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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的古代小廝生活 第44節(jié)

    “郡主沒空參加我的賞花宴,卻能不請自來到德興樓,果然還是九皇子對郡主重要些。”

    開口說話的自然是韓三小姐韓迎蝶。

    韓迎蝶在韓國公府第三代女眷中行三,因此被人稱為韓三小姐,但她又是韓國公孫女中的嫡長女,所以深得韓國公寵愛,很少有人敢惹她。

    韓國公是開國六大國公中唯一一個還在世的,而且韓國公身子骨還算硬朗,也不知還能活得久,說不定能熬死永康帝,成為衛(wèi)國第一個三朝老臣。

    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國有一老更是好處多多,便是永康帝都對韓國公禮讓三分,其他人更是不敢怠慢。

    成晗菱看著走過來的韓迎蝶,雙手一攤,一副很無奈的樣子,“不是本郡主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你每年都是那幾種花,本郡主早就看膩了,也就你還好意思頻繁請人去賞花?!?/br>
    在場的幾位小姐暗暗點頭,她們確實看厭了那些花,但她們的家世比不過韓迎蝶,根本不敢拒絕邀請,有不少人羨慕成晗菱想不來就可以不來。

    韓迎蝶柳眉一豎,“郡主這話未免過分了,我好心好意邀請你賞花,你不來也就罷了,還如此嘲諷我,莫非郡主在九皇子面前也是這般?”

    “我只是實話實說也算嘲諷?”成晗菱冷笑一聲,“本郡主向來行得端坐得正,行事坦坦蕩蕩,可不像某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慣會耍陰招?!?/br>
    韓迎蝶沒有在意成晗菱暗諷,反問道:“既然郡主這般說,那不如告訴大家,你明明沒有詩會的請柬,為何不請自來?”

    聽到這話,眾人的耳朵頓時支愣起來。

    大家都知道成晗菱是為了九皇子而來,但自己猜測哪有當事人承認來得激動,別看他們一個個家世顯赫,其實八卦的屬性都是相通的,都愛聽比自己地位高的人八卦。

    不過顯然他們想多了,成晗菱又不傻,她是不介意別人知道她喜歡九皇子,對九皇子的追求也毫不遮掩,但并不代表她樂意讓人當著她的面看笑話。

    只見成晗菱環(huán)視眾人,眼神平淡卻莫名讓人覺得壓力,“偌大的洛京城,有本郡主去不得的地方嗎?便是皇宮我都可以自由出入,一個小小的德興樓又算什么!”

    一時間松柏閣內鴉雀無聲。

    成晗菱說得一點不錯,有永康帝給她的腰牌,她連皇宮都能去,更何況其他地方,德興樓更是不算什么。

    別看德興樓說什么平時誰都不讓進,成晗菱若是真想進,就是每日來一趟,德興樓也得畢恭畢敬地伺候著,屁都不敢放一個。

    韓迎蝶看著她這副氣焰囂張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多日不見,她看上去成熟不少,結果說出的話還是這么天不怕地不怕。

    這時,松柏閣房門再次被推開,穿著一身淡藍色錦袍的九皇子出現(xiàn)在門口,他身后跟著兩個身穿鎧甲手握長劍的護衛(wèi),目光銳利地看了眾人一眼,確定沒有危險才收回視線。

    九皇子一進來就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再看到正和韓迎蝶面對面站著的成晗菱,不用想也知道是和這兩位有關。

    臉上帶著如沐春風的笑容,九皇子和成晗菱打招呼,“早知郡主今日能出府,我就讓人將請柬發(fā)給郡主了。”

    成晗菱看到九皇子,心情好了不少,兩人都選擇性遺忘之前的不歡而散,挑眉道:“殿下何出此言?”

    “郡主和世子從萬年寺回京時不是遭遇了刺殺嗎?我聽說郡主受了驚嚇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便以為郡主不能出府?!?/br>
    能了解到這些,可見九皇子對她并非漠不關心。

    成晗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大哥太大驚小怪,我其實并無大礙?!?/br>
    “依我看,郡主是想見殿下了,根本顧不得其他?!?/br>
    韓迎蝶的插話破壞了成晗菱的好心情,她面色一冷,毫不掩飾眼中的嫌棄,“韓三小姐不覺得自己在這兒很多余嗎?”

    韓迎蝶笑盈盈看向九皇子,“殿下覺得小女子多余嗎?”

    九皇子尷尬地笑笑,他一直秉持君子之道,自然說不出那樣的話,只是他若敢否定,成晗菱又得生氣,成晗菱一生氣就喜歡說些扎心的話,九皇子脾氣再好也不喜歡聽那樣的話。

    于是,九皇子選擇沉默。

    韓三小姐要的就是他沉默,沖成晗菱得意一笑。

    成晗菱失望地看了眼九皇子,看來上次的話他一點都沒聽進去,還是一如既往的優(yōu)柔寡斷,瞻前顧后,一個女子就能逼得他說不出話。

    成晗菱頓時沒了和九皇子閑聊的心思,扭頭看韓迎蝶,“說起來,韓三小姐上個月給本郡主發(fā)了不少請柬,莫非你那賞花宴沒本郡主就舉辦不了?”

