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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軒見他們幾個面色忽然凝重了,便問 “是誰?” 玄宿面色沉了沉,看著陣法內(nèi)的人對師兄弟幾人道: “太極宗的人!” 玄南一聽就著急了, “那師父會不會有危險?” “不知道!” 趙紫玥自然認(rèn)得那個個的穿著黑白道袍的,可不正是太極宗的修士。 “他們怎么會在我們宗門,下去看看!” 玄華說完,玄東搖頭 “里面的人改變了陣法,我們進不去!” 回自己宗門還進不去了? 師兄弟幾人不約而同的握緊拳,可能是感覺到了上方的他們,一位金丹修士抬頭,隨后打出法訣,他們面前的陣法才開啟一道讓他們進去的裂縫。 “要不要進?” 聽玄南問,玄宿這大師兄到了拿主意的時候,深吸一口氣道: “進!這個時候我們不能轉(zhuǎn)身就跑,師父一定還在宗門內(nèi)!” 進入陣法后,玄南駕馭飛船落下,玄宿上前一步交涉,對面的一位金丹三位筑基兩位練氣,他對那金丹修士一拱手問 “敢為前輩等人是誰?為何來我兩儀宗更改我兩儀宗陣法?” 那金丹修士面容俊秀,聞言淡淡一笑,目光在他們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趙紫玥身上,微微點頭后,再看向玄宿勾唇 “我想你誤會了,我并沒有要改變你們陣法的意思,不過是在你們這陣法上加了些隔絕陣法而已,至于我們是誰?” “師兄,干嘛跟他們這么客氣,是敵是友還不一定呢!” 那金丹修士的話還沒說完,一旁應(yīng)該是剛進入筑基后期的女修不客氣的掃他們一眼,出口的話更是令人深思。 第94章 執(zhí)法堂 是敵是友? 那位金丹修士倒是沒有責(zé)怪這位女修的意思,只是微一搖頭 “師妹慎言,我們師父與他們師父是血脈至親的親兄弟,我們同他們,怎么會是敵呢?” 這女子瓜子臉尖下巴,性子跟她的下巴一樣尖銳 “那可不一定,如果真是在乎血脈的親兄弟,當(dāng)初為何要離開,將我們師父陷于不義之地?” 隨著她的話落,其他兩位筑基和兩位練氣修士,看向趙紫玥他們的目光就帶著幾分不善。 這個時候那位金丹修士才呵斥一聲尖下巴女修 “師妹!休得妄言!當(dāng)年之事我們知道的并不多,具體如何還要看師父和師叔的決定?!?/br> “哼!” 那位金丹真人對著玄宿他們一笑自報道號道: “我乃是炎鑫真君座下大弟子,尹軒! 這位是我?guī)熋茫奥?!?/br> 說著又介紹其他四人也都是他的師弟師妹,這位景曼是筑基后期,之后的兩位男修,一個筑基中期一個筑基初期,分別喚韓昶和方銓。 另外兩個女弟子,司徒末,練氣九層,杏臉桃腮有幾分美貌,黑白相間的法衣上一條粉色腰帶。 孟蘭,練氣七層,倒是跟他們同階,人如其名如同綻開的白蘭花一般,就如同她的法衣,雖然依舊是黑白,卻是只有裙擺帶著些水墨暈染開的黑,其他地方皆是雪白。 玄宿便也將自家道號都給報了一遍,然后兩方人就沒有話說了,過了片刻后,一身火紅的炎鑫真君和一身淡藍法衣的千川真人一起出現(xiàn)。 在幾人齊齊行禮之后,千川真人對趙紫玥他們道: “今日起,隨為師一起回歸太極宗,太極宗內(nèi)自有我兩儀峰的一席之地!” 趙紫玥心中一動,太極宗,流觴真人的宗門,只是不知會不會見到流觴真人,若是沒有記錯,自己渡劫之時他還剩下十年壽命,若是不能進階元嬰,便只有坐化。 “是!師父!” 玄宿等人齊齊行禮后,就聽千川真人道: “你們洞府內(nèi)可還有什么需要收拾的,都盡快去收拾吧!” 玄宿等人對視一眼,師兄弟四人齊齊告退一聲去收拾東西了。 原地一下就剩下周軒和趙紫玥兩位穿著一身扎眼的紅藍道袍,千川真人對著他們一笑 “你們身上這身法衣定然是你們那師兄又調(diào)皮了,日后去了無極宗,換成無極宗弟子服飾便是?!?/br> “是!師父!” 二人說完,那位炎鑫真君目光掃過周軒,看向趙紫玥一笑,對千川真人道: “千川,那位就是你收的木系單靈根弟子吧!果然不錯,小小年紀(jì)竟然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練氣七層修為了。” 他說著反手拿出一根桃花枝給趙紫玥道: “這是以前無意中得到的千年桃花枝,稍加煉制一番便成了一件法寶,雖然早了些,可以你的資質(zhì),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筑基,屆時再用也不遲!” 趙紫玥沒有立刻接,而是看向炎鑫真君身邊的千川真人,見到千川真人點頭她才接入手中 “多謝炎鑫真君贈寶!” 炎鑫真君一笑,又看向她身邊的周軒,想著給一個了另外一個不給也不好,便拿出一枚印章法寶道: “這是一枚翻天印法寶,看你靈根中唯獨沒有土系靈根,此物倒也適合你用!” 周軒同樣看向千川真人,見千川真人點頭了他才收下道謝。 玄宿幾人回來后千川真人便對炎鑫真君道: “可以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