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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江逸恒將情書丟了。 宋韻澄見狀瞪大眼,立刻詢問:“你不是說想看嗎?” “你都跟我說了啊?!?/br> “我瞎說的?!?/br> 他揚眉笑了,“所以你是借著這個機會來跟我告白嗎?” 她激動地反駁,“才不是!你想多了!” 江逸恒沒有再說話,垂眸遮掩著黯淡的眼瞳。 宋韻澄開始動筆畫畫,他就用電腦處理辯稿,各有各忙。他忙著搜集資料,她就坐在對面繪畫,兩人都沒有說話,大廳里就只剩下噠噠的打字聲聲和炭筆在紙上發(fā)出的沙沙聲。 江逸恒戴著圓形細框眼鏡,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有點高傲犀利的感覺,正經(jīng)又禁欲,讓人欲罷不能。 他這樣戴著眼鏡辦公的造型真是撩人于無形之中。 宋韻澄好想就這么不管不顧地撲倒他,想親他、摸他,可他很忙碌,視線一刻也沒有留給她,就這么不偏不倚地盯著筆電。 她無奈地收回目光。 她一邊畫圖,一邊用手指勾著發(fā)絲,一圈圈地纏繞著,連同思緒也好像在跟著打圈,兩條白皙的細腿大喇喇地在桌下故意輕碰江逸恒的腿。 她不好意思打擾他,可她就想捉弄他。 她的腳順著校服褲的布料慢慢往上移,悄悄地觸碰到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腳趾頭不急不慢地摩挲,然后刻意磨蹭著他的硬物。 就在宋韻澄輕笑的同時,他的雙腳夾著她的腿,使她無法動彈,然后她聽見他開口。 “朋友之間的友情是比男女之間的愛情重要嗎?” 他沒有抬頭看她,依舊專注于電腦屏幕上,長指在鍵盤上靈活地敲打。 宋韻澄想都不用想,立即回覆:“當然是嘍?!?/br> 她知道這是辯題,江逸恒曾經(jīng)向她提及過,他還是正方。 江逸恒沒有作出任何回應(yīng),松開了夾緊她的腿,在紙上書寫一連串的英文,下筆壓力重,字跡細致整齊。 她也不再逗弄他,閑閑地往椅背一靠,隨口問:“那你呢?” “跟你一樣?!贝己竦纳ひ魝鬟M耳畔。 這樣啊??他也認為友情是重要過愛情的。 宋韻澄點點頭沒有多理會,正打算繼續(xù)畫畫時,他又叫她?!澳氵^來幫我看看這個。”ρо18cΙτy.cом(po18city.) 她乖乖地走過去,彎下腰看電腦上的檔案。 宋韻澄的英語能力在眾多科目中已經(jīng)算是很好,可當她看到密密麻麻的英文字時,真的一頭霧水。她瞇著眼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這是亂碼。 她后知后覺的作出反應(yīng),“你耍我?” “你還是這么好騙,笨死了。”他的語調(diào)帶笑,調(diào)侃她。 話音剛落,江逸恒猛然間把她抱起,她下意識環(huán)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坐在他身上,腿間還被他甲就挺起的jiba頂著。 她有些驚,“你想干嘛?” “想干你?!彼劾锸M柔情,溫雅一笑,一臉無害。 只有宋韻澄才知道他真正的是披著羊皮的狼。 他把手撐在椅子把手上,感覺慵懶又隨意,另一手摟著她的腰,隔著衣服摸她,襯衫也被他揉皺。 “呃,不行,我媽很快就會回?嗯??” 宋母才剛出門一趟,雖然不知道她又要去哪里逛街,可宋韻澄怕她會突然回來。 江逸恒的指尖挑開內(nèi)褲往腿心撫摸,輕輕撐開了細縫,修長的手指在她措不及防之下已觸摸到粉嫩的小逼,她沒忍住叫了聲。 雖然只是輕柔的撫摩,但她已經(jīng)敏感得出了水。 他輕笑一聲,指腹摩挲她柔軟的唇瓣?!膀_子,我知道你想做。” 宋韻澄被他看透,她也不再矜持,反正是江逸恒率先挑起這一步。畢竟他們都心知肚明,明明都對對方有欲望。既然都成為炮友了,她應(yīng)該可以對他唯所欲為吧? 因為江逸恒,宋韻澄總得讓每一日不枉過。 