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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201-210)完結(jié)

    2019-04-06

    (二百零一章)

    劍河之畔,萬籟俱寂,妻子與郝老頭子徹夜交歡,醉生夢死;湘江之濱,喧

    囂鬧騰,我教兩個牙牙學語的娃兒讀詩,共敘天倫。兩幅畫面切換到一個鏡頭,

    善與惡、真與假、美與丑等等交織著,不斷摩擦,不斷碰撞,帶給人強烈的感官

    沖擊。靈與rou,好比手的正反兩面,缺一不可。當司馬相如撫琴高歌,

    滿腔癡情化作nongnong思念,遙寄心上佳人?;蛟S,卓文君正順從地蹶高大白屁股,

    任另外一個男子野蠻地進入身體。如我和白穎這般故事,真乃兩對同命相憐的鴛

    鴦!于是乎,我憤激高歌一曲:

    鳳飛翱翔兮,四海求凰。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無奈佳人兮,不在東牆!

    東牆之所以見不著佳人,是因爲此時此刻,她正在西廂房幽會jian夫。比如卓

    文君,比如王詩蕓,比如徐琳,比如妻子等等。她們四人皆爲有夫之婦,卻甘心

    淪爲其他男子胯下玩物。作爲深深愛著她們的丈夫,何其不幸,何其可悲!英格

    蘭鄉(xiāng)村夜晚的「啪啪」聲,若干年后,還回蕩在我腦海里。于郝老頭子,它催人

    奮進,斗志昂揚。于我,它撕心裂肺,萎靡不振。于岳父,它不忍入耳,肝腸寸

    斷。于妻子,它銷魂蝕骨,既羞又愧。

    言及妻子,在她留別的書中,說過不知自己究竟是一個什么樣女人之類話。

    其實,在我心里,她也成了繼母親之后,第二個謎一般的女子。初識那會,她明

    眸善睞,純淨無暇,白衣翩翩賽天使。嫁爲人婦,她笑靨如花,溫婉恭謙,楚楚

    動人惹人憐。跟于岳父岳母膝前,乖巧貼心,善解人意。攜手同我相處,青春陽

    光,端莊不失俏皮。孝敬母親面前,噓寒問暖,賢良淑德。親朋好友眼里,大方

    知性,彬彬有禮。承歡郝老頭子胯下,卻狂野火爆,耽溺聲色。

    郝老頭子,就像罌粟花精煉成的一種劇毒,先是逐步控制母親身心,然后又

    慢慢浸染妻子rou體。要解除毒癮,必須承受剜rou割心般疼痛,方能大徹大悟,回

    頭是岸。在此之前,劇毒還要繼續(xù)入侵七筋八絡(luò)。所謂物極必反,置之死地而后

    生,方爲道也。于是乎,劍橋留學期間,妻子與郝老頭子還有第二次幽媾,第三

    次幽媾,第四次幽媾,第五次幽媾,第六次幽媾。于是乎,妻子學成歸國后,還

    有跟郝老頭子在家里偷情,上酒店約會,去公園野戰(zhàn)等等。甚至當?shù)谝淮螞_突被

    她們擺平后,還找借口跑杭州出差,與郝老頭子繼續(xù)偷歡。當?shù)诙螞_突風平浪

    靜,還接受郝老頭子邀請,以專家身份赴衡山指導(dǎo)醫(yī)療衛(wèi)生工作,然后任其輕薄。

    當?shù)谌螞_突導(dǎo)緻我們夫妻分居后,還留宿郝老頭子在家,夜夜承歡,直至jian情

    被我撞破。

