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漏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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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 一只站在電纜上的鳥把陸情風和黎鷺歡愉的全過程看了個遍,它用尖嘴整理淡黃色的羽毛,偶爾會時不時地再看上兩人一眼。 鬼屋已不是從前的鬼屋,運轉(zhuǎn)月亮的齒輪壞了,太陽一直懸掛在天空中,沒有月亮劇情就無法展開,也就是說進去的人就別想出來。 深長百米的隧道,黑壓壓的,那是給游客進入鬼屋的緩沖時間,走出去就看得到太陽了。 溫度回升,水蒸氣氤氳在空氣里,帶著yin靡的喘息之音。 “叫我陸情風”。 “陸……情風”,對嗎的眼神望著比她高一個頭的女孩,“陸情風”,她大膽的再叫一次。 “嗯,就是這樣!”陸情風歡喜的給黎鷺大大的深吻,弄得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一只腿頂住黎鷺花心,上面的陰蒂因情動而在大腿上研磨。 “嗯啊……”纏繞的舌頭被鳥兒深綠色的瞳眸看得一清二楚,事無巨細的過程又讓它,“啾啾啾”的叫兩聲。 稱作愛的蜜液滑向了陸情風腿根,一直流淌在地上,從地面的這小段距離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最后斷落成一小灘水洼。 “陸情風……”霧氣蒙蒙的雙眼帶著被救贖的私欲,她認定了陸情風就是給她生命的人,這次換黎鷺主動吻上了陸情風,她的吻是奶油棉花糖的膩味,像泡在蜂蜜罐子里的蜜餞,甜到足以讓人感到窒息,但又讓人愿沉陷在這齁人的蜜糖之中。 她全身心都交給了陸情風,她的愿望就是被帶到極樂凈土伊甸園,“吶,你會讓我幸福的吧!” “嗯”,陸情風篤定地回答,并且信心十足地聊起未來計劃,“去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 聽到此,黎鷺淚水奪眶而出,她再次吻上了陸情風,倒映在墻上的影子漸漸有了母親的雛形,都是渴望純貞無暇愛的女人。 交換津液,水絲斷在唇角邊,呼出一口濁氣,陸情風就用五指從黎鷺眉眼往下一直到脖頸輕輕愛撫,她像是在碰什么稀世珍寶,哪怕觸碰到了,也怕在眨眼之息就突然消失不見。 配合仰著頭的黎鷺無意之間看到電纜上的小鳥,古井無波的眼四目相對,她不甚在意的別過頭,往身下看,陸情風的手已來到神秘的花園深處。 濕熱的蜜液澆濕guntang的掌心,黎鷺下體被并攏的五指輕柔拍打,“噗嘰噗嘰”響聲在靜謐的隧道里作響,那是rou與rou的交碰聲,帶著yin糜不堪的水聲。 指尖彈起的花液四濺,濺到彼此大腿、膝蓋、以及腳踝…… 耐人尋味的眨眼動作令黎鷺疑惑,她靜觀其變看陸情風怎么玩。 “不想猜猜看嗎?” “猜不著”。 突然,黎鷺兩瓣臀rou被掰開,“這樣呢?懂我的意思吧?” “你是要進入我后庭”。 “聰明!” 抬起一條腿,黎鷺就翻轉(zhuǎn)過身,她雙手撐著墻,屁股高高撅起,正好在陸情風胯下位置。 她的腰腹被一只手撐著,給足了支撐點,陸情風就怕黎鷺腿軟跌下去。 軟乎乎,充滿彈性的屁股,陸情風毫不客氣的重重拍打一下,白嫩嫩的軟rou泛起了微紅。 一根細長的中指搓揉起黎鷺菊心,嚇得她縮緊了身子,陸情風手指夾在股縫之間,動彈不得。 “別緊張,放輕松點”,安撫性的舔舐一口黎鷺后背,趨于穩(wěn)定之后,她才把手指捅得更深入一點。 進入肛門后,便難以前進,黎鷺還是太緊張了,雖然她表面看起來不以為然,可一旦深入探究她,暴露是分分鐘的事。 “不玩這了”,拍拍黎鷺屁股就把黎鷺翻轉(zhuǎn)過來,牽起她的右手,帶著她來到自己的胯部。 “這里一定很空虛吧,你說對嗎?” 