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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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銘早撐起雙腿,揉著小獵戶在自己胸前胡亂吮吸的頭,喘息著抬高下身,好叫他的手能穿到背后去,解開自己乳罩兒上的系帶。 可惜小獵戶頭一次做這事,又顧及著她是新婚夜,兩手在她背后搗鼓了許久,急出了一頭的汗來,卻還是沒能將系帶扯開。 阿銘心中一暖,盤在他腰上的雙腿微一用力,小獵戶便被壓到她身上,隨即攀住他的肩頭猛一翻身,二人便上下顛倒了個兒,一雙白皙修長的腿跨在他腰腹上,自己伸了手到脖子后,輕輕一扯,朱紅色的乳罩兒便輕飄飄落了下來。 胸前兩團高聳的乳首便如雪中紅梅,挺翹著立在那里,隨著她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顫顫著,好似只等著旁人卻采。 小獵戶紅著眼,越到這個時候,反倒是越發(fā)不知道該當如何了,只橫躺在床上,眼望著阿銘又褪下里褲,隨即伏在自己身上。 那早擾的他無法思考的兩團乳rou便緊貼在他的胸膛上,蹭一下便叫他的心跳的更快些。 阿銘心中笑他這呆傻的樣子,抿著唇湊到他臉上啄一口,又沿著青筋暴突的脖頸一口一口的吻下去,雙手亦是在他緊繃的小腹處打著轉(zhuǎn)。 小獵戶一身精rou虬結(jié),穿著衣裳的時候尚看不出,這會脫得干凈了,兩條大腿上便越發(fā)鼓脹起來,阿銘的手往上一摸,那肌rou便似著了魔般顫動。 “阿銘——”小獵戶絲毫不知自己身體的變化,只瞪著天花板,腦袋中燒的一團漿糊,渾身像掉進了熱漿里, 有一股自下而上竄往脊背的沖動,正催著他想要做些什么。 阿銘已坐起身子,一手將兩團乳rou攏在一起,另一手往身下探去,微涼的指尖觸到早翹起的男根,便一把握住了,上下滑動幾下,手掌虎口處察覺到男根鈴口里溢出的黏液,這才微抬起身子,握著那男根往自己腿心的桃源口入去。 才入一寸,小獵戶便悶哼出聲,就連阿銘都雙腿一軟,險些支撐不住。 正想著要先緩緩,她也有段日子沒做這事了,況且小獵戶身下的那東西被他養(yǎng)的碩大,她的rouxue是被宵金樓日日用南海珍珠粉與山莊調(diào)配出的神藥養(yǎng)著,一貫緊致窄小,他這一進來,她便覺得脹痛難受。 可還未等她抽出,食髓知味的小獵戶已兩手鉗住她的腰上下顛覆起來,腰腹更是使出了渾身的勁兒來往她腿心搗去。 “唉——”阿銘哼一聲,冷不防被貫穿進去,腰眼一軟,身子便往下栽去。 那小獵戶卻是趁勢翻身而上,扛起她的一條腿在肩上,用力挺聳起來。 阿銘見他已是知曉其中道理,便卸下渾身力道,軟軟的躺在褥上,任憑小獵戶翻來倒去的折騰她。 小獵戶倒是也知道輕重,壓著她發(fā)xiele會兒,便側(cè)過身去,自后面將她摟住了,兩手揉搓著乳rou,從后頭再度挺了進來。 阿銘原以為他也發(fā)泄夠了,正準備閉了眼要歇會兒,冷不防又被搗入,身子被頂?shù)耐耙粋€俯沖,險些要摔下床去。 身后小獵戶粗喘著一把摟緊了她,身下動作不停,在她耳邊嘿嘿笑道:“方才對不住,險些叫你掉下去了。” 阿銘正輕聲嬌吟,聞言撇過頭去,嬌嗔道:“那我便將你一道拉下去!” 小獵戶嗯一聲,捏在她乳rou上的手猛一收緊,阿銘被刺激的咬住了下唇,微微拱著臀兒,好叫他能入的更暢快些。 小獵戶順勢往里一捅,果真能盡根伸入,兩腿肌rou打在她柔嫩的臀兒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他臉上忽的又有些燒紅了,鈴口一陣發(fā)麻,自覺有股射意,心下一緊忙抽出來些。 