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夫婦有點甜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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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咬著嘴唇,面露猶豫,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fā),像是在安撫著什么:“你和沈朝是不是鬧得太難看了?” 他嗤笑出聲。 包間里除了溫晚和秦一海,其他人都是他的人,這哪算什么難堪? “我只是希望他下次想給你難堪的時候,先掂量掂量我,會不會讓他更難堪?!彼幌霝殡y任何人,只是想讓別人看清他的底線。 溫晚本來想告訴他,沈朝沒有給她難堪。 可是如他所說,沈朝好像真的不太對勁,這么大費周折,就為了跟她說一句很喜歡她主演的電影? “鄭敏之是你找來的嗎?” 他輕輕應了一聲。 “你為什么要找她?” 蔣頃反問:“你真的不知道?” 她頓時啞然,換了一個話題:“那韓子語來找你,跟他有關嗎?” “有吧。”韓子語的車橫在他面前的那瞬間,他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出蔣淮凡帶著她走得那一天,全世界都來跟他做對,所以他失了分寸,直接讓司機用車開道,如果有娛記在場,那是絕對能上頭條的程度。 “她跟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他繼續(xù)低下頭,親吻她的頸脖纏綿,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撒謊?!睖赝淼馈?/br> 他否認的實在太快了。 “她能說什么?”蔣頃的手穿過她毛衣的下擺。 “她怎么不能說?”她記得清清楚楚,在某個商業(yè)酒宴,韓子語的父母作為發(fā)起人,她驕傲的挽著韓父的手,除了蔣頃,其他人都入不了她的眼,“我還記得她說,你只要跟她結(jié)婚,就算是私生子,也能在蔣家占據(jù)一席之地。“ “你聽到了?”他陡然一頓。 “很難不聽到。”韓子語借著酒意,攔著準備離開的蔣頃,在電梯門口發(fā)瘋,而溫晚當時正在電梯大廳的綠植后面揉著生疼的腳踝,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她,她卻對當時的情況一覽無余。 從擇偶這件事而言,韓子語是有一定優(yōu)越感在身上的。 看似在勸說蔣頃,其實句句都在暗示蔣頃高攀,深有一種蔣頃娶了她,就是烏鴉變鳳凰,要時時刻刻感激戴德,銘記她的恩惠。 按照蔣頃當時的臉色,如果不是生在法治社會,韓子語可能已經(jīng)沒了。 所以白巧看節(jié)目說起韓子語和蔣頃的事,她完全不在意,尤其是再帶入蔣頃當時已經(jīng)知道她是自己私生的事,光是隨便腦補了一下,溫晚都替她社死。 也不知道韓子語哪里來得勇氣,還敢來找他。 蔣頃顯然不想提起這件事,攔腰將她抱起:“行了,去洗澡了?!?/br> “你今天不上課了?“溫晚順勢摟著他的脖子。 “不著急,一會兒再上可也來得及?!?/br> 她一本正經(jīng):“你又要上課又要上我,會不會太累了?“ 她的用詞過于露骨,蔣頃垂下的眼眸,頓時多了幾分深意。 “有道理?!?/br> 溫晚深以為然。 “浴室?”蔣頃說。 溫晚一想到浴室就下意識開始腿軟。 沒有一次記憶是好的。 “不要?!彼龂涝~拒絕,讓蔣頃把她放在浴室門口:“不準進來?!?/br> 蔣頃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寓意深長打量著她。 她進門后,迅速把門反鎖了。 等她出來的時候,蔣頃已經(jīng)看著平板,靠在床上睡著了,她輕手輕腳關燈上床,掀起薄被的一角,正要躺下。 忽然腰上一沉。 他將她帶到在床上,不由分說吻住了她的嘴唇,寬厚的手心熟練穿過她睡衣的下擺,她按耐下來的欲望,瞬間又被點燃。 不自覺摟著他的頸脖。 纏繞著他的腰肢,化作一艘船,在他懷里游蕩,跌入一場顛倒的夢境。 “溫晚,離他遠點兒?!彼谧蠲噪x的時候,仍然不忘叮囑她。 “我知道。” 第56章 戀綜播出 “被罵上熱搜” 溫晚到了片場后, 才聽蔣頃的助理說起韓子語來找蔣頃的來龍去脈。 她不知道從哪里聽說,最近兩次令她身敗名裂的爆料,都是蔣頃所為, 特地上門興師問罪,臉都哭腫了。 紅著眼眶質(zhì)問蔣頃:“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你要這么對我?” 