切,這可是顯示元寶性格的時候,對于元寶的成長,他們是很重視的。 族學(xué)屋檐下的銅缸是仿古而建的,在古代是作為消防蓄水用,但現(xiàn)在就只是作為一種裝飾而已,等過段時間就在里面種上睡蓮,養(yǎng)上金魚,既能作為一道風(fēng)景欣賞,也可以作為藏風(fēng)聚水的器物。 小石頭很聽元寶的話,他把張弘泉拖到這里后就準(zhǔn)備把對方扔到銅缸里去,可他自己也才是個七歲的小朋友,要想把只比他矮半個頭的小孩放進(jìn)去還真有點難,見此,張弘勛一抹鼻子上干涸的血水就跑了過來幫忙。 張弘勛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反正他跟張弘泉從小就結(jié)仇。 哭哭啼啼的張弘泉哪怕用雙手緊緊地抓著銅缸的邊沿還是被兩個力氣大的小朋友給推進(jìn)了銅缸里。 銅缸不算特別深,可也不算淺,站在銅缸里的張弘泉就只露出了肩膀以上的地方,看樣子,他要想自己爬出來那是不可能的,面對如此兇殘的元寶,所有小朋友都安靜下來,他們噤若寒蟬地站在一邊不敢跑,也不敢逃。 被扔進(jìn)銅缸里的張弘泉懵逼著從缸底站起來用雙手緊緊地扒著缸沿緊張地看著元寶,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元...元寶,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會怕你的,你給我等著,我要叫我爺爺去找四爺爺,我要讓四爺爺打你的屁股。這會,他還在嘴硬地威脅著人。 對于元寶這種不按理出牌的動作,他既好奇又害怕,因為他也不知道后續(xù)有什么事在等著他。 見張弘泉被扔進(jìn)了銅缸,元寶滿意地點了點頭。 剛剛才幫忙的張弘勛很高興,這還是他第一次能這么光明正大地欺負(fù)張弘泉,于是走到元寶的身旁問道:元寶,元寶,然后呢,然后咱們怎么辦,就把他關(guān)在缸子里了嗎? 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元寶看著面露好奇的小朋友們說道:我們來玩游戲啊。 剛還慌亂的小朋友們頓時安心了不少,對于他們來說,只要不到家里去告狀,只要不挨打受罰,就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現(xiàn)在聽說還能玩游戲,頓時好了傷疤忘了痛的皮猴子們紛紛問道:元寶,什么游戲??? 我們玩殺豬豬游戲吧! 什么是殺豬豬游戲? 這個游戲可是元寶在李家村跟那幫泥猴子們仿照大人殺豬而模仿的游戲,聽他把規(guī)則一說,張弘勛頓時覺得很有意思,于是叫嚷著要參加。 其他小朋友可從來沒有玩過這種游戲,頓時也來了興趣。 殺豬游戲講究的是團體合作,燒開水,磨刀,褪毛,殺豬豬,當(dāng)然并不真的殺,就是模仿著這一整套的流程,讓各個小朋友各負(fù)其責(zé)完成最后的任務(wù)。 當(dāng)然,當(dāng)豬豬的就倒霉了,一臉的生無可戀。 元寶坐在臺階上開始給小朋友們安排活計,小石頭是他的保鏢就應(yīng)該站在身后保護他,同時也看守著豬豬不要逃跑,妞妞機靈,就讓他去找殺豬豬用的刀刀。 剩下的小朋友們?nèi)焓安窕?,而張弘勛則圍著銅缸轉(zhuǎn)起了圈,他在考慮一會怎么燒火,怎樣才能把里面的泉豬豬給褪毛了,想著想著就嘿嘿笑了起來。 