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廠花重生了[八零]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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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油嘴滑舌?!标愜茪g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倒是一暖。 兩人聊完早飯,又都拘謹(jǐn)起來,趙新誠暗啐自己一口,不知道自己在慫什么?也太沒用了。他深呼吸一口氣,一屁股挪到陳芷歡旁邊,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進(jìn),只剩一拳的距離。 陳芷歡只覺得身旁突然出現(xiàn)一股強大的氣場,不容忽視,她轉(zhuǎn)頭過去一看,趙新誠就在自己面前。他劍眉星目,認(rèn)真地看著自己,陳芷歡心悸不已,看看兩人各種的距離,也微微挪動身子,把那一拳的空間填滿,兩人的白襯衣邊邊將將擦著。 趙新誠看陳芷歡的動作,也是一喜,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個藍(lán)色的小盒子,放在陳芷歡面前。 陳芷歡纖細(xì)的手指拿起那小藍(lán)盒,上面印著四只小鳥,中間寫寫大大的三個字,‘百雀羚’?!澳阍趺促I到的?”她之前也想買,可是城里的百貨商店一直缺貨。 “廠里師傅的孩子從首都回來,我讓人幫忙帶的?!壁w新誠小心翼翼問她,畢竟這是自己第一次送她禮物,“都說這個東西,擦臉舒服,到時候白白嫩嫩的?!?/br> “你還懂這個?”陳芷歡把玩著小盒子,她確實很喜歡,擰開蓋子,嗅了嗅,香氣濃郁。 “這不是問的芳姐嘛,她主意正,說送你這個,你準(zhǔn)喜歡?!壁w新誠半個月前就去問了,然后到處打聽誰能從首都帶東西,一通折騰,前天才拿到這小藍(lán)盒“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标愜茪g牽起嘴角,“那就和軍大衣抵了?!?/br> “那你不吃虧啊?這百雀羚才多少錢,軍大衣得多少錢?”趙新誠清清嗓子,“這樣吧,我再送你一份禮物,不然你太吃虧了。” 說完他看著陳芷歡,一字一頓郎朗開口:“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這次是原版《致橡樹》。 陳芷歡看著一向不愛讀書的趙新誠竟然脫稿背誦著《致橡樹》,不知不覺聽入迷了。 “你有你的銅枝鐵干,像刀、像劍,也像戟;我有我紅碩的花朵,像沉重的嘆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們分擔(dān)寒潮、風(fēng)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仿佛永遠(yuǎn)分離…” 念完了這首愛情詩,趙新誠看著陳芷歡的眼睛,認(rèn)真又嚴(yán)肅,“陳芷歡同志,認(rèn)識你之前,我覺得這些酸掉牙的玩意兒根本不適合我。天天咬文嚼字的還不如一起下一頓館子來得實際,說一句你啊我啊的,還不如牽個手去看場電影美一美。但是現(xiàn)在我才明白,你就像那詩里面寫的,像樹干,像花朵,又堅強能干,又美麗動人。自從你來了二車間,二車間徹徹底底的不一樣了,引進(jìn)了設(shè)備,提高了產(chǎn)量,現(xiàn)在你又開始搞學(xué)習(xí)班,要提高大家的能力,我特別佩服?!?/br> 趙新誠頓了頓,他很少說心里話,現(xiàn)在卻一股腦地往外倒,“有時候我就在想,我一直悶著頭窩在車間里,是你像夏天的太陽一樣,照到了我身上?!?/br> 陳芷歡想到他父親去世之后備受打擊,后來和母親關(guān)系疏遠(yuǎn),表面看著霸氣豪橫,可心里確實有些苦只能自己嘗。現(xiàn)在聽到這番話,不可謂不震驚。 “陳芷歡同志,我向你保證,我向毛主席起誓,我會努力站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分擔(dān)困難,迎接未來?!?