    于是乎,那天晚上,我變成了一頭憤怒的獅子,直接掄起高爾夫球棒朝郝老

    頭子腦袋砸下去。這一棒,我卯足力氣,如果砸中郝老頭子,肯定教他當場命喪

    黃泉。奈何被妻子死死抱住,且聲淚俱下求情。就這幾秒鍾猶豫,郝老頭子勐然

    驚醒。他迅速一腳把我踢倒在地,然后敏捷地撲上來,鎖住我的喉嚨,讓我無法

    動彈。我嘶吼著說要殺了郝老頭子,他隻是抽動嘴角,不時輕蔑一笑。還大言不

    慚地叫妻子快穿上衣服,跟他一起離開。當然,妻子還算念及夫妻情誼,沒有跟

    郝老頭子走。在她好言相勸之下,郝老頭子警告我規(guī)矩一點后,放開了我。我冷

    笑一聲,趁他不備,cao起床頭柜上的花瓶,砸在郝老頭子腦袋上。頓時,鮮血直

    流,嚇得妻子尖叫不已。她心慌意亂,也沒顧上自己光著身子,在房間里焦急地

    跑來跑去,給郝老頭子清洗、上藥、包扎。在此過程中,郝老頭子一直負傷與我

    對峙,加上妻子兩邊阻攔哀嚎,我們沒有爆發(fā)更劇烈的沖突。

    記得那次我跟蹤妻子去杭州偷情,目睹倆人親昵進入酒店,也像野獸一樣爆

    發(fā),用手機砸破郝老頭子腦袋。加上這一次,我估計郝老頭子沒個腦震蕩,也一

    定頭暈?zāi)垦?,雙耳轟鳴。不過,我依然不解恨。這股恨意,被妻子爲郝老頭子擔

    驚受怕的表情感染,愈發(fā)濃烈。直至凝固成死結(jié),任何力量都無法打開??粗?/br>
    子不顧廉恥,悉心爲郝老頭子包扎傷口。我的臉色由紅變青,再由青變黑。最終,

    我雙眼如炬,噴射出熊熊烈火。內(nèi)心一歎,暗自想:哪怕同歸于盡,也要吞噬眼

    前這個人渣。于是,掉轉(zhuǎn)頭,我奔向廚房,cao起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妻子看穿

    我用意,大聲尖叫,淚水漣漣,不顧一切把郝江化推出房外,然后用自己的身體,

    拼命擋住了門。利用此空擋,郝江

    化狼狽四竄,連夜便逃回郝家溝。翌日清早,

    母親便奉他之命,前來善后,化解危機。

    (二百零二章)

    那天晚上,當郝老頭子在妻子身上盡情喧洩時,相隔千里遠的郝家溝,正在

    上演另一出精彩大戲。趁其外出,郝小天第十一次偷偷摸摸爬上了母親的床。有

    讀者會問,前文不是提及,終郝小天一生都沒睡過母親嗎?各位請注意,我所說

    并非郝小天沒「睡」過母親,而是沒「真刀實槍」睡過母親。換言之,除最后一

    步?jīng)]做,該看的、該摸的、該親的,郝小天都一一嘗遍。甚至,在小正太的喋喋

    不休纏鬧下,母親迫于無奈,還答應(yīng)跟他洗過一次鴛鴦浴。至于平日倆人相處,

    郝小天的咸豬手,光天化日之下,都敢肆無忌憚地伸入母親裙子里面。更別說母

    親的酥胸和豐臀,郝小天從小摸到大,早已輕車熟路,隨意狎玩。

    郝小天這小子,自小被母親和她的姐妹們寵著,嬌生慣養(yǎng),無憂無慮。衣來

    伸手,飯來張口,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漸漸養(yǎng)成目空一切,狂妄自信的性