蔣頃仿若未聞,越過她, 徑直走上等候在門口的商務車。 她不依不饒, 讓自己的司機把商務車橫在蔣頃的車前面, 吸引了一眾好事者圍觀。 “蔣頃, 你算什么男人, 敢做不敢認是吧?” 蔣頃不搭理她,直接讓人把車撞開。 這種手段, 蔣頃和團隊都見多了,就是狗急跳墻, 沒有證據(jù),想詐一些證據(jù)。 這種時候, 沉默往往是最好的回答。 蔣頃讓司機把韓子語的車撞了以后, 工作室也就立刻找韓子語的團隊協(xié)商賠償,讓對方無話可說,最后以五萬賠償金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 事情發(fā)生的過于湊巧。 溫晚很難不認為這件事和沈朝無關, 可是她不明白, 這對他有什么好處嗎? 她悄悄聯(lián)系秦一海, 讓他去幫忙打聽這件事。 他也上道,過了幾天就把事情打聽的明明白白。 兩個人約在一個火鍋店的包間見面。 秦一海說,韓子語的經(jīng)紀人接到了一個電話,告訴他, 韓子語這兩次事情的營銷號和爆料都是蔣頃的團隊干的。 韓子語的團隊雖然早就這樣想了,但是沒有證據(jù)也不敢貿(mào)然行動。 反問這個爆料人:證據(jù)呢? 對方就把電話給掛了。 經(jīng)紀人懷疑是蔣頃的對家想借刀殺人,沒有貿(mào)然行動,但是韓子語坐不住了,想著蔣頃為了溫晚那樣對自己,在酒店里痛哭了一場后,就去找蔣頃了。 溫晚聽完以后,不禁產(chǎn)生了一個疑惑。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秦一海扶了一下眼鏡,喝了一口面前的豆奶:“韓子語給我說的,她還罵你了,你要聽嗎?” 溫晚對他這么快就獲得韓子語信任這件事,多多少少有些不能理解。 “不用了,沒其他事,我就先走了。”說著就要起身。 “你先坐下?!鼻匾缓Uf:“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br> “你說吧?!睖赝碇匦伦?。 秦一海整理了一下,選了一個他最好奇的:“你和蔣老師從高中的時候就認識啊?” “你怎么知道?” “韓子語罵你時候說的,說你除了漂亮一無是處,還說蔣老師被你綠了,還喜歡你?!鼻匾缓募t鍋里夾出一塊牛rou:“我乍一聽是在夸你,就沒罵她?!?/br> 溫晚哭笑不得。 不過韓子語怎么知道呢?就算她做過蔣頃的私生,也不至于知道的這么詳細吧。 秦一海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動解釋道:“她說社團聚餐的時候,蔣頃有一次喝醉了,抱著電線桿喊你的名字,問你什么要跟著別人走,問你為什么不要他了,問你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不想跟他走。他又說,那我跟你走吧,可是你怎么不動呢。后來,他就坐在電線桿旁邊哭,眼睛紅紅的,像是一個不知所措的小孩。韓子語說,她就是因為這一幕喜歡蔣老師的,那時候她連殺了你的心都有了?!?/br> 溫晚:“……” 她忽然明白韓子語為什么那么恨她。 要是她能看見那時候的蔣頃,估計回到幾年前打自己的心都有了。 “不過,我不相信你會綠了蔣老師。”秦一海夾一塊排骨說。 “恩?!睖赝砗攘艘豢诿媲暗那逅斑€有其他的事嗎?” “你以前認識沈老師嗎?” 溫晚喝著茶水的動作一頓,“怎么了?對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開機宴喝了三杯酒的事?感覺我沒看見你啊。” “我在,我坐你對面?!鼻匾缓Uf:“我當時還以為沈老師喜歡你呢,真沒想到他是那種人。” “那種人?” “他和鄭敏之……”秦一海猝不及防壓低聲音:“你不知道???” “你們怎么都知道?”她一直以為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結(jié)果蔣頃和他也知道,難道這是圈里公開的秘密嗎? “我有一次在劇組碰見了,對了,還是跟你有關系。” 溫晚:“?” 她怎么吃什么瓜,都能吃到自己身上。 “鄭敏之好像也覺得沈老師喜歡你吧,跟他在片場吵架時候碰巧被我聽見了,”秦一?;貞浟水敃r的場景,皺著眉頭說:“其實也不算吵架,是鄭敏之單方面哭鬧,沈老師坐在旁邊看手機,看都沒看她一眼,等她哭夠了才問了一句,哭好了嗎?那你要走,還是要留?” 從當前的結(jié)果來看。 鄭敏之自然沒有走。 “那你知道他倆是怎么回事嗎?”沈朝在飯店包廂的失態(tài),她至今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