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檢查H(野戰(zhàn)+產(chǎn)奶)
書迷正在閱讀:誘骨(1v1,骨科)、目及皆是你、浮笙(仙俠NPH)、秋的故事 (SM)、重生之萌娃嬌妻向前沖、誘竹馬(重生 高H 1V1)、【西幻】下咒、啤酒廠花重生了[八零]、高管的古代小廝生活、一擊即中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又發(fā)燙,誰也分不清她是因為涼風(fēng)而顫還是因為埋頭苦干的人而緊張顫抖。 是緊張嗎? 她還以為自己和周競經(jīng)歷過這么多次性事了,她不會再有緊張的情緒的。 結(jié)果她依然還有。 吃飽喝足的始作俑者停下了嘴上功夫,手還揉搓著她硬挺的rutou。 “你看,我說了是玫瑰味那就是玫瑰味?!?/br> 只看周競說這句話時洋洋得意的幼稚模樣,絲毫看不出他已經(jīng)二十八歲了。 他壓在她的身上,鼻尖相抵,玫瑰香膏的味道蓋過了他的龍涎香氣息。 他是真的沒騙人。 的確是玫瑰味的。 “我是什么味道的?”沉清荷摩挲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角,忍不住問道。 周競狡黠一笑:“你嘗嘗?” 她沒問要怎么嘗,因為兩人都心照不宣地給出了回答。 唇舌纏綿,是她先伸出舌頭試探,最后卻卷進(jìn)了玫瑰與龍涎香的漩渦當(dāng)中沉淪。 周競邊吻邊將她帶起,沉清荷的大腿被周競提在胯側(cè),高跟鞋的鞋跟隔著布料緩緩挑動著周競的欲望。 周競一只大手探進(jìn)她的連衣裙里,幾月前一手能抓過來的雪乳現(xiàn)在好像長大了些許,他一手抓不過來了。 “你怎么總愛勾我?” 被問的嬌女小嘴一張,裹住了他滾動凸起的喉結(jié)。 “我沒有啊。”水汽噴薄而出灑滿了周競整個喉結(jié)。 他輕攏著手里那只頗有重量的白乳,然后掂了兩下:“好像大了點,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啊?!背燎搴删o貼著周競的胸膛,“可能是吧?我也不清楚。” “那我嘗嘗就知道了?!?/br> 說出這話的人臉皮厚若城墻,攏起的手已經(jīng)變成了粗暴的挑逗,他挑起的每一次乳波,都是沉清荷喘息的前兆。 裙擺蓋過頭,她以為自己回到了新婚之夜。 一片紅布,一紙婚約,連起了他們的人生。 眼前是一片漆黑,她今天穿的連衣裙不是緊身的,周競掀起裙擺后感好能夠?qū)⑺膔ou體暴露在外,她被夜風(fēng)吹得抖了兩下。 搖搖欲墜的雪乳被弓腰的餓狼托起,他就像捧起失而復(fù)得的夜明珠一般,眼睛里散發(fā)著占有與捕獵的目光。 周競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如餓虎撲食一般啃咬吮吸起那對雪乳,白凈的肌膚上瞬間紅了一片。 “……嗯,什么味道的?” 盡管被吃得頭腦發(fā)昏,可她還記得幾分鐘前的問題。 周競放下裙擺,她又重獲光明,熟悉又沉悶的聲音從她胸前傳來:“沒嘗出什么味的,我再嘗嘗?!?/br> 吃得那么兇,怎么可能沒嘗出味道呢? 她心里知道是周競的把戲,她也樂此不疲。 “你看得見嗎?” “看不見。” “你先出來?!?/br> 他這才鉆出來。 “周競?!?/br> “嗯?” “我想看星星?!?/br> “不是在看了嗎?” 雖然沒躺在草地上欣賞全景。 “待會兒也要看?!?