這可是他的洞房夜,可不能草草了事,好叫自家娘子覺著他不行。 阿銘如何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此刻也起了捉弄的念頭,趁他還未全部抽出的時候,使出內(nèi)力來夾緊了甬道。 耳中便聽到小獵戶輕吼一聲,他才抽出半根,堪堪留了一個馬首在里頭,被她使力一夾,最為敏感之處便再也控制不住的抖擻幾下,吐出大股的灼熱黏液來。 阿銘被燙的哼了一聲,知道他已是xiele,心中不由得暗笑,想著若非自己使壞,這小獵戶倒是還能再撐小半個時辰。 可惜小獵戶混然不知自己是被夾的射了出來,只以為是自己沒能忍著,一時間心中有些挫敗,又怕阿銘覺得他時辰太短,忍不住便從后頭黏了上去,唇在她脖頸上蹭了蹭,柔聲道:“先叫你歇歇,一會兒咱們再來?!?/br> 阿銘沒回他,心里卻早笑開了,正要說幾句來調(diào)笑,耳邊便聽到阿銘疑惑道:“這岳父大人的骨灰壇怎的放在這里了,方才我倆做那事豈不是都叫岳父看了去?” 阿銘朝床邊的木柜上望去,黑暗中確有一個壇子放在那里,也虧得小獵戶眼神好,否則這與夜色幾欲融為一體的壇子,倒容易叫人忽略。 “今日你我大喜,我想叫爹也能瞧見,方才便隨手放在那里,倒是給忘了?!?/br> 阿銘隨口說道。 白天時候,那些接云峰的人闖進院子來,阿銘唯恐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段昊的頭顱,這才特意藏到了新房里。 沒想到,卻是叫小獵戶瞧見了。 小獵戶心里還惦記著一會兒要做的事,想著方才不知道便也罷了,眼下他看見了這壇子,心里便既是心虛又是發(fā)憷。 哪有大喜之夜,夫妻二人洞房花燭,倒要放個老岳丈的骨灰在眼前的,想想都瘆得慌。 忍不住便翻身下床,朝那壇子走去。 “我這會就先將岳父放到隔壁屋子去?!?/br> “別!”阿銘聲音陡然拔高,赤腳飛奔過去,拉住小獵戶的胳膊,見小獵戶一臉疑惑的看來,頓時軟著聲音道:“你這會出去做什么,我……我還想同你再親近親近呢……” 這聲音柔如春水,話音才落地,便叫小獵戶兩腿一軟,幾乎要癱在她身下了。 阿銘又扯住了他的手腕搖了搖,“你還不快些,一會兒,我可不要你了。” 小獵戶哪里能擋得住這溫柔鄉(xiāng),當即將她打橫抱起便要往床上再度翻云覆雨。 二人本是背對著床榻,小獵戶抱著她轉(zhuǎn)身的瞬間,動作急切了些。 耳中便聽到哐的一聲! 阿銘心中頓時揪緊,忙扭頭看去。 那個裝著段昊頭顱的壇子被小獵戶的手肘無意中帶翻,此刻正倒在地上碎裂成四塊。 段昊的頭顱咕嚕嚕翻滾幾圈,正巧停在小獵戶的腳邊。 結(jié)滿霜花的頭顱保存的很是新鮮,發(fā)絲根根分明,那雙臨死前仍蓄滿怒意的雙眼正瞪大了,恨恨的盯著赤身裸體的二人。 “啊——” 小獵戶驚叫一聲,當即軟在地上渾身顫抖不已,阿銘在他軟倒的瞬間已從他懷中退出,面無表情的走到床邊,撿起那身殷紅的喜服緩緩穿在身上。 待最后將腰帶系緊,回過頭來,小獵戶正指著那頭顱,望著她的雙眼中飛速閃過驚恐與愕然,隨即便是恍然大悟。 “你——你殺了人!”他驚叫著,看著她的視線格外陌生,“你殺了人!” 他又重復(fù)一句,像是要驗證自己心中所想,這樣一個被嚇破了膽的百姓,掙扎著湊到段昊的頭顱前望一眼,忽的眼底便閃出一絲嘲諷來。 “你果真不是個好人?!?/br> 阿銘已是穿戴整齊,取了妝臺上的一根玉簪來,將長及腰身的黑發(fā)束起。 這玉簪還是成親前,小獵戶特意去鎮(zhèn)子里買的,一共買了叁根,金銀玉,說是給她的聘禮。 阿銘卻一眼只瞧中的這一根樣式極簡單的玉簪。 