/br> 陳芷歡眼波如水,重重點頭,“好?!?/br> 第38章 營業(yè)執(zhí)照 人民公園,不少人在這里看書,約會亦或是練氣功。而趙新誠和陳芷歡在湖邊坐了兩個多小時,逐漸忘記了一開始的拘謹(jǐn)和緊張,看著湖里的幾只野鴨子游來游去,略顯悠閑。 陳芷歡說話聲音好聽,講起故事來栩栩如生,她向趙新誠講了這個半個月在廣豐的見聞,和德國專家的交流,遇到的怪老漢是個高人,林林總總,把趙新誠聽入迷了。 “李忠?我怎么覺得這名字有點耳熟?!壁w新誠想了半晌,終于想起來了,自己父親還在世時,請過他來啤酒廠教學(xué)。“他當(dāng)年過來的時候,我就覺得這人脾氣不太好,不過我爸說他講得東西挺對,跟著他學(xué)了不少?!?/br> “那你爸還挺厲害,黃主任說都請不到他呢?!标愜茪g戳戳趙新誠,“下次你過去跟他喝兩杯,忠叔說他啤酒天下無敵,甚至聞一聞就能知道是哪個牌子的哪種酒?!?/br> “你對我這么有信心?” “那當(dāng)然!你不是狗鼻子嗎?”陳芷歡笑得開懷,這是她聽李廠長叫的,一般人可不敢這么說趙新誠。 “哎!你怎么就記得這個?!壁w新誠佯怒,他從小泡在啤酒廠長大,用筷子蘸著各種酒嘗味兒,久而久而竟然練就了識酒的好本領(lǐng)。十年前李忠來東來的時候,十五歲的趙新誠還和他比試過,最后惜敗,不過這也給李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沒想到這個黃毛小兒還有這種本事。 “反正不能讓他把我們東來看扁了!下次你跟我一起去,我們?nèi)ケ缺瓤?!”陳芷歡一心扛起東來的大旗。 “好,等我把他比下去。” 從公園出來,接近飯點了,兩人去國營飯店點了兩碗陽春面,鮮豬骨熬的高湯,配上筋道的手工面條,出鍋的時候,淋上少許豬油,撒上綠油油的蔥花,一清二白,鮮香濃郁,八毛錢一碗。 兩人大快朵頤,吃得心滿意足。 “你想辦營業(yè)執(zhí)照?”趙新誠對開店做生意不太了解,在他的印象中隨便支個攤賣點東西都行,就是要小心有沒有來抓人的,別被說是投機(jī)倒把了。 “嗯,八零年就開始給個體工商戶頒發(fā)營業(yè)執(zhí)照了,就是我們這兒懂的人少,我還是得辦一張,有備無患。”陳芷歡之前去咨詢過,要的資料很簡單,現(xiàn)在國家是鼓勵正規(guī)商戶的。 下午約會之旅干脆變成了陳芷歡的□□之旅,兩人吃完面準(zhǔn)備先去照相館拍張一寸照片,那營業(yè)執(zhí)照上要貼。 福來照相館作為東來市少有的幾家照相館之一,生意一直不錯。老板兼攝影師老徐剛給一對結(jié)婚的新人拍完照,送走客人,就見迎面走來一對俊男靚女,心道今兒日子是真不錯,全是結(jié)婚的。 他笑呵呵迎上去,“二位拍結(jié)婚照哇?結(jié)婚照五毛錢一張,加印多收三毛?!崩闲焓扉T熟路的介紹業(yè)務(wù)。 陳芷歡突然被人誤會,連忙解釋,“老板,我們不是拍結(jié)婚照的,我想拍張一寸照片?!狈吹故勤w新誠在一旁笑得開心。 老徐見狀也沒覺得尷尬,“成,一寸照片三毛錢一張,五天后取。加急印就五毛,明天取?!?/br> “那加急吧。”陳芷歡理理頭發(fā),把包包遞給趙新誠拿著,自己端坐在板凳上,挺著脖子,目視前方。 “咔嚓”,老徐拍完一張,嘴里不忘夸夸客人,“同志,你長得好看啊,這拍出來指定好看!” 臨走的時候,老徐又到門前送客,還不忘給拉生意,“之后拍結(jié)婚照也來我這兒啊,我給你們便宜點,到時候把這玻璃上貼的電影明星畫報給換了,我瞧你們倆拍出來不比電影明星差!” 趙新誠聽得舒坦,“成,老板,到時候你可得給我們拍好看點啊。” 陳芷歡見這兩人還聊上了,直接上手拉著他的手臂疾步往前走。趙新誠只感覺一陣柔軟的觸感,輕輕地貼在自己手上。他用右手抓住陳芷歡的手,放到自己的左手上,緊緊握住。 “這可是在大街上呢?!标愜茪g左右看看,“萬一治安聯(lián)防隊的又來了…” “大街上怎么了,我牽我自己對象,誰還能有意見?”趙新誠此刻拽得不行,“那是那人太古板,什么年代了,你看看這滿大街年輕人多少拉著小手的,我們也是合法的?!?/br> “誰跟你是合法,你可別瞎說!”陳芷歡這么說著,手卻緊了緊,回握著趙新誠。 “行行行,半合法。