/br> 她這樣說,他才懂了。 夜深露重,灌木叢前的青草被壓平了脖子,蟲鳴聲空空的,聽不到回音,而回應(yīng)蟲鳴聲的是衣服撕裂的聲音。 “我沒帶更換的衣服?!?/br> 沉清荷阻止了周競想要撕開衣服的手。 跪坐在她身上的人把自己剛才撕裂的襯衫墊在了沉清荷的腰下:“我?guī)Я?。?/br> “待會兒會冷嗎?”沉清荷又問。 “你怕了?” 沉清荷以為他這是激將法,旋即坐起摟上了周競的脖頸。 “怕你不行?!?/br> 誰還不會用個激將法呢? 男人的勝負(fù)欲是旺盛的,尤其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永遠(yuǎn)都想證明自己是最強的那一個。 她倒在了地上,迭起的衣服將她的腰身抬起,平坦的腰身上是他丈量尺寸的雙手。 她的身材比起幾個月前豐腴了不少,但腰還是一如既往地白細(xì),腰上沒有一絲贅rou。 膚如凝脂,他又想起了這個詞。 沉清荷嘴里的空隙被他的氣息填滿,他不斷地掠奪著她的味道,她那張綿軟的嘴唇沾滿了水漬,下唇被吻得晶瑩發(fā)脹。 “……你沒脫褲子。” “呲啦——” 是拉鏈拉開的聲音。 周競身下勃起的rou根被底褲包裹著,胯間鼓囊囊的,像極了山包。 “現(xiàn)在脫了?!?/br> 那條底褲也被脫下,兩人赤身裸體,四目相對。 沉清荷的眼睛里霧蒙蒙的,眼眶又濕又紅,瞳孔里倒映著小小的周競。 她的花xue和她的眼睛一樣濕潤,吐著yin珠的guitou正在她的肚臍處畫著圈。 那肚臍眼邊上全是粘液,沉清荷覺得那里好像被施了法術(shù)一般癢癢的。 “哥哥?!背燎搴芍鲃拥?fù)嵘狭俗约旱哪廴?,她仿佛受了法術(shù)的驅(qū)使,手勁也大了些,雪白的乳rou被她摸得四處亂竄,“好疼啊……” “還沒進(jìn)去,怎么會疼?”周競有些心疼地問,“哪里疼?我看看?” 疼的自然不會是滿是yin水的花xue,而是她反復(fù)橫跳的雪乳。 剛剛還在四處晃蕩的嫩乳被周競一口含住,他又啃又吸,邊吃還要邊問:“現(xiàn)在還疼嗎?” 所以他剛才心疼的眼神是騙人的,他完全知道她疼的是哪,她又要他做些什么。 沉清荷腦子里忽然想到,這時候的 有默契十足的表現(xiàn)算不算天作之合? 她的眼神飄忽不定,走神的瞬間就被周競抓住了,他整齊的牙齒叼住被啃得發(fā)硬的rutou,乳暈上還留著晶瑩的痕跡。 “應(yīng)該不疼了,乖乖你好像在享受別的事。” 他說著就要還那對雪乳片刻的自由,沉清荷還沒從欲海里得到滿足,自是不愿意他就此離開的。 周競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被一只軟手摁回了一團(tuán)軟rou上,那團(tuán)rou上還有著他熟悉的味道。 “老公,我疼?!?/br> 她說得又慢又嬌,聽起來像極了要哭出來的樣子。 “我再檢查檢查。” 怎么檢查? 她沒被吃過的另一只嫩乳被控制住了,周競銜住一塊乳rou,舌頭不停地調(diào)戲著rutou,那粒rutou在舌頭間時隱時現(xiàn),像極了游龍戲珠。 周競每一次吃她的奶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像個蕩婦,恨不得周競永遠(yuǎn)不要離開她的身上。 她喜歡極了這種被占有、被包裹的真實感。 周競的檢查不只是檢查rufang,還要檢查她的全部。 