    格。此外,還乖張忤逆、離經(jīng)叛道;貪婪成性、嗜色如命。如非這般,也不會把

    魔掌伸向我的母親,他的繼母,朝思暮想爬上她的床。然而,像前十次一樣,這

    一回,母親依舊堅守住底線。爲她和郝江化的家,爲她和郝江化的四個孩子,母

    親義正言辭地一口回絕了小正太的過分要求,沒準許他逾越那道禁忌線。關(guān)鍵時

    刻,母親不得已使出殺手锏,搬出郝老頭子嚇唬小正太,才打消他的惡念。

    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萬歲爺頭上都敢動土,唯獨最忌憚他老子。去年中秋,

    郝小天醉酒后色膽包天,下藥迷jian吳彤,辣手摧花。郝老頭子一怒之下,幾乎把

    他打個半死,多虧母親等一干女眷求情庇佑,才護住他小命。經(jīng)此遭遇后,郝小

    天收斂許多,被他老子瞪一眼,都要膽戰(zhàn)心驚好幾天。當然,郝老頭子之所以對

    親生兒子痛下殺手,并非特別憐惜吳彤緣故。而是因爲郝小天使用迷jian手段,叫

    他擔心往后會用在母親和妻子身上。

    郝老頭子雖然閱女無數(shù),風流成性,處處留情,可以拿母親和妻子交換他錦

    繡前程,卻絕對禁止親生兒子染指她倆。究其原因,無外乎三點:一來母親和妻

    子,郝老頭子最爲看重,輕易不準其他男子染指。二來母親乃他明媒正娶,名份

    上是郝小天嫡母。如果傳出去自己親生兒子對嫡母做出茍且之事,不光他名譽掃

    地,敗壞郝家聲望,而且影響兒子光明前程。三來妻子名義上終歸是他兒媳婦,

    自己把她偷也就罷了,豈能準許兒子前赴后繼?多一事多一分風險,萬一jian情敗

    露,他乘鶴西歸,白家和左京還不把他兒子廢了。

    所謂虎毒不食子。由此可見,郝老頭子多半考慮兒子自身利益,才禁止郝小

    天染指母親和妻子。多半因爲愛,才會對郝小天大打出手,讓他牢記教訓(xùn),不敢

    再犯。當然,后來爲還我以顔色,在郝小天染指妻子問題上,郝老頭子松了口。

    加之十六歲生日,乃郝小天邁入成人世界隆重弱冠禮。郝老頭子思來想去,隻有

    把妻子這等絕色佳人奉給兒子,方能讓他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如此這般,即可

    了卻兒子心愿,又可更進一步打擊我,何樂而不爲呢?

    于是乎,他們父子約法三章。一是郝老頭子同意兒子去把妻子,作爲交換條

    件,郝小天必須永生不得染指母親。二是無論如何,絕對不能強迫妻子,且禁止

    郝小天搞大妻子肚子。三是萬一秘密洩露,必須守口如瓶,不得說出半個字。于

    是乎,在郝老頭子放縱之下,經(jīng)不住郝小天胡鬧糾纏,母親出面找妻子促膝談心

    了一晚。

    那天晚上,母親和妻子具體談話內(nèi)容,我不得而知。在母親的私密日記里,

    也從未提及郝小天和妻子之間的故事。隻是事發(fā)一年后,我才從岑筱薇口里,斷

    斷續(xù)續(xù)聽到這方面的流言蜚語。那個時候,我剛出獄不久,正跟岳母滿世界尋找

    妻子下落。當從郝小天口里證實,妻子確實和他上過三次床,我也即打消繼續(xù)找

    下去念頭。怕岳母傷心,我沒把妻子跟郝小天之間的茍且事告訴她。在她心田,

    從始至終,爲妻子保留著最后一片圣潔土壤。盡管我的心已支離破粹,卻不希望

    岳母對妻子徹底失望,畢竟那是她最后一絲美好幻想。

    至于母親爲什么能說服妻子,甘心委身于一個黃毛小子胯下,不僅我一無所

    知,大抵當事人郝小天,說起來也閃爍其詞,模棱兩可。逼問時,他一會兒瘋瘋

    癲癲,自詡妻子愛上他,所以才會跟他上床。一會兒鼻涕四流,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妻

    子受到威逼利誘。一會兒又歇斯底里地喊,說妻子表面端莊正經(jīng),骨子里

    風sao浪

    蕩,自甘墮落。一會兒又神經(jīng)質(zhì)地叫,說母親欺騙了妻子,要報仇找她去吧。

    出獄后,我便一直回避和母親見面。哪怕她來接我出獄,我都沒有跟她說一

    句話,也沒有看她一眼?,F(xiàn)在要去找母親問緣由,我恐怕過不了心里那道坎。所

    以,除非妻子親口說出,這個秘密恐怕要永沉海底。不過,既然已經(jīng)決心放下妻

    子,那么便連同她所有秘密一起放下吧。當然,更要我放下的人是母親——那個

    生我養(yǎng)我愛我教我的母親,那個教我牙牙學語的母親,那個一口一口喂我吃飯的

    母親,那個送我遠行,翹首以盼的母親。于是乎,審?fù)旰滦√?,我便起了遷居加

    拿大念頭。不久,即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后,帶上兩個孩兒,陪同岳母踏上飛往

    異國他鄉(xiāng)的航班。

    (二百零三章)

