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奶油 Шǒǒ13.℃ǒ#8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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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競知道沉清荷心里有氣,這會兒是在和他鬧脾氣,可聽到沉清荷說這些話他還是有些吃味。 他永遠都想做第一個吃她的生日蛋糕的人。 今年是例外,但今后的每一年,他都想做第一個。 被他解開的方扣上沾滿了奶油,沉清荷今天穿了身改良版的旗袍,方扣是純白色的,衣裳色如春雪,盛夏時節(jié)的女子大多都穿無袖旗袍,今天的沉清荷也是如此。她細長的胳膊沒有一絲遮擋,就像干凈的蓮藕一般雙手交叉擋在自己的胸前。 餐廳里只留了兩盞暗燈,微弱的燈光黃澄澄地灑在周競和沉清荷的臉上,沉清荷可以看見周競臉上的絨毛,也能看見他微微泛紅的臉頰。 記憶中,她好像沒有看見過周競臉紅的樣子。 “你臉紅什么?” “跑得太急了才紅的?!?/br> 他驅(qū)車從合城回滬,原本要到次日清晨才能回,緊趕慢趕,差點把車子開報廢了才在零點前回了周公館。 只是車自然不能開進公館內(nèi),他只能拔腿狂奔,跑到餐廳門前時他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跳才推門而入。 沉清荷知道他為什么跑,也不多問了。 其實她見到周競的那一刻,心中的氣早就消了大半了,這會兒只是覺得自己若是不把氣撒出來,她怕自己心里有疙瘩,以后舊事重提,壞了兩人的感情。 意料之中的吻最終落在了沉清荷的鎖骨上,然后她聽見自己的鎖骨上傳來了周競的輕喘。шρó18.?ó?(wpo18.) “生日快樂,清荷。” 酥麻感瞬間襲滿了沉清荷的身體,她的雙腿在不知不覺間掛上了周競的腰。 她確定周競雙手沒有往她的下身探去,是她主動掀起了裙擺,也是她褪去了自己的底褲。 濕濡的觸感黏膩在周競的腰腹上,她的下身在流著水,而他的下身也溢著晶瑩。 “你好燙啊,周競?!彼贿呄硎苤芨傇谒哪廴樯纤蔽?,一邊柔軟地說,“比我燙好多?!?/br> 可能是夜晚太涼了,她的身體就像玉一般微微泛涼,剛好可以降低一些周競身上的溫度。 周競的吮吸如狼似虎,吃乳的嘖嘖聲和兩人的喘息聲交迭在餐桌之上,他們誰都辨不清誰動情更多一些,只知道在這一刻,他們是享受彼此的。 吮吸從胸乳轉(zhuǎn)移到了沉清荷的雙唇上,剛被吮過的rutou比沉清荷平時要腫脹紅潤一些,就連她的雪乳上還閃著周競留下的晶瑩沒被擦去。 他們接吻的次數(shù)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大多數(shù)時候是周競在攻城掠奪,沉清荷心甘情愿淪為周競掠奪的城池,但現(xiàn)下,她像妖冶主動的妖精,微微張開著雙唇,在周競俯身掠池的剎那將自己的舌頭鉆進了周競的口腔里。 熟悉的香味讓周競yuhuo四起,他緊緊地壓在沉清荷的身上,腫脹的rutou被壓的酸疼,他的一只手墊在了沉清荷的腦袋下,另一只手則在沉清荷的下身摸索著。 沉清荷張開的大腿讓她的陰戶大開,熟悉如周競,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要去往的地方。 方才糾纏的兩張唇現(xiàn)在只剩下沉清荷意猶未盡,她只覺得身上的熱感消失了一瞬,然后是自己的下身被方才吃過rutou和唇瓣的周競重新裹住了。 靈巧的舌頭這一回沒有深入她的花xue,反而在外側(cè)游離舔舐。 她的下身敏感,這樣的舔舐只會讓她流出更多的水。 