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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韻澄洗完澡后就照著鏡子抹乳霜。她拍了拍臉頰,肌膚細致透亮,透出的自然肌膚光澤。 她忘了拿褲子,只穿著背心和內(nèi)褲,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遺。 這時,她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打開門。 果不其然,她晚了。她居然又忘了鎖上陽臺的玻璃門。 只見江逸恒已經(jīng)厚顏無恥地勾唇笑著,手肘撐著頭,整個人悠閑地躺在她的床上,還招她勾勾手指。 這人還真的不要臉。 “我覺得你不當小偷真的太浪費了?!彼兄T邊,冷漠地瞅著滿臉笑容的江逸恒。 宋韻澄已經(jīng)放棄跟他說大道理,反正說什么江逸恒都聽不進去。 他身材比例優(yōu)越,利用那雙長腿加上他手腳靈活,能輕易地從他臥室的陽臺翻過來她這邊。 江逸恒很愛無視她家的大門。 他曾經(jīng)說過要下樓,又要走一段路太浪費他寶貴的時間,所以他很多時候都會在陽臺里出現(xiàn),還自由進出,特別是他們的父母都不在家的時候,又比如說是現(xiàn)在。 他們的母親要出去玩幾天,而江逸恒的父親又在外國工作,江逸恒就是看準這個時機溜進來。 “我也覺得,畢竟擅闖民宅也是我的特強?!苯莺泸湴恋卣f。 “你還真把這里當成你的家?!彼雾嵆螞]好氣的瞥他一眼,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о18cΙτy.cом(po18city.) “你的家也是我的家。” 她立刻反駁:“你想得美。” 江逸恒半瞇起雙眸,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赤裸裸的,毫不避諱地看著她。 她剛洗完澡,白嫩的肌膚蒙著嫣紅,水珠滴在香肩上。 女孩穿得清涼,上身一件短短的吊帶背心,露出一截細腰,下身還離譜得只穿了蕾絲底褲,包裹著挺翹圓潤的臀部,隱隱能看見那道股溝,正誘惑著他犯罪,兩條腿細長筆直。 她還敢穿成這樣在他眼前走來走去,這還不是明晃晃的勾引? 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一幕也會把持不住上前撲倒,更何況他是血氣方剛的少年。 “你又穿這么少?”江逸恒一開口,聲音已經(jīng)有些低啞。 “現(xiàn)在很熱欸。” “那要不你全都脫掉?我不介意喔,反正我不只看過還摸過。”他揚眉,臉不紅耳不赤的道。 宋韻澄毫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略過他打開衣柜。下一刻,她看見自己的衣柜里多了一套男生制服。 也不知道江逸恒在這里待了多久,這么快就想霸占她房間所有地方,還真是太厚面皮了。 宋韻澄指著他的校服問:“你什么時候放進去的?” “剛剛。我可是準備充足,未雨綢繆,因為我決定了今晚要在這里睡覺?!彼裰樒さ恼f,頭枕在雙臂上。 “你去死!” “你舍得?”他低沉的聲音有幾分可憐,她不轉(zhuǎn)頭看都能清楚知道江逸恒此時此刻的表情有多無辜,多欠揍。 宋韻澄聽而不聞,不再理他。 不知為何,她就是覺得她的內(nèi)衣褲又好像少了幾件。 身后傳來的腳步聲漸近,放在肩上的毛巾突然被抽走,大片陰影籠罩著她,江逸恒就站在她身后,幫她擦頭發(fā)。 她的身體一僵,感覺到他的氣息包圍住自己。 “把頭發(fā)吹干?!苯莺銌≈暤馈?/br> 宋韻澄帶著撒嬌的語氣說:“好麻煩欸?!?/br> “你每次頭痛就會愛使喚我??禳c?!边@次他帶著命令式的口吻。 “你比我媽還要嘮叨。”她忍不住笑著說。 宋韻澄走到書桌,旁邊已經(jīng)放了她的書包,而放在桌面上的是她的畫作、水筆和顏料。 她拉開每一個抽屜,除了被塞滿大大小小的畫紙,就是一堆被揉搓成一團的紙張,仍然找不到吹氣機。 