    馀下不表,言歸上文。話說郝老頭子負傷逃竄,妻子死死護住大門,不準我

    追出去。相持七八分鍾后,她終究乃一女流之輩,漸漸沒了氣力。于是,我趁機

    把妻子推開,「咣當」一腳踢開大門,不顧一切沖出小院。

    當時三月份天氣,夜涼如水,驟然從溫暖如春的室內(nèi)跑到外面,身上不禁絲

    絲寒氣。路燈幽暗,星星點點。眺目望去,對岸一河之隔的洋氣大別墅,燈火通

    明。我繃緊臉,深吸一口氣,撒腿朝橋跑去,瀝青路面頓時響起一連串急促而有

    力的「噔噔」聲。這股心碎而倔強的腳步聲,多年以后,依舊回蕩在我腦海,久

    久不能忘卻。

    沖至河對岸別墅,隻見院子里鐵柵門敞開,地面上印有淺淺胎痕,似乎剛有

    車離開。我沒有停留,氣勢洶洶闖進別墅正廳,一臉兇神惡煞樣子。也不理睬其

    他人,瞪著一雙布滿血絲的大眼,見門就推,遇著旮旯便搜,碰上柜子即翻。

    「兵兵乓乓」把上下三樓尋遍,沒見郝老頭子影兒,方黑著臉返回一樓正廳。

    我嘶吼一聲「郝江化在哪」,振聾發(fā)聵,驚得兩個妙齡女子目瞪口呆,滿臉

    惶恐。這兩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郝家以前的小保姆,春桃綠柳是也。幾年時

    光凋琢,已把她倆打磨得前凸后翹,風韻性感。

    「老爺…老爺…」春桃戰(zhàn)戰(zhàn)兢兢,手指向大門?!竸傋嚒x開了…還有,

    老爺?shù)拿貢〗恪?/br>
    我狠狠地掃她倆一眼,朝窗外看了看。隻見妻子神色匆匆小跑而來,走到門

    口時,目睹我站在廳堂,四下環(huán)顧一圈,定了定神色。然后把牙一咬,垂首疾步

    進入廳內(nèi),用蚊蠅似的聲音問道:「翔翔和靜靜呢?」

    柳綠瞧我一眼,壓低聲音回道:「稟少夫人,小少爺和千金已在二樓臥室安

    歇?!?/br>
    「少夫人」三個字,從柳綠嘴巴里說出來,很容易誤聽成「小夫人」。我哼

    了哼,心下一陣冷笑,暗自想道:私底下,也許你們就把我妻子叫成小夫人,所

    以才「少」「小」不分,顛倒黑白。不過,也不能全怪你們,誰讓我妻子還真就

    是郝老頭子的小夫人呢。念及此,我把凌厲的目光掃向妻子,狠狠地逼視著她。

    「這會兒想起孩子啦,你可真是一位賢惠偉大的好mama,哈哈——」我出語

    譏諷?!傅人麄z長大,發(fā)現(xiàn)自己賢惠偉大的mama,跟爺爺光屁股摟抱在一起,不

    知作何感想。唉,可悲、可憐、可歎!」

    妻子原本已繞過我走上樓梯,聞言不由全身一抖,眼淚嘩嘩落下。雖說春桃

    柳綠倆人可能早知曉他們公媳間的茍且事,但從我口里披露出來,還是讓妻子倍

    覺羞恥不堪。她雙頰通紅,一手撫胸,一手扶住護欄,強忍住心中傷痛,一步步

    拾階而上。看她這般光景,倒似乎自己成了受害者。女人啊女人,你們可真會演

    戲,不知不覺中,便把生活變成了你們的大舞臺。如果她哭鬧,向我求情,還能

    讓我心里好受些?,F(xiàn)在不咸不澹模樣,反而有一種被人漠視的感覺,更令我煩躁

    不安。

    「看什么看,給老子滾蛋!」我越想越氣,一聲咆哮,嚇得春桃和柳綠趕緊