    韓迎蝶掩唇輕笑,“郡主說笑了,我不過是出于禮節(jié)才將請柬發(fā)給郡主,郡主來不來我的賞花宴都不會有影響?!?/br>
    “那就好,”成晗菱笑了笑,然后話音一轉,道:“不過韓三小姐以后沒事多讀點書,讀書多了你就會明白發(fā)請柬這種事,人家不回應就代表拒絕,只是為了給你留面子才不曾明說,被拒絕一次后就不要再發(fā)第二次,這樣搞得大家都尷尬?!?/br>
    按理說被當眾諷刺讀書少,是個人都受不了,韓迎蝶卻不當回事,輕撫垂落的長發(fā),臉上的笑意不變,道:“如此說來,郡主這般為我著想,我應該感激郡主才是。”

    成晗菱被她的厚臉皮驚到無語。

    韓迎蝶看了看成晗菱和九皇子兩人,沒再留下討嫌,笑道:“我還有事先走了,郡主和殿下慢慢聊。”

    最后三個字她說得意味深長。

    等韓迎蝶離開,眾人不免小聲嘀咕,他們都覺得韓迎蝶方才是故作輕松,其實早就被成晗菱氣炸了,估計是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才急匆匆地離開了。

    九皇子同樣覺得韓迎蝶是被成晗菱氣走,無奈地搖搖頭,“你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本該是朋友才是,怎么如今鬧得跟仇人似的?!?/br>
    成晗菱對他也沒好臉色,冷著臉道:“我不是殿下,跟誰都能做朋友,我向來不喜歡廉價的東西?!?/br>
    九皇子一噎,臉色也變了。

    成晗菱這是譏諷他結交了那么多人,不過都是泛泛之交,根本沒什么用,廉價得很。

    九皇子心中不悅,面上卻正色道:“郡主這話未免過于功利,交朋友貴在交心,豈能心存利用。”

    成晗菱譏笑一聲,直視他的眼睛,道:“我有說心存利用嗎?都說相由心生,可見殿下心中并非那般坦蕩?!?/br>
    “郡主,”九皇子抿嘴,面帶苦惱道:“若是我不經意間得罪了郡主,我愿意道歉,還請郡主嘴下留情?!?/br>
    她這張嘴真是太厲害了,九皇子覺得自己修煉多年的養(yǎng)氣功夫在她面前根本堅持不了多久就得潰敗。

    她以前明明不這樣啊,每次惹她生氣,她只會跺腳離開,怎么現(xiàn)在說話越來越扎心了?

    九皇子哪里知道成晗菱這是恨鐵不成鋼,她實在接受不了自己喜歡的是個優(yōu)柔寡斷,行事怯懦的人。

    上次兩人不歡而散,幾乎已經將這個問題擺在臺面上,九皇子若是想兩人有未來,就應該有所改變才是。

    可成晗菱失望了,九皇子沒有絲毫改變,甚至他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成晗菱皺眉,莫非是她之前感覺錯了,九皇子是真的不喜歡她,并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

    就在成晗菱在德興樓和韓迎蝶斗嘴時,霍謹博和成晟旻正在聽護衛(wèi)匯報他們調查到的消息。

    匯通錢莊是真的很神秘,雖然外東城的匯通錢莊是他們的總店,但幕后東家從來沒露過面,除了匯通錢莊的老板李暉沒人知道他的消息,那些乞丐自然也不知道。

    成晟旻甚至還通過關系去調查匯通錢莊當年是誰購買的地契,結果發(fā)現(xiàn)當時的經手人也是李暉。

    “那人藏得是真深,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三弟,你說他是不是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霍謹博搖搖頭,“目前還看不出什么?!?/br>
    護衛(wèi)已經調查清楚李暉和鄭記綢緞莊老板鄭術麟的淵源,兩人之所以關系好,是因為李暉曾經救過鄭術麟的命。

    幾年前,在他jiejie還沒給秦參將當妾時,鄭術麟其實很窮,窮得連飯都吃不起,為了能有飯吃到糧鋪當幫工,倒霉遇到黑心的老板克扣他工錢,鄭術麟就指著那點錢吃飯呢,結果工錢沒得到還被人打了一頓。

    據(jù)說那時候也是個冬天,饑寒交迫之下鄭術麟遇到了李暉,其實兩人也沒說什么話,就是李暉發(fā)善心給了鄭術麟兩個饅頭,讓他不至于餓死,抗過了那個冬天。

    現(xiàn)在鄭術麟發(fā)達了心里記得李暉當年的一飯之恩,就想著報答他,所以便說服秦參將將銀子全部存入?yún)R通錢莊。

    這事聽著有些巧合,但其他人見鄭術麟真把銀子存進匯通錢莊,還幫著李暉開分莊,也就信了這件事。

    畢竟若不是救命之恩,鄭術麟怎么可能對李暉這么掏心掏肺。

    霍謹博對此依舊沒做評價,繼續(xù)問道:“鄭術麟是個什么樣的人?”