周競舔遍了她的兩瓣yinchun,也舔遍了她的縫間,卻依然沒有進入她緊致rouxue的想法。 他的動作小心翼翼,還在探尋,最后他終于找到了縫中珍珠,輕吮在珍珠之上。 這樣的輕吮讓沉清荷如遭電擊,他分明沒有進入到她的花心深處,甚至沒有進入她,可她甚至得到了比從前更爽快的感覺。 酥麻又刺激,這是沉清荷的第一感受。 汩汩春水就像小溪一般流出,他依然不停。 周競聽見沉清荷情動的呻吟更賣力了,他知道自己找到了沉清荷最為暢快的敏感點。 他的動作比吮rutou時要輕柔很多,他甚至不敢用力,可他得到了另一種快感。 這種快感不同于花xue緊裹的感覺。 花xue緊裹他的感覺是溫暖的,也是迷離的,但他輕吮敏感處的感覺卻是能夠讓他瞬間溺死在此的。 沉清荷的小腿微微抽搐,她的下身一緊,xiaoxue里卻噴出了一道水,又甜又綿。 “哥哥……我好想你。” 沉清荷費力地撐起自己的腰,她身上都是汗,凌亂的碎發(fā)都沾在了她的臉上。 她的眼里跳動著微黃的燈火,還倒映著周競充滿愛意的溫柔模樣,這樣的溫柔模樣她見過太多次了,可她不滿足,她希望自己今后的每一天都能看見他的模樣,不論是溫柔的還是強勢的,她都希望自己能夠看到。 周競趴回了沉清荷的身上,他的大腿插在沉清荷的兩條大腿之間,雙手抵在兩側(cè),他只需要再低頭一寸就能吻上沉清荷的嘴角。 “我也很想你。” 這些黏膩的話他是不愿意說的,他平時說的那些情話在沉清荷聽來也許會害臊,但在他聽來都是他在唇前輾轉(zhuǎn)過幾回修飾過的版本。 這么直白的“我也很想你”是最讓他害臊的一句話。 “你的臉怎么又紅了?”沉清荷問道,“你剛才可沒有跑,難不成你只是舔了一下就累了?” 這話是赤裸裸的挑釁。 挑釁者還是自己的心上人。 周競摟過沉清荷挺起的柔軟腰肢,她的雪乳撞在周競的身上,他問道:“你那里太敏感,水太多,怕我滿足不了你,所以臊得臉紅了?!?/br> 這回臉紅的人變成了沉清荷。 “圓圓,你怎么臉紅了?”周競又故意問道,他的聲調(diào)故意上升,活脫脫一副陰陽怪氣的模樣。 沉清荷雖臊得慌,但不生氣,只是該給周競的懲罰還是沒少,她一把抓住周競還沒有發(fā)泄過的分身,食指將馬眼堵住,紅著臉說道:“你這里也好紅啊,哥哥?!?/br> 說是紅,其實已經(jīng)是紫紅色了。 她已經(jīng)高潮過一次了,周競卻還沒有射過,剛才周競做事說話時也是一直強忍著自己欲望在說話的。 馬眼一被堵住,周競就像被鎖住了命門一般,他低啞的聲音這回是在沉清荷的唇上傳來的:“太想你了,所以才紅的?!?/br> 他又重復(fù)了一遍想念,這一回沒有沉清荷的引導(dǎo),是他自己說出口的“想你”。 矯情就矯情一回吧,他實在忍不住了。 沉清荷握住他的分身上下擼動著,只是她的擼動實在太過溫柔,周競沒有半分想要釋放的感覺,反而是覺得自己的下身更腫脹了,沉清荷也感覺到了那根rou莖又大了一些。 于是她冷不丁說道:“……你太大了些……都握不住了?!?/br> 周競咬著她的下唇答:“小了怕不能滿足圓圓,萬一別的男人比我好怎么辦?” 沉清荷這回用勁兒抓了一下他腫脹的rou莖,氣鼓鼓地說:“我怎么可能會和別的男人上床?你不信任我?” 周競吃痛地叫出聲:“嘶——不是說你會和別的男人上床,我只是嘶——我只是怕我不夠好,萬一你治好病了不要我了怎么辦?” 他說的是真心話。 他沒有不信任沉清荷的意思,只是他覺得他的圓圓相貌人品皆是最好的,他不過是因為得了八字相合的運,才能夠和她結(jié)婚,若沉清荷治好病了,想要離開他了該怎么辦?畢竟她這般好的女子,若不是因為身子的關(guān)系,再怎樣也不會選擇一個刀尖舔血的少帥。 “你有病?!背燎搴闪R道,“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我母親從前教導(dǎo)我的話,不論我身子如何,我喜歡你,嫁給你了我就不可能會有別的男人,你今日真是……” 真是什么呢? 