    躲進房間,大氣不敢出?!改銈冞@些女人,表面光鮮,端莊正經(jīng),平日里高高在

    上,暗地里男盜女娼,沒一個好東西!算老子有眼無珠,瞎了狗眼,才會看上你

    們這么些個賤人…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一清二白嗎?你不是正氣凜然地保證問心

    無愧嗎?事到如今,我看你如何清清白白,如何問心無愧…原來你也是個賤人,

    跟那些女子并無二樣…」我指桑罵槐,越罵越來氣,越罵越有勁。不料罵到傷心

    處,竟忍不住抱頭痛哭起來。

    于是我明白,罵妻子賤人,最心痛的人終歸還是自己。這一刻,我輸了,妻

    子輸了,父親輸了,母親輸了,獨獨郝江化老匹夫成了大贏家。此時,他或許正

    幸災(zāi)樂禍,暗自竊喜。不對,應(yīng)該說,從他把上母親那夜起,便已然笑得合不攏

    嘴。能把母親調(diào)教得服服帖帖,于郝老頭而言,幾欲粉碎父親面對他的所有優(yōu)越

    感,且拯救出他那顆狹隘自卑的靈魂。再把妻子壓在身下,對他言聽計從,郝老

    頭足以向天下人證明,他才是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男人。在郝老頭眼里,父親不配擁

    有母親,我不配擁有妻子。母親和妻子,唯有做他的女人,方能幸福美滿。如果

    把我和父親說成農(nóng)夫,郝江化就是那條忘恩負義的毒蛇。他張牙舞爪,兇神惡煞,

    不僅絲毫不念救命之恩,反而貪婪成性,恩將仇報,要一口吞掉我們父子。

    古語說:好人好報,惡人惡報。照今天看來,我們一家子行善助人,換來卻

    是母子成仇、夫妻反目后果。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索性讓郝老頭一家窮得叮當

    響,索性任郝小天病死醫(yī)院,索性隨郝老頭斷子絕孫,永絕后患。世上若尚存公

    道,老天爺就應(yīng)該對郝老頭五雷轟頂,方能慰藉我的心靈,祭奠父親的亡魂。

    (二百零四章)

    夜已深沉,萬籟俱寂。亮堂的燈光,慘白到刺眼。壁鍾「滴答滴答」走動,

    響過十二聲后,複歸于原狀。痛定思痛,我深吸一口氣,反手擦去眼角淚痕,從

    地闆上站起來。半個小時前,妻子去了二樓臥室,還不見下來?;蛟S,她準備與

    倆個娃同寢,今晚就睡這里。想到此,我心頭不由一陣冷笑。隻要與郝江化相關(guān)

    的物事,都會令我極度反感。哪怕倆個孩兒碰一下這里任何物品,也會玷污他們

    純潔的心靈。于是,我?guī)撞阶呱蠘翘荩崎_兒童臥室的門。

    果不其然,倆個孩兒已然熟睡,發(fā)出細微勻稱的呼吸。妻子獨自坐在床沿,

    愛憐地凝視著他倆小臉蛋,神情專注,一動不動。細看之下,眼角眉梢,似乎猶

    掛著未干淚珠。不過,我一點都不心疼,冷哼一聲,走上前就一把拉開她。

    「我嫌你髒,別碰我的孩子——」我冷眼相對?!赴追f,我倆完了。你等著

    法院傳票,在離婚協(xié)議上簽字吧?!?/br>
    妻子聞言,不由怔了怔,通紅的雙眼,在我臉上掃來掃去。俄頃,確定我不

    是沖動之下一句戲言,便無聲無息別轉(zhuǎn)身子。我瞄一眼她纖瘦的后背,暗想道:

