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情書 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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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好,最近咱小區(qū)也不安生?!?/br> 喬司月順著話題問了句:“發(fā)生什么事了?” “就這幾天的事,咱這小區(qū)出了個變態(tài),專門挑你們這種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尾隨?!?/br> 他沒把細(xì)節(jié)補(bǔ)全,喬司月也沒多問。 推著行李箱剛走出幾步,保安又說:“已經(jīng)報了案,不過三四天了,人還是沒抓到?!?/br> 喬司月停下腳步,“不是有監(jiān)控嗎?” 保安指著角落的監(jiān)控探頭,意味深長地?fù)u了搖頭。 喬司月把行李放到蘇悅檸家,后腳就收到原公寓住戶群的消息。 301:【聽說昨晚又發(fā)生了一起,真是世風(fēng)日下?!?/br> 603:【我有一同事前幾天就被尾隨了,害得她現(xiàn)在都不敢回來住了?!?/br> 404:【咱們這棟的女生自己小心點(diǎn),晚上就別出門了……】 她沒在意,這時左上角跳出一個數(shù)字。 s:【17號晚上有空嗎?】 尋常的一句話,卻讓她讀出小心翼翼的感覺,她咬了咬嘴唇,正準(zhǔn)備回,屏幕多出一條消息: 【想約你?!?/br> 第42章 追自己喜歡的人,臉皮不重要…… 收到喬司月回復(fù)那會, 林嶼肆剛結(jié)束完體能訓(xùn)練,全身洇著大片的汗液,囫圇沖了澡, 單手套上t恤。 手臂還沒穿進(jìn)衣袖,余光瞥見盥洗鏡里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忽然頓住。 肌rou看上去比少年時代要緊實(shí),但不至于到了賁張的程度, 皮膚也曬黑了些。 腦袋里忽然浮現(xiàn)出她瓷白細(xì)膩的臉,胳膊、鎖骨沒有一處不白到發(fā)光。 對比起來, 他好像……有些潦草? 宋霖進(jìn)洗手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男人裸著上身, 食指搭在下巴上, 小幅度地轉(zhuǎn)動著。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宋霖清了清嗓子,“哥, 需要幫助嗎?” 林嶼肆余光看他,“上你的廁所去?!?/br> 宋霖哦一聲,剛抬起腳,衣領(lǐng)被人扯住。 “給我回來?!?/br> 林嶼肆松開手,“你來站里快三年,這三年里我身上有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br> 宋霖放下腳, 敬了一禮:“報告隊長!這三年里你一天比一天英勇,忍受著煙熏火燎、風(fēng)吹日曬,也還是一點(diǎn)都沒變老?!?/br> 林嶼肆重點(diǎn)抓偏,神經(jīng)被最后兩個字高高挑起,“變老?我老了很多?” “……” 又不是千年狐妖,能不老嗎? 這種大實(shí)話宋霖自然不敢說,“不老不老, 堪比那些三十歲的小鮮rou。” 空氣安靜幾秒,林嶼肆腦袋偏過去,似笑非笑地說:“是嗎?可我今年二十七?!?/br> 空氣安靜幾秒,宋霖腰桿一挺,拿出力拔山起氣蓋世的勁頭,“肆哥你不說,我還以為你才十七呢?!?/br> 林嶼肆懶得跟他鬼扯下去,開門見山地問:“你洗臉盆里裝的是什么?” “洗臉盆里不裝毛巾裝什么?” 林嶼肆沒說話,但眼睛直白地傳遞出“我瞎嗎”的叩問。 宋霖慢半拍地反應(yīng)過來,“你說的是洗面奶?” “這玩意好使?” 宋霖感覺自己耳朵剛才聾了一下,偏偏對方一臉嚴(yán)肅誠懇,“好使啊,我媽給我買的洗面奶泡沫很細(xì)膩,洗得也干凈,還不緊繃?!?/br> 他吧啦吧啦一大推,覷見林嶼肆算不上好看的臉色,試探性地問道:“哥,需要我把鏈接發(fā)給你嗎?” “……” “還是說,水乳的鏈接你也想要?” “……滾吧?!?/br> 宋霖的八卦能力跟何睿不相上下,也是潮河消防支隊出了名的小喇叭,飄進(jìn)他耳朵的事,沒多久就會傳得人盡皆知。 三人成虎,一開始的“肆哥人老珠黃”到最后演變成“林隊準(zhǔn)備美白淡斑削骨一條路服務(wù)”。 林嶼肆最近心情好,就沒跟這群小屁孩計較,等著17號的輪休。 - 當(dāng)天傍晚,喬司月回了趟出租屋,把最后兩袋行李整理好,拿到最近的快遞站點(diǎn)。 