患得患失么? 好像就是這個詞。 可是該患得患失的難道不是她么?周競?cè)绱藘?yōu)秀,娶了她這個病秧子還要花著大把的錢養(yǎng)著她,若是沒有遇到名醫(yī),她每一年的醫(yī)藥費可以在滬城買下十余套房產(chǎn)了。他們二人比起來,分明是她更應(yīng)該患得患失一些才對。 沉清荷最后的形容詞沒有說出口,別無其他,只因這句話在她的擼動下已經(jīng)變了味。 桌子上還剩了一些奶油蛋糕,這兩年的洋點心很是時髦,用的也都是極為甜膩的材料。 一點純白的奶油被周競抹在了沉清荷的身上,她上下擼動他的腫脹,而他則是將那些本該被吃到嘴里的奶油全都抹到了她的身體上。 沉清荷的身體雖然白,但和奶油比起來還是要差一些的,她的白是白里透紅的,而奶油的白是純白的。純白色的奶油不均勻地抹在她的身上,就像她是那個蛋糕胚體,周競是即將品嘗的人。 果不其然,他像從前含住rutou那般含住了抹滿奶油的rutou。 rutou不是嫩粉色,而是帶了些緋色與褐色,她的rutou像極了純白花瓣里的花蕊,周競則是采蜜的蜜蜂在上面付出辛勤。 他舔過、吮過的每一處都有甜膩的奶油味兒,這奶油味兒蓋過了沉清荷雪乳間的奶味和梔子味。 這味道雖然甜,但他更喜歡沉清荷的奶味和梔子味。 “啊……” 沉清荷叫出了聲,自己手下的動作也用力了一些。 她幾日沒有感受過的粗礪現(xiàn)在又重新回到了她的手里,這一會兒她不僅覺得手里非常滿足,她的心也一樣。 在沉清荷的意識里,這一刻她握住的除了周競的欲望之外,還拿捏著自己無法割舍的思念。 雖然已經(jīng)達到過一次高潮,心里也得到了滿足,但她的想念情緒一點都沒有變少,反而愈加的多了。 這一回她沒有用嘴舔弄,她只是單純地用手上下愛撫,動作簡單,但是卻讓周競的欲望挺立不下。 周競?cè)淌苤约赫谧茻挠?,他幾天沒有和沉清荷行過房了,在回城的每一天他都很想念她。 人在深夜時分的想念總會勾起自己的欲望,他這兩天常常自慰,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他自認自己控制力極強,尤其是在軍務(wù)處理時,他幾乎不會有任何性欲,只是這一次不一樣了,可能真的是臨近沉清荷的生日讓他實在無法放下,所以他一到夜晚便要自瀆兩次。 自瀆的時候,周競會想,如果沉清荷在就好,不需要用她的花xue包裹他的性器,用手也是可以的。 現(xiàn)在他的想法成了真,沉清荷的的確確在用著自己的手幫他。 想到這,他像是抒發(fā)自己的情感一般重重地咬在了沉清荷的雪乳上方。 rutou上的溫潤突如其來的抽離讓沉清荷忽然前端發(fā)涼,她自己也起了身雞皮疙瘩,身子抖動了兩下。 “咬疼你了?”周競喘息的聲音還是溫柔的,他怕自己剛才的啃咬讓她感覺到疼了。 沉清荷卻沒說話,只是重新將周競抱在了自己的胸前。他毛茸茸的腦袋這回不在她的乳縫之間,而是在沉清荷她被咬過的雪乳之上,剛才發(fā)涼的rutou又不冷了——周競又開始舔吮了。 “沒,沒咬疼我?!?/br> 還是微黃的燈光,墻上的人影一個腰肢柔軟,另一個下身粗壯,人影不知何時又靠近了彼此,那粗脹的下身前頭射出了一灘什么來沾在了聳立的乳下,那一灘東西映在墻上有些像剛生長出的鐘乳石,也有些像水滴向下墜著,卻沒有掉下。 沉清荷乳下的白濁和那些沒有被吃掉的奶油混合在了一起,帶著奶油味的jingye被周競舔走吞了下去。 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就像喝水一般。 然后他又吮了兩口沉清荷的rutou,沒吸出奶水,但他吃到了熟悉的奶味。 ————— 啊啊啊最近現(xiàn)實好多事,這兩天才忙完!不好意思大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