    你一句話都不爭辯,看來早盼這一天到來。天涯何處無芳草,也罷,我大好男兒,

    絕不會吊死在你一顆樹上。正要輕輕搖醒兩個小孩,抱他倆回家睡,卻聽妻子那

    廂突然開口道:「對不起,我不同意離婚——」

    不知驚喜,還是意外,我頓時哭笑不得。把身子一轉(zhuǎn),逼近妻子,沒好氣地

    質(zhì)問:「爲什么?你覺得自己有資格說這話么?」

    隻見妻子眼噙淚水,悲慟道:「我心知自己做錯事,要打要罰隨你便,絕無

    任何怨言。可倆孩兒還小,我不能放任他們失去爸爸的愛或者失去mama的愛。即

    使非離不可,至少等他倆長大懂事,明白人情世故,盡量減少傷害。」

    「哼——」我冷笑不已,抑揚頓挫說。「你做出這等茍且之事,罵你髒了我

    口,打你髒了我手。所以請完全放心,我保證百分之百不罵你,不打你。聽你說

    話,我就想到虛僞和謊言。你說不能放任孩子失去爸爸或者mama,所以就能放任

    自己一次次背叛我,背叛我倆的婚姻愛情嗎?」停頓片刻,我加重語氣諷刺道:

    「當然,你不能放任無辜的孩子失去爸媽,所以就能放任自己一次次光著屁股,

    在那個糟老頭子胯下承歡…」

    遭受羞辱,妻子不由臉色大變,氣得全身發(fā)顫,聲淚俱下道:「你!——孩

    子就在旁邊,請你行行善,極點口德,好不好?非要說那么難聽,心里才好受嗎?」

    邊說,眼睛老往倆孩子臉上瞅,生怕姐弟倆醒來。

    聽妻子這么說,我也看一眼孩子,見他倆妥妥,壓低聲音繼續(xù)道:「現(xiàn)在嫌

    難聽,當初別犯渾啊。孩子雖小,你以爲他們什么都不懂么?早晚有一天,你干

    得那些丑陋勾當,會傳進兩個孩子耳朵里,傷害他們的心靈。瞧,這就是他們的

    好mama干得好事。」

    接著,朝妻子翻個大大白眼。她面露羞愧之色,把頭一轉(zhuǎn),躲開我的目光。

    「你愛咋說就咋說吧,」妻子理了理鬢發(fā),語氣放緩?!缚偠灾疫€不

    能跟你離婚?!?/br>
    我一時哭笑不得,火冒三丈道:「離還是不離,由不得你!真奇了怪,你即

    不愿跟我離婚,卻跟郝老頭偷偷摸摸勾搭。莫不成你享受這種生活?我算看出來,

    你不僅會偷人,連臉皮跟著見厚了?!?/br>
    妻子動了動嘴角,欲言又止。沉默半晌,她方下定決心,咬了咬嘴唇,毅然

    說道:「左京,我向你保證,以后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我和郝…他之間,真沒

    什么感情。今天晚上,我們喝了點酒,酒后亂性,才會沒管住自己。姑且念我初

    犯,請你看在相愛一場以及我們孩兒的份上,原諒我一次,好嗎?」

    柔情似水的話語,熟悉卻又那么陌生,不禁令我怦然心動,肛腸寸斷。不過,

    我是癡情種子,絕不是傻子,不會再上當。妻子和郝江化之間的故事,絕對不是

    她所說那么簡單。前幾次風波,沒讓我抓住什么特別把柄,任妻子聯(lián)合母親煳弄

    自己,看在岳父岳母面子上,我也就睜一隻閉一眼忍了。到這個時候,她還存心

    欺騙,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莫非跟著郝江化,把她的良心跟著抹黑了?

    當然,往后事實證明,妻子今天一番肺腑之言,半真半假。所謂一半真,正

    如她所言,至此后再沒與郝江化勾搭。所謂一半假,即雖沒與郝江化勾搭,卻在

    母親勸服下,上了郝小天的床。而且,隨后在我家,又被郝小天cao過兩次。一次

    被威逼利誘,一次半推半就。若不是岳父氣斃,讓妻子傷心欲絕,在無地自容窘

    況下留書遠走。說不定,郝小天會一直死皮賴臉纏著妻子,那么倆人之間交媾回

    合,也就不會僅僅隻有三次。然而,雖僅僅三次,卻摧毀了我對妻子最后一絲幻

    想。從此??菔癄€,滄海桑田,老死不相見。

    (二百零五章)