約好的見面地點(diǎn)就在附近,喬司月到的時候,不到七點(diǎn),林嶼肆剛好開車從她身前經(jīng)過。 車窗開著,男人利落的線條映入眼簾。 精心打扮過,襯衫西褲,凌厲的眼神收斂些,金絲眼鏡架在挺直的鼻梁上,多出幾分斯文儒雅的氣質(zhì)。 喬司月心臟不太安分地跳了兩下,忍受心間傳來的悸動,上了車。 手還沒握住安全帶,肩上落下大片陰影,他的氣息也被風(fēng)帶過來。 她整個人僵住。 林嶼肆展眉笑,解釋了句:“安全帶插銷不太靈了,我?guī)湍??!?/br> “哦?!?/br> 喬司月不太自在地動了動身子,又裝模作樣地想拿出手機(jī)刷會微博。 包里沒有。 林嶼肆:“怎么了?” “手機(jī)好像落在快遞站點(diǎn)了?!?/br> 林嶼肆在路口掉頭,開了十幾分鐘,車停在小區(qū)門口,“我去附近找車位停,你先進(jìn)去?!?/br> 喬司月想說什么忍住了,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會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路上沒什么人。 喬司月今天穿了雙五公分的細(xì)高跟,落在水泥地面上的聲響清脆又突兀。 一個不經(jīng)意間的抬眼,看見廣角鏡里一道模糊不清的輪廓,始終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 她想起前幾天保安說的那些,涼意順著脊背一寸寸蔓延至頭頂,猛地回頭,只截到一角黑影。 這時前面響起腳步聲,她想也沒想就往前跑去,被一個男人截住去路,邋里邋遢的長相,裹著一件厚重長袍。 她下意識后退幾步,身后也有動靜傳來,很急促的一陣腳步聲,來不及回頭,眼睛被罩住。 隱約聽見了什么,類似衣服掉落的聲音。 她才意識到自己是遇到變態(tài)了。 視覺暫時被剝奪,聽覺格外靈敏,猜出男人已經(jīng)掉頭逃離,喬司月輕輕扯了下林嶼肆手腕,“你別管我,先去抓他?!?/br> 林嶼肆目光從她發(fā)白的臉上挪開,“在這等我?!?/br> 也不知道這變態(tài)怎么想的,一直沿著大路跑,林嶼肆沒費(fèi)多少周折就逮到人,一個干凈利落的蹬腿,將他踹倒在地,右膝蓋摁住他后腰,不讓他有任何機(jī)會逃脫。 保安循聲而來,林嶼肆冷著聲音示意:“報警?!?/br> 手上的力氣一點(diǎn)沒松,暗地里又給了這變態(tài)一拳,“動什么動,給我老實(shí)點(diǎn)?!?/br> 人被隨后趕來的民警牽制住,都是熟面孔,林嶼肆跟對方打了聲招呼,一路往回跑,看見花壇邊的石階上坐著一個人。 今晚的風(fēng)有些刺,她的臉被吹得通紅,襯得脖子下方的皮膚格外白皙。 這種病態(tài)的孱弱,看得林嶼肆心臟一緊。 他三兩步走到她身邊,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先起身。 蹲坐的時間有些久,兩腿發(fā)麻,起來時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倒,林嶼肆眼疾手快地?fù)谱∷?/br> 男人的胸膛很硬,撞得喬司月鼻梁生疼,鼻子都止不住開始發(fā)酸。 她后退幾步,拉開與他的距離,剪水般的雙瞳望向他,許久才說:“人抓到?jīng)]?” 聲線都在顫抖,看出來是真害怕了。 林嶼肆想上前抱住她,可不知道為什么,腳像被釘住一般,只能杵在原地感受她的不安。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清清嗓子,罕見的溫柔語氣,“沒事了,別怕。” 喬司月呼出一口氣,看見他袖口的灰塵,“你有沒有受傷?” 林嶼肆搖頭,“就那種廢骨頭,傷不了我?!?/br> 他笑起來,有種少年時的爽朗氣質(zhì),喬司月看愣了下,慢半拍地別開眼,聲若蚊蠅:“那就好?!?/br> 兩個人去派出所錄口供,老趙把林嶼肆拉到一邊,“你怎么回事?” 林嶼肆裝傻充愣:“什么怎么回事?!?/br> “你這手下得挺狠,人胳膊都脫臼了,手肘膝蓋都蹭破皮了,光瞅著都覺得疼?!?/br> 林嶼肆聳聳肩,一臉無辜,“這可怪不得我,我讓他停下,他非要跑,再不用點(diǎn)力把他控制住,到時候真跑了,又出來禍害人怎么辦?” 好好的約會被一個死變態(tài)毀了,不再給他幾腳都算仁慈。 老趙拿他這態(tài)度沒辦法:“就你有道理……我看這姑娘嚇得不輕,你待會好好哄幾句?!?/br> 林嶼肆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隨即低頭看了眼時間,快九點(diǎn)。 餐廳的預(yù)定時間只能保留兩個小時,趕去已經(jīng)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