就在她懊惱的時候,陡然被人握住了手腕,力道有些大,以致她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江逸恒已經(jīng)拿著吹風(fēng)機幫她吹頭發(fā)。 這小子看來比她還要熟悉她的房間。 暖風(fēng)吹起她的發(fā)絲,他的長指插進發(fā)間,微熱的指尖時而撫過她的肩頸,帶著酥麻的癢意,若有似無地撩撥著她。 宋韻澄縮了縮肩,抱著雙膝坐著,從鏡子里看他。 柔和的燈光落在他的俊臉,少了平時的寡冷與難以親近的氣質(zhì),垂著長長的眼睫,嘴唇輕輕的抿著。 “那天我不是一時沖動。” 雖然耳邊的嗡嗡聲將江逸恒的聲量蓋過,但宋韻澄并沒有因此而聽不清他說的話,應(yīng)該說她都聽得很清楚。 那天??他們滾床單的那天。 聽到他這么說,她立刻抬起頭,挑眉向他傳遞“什么意思”的眼神,想他繼續(xù)說下去。 他一臉平靜,“我早就想這樣做了。” 宋韻澄拉住他的手,將吹風(fēng)機關(guān)掉?!澳悴皇且埠茸砹藛幔俊?/br> 江逸恒輕皺眉頭,“誰說我喝醉了?” 回想起那一晚,眸里陰霾翻滾,他開始口干舌燥。 她都不知道他一直以來到底忍到什么程度。 江逸恒那天沒喝多少,況且他酒量比她好多了,再怎么喝也不至于會醉得不省人事。 因為宋韻澄在前陣子參加的繪畫比賽入圍了,趁著她媽不在還高興得開了幾瓶紅酒。江逸恒依約到她家的時候,她已經(jīng)醉得不輕。 宋韻澄趴在餐桌上,發(fā)絲微亂,臉蛋染上淡淡的紅霞。 她垂著一只手,背心的帶子已滑落到手肘,露出半邊渾圓,運動褲子短得恰好遮住大腿根。 她還在檀色桌下悠然的晃著雙腿,白皙無暇的腳背,還能看見淡淡的血管紋絡(luò),腳踝骨突出,膚色晶瑩,伴著客廳的暖黃燈光打下來,格外誘人。 他不著痕跡地移開目光,喉嚨一陣干澀。 伸手輕柔地碰力她的腦袋瓜,嘴角噙著寵溺的笑意,瞳仁藏著難以言喻的溫柔。 “一個人喝很無趣欸?!?/br> 她埋怨著他,“誰讓你這么晚才來,害我一個人在喝悶酒?!?/br> 江逸恒頓覺冤枉。他才剛收到她的訊息,就已經(jīng)趕過來了,現(xiàn)在倒是被她責(zé)怪。 他溫柔地說:“是我錯了,行嗎?” 宋韻澄瞇著眼望他,把另一杯被倒?jié)M的紅酒推到他眼前,并命令他喝掉。 兩人就這樣不斷又倒酒又喝光,她興致勃勃,不管江逸恒怎么阻止也無法她停下來,最后她整個人還倒在沙發(fā)上睡。 她的衣衫有些凌亂,雪白的肌膚在柔和昏暗的燈光下格外誘人,褲管卷著,能看見粉色的內(nèi)褲,引人犯罪。 宋韻澄就是這樣,不管在哪里都能倒頭就睡。她能倚著墻壁站著睡,還能在地板上睡著,被他抱久了也會熟睡。 有一次她的腳崴了,江逸恒揹著她走回家,宋韻澄最終敵不過睡意在他背上睡著,還流口水。 有時候,他都懷疑宋韻澄是不是得了嗜睡癥。 江逸恒嘆息,一手抱著她的腿彎,另一手伸到她背后把她抱起來放到她床上。他為她蓋上被子,卻被她踢到床尾。 “唔??別走??”宋韻澄忽然緊擁著他,撒著嬌讓他留下來。 江逸恒一向?qū)λ娜鰦蓻]輒,加上他稍微一動,她就摟得越緊,無奈之下只好照她的意思。 本來江逸恒只打算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睡覺,豈料她的四肢一點都不安分,不斷往他身上攀附,考驗他的自制力。 宋韻澄摸著他的喉結(jié),在他耳際吹氣,又滾進他懷中,一只腳環(huán)住他的腿,不停地纏住他,膝蓋彎曲頂?shù)剿膉iba。 她指著他說:“我要你?!?/br> 宋韻澄渾身發(fā)熱,扯了扯衣領(lǐng),肩帶滑落,乳溝明顯,瑩白的肌膚晃了他的眼。 她爛醉如泥,他清醒得行。 “宋韻澄?!苯莺懵曇舻统辽硢?,呼在她耳邊。 他壓倒性地將她壓在身下,雙臂撐著她身側(cè),散落的黑發(fā)被十指壓著。 “要怪就怪自己喝醉還在我手上?!?/br> 這樣他就有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做了。 那晚,江逸恒反復(fù)呼喊她的名字,讓他無時無刻都動情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