他第一次覺得這樣欺負(fù)人很爽,元寶的方案很對他的胃口。 這個游戲一看就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所有小朋友們都行動了起來,只留下一臉驚恐的張弘泉無措地站在銅缸里,就連他的跟班們也去幫忙撿木柴去了。 族老們什么大場面沒見過,對于眼前這出鬧劇根本就不當(dāng)回事,不過,把人當(dāng)豬殺還是挺讓人無語的。 島上的生態(tài)保護得很好,樹叢里到處都是枯枝斷木,小朋友們?nèi)硕嗔α看?,不一會的功夫就把柴火都帶了回來,根本就不用元寶再說什么,張弘勛叉著腰站在銅缸前,指揮著小朋友們把木柴直接堆到了銅缸的下面,可要怎么點火? 誰也沒有打火機或者火柴之類的,這些都是家長不讓玩的。 燒不成火那就燒不成開水,燒不了開水那就沒法完成殺豬游戲里的褪毛程序,那后面的怎么玩,于是小朋友們又把目光看向了提議玩殺豬豬游戲的元寶。 元寶走過來踮腳看了看銅缸,很好,里面有點水,那就不用再打水了,至于火,他轉(zhuǎn)頭四望,等看到一個小朋友身上掛著的望遠(yuǎn)鏡時,頓時高興起來。 他吧嗒吧嗒跑過去,拿起小朋友早在打架時就被摔破了的望遠(yuǎn)鏡說道:給我用用吧。 小朋友乖乖取下脖子上的繩索,遞過去說道:元寶,望遠(yuǎn)鏡壞了,不能用了。 可以的。元寶接過來吧嗒吧嗒跑到銅缸邊,然后把望遠(yuǎn)鏡斜放在地上,一頭對著熱烈的陽光,一頭對著干燥的木柴,中間還保留了一定的距離。 這是在干嘛?小朋友們不懂就問,大家跟著一起蹲在地上看了起來。 生火火。元寶把擋住光的小朋友趕到一邊后,自己也蹲下來看著,這還是漢武哥哥教他的,他今天可以好好再試驗試驗。 休息室內(nèi)的董漢武一臉的慘白,慘了慘了,他怎么知道元寶會學(xué)以致用,這要是真的出了點事,估計他爸董秘都保不住他,這可怎么辦,元寶怎么這么聰明啊,他就只是提點了一點點而已! 大族老見到這一幕頓時眼睛亮了起來。 張弘泉此時也踮著腳尖扒在水缸沿上看著地上的望遠(yuǎn)鏡充滿了好奇,這個東西能點火? 小朋友們屏氣凝神一動不動地盯著望遠(yuǎn)鏡的鏡片看,等了好久,都沒見火燃燒起來,他們的腳都有點蹲麻了,于是大家站起來紛紛說道:元寶,行不行啊,這東西真的可以點火嗎? 漢武哥哥說可以的。元寶也站起來理直氣壯地說道。 被點名的董漢武瞬間把頭垂了下去,糟了,暴露了,兩個保鏢互相對視了一眼,原來罪魁禍?zhǔn)自谶@里,不過,他們也知道,這事怪不到對方的身上,誰能想到才三歲的孩子不僅有這么強的記憶力,還真能干出這樣的事。 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時候,淡淡的煙霧正在成形。 面對小朋友們好奇的眼光,元寶把董漢武教給他的知識又給大家說了一遍,雖然不是完全的復(fù)述,不過還是把望遠(yuǎn)鏡取火的原理大體說了一遍。 聽著元寶的童言童語,小朋友們時不時地點頭。 元寶的知識點都還沒有普及完,就聽轟的一聲,銅缸下的木柴真的燃了起來,本來就是夏天,天干物燥,小朋友們撿拾來的不僅有木柴,還有一些枯葉跟干草,這一燃,火勢就有點收不住,堆在銅缸下的木柴都燃了起來。 面對燃燒起來的火堆,所有小朋友的嘴都張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型,望遠(yuǎn)鏡真的可以點火耶,于是大家看向元寶的眼神立刻變得不同,那亮晶晶的眼神代表著最純真的崇拜。 