大學(xué)生就是不一樣啊,說話辦事都這么嚴(yán)謹(jǐn)。”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方家裁縫店,準(zhǔn)備跟岳菊英說說□□的事兒,陳芷歡去廣豐前跟她提過,沒成想一去就是半個月,因此耽擱了。岳菊英卻以為這證辦不了,有些發(fā)愁。 加上今天有個隔壁街的人來鬧事兒,她更加害怕。那大姐叫董華,三十多歲,經(jīng)常在附近賣糖人,她觀察了很久,見方家裁縫店這幾個月突然進(jìn)了些時髦的衣服來賣,賺了大錢,心生嫉妒,今天沒忍住出來和岳菊英套話。 岳菊英為人老實,沒那么多彎彎繞繞,三兩下就被董華知曉了,這店還有個背后老板。她當(dāng)即就威脅岳菊英要去工商局舉報她們,這裁縫店憑什么賣衣服!岳菊英慌了,她也不懂現(xiàn)在的國家政策,擔(dān)心因為自己說錯話把陳芷歡好好的生意給鬧沒了。低聲下氣地哀求董華,結(jié)果那董華十分得意,不依不饒地彎酸她,最后表示在店里拿幾件衣服才勉強愿意幫忙瞞著。 岳菊英哪有不依的,董華早就看上了這家店賣的衣服,著實好看,挑挑選選了六七件,高興地拿回家了。 陳芷歡和趙新誠進(jìn)店的時候就看到董華拎著一大包衣服往外走,笑得臉上rou都堆起來了。 “岳阿姨,今天店里還來個大客戶???”陳芷歡以為這人一次買了好多衣服。 岳菊英不妨陳芷歡突然出現(xiàn),她支支吾吾把剛剛發(fā)生的事情說了,“歡歡,阿姨對不住你。我擔(dān)心她去舉報我們,你說這如果被抓了可怎么辦?我聽說之前有人因為投機(jī)倒把被抓,蹲了大牢??!我害怕,我這一把年級了,要是去蹲大牢以后可怎么活!” “阿姨,您別著急,我們這是正經(jīng)生意,怎么會蹲大牢呢?!标愜茪g輕輕拍著岳菊英的后背,寬慰她,“我已經(jīng)去辦營業(yè)執(zhí)照了,沒幾天就能下來,您放一百個心。” “真的?。俊痹谰沼⒙牭竭@個好消息,眼睛都在放光!“可是那人怎么辦?她還拿了我們好些衣服?!?/br> “你讓她一個星期后過來,就說我們店里要上新衣服了,冬天穿的軍大衣,這可是好東西,她這么貪便宜,準(zhǔn)會來?!标愜茪g心疼自己的衣服被人沒給錢就拿走了,衣服可以給了,但是這錢啊,必須得拿回來! “成!我都聽你的 ?!?/br> 》 一個星期后的上午,趙新誠趁中午休息替陳芷歡去火車站接剛子,剛子帶著七八十件衣服送貨來了。因為里面有二十九件軍大衣,扛著有些費勁,趙新誠一接到人,就把貨接手了過去,讓這小年輕歇歇。 剛子見著趙新誠十分親切,“誠哥!歡歡姐呢?她沒來啊?!?/br> “她去□□了,一會兒去店里見。” 兩人把東西抗到方家裁縫店,趙新誠忙著回去上工先走了,剛子和岳菊英留在店里整理衣物。貨還沒整理好,董華就邁著大步,帶著豪爽的笑聲來了。 “岳嬸,哎呦,你們真拿了軍大衣??!”上次白拿回去的衣服好看,質(zhì)量又好,董華準(zhǔn)備以后多來這拿衣服,反正不要白不要嘛。此刻見到厚實的軍大衣,更覺愛不釋手。 她不顧兩人一言難盡的表情,脫下外套,自顧自地穿上身,真暖和!有了這個過冬肯定不成問題。 “這衣裳好??!岳嬸你們在哪里進(jìn)的貨?。课业教幋蚵犃硕紱]發(fā)現(xiàn)?!?/br> “這…我也不清楚?!痹谰沼⒛睦镎f得過她,只能裝傻。 “不說也沒關(guān)系,反正以后都幫我留一件,我拿三件軍大衣啊,我家當(dāng)家的還有我兒子都缺呢?!闭f罷,董華就要拎著衣服回家了。 “哎!董大姐,這還你沒給錢呢,這軍大衣四十五一件?!标愜茪g從門外進(jìn)來,春風(fēng)得意,身邊還站著一個年輕女同志,正是之前在店里買過衣服的錢靜。 “小錢同志,你又過來選衣服???”錢靜成了店里常客,同陳芷歡和岳菊英都很熟識。 “是啊,岳阿姨,我聽說上了軍大衣,準(zhǔn)備過來買兩件?!?/br> 董華腦瓜子賺得快,也猜到了這年輕姑娘就是背后的老板,她絲毫不慌,“這位就是小陳老板吧?我常聽岳嬸提起你。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和岳嬸說好了,這衣服…你明白嗎?” “董大姐,我也常聽岳阿姨提起你?!