    “這個人很聰明,而且極有頭腦,秦參將現(xiàn)如今的大半家業(yè)都是靠他管理,可能因為鄭術麟以前也是普通百姓,所以他從不做剝削百姓,克扣工錢的事,他在百姓們心里的印象還不錯?!?/br>
    “他的jiejie是怎么當上秦參將的小妾的?”

    “這事說來也巧,秦參將接到調任外東城當參將的調令后回京述職,在回京的路上遇到鄭術麟姐弟二人,看到這兩人被幾個地痞流氓欺負,秦參將就順手救了他們,隨后鄭氏為了報恩,便當了秦參將的小妾?!?/br>
    霍謹博笑了,“正巧被秦參將所救,自此一躍成為秦參將的小舅子,又特別巧地遇到幾年前的救命恩人,對方恰好開了一家錢莊,巧合可真多……匯通錢莊什么開的?”

    “永康二十八年三月?!?/br>
    “正好是兩年前?!?/br>
    成晟旻搖頭,“雖然是兩年前,但我特意查過,秦參將擔任參將的調令是永康二十八年四月從兵部發(fā)出的,李暉總不能未卜先知吧?!?/br>
    “不能未卜先知,卻能以有心算無心,”霍謹博問道:“兵部決定一個從三品參將的官職,總不能是由兵部尚書一人決定,肯定會和兵部的眾多官員商議,而且秦參將這個官職不大可能是公平公正選出來的,他很可能托人走了關系,這樣一來,想要提前知道他擔任外東城參將一事并不困難?!?/br>
    “恐怕便是二哥你這個不涉足朝堂的人,用點心思也能打聽到,對不對?”

    成晟旻點頭,“不錯?!?/br>
    憑借國公府的人脈,他想要知道一個參將的任命輕而易舉。

    “既然如此,那針對這件事設一個局豈不是同樣很容易?”

    “你的意思是鄭術麟和李暉是一伙的,他們在一起算計秦參將,可他們圖什么?。俊?/br>
    “權?財?”霍謹博搖搖頭,“暫時看不出他們的目的,甚至我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一切,只能說是個合理的猜測。”

    成晟旻一臉無奈,“三弟,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的正事?”

    他們都跑題了。

    “其實事情已經很明朗,當初外東城四門戒嚴用的是鄭記綢緞莊失竊的借口,鄭記是鄭術麟在管,失竊的事也一定是他告訴秦參將,因為他知道秦參將只在乎自己賺的銀子多少,從不管外東城的治安巡防,想要讓秦參將出力戒嚴四城門,只能從他最在乎的事情上做文章。”

    成晟旻點點頭,“這么說,你覺得和肅州那邊勾結的是鄭術麟,而非秦參將?”

    “目前來說這個猜測更合理。”

    “我怎么覺得秦參將也不對勁呢,我曾調查過他放在匯通錢莊的那些銀子去向,經常有大筆銀子去向不明,不知被他用在什么地方?!?/br>
    霍謹博皺眉,問道:“你怎么會查到匯通錢莊的錢款流水?”

    成晟旻得意一笑,“有錢能使鬼推磨,多給些錢自然能得到想要的消息?!?/br>
    霍謹博卻覺得不對勁,能知道錢莊流水的人無一不是老板的心腹,能這么輕易被收買?

    這件事暫時先放一邊,他道:“二哥,府里有多少人來了外東城?”

    “有五六十人。”

    霍謹博搖頭,“還是太少了?!?/br>
    “沒辦法,”成晟旻無奈道:“只能偷偷安排這么多人,人一多就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不過我聯(lián)系了外南城巡捕中營的王游擊,若到時候需要人手,他會立刻派人趕過來?!?/br>
    按理說每個區(qū)域的巡捕營沒有命令不可以進入其他區(qū)域,但有成晟旻這位國公府的二少爺撐腰,王游擊有膽子冒險一次。

    “這人可信嗎?”

    “這是大哥離京之前安排給我的人,絕對可信?!?/br>
    一聽是成晟然安排的,霍謹博不再說什么。

    “一個巡捕營對上東城巡捕五營依舊沒有勝算,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和他們硬拼……有沒有查到秦參將用什么方法拉攏到了巡捕五營的游擊?”

    成晟旻搖頭,“這件事被他們瞞得很嚴,根本沒有消息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