沉清荷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張開了自己的大腿,一只手正在掰著她的兩瓣蚌rou,她的rou縫蜷縮蠕動在蚌rou之間,那些個春水隱隱約約在往外跑。 晚風(fēng)吹得她恣意舒暢,春色爬滿了她的yinchun。 “用這里檢查,乖乖應(yīng)該不會有意見吧?”他用他腫脹的性器輕輕地戳了一下蠕動的軟rou,那塊軟rou就像要馬上吃了它一般猛烈收縮了一下。 軟rou的主人早就陷入了春色欲海里,此時只想得到高潮。 “不……不會。”沉清荷又張開了一點她的腿根,腿心大開,“快,快檢查看看,好不好?” 一句話被說得氣喘吁吁的,若不是他真的沒進(jìn)去,他都要以為沉清荷已經(jīng)欲仙欲死過幾輪了。 那根粗脹的性器徑直地沒入蚌縫,它就像偵查一般檢查著rouxue里的每一處,邊邊角角都不想放過。 沉清荷的花xue敏感得要命,周競這一次進(jìn)得粗暴,沒有做任何擴張,所以他這次進(jìn)去的時候,沉清荷放肆地叫出了聲。 荒郊野嶺,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xiàn),她可以放肆自我,不需要顧慮別人。 沉清荷以為她見識過無數(shù)次周競的性器后,她不會再驚嘆于他的尺寸了。 可沒經(jīng)過擴張的性事還是能讓她感慨上一句,太大了,可她好喜歡。 好喜歡這種被填滿,被cao弄的滿足感。 她的xue口處被cao得汁水四溢,浪叫聲抖得像水上波浪。 “哈——啊,哥哥——哈,老公,好滿——”她的rutou好麻,可她還想讓周競多吃吃她的奶。 “滿什么?”他又啪啪地抽插了十幾下,“撐得滿還是滿足?” 可能真的是性事帶來的快感讓她忘記了半小時前的“激將法”,她夾緊了自己的rouxue,絞得周競想要射了。 “好,好慢?!?/br> 周競不覺得這是挑釁,他知道這是沉清荷故意說的,所以他順著她的意思,時而慢悠悠地摩擦著她的rou壁,時而又猛烈抽插,cao得沉清荷頭暈?zāi)X脹,渾身是汗。 “很慢嗎?” 她嗚咽求饒:“太快了——哈,老公——太快了!” “太快樂了?哦,夫人原來是想要再快點?!?/br> 周競一邊吮著她的rutou,一邊快速插入,啪啪聲蓋過了山頂?shù)南x鳴聲。 她不清楚自己什么時候流淚的,但她明白,她不是痛得流淚,而是如周競說的那般,她是太快樂了。 沉清荷的rutou又麻又癢,不消多時,她覺得自己的rutou被吸出了許久沒出的奶,奶味在周競的嘴里蔓延開來,還帶著他吃過的玫瑰味。 “你的奶水是玫瑰味的?!?/br> 說著,他亢奮地將雙唇送至沉清荷的唇上,沉清荷無力地啄了一下那張唇,有氣無力地說:“甜的?!?/br> 她早已大汗淋漓,體力早已耗盡,可身上的人好像還能征戰(zhàn)整夜,還不愿射出,也不愿從她身體里離開。 那根yinjing忽然停下了,她嚶嚀了一下,自己也無意識地夾了一下那根性器。 周競高挺的胸脯緊緊地壓著沉清荷的嫩乳,原來和饅頭一樣的形狀,現(xiàn)在被壓得扁扁的。 “你想我射嗎?” 他看著虛脫的女人,低沉的聲音壓抑著無數(shù)欲望。 女人捧起他的臉,食指描摹著他的下頜線,最后輕拂著他的眼皮,聲音魅惑:“還沒到天亮?!?/br> 她很累,可是她還沒有滿足。 男人聞言,被壓制的欲望全部釋放了出來,他的眼睛里跳動著火苗,還閃爍著點點星光。 這一次,她看見漫天的繁星墜落,也看見了他眼睛里的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