她抬眼看他,眼波流轉(zhuǎn),媚態(tài)十足。然后她伸出舌頭輕舔他的手指,紅唇深深吸吮。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眸色變得極其深幽,散發(fā)出危險訊號。他的喉結(jié)特別性感,頸部線條漂亮。 她的舌尖撩起了一片火熱,他眼底晦暗不明,難耐情欲地捧住她的臉印上她的唇。 江逸恒含住她的唇瓣,急切地纏住了她的舌頭,大手伸進她的上衣里,在她身上游移,手掌感受著她玲瓏有致的身材。 兩人吻的難分難舍,互相感受著對方的味道,氣息交雜在一起,已分不清彼此的熱氣。 直至唇舌分離的那刻,藕斷絲連地牽出的銀絲印證了剛才的吻有多熱烈。 宋韻澄覺得自己越來越敏感,被他碰一碰、親一親,就已經(jīng)很濕很想要。 她好熱,整個人熱得要命,手臂本能的抱緊些。 她的腿夾著他的腰,呼吸有些急促,嬌喘連連,渾圓的胸部隨之上下晃動。 她看著他,黑眸深邃暗沉,骨相溫潤如玉,果然是衣冠禽獸的樣子。 宋韻澄往他身上貼,側(cè)頭輕咬他的喉結(jié),耳邊傳來他一記悶哼,她笑得美艷。 “你不是很忙嘛?”她的語氣嬌軟,不自覺地抱緊他。 “沒有事情比cao你更重要?!彼卵坨R,眼底盡是濃情蜜意,又再傾身吻她。 江逸恒如此直白的話能臉不紅的說,可她聽到后臉蛋酡紅。 他解開她的制服扣子,露出圓潤的肩膀及清晰分明的鎖骨。 他把胸罩往上推,兩團軟rou半遮半掩。他捏了捏蜜桃酥胸,嫩滑的手感叫人興奮。然后他低首含著她的乳珠,她舒服得抱住他的頭低喘。 對比起她衣衫不整,江逸恒倒是一絲不茍,制服依舊整潔干凈,反倒宋韻澄的裙?往上翻,內(nèi)褲也淺淺在外。 她不想只有她一個人帶著萎靡的色情,掌心撫上白襯衫底下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 她故意扭著身,讓花唇的細縫輕輕蹭磨他高高翹起的roubang。 江逸恒放開已被他親得腫脹的乳尖,一手彎曲揉搓她的花核,惹得她不斷浪叫。 他把桌上的東西掃到一旁,將她翻身壓在長桌上,扯下她的底褲,大掌直接包含住濕潤的嫩xue。 宋韻澄急忙地雙手撐著桌面,乳蕾時而擦過冰冷的大理石桌子,冷得她身子一抖。 她早就想被他干,下身癢得很,忍不住扭腰想要他趕緊進入。 他長臂一伸,胳膊環(huán)住她的雪乳,另一手撥開她的發(fā)絲,露出纖幼的脖子,彷佛一折就斷。他俯首親吻她的頸部。 “你這樣子很sao?!睖責岬暮粑鼜拈_闔的嘴唇里吐出。 江逸恒的氣息在脖頸與耳后撩撥著,帶來刺癢感。 有瓣微溫的柔軟在她裸露的肩膀上著陸,唇瓣輕輕吸吮著,舌頭輕緩地來回搔擾著,像搔癢一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賴在肩上的唇瓣溫軟,開始毫不客氣地啟齒輕咬,尖牙啃著一寸軟rou,在宋韻澄的驚喊之下深深地滲進柔嫩的肌膚,留下齒痕。 “?。『猛?!” 她側(cè)著臉喊他,眸底泛著水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他垂下頭看她,對上沾著晶瑩淚珠的眼睛,狠狠地撩撥他的心尖,侵蝕他的理智。 江逸恒抱緊她,雙乳被他包裹著,蓓蕾在他的掌心下變得堅挺。她不自覺地顫抖,支撐著身邊的雙臂開始發(fā)軟。 他的嘴唇烙在肩上的齒印,反復(fù)地舔舐。接著他一直沿著脊背往下,著了魔似的落下了零零星星的輕吻。 他單手掐住她渾圓的臀部,高高挺起的roubang從后cao入。 “嗯啊??” 豐盈的乳rou被撞得激烈地一顫一顫的晃動得厲害,一下下蹭摩著他的大掌。 “以后想被我干就直說,知道嗎?嗯?”江逸恒伏在她耳廓啞聲道。 他的聲音太溫柔,她含糊的應(yīng)聲。 宋韻澄仰頭輕吟,承受著他的頂弄,蓓蕾被蹭得硬挺。雙重刺激之下,她不自覺地翹高臀部,促使彼此的性器更緊密。 坦白說,不用再半推半就的感覺更爽。以后想上就上,多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