悶不作聲的黎鷺順應(yīng)點頭,汁水橫流的陰阜,想說謊都難,那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地方。 獨屬于自己的溫度,看著兩根指頭被陸情風帶入xue里,埋在充滿褶皺的媚rou中,xue內(nèi)的細水沖刷手指,試圖想要把塞在yindao里的異物排除。 “知道怎么做吧?”陸情風松開了黎鷺的手,故意蹲下身,湊近了看。 黎鷺毫無顧慮的把自己手指插入最深處,“嗯啊……”深淺都由自己掌控,敏感的G點遭受觸摸,傾瀉大汩大汩潮水。 “呃啊……嗯……”她忍著還是潮吹了,jingye噴射在陸情風臉上。 陸情風并沒有生氣,反而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臉上的水漬,她的頭埋在噴涌出水的xiaoxue中,不輕不重的咬了下黎鷺陰蒂,“我可真太喜歡你了”。 兩人收拾完身上的體液,穿上衣服,準備探索這間鬼屋。 此時的鳥兒發(fā)現(xiàn)她們已結(jié)束歡愉,撲棱著翅膀飛下來,停在黎鷺肩上,又飛向陸情風面前。 毛茸茸的小家伙吸引了黎鷺視線,她的眼睛一直跟著鳥兒的飛行軌跡轉(zhuǎn)動,移不開眼。 她攤開掌心,黃毛的雛鳥降落在她手掌上面,像是有種天生的吸引力,引導一人一鳥相互相吸。 “啾啾”,鳥兒歪著頭與黎鷺對望,那雙綠眼像一張白紙,純潔無瑕又泛著天真可愛,嬌小的一只手就能捏死。 黎鷺囅然一笑對著陸情風說:“我喜歡它”。 她一手抱著八音盒,一手逗弄這只來路不明的雛鳥,黎鷺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引得陸情風很是不爽。 她感覺心頭全是遏制不住的nongnong醋意,明知道黎鷺喜歡那兩件小物件,與喜歡她的感情完全不是同一級別,可心就是難受,她只允許黎鷺的視線里只有她一個人。 強烈的占有欲讓陸情風控制不住自己問上一句,“你喜歡我嗎?” 問的突然,黎鷺險些沒反應(yīng)過來,她抬起頭,在陸情風的灼灼眼神之中說出了,“喜歡”二字。 她又把頭低下,自顧自地用食指戳弄小鳥的頭,拋下了陸情風,獨自一人走在前。 “真的有那么喜歡嗎?”陸情風是對她自己說的,也是對黎鷺說的。 飛鳥出了隧道就飛向外面枝頭,黎鷺跟著去追,差點就被一輛貨車撞死。 還好被陸情風逮著衣領(lǐng)及時,給一把拉了回來。 “不要命了!?。 ?/br> 黎鷺被劈頭蓋臉的臭罵一通,車水馬龍的街道她再這樣下去很容易出事的。 她低著頭,一副認真悔過的模樣,叫陸情風不忍繼續(xù)苛責她。 想著八音盒會播放出好聽的音樂,她主動奉上,給了陸情風以表歉意。 露出兩顆大白牙,與陸情風的手十指相扣,她真是個聽話不得了的小孩。 “走吧!”拿黎鷺沒辦法,還是尋找鬼屋的出口要緊。 這雖喚為鬼屋,可也是一方世界,由虛擬幻象組成的,說不定兩人的真實身體在狹小的空間里擠著。 這條街道上的行人川流不息,過個幾十米遠就會有錯綜復雜的小巷子出現(xiàn)在眼前,紅磚墻上貼滿了標語和廣告,充斥著異味的垃圾桶不知被誰一腳踢翻,漫天飛舞的是白色塑料口袋。 雛鳥從枝頭飛了下來,跟在黎鷺身后,一張泛黃的紙飄落在她腳邊,撿起,紙頁上赫然寫著“尋人啟事”四個大字,附著一張模糊的黑白大頭照。 她目不識丁,拿給了陸情風看。 畫像里隱約可見是一位短發(fā)女孩,有著一雙頹靡不堪的眸子,臉型跟黎鷺大差不差,年齡也跟黎鷺相差無幾。 “要我讀給你聽嗎?”陸情風看黎鷺一臉好奇,墊著腳尖,仿佛這樣做就能看得懂字一樣。 她點頭“嗯”了一聲。 陸情風輕聲念著:你好,請問有沒有人見過這位白裙小姑娘,或者長得像她這般大小的女孩。你如果看到了她,麻煩幫我留意一下,看見后告訴我?!?/br> 地址那一行是空白的,陸情風繼續(xù),“她的手腕上帶著一串”,黑筆把后面的4個字抹掉了,“她喜歡在傍晚時分走路,夜里常常奔跑在巷子中。我是……”名字也被抹掉了。 給黎鷺念完后,陸情風隨手扔到垃圾桶里,她一心想著出去沒管這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