标愜茪g頓了一下,看著董華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又接著說,“說你經(jīng)常來我們家里搶東西,還不肯給錢,真是沒有王法了!” “你!你胡說什么,誰不給錢了?那是你們店違法了,為了討好我,送我的衣服。我還看不上呢,岳嬸非要塞我手里讓我拿走,衣服也不好看,摸著也不爽利,哼?!?/br> 周圍的鄰居倒看不過眼了,直接戳穿她,“董華,你別睜眼說瞎話,你天天穿著人店里的衣服,都舍不得脫下來。還見人就說,那是從首都買的衣服,平常地方買不到,現(xiàn)在居然說看不上?呸!” “你胡咧咧什么呢?要你管?”董華被說了一通,臉上漲紅,可是氣勢不輸,仍然胡攪蠻纏,“你們現(xiàn)在故意讓我難堪是吧?好!我要去工商局舉報你們!你們且等著吧,都去蹲大牢!”說完就要往外走。 “董大姐,別去了?!标愜茪g叫住她。 董華看陳芷歡留自己,心道她害怕,得意嘲諷,“怎么,現(xiàn)在求我也太晚了?!?/br> 陳芷歡指著錢靜,“你不是要去工商局舉報我們嗎?這位就是工商局的同志,你有什么話對她說就可以了?!?/br> 第39章 小陳老師 董華這人慣是欺軟怕硬的,自家開個小店見到工商局的同志都要腿軟,哪還敢告狀,她雙手攥緊褲子邊,朝人鞠躬,囁嚅幾句,哪還有剛剛揚武揚威的架勢,“同志好,同志好?!?/br> “這位同志,你剛剛說要舉報誰?”錢靜聲音平靜,但是卻有執(zhí)法工作者的威嚴(yán)。 “我…”董華騎虎難下,心一橫,“同志,這家店是個裁縫店卻偷偷摸摸賣衣裳,這是不是投機(jī)倒把啊?” 陳芷歡清楚地記得八二年國家嚴(yán)打投機(jī)倒把,不少商業(yè)大王紛紛被抓,各種經(jīng)濟(jì)犯罪案件持續(xù)增加,不過到八四年還是給平反了,自己這小門生意還至于被抓典型。 錢靜掃一眼眼前的董華,冷冷開口,“現(xiàn)在是商品經(jīng)濟(jì),國家也是鼓勵投資入股的,再說了,陳芷歡同志這個店已經(jīng)獲得了個體工商業(yè)營業(yè)執(zhí)照,可以經(jīng)營售賣服裝?!?/br> “啥照?”董華聽都沒聽過什么營業(yè)執(zhí)照。 陳芷歡把剛剛熱乎到手的執(zhí)照展開,只見這薄薄一張紙,頂上第一排寫著東來市工商行政管理局,第二排寫著個體工商業(yè)營業(yè)執(zhí)照,下面依次用毛筆在姓名、住址、經(jīng)營范圍等空白處寫上信息,左下角還附了一張陳芷歡的一寸照片,右下角改了一個紅色公章。 董華壓根不識字,可是她認(rèn)識那個章,紅色的章就代表權(quán)威和官方。她畏畏縮縮,放下軍大衣就想溜了。 “哎,董大姐,你這就想走了?”陳芷歡伸手把人攔下。 “怎么?我回家你們也管得著???” “回家之前是不是先把衣服錢結(jié)了,上次你拿了七件衣服走,可一分錢沒給的?!痹谰沼⒃较朐綒?,用同樣的方式嚇唬她,“這工商局同志可在這兒呢,你不給錢就要去蹲大牢。” 董華看著店里幾人,還有外面圍觀的人,一時擱不下老臉,只能認(rèn)命,可是這衣服太貴,她哪里買得起,幸好只穿了兩件,其他都放著,退了五件回來,剩下的兩件衣服一共7塊錢,她求了半天,心痛地還了四塊錢,剩下的三塊錢下個月還,才作罷。 終于解決了麻煩,陳芷歡對錢靜一萬個感謝,便宜賣了她三件軍大衣,一共一百二十塊。 店里的事情解決了,陳芷歡又投入到工廠的學(xué)習(xí)班,一個星期兩節(jié)課,星期三和星期六下工后,在設(shè)備前演練講解cao作問題。陳芷歡性子好,說話清脆,思維活泛,往往能把枯燥乏味的理論講得淺顯易懂??墒遣簧俟と舜笞植蛔R一個,更別提看使用手冊了,她又請教趙新誠,他對設(shè)備內(nèi)外部構(gòu)造最熟,兩人一番討論,天天研究,畫了cao作示意圖,把每個步驟畫得大大的,清清楚楚,像連環(huán)畫似的,就連天天喊著見到字兒就頭痛的文盲工人看到都覺得有意思。 “小陳老師,這兒畫得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沒看懂。” “你怎么看得???這么簡單都不懂,我給你講?!?/br> 陳芷歡見大家也能互幫互助,十分欣慰,“有什么不懂的,大家可以互相問問,都解決不了我再統(tǒng)一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