就連被當(dāng)作豬豬的張弘泉也是如此。 水燒上了,刀是不是該磨起來了,可刀呢? 大家正四處尋找去找刀的妞妞時,就見大名叫張弘柳的小家伙正扛著一把大大的菜刀吭哧吭哧地邁進(jìn)了族學(xué)的大門。 真的是刀??! 大人們都驚住了,孩子,你是不是太實誠了點,讓你找把假刀玩游戲而已,你還真跑回家扛了一把真刀來,這是要出人命的節(jié)奏啊,所有大人都坐不住了,是時候該阻止了。 庭院里的小朋友們看了看正在燃燒的木柴,又看了看張弘柳肩上的那把菜刀,再看了看一臉懵逼的張弘泉,徹底明白殺豬豬游戲是要干嘛,不過,張弘泉是人,不是豬,要殺嗎? 肯定不能! 銅缸里那層淺淺的水在木柴的作用下開始升溫,張弘泉輕輕地跺著腳著急地看著元寶說道:水熱了,水熱了,元寶,我再也不說你壞話了,再也不告狀了,你讓我出來好不好。水缸太高,他一個人是沒法爬出來的。 你要是再不聽話,那我們還玩殺豬豬游戲。元寶嚴(yán)肅地說道。 好,我聽你的。張弘泉趕緊點頭,他腳下的水越來越熱,他的腳丫子也快速地在銅缸里挪動著。 到此,元寶才指著旁邊看護的大人說道:快點,把豬豬救出來。 早就看呆了的看護人員此時才一擁而上把張弘泉解救出來,順便也把銅缸下的火給滅了,誰能想到,一群幾歲大的小孩子居然能搞這么大的陣仗,族老們不會怪罪他們看護不周吧! 此時,董漢武也帶著保鏢趕緊出來了,他蹲下身子看著元寶問道:元寶,你跟漢武哥哥說說,你為什么要玩這個殺豬豬的游戲,而且,他也不是豬豬啊。說完,還指了指剛從銅缸里出來正可憐巴巴看著小鞋子的張弘泉。 聞言張弘泉也看了過來,是啊,他又不是什么豬豬,為什么要把他當(dāng)豬豬殺了。 聽到董漢武的問話,元寶毫不猶豫地說道:告狀就要受到懲罰,我們打架都不告家長的。 因為告狀所以要被當(dāng)作豬豬殺嗎? 所有小朋友在此時都有了一個共識,那就是架可以打,哭也可以哭,就是不能回家找大人告狀,因為告狀的后果很嚴(yán)重,會被當(dāng)做豬豬殺掉的。 剛下樓的大族老聽到元寶的回答,想了想,走出來問道:小元寶,爺爺有個問題想問你,你能回答爺爺嗎? 元寶看著大族老的白胡子很有禮貌地回答道:好的,爺爺。 被元寶這個漂亮孩子叫爺爺?shù)拇笞謇虾芨吲d,不過,他還是想問問孩子今天做這個事的想法,任何事都不能光看表面,也不能光看結(jié)果,他想了解孩子的內(nèi)心,于是問道:元寶,你們不是在玩殺豬豬的游戲嗎?怎么又把他給放了?肯定不是張弘泉剛剛那點求情,元寶這孩子應(yīng)該是早有成算。 此時就像是達(dá)到了目的后的正常結(jié)果。 他是人啊,又不是真的豬豬。元寶睜著黑白分明靈動的大眼疑惑地看著大族老說道,是人的話,那肯定就不能被當(dāng)作豬豬殺,難道大人連這個都不懂嗎? 是人就不能殺,是豬就可以,這就是小孩最簡單的邏輯思維,聽到這,一旁的小朋友們都松了一口氣。 得到答案的族老也滿意地點了點頭,誰說孩子還小就不懂得分辨事理,看看,元寶就知道人與動物的區(qū)別,這是個邏輯分明的孩子,看來,得重點培養(yǎng),至于這個殺豬豬的游戲危險不危險,孩子小的時候哪有不調(diào)皮的,就是張毅他們那一代比這更過分的事玩得都不算少,像這種玩?zhèn)€模仿的殺豬游戲還真不算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