見她閑庭自若的樣子,小獵戶臉上神色越發(fā)復(fù)雜,他難以接受這幾日來綿軟的如同小羊羔一般的阿銘,轉(zhuǎn)眼便成了一個能砍下男人頭顱的兇手。 “你,你是不是被他欺負了,所以才要殺了他?” 阿銘正打理著鬢發(fā)的指尖頓了頓,有些怪異的回頭去瞧他,小獵戶已經(jīng)坐在地上,只是看向她的時候微微仰著頭,眼中既是探尋,又有些期盼。 她忽然便笑一聲,連日以來的愧疚與疲憊連翻涌了上來,兩手撐住了妝臺。 “如果我這樣說,你能心里好受些的話,那便當是這樣的?!?/br> 小獵戶眼底熱切的希望被澆熄,本能的恐懼再度席卷上來,他幾乎是逃竄般的爬了起來,連衣裳都顧不得穿,便要奪門而出。 阿銘靜靜地望著他,不知為何,心里忽然便想起那日二人在草屋之中說的那些話。 那是她便明知這些話都是假的,只要有一日小獵戶發(fā)覺她并非是自己眼中那個乖順的阿銘,便要棄她而去了。 可這一刻當真發(fā)生時,她卻心中有些酸澀。 砰的一聲! 被小獵戶帶上的門,被人從外面踢開。 阿銘猛地抬頭,方才跑出去的小獵戶正緩緩倒退著進來,跨過門檻的時候,腳下被猛地一絆,整個人往地上摔去。 她下意識便去扶他,小獵戶卻猛的縮到一旁,驚懼萬分的盯著她。 阿銘伸到半空中的手僵了僵,隨即淡然的收了回去,抬頭朝手持彎刀的屠吾望去。 “你來做什么?” “原本是要接應(yīng)你,門主信使已到,要你五日內(nèi)趕回蜀南,不得耽擱?!?/br> 屠吾聲如洪鐘,一開口便幾乎要震碎了周圍人的內(nèi)膽。 阿銘提起內(nèi)力,轉(zhuǎn)頭見小獵戶果真捂住了耳朵,臉上神情痛苦,可手指縫中分明有鮮血流出。 她忙過去,拉下小獵戶的手指說了幾句話,可小獵戶卻一臉茫然的樣子,只見她雙唇開合,卻全然一個字都聽不清,顯然已是被破掉聽力。 “屠吾!”阿銘心中一慌,朝屠吾瞪去。 屠吾卻提刀朝小獵戶緩緩走來,“要么廢掉他的五感與雙手,要么殺了他,你自己選吧?!?/br> 阿銘心口一顫,下意識攔在小獵戶身前,“屠吾!他不會出去亂說的!” 屠吾卻冷嘲一聲,“你憑什么替他作保?還是你以為,這小子心里還惦記著你?阿銘,你可真是天真,此刻若這小子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只怕他立刻便要去找接云峰的人來要你的命了!” 阿銘似是被戳中心中痛楚,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痛意,朝后瞥一眼,見小獵戶已是明白了什么,朝她二人看來的視線中滿是戾氣。 她心中又是一痛,搖頭道:“我不能殺他,更不能任由你再傷害他。屠吾,你信我一次,他真的不會?!?/br> 屠吾眉頭緊蹙,握著彎刀的手已在小獵戶頭頂舉起,半晌后,卻緩緩放了下來,拽起擋在小獵戶身前的阿銘便往出走。 阿銘心中一松,腳下有些虛浮,幾乎是被拖著跨過了門檻。 剛踏出門,耳中忽的傳來小獵戶一聲凄厲的嘶吼,“你們果真是惡人!我要去報官!我要報官!” 屠吾腳下步子猛地頓住,阿銘雙眸倏然睜大,手腕翻轉(zhuǎn),銀絲如鋒刃徑直朝后飛出。 可那彎刀,卻比銀絲快一步,直直的釘入了小獵戶的咽喉,將他還未說完的話盡數(shù)斬斷。 阿銘眼睜睜望著銀絲就差一步,小獵戶赤裸著身子坐在地上,咽喉被貫穿,整個人被彎刀掛在木柜之上。 他張著嘴,似乎要再說什么,一雙眼穿透朦朧夜色,直直的朝她瞪著。 阿銘摔在地上,銀絲也隨著她的動作飄落,那已竄入房中的一端靜靜地垂在小獵戶的腳上,而與之相連的另一頭,正系著阿銘的右手腕,明明已是這樣的系在一起,可卻又遠隔天涯。 月老牽紅線,銀絲絞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