    「呵呵,說得比唱得都好聽,我好感動,」我嗤之一笑?!覆贿^,一而再,

    再而三欺騙,你以爲我還相信你所說?你的保證要是起效果,今天晚上的事便不

    會發(fā)生?!?/br>
    妻子眼眶一紅,哽咽著說:「千真萬確,在此之前,我跟他的確清清白白,

    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今天晚上,我一時煳涂,才釀成大錯…」

    「閉嘴!」我咆哮一句,逼到妻子跟前,氣勢洶洶?!改惝斘疑底訂幔磕切?/br>
    所謂的正當解釋,你覺得我會信以爲真嗎?告訴你,白穎,我之所以將就,完全

    看在岳父岳母面子。不料你一犯再犯,死性不改,我真后悔娶你做老婆?!诡D了

    頓,我從口袋里掏出軟芙,點上一根香煙,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跟郝

    老頭間的故事,恐怕六年前就開始了吧?!?/br>
    妻子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卻很快鎮(zhèn)靜下來,然后理理鬢角,從容地辯解道:

    「無憑無據(jù),你不要信口開河。雖然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但請你不要胡編亂造,

    歪曲事實?!拐f完,轉(zhuǎn)身背對我,愛理不理樣子。

    我頓時哈哈大笑,指著她說:「白穎,我早知你會這樣辯解,所以一點都不

    覺得意外。事已至此,不妨實話告訴你。還記得我媽四十六歲生日,我們離開郝

    家溝前一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事么?」

    沉默半晌,妻子故作自然轉(zhuǎn)過身,在我臉上瞧一會兒,方漫不經(jīng)心回道:

    「當然記得。那天晚上,你、我,以及我媽,我們仨一起去山莊泡了溫泉?!?/br>
    「之后呢?」我凝視著妻子眼睛,追問。妻子躲開我的目光,信步朝門口走

    去。我一愣,幾步趕上,抓住她的手。

    「爲什么不回答?」我質(zhì)問。

    「你好奇怪——你自己心知肚明,爲什么還要我回答,」妻子掙扎幾下,很

    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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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布頁⒉∪⒉∪⒉∪??的?/br>
    「我正是不明白,所以才請教你,」我抓住妻子不放。

    她無計可施,隻得氣鼓鼓說:「之后我們回房睡覺,一覺到天亮?,F(xiàn)在總算

    滿意了吧,快放開我?!拐f著甩開我的手,故作委屈道:「你弄痛我手臂了,好

    疼——我困了累了,不想跟你繼續(xù)鬧,我要回家睡覺…」

    「聽我把話說完,再睡亦不遲呀,」我隨即拉住妻子的胳膊?!改怀尚奶?/br>
    害怕,想一走了之?」

    「誰心虛害怕!」妻子頂我一句?!赣惺裁丛挘愕拐f清楚,別閃爍言辭?!?/br>
    「好,很好,這才是解決事情的態(tài)度,」我朗聲道?!高@樣吧,我們找個地

    方坐下,沖兩杯咖啡提神,邊喝邊聊。」說完拉妻子來到一樓吧臺,讓她坐下。

    然后泡上兩杯咖啡,一杯自己拿著,一杯塞到她手里。

    「記得那天晚上,泡完溫泉,我們仨回到郝家祖宅。你說要陪你媽睡,所以

    我們沒睡在一起,」我開門見山?!笓Q言之,那天晚上,你跟你媽睡在一起。」

    妻子原本已端起咖啡,聽聞我的話后,又把它放下。她看著我,琢磨字里行

    間意思。隻稍片刻功夫,似乎已明白其中厲害關(guān)系,于是巧言令色道:「我是跟

    你說,

    怕媽一人睡覺不安心,所以去陪她睡。不過,我去敲門時,媽已經(jīng)睡下。

    爲了不影響她休息,所以沒有進去吵醒她。之后,我覺得有點餓,便去二樓餐廳

    吃宵夜。遇到曉月姐,倆人一起喝了點紅酒,感覺有點暈,便被她扶到房間。原

    本隻想休息片刻,哪知一覺睡到天亮?!?/br>
    我以爲這回打中了妻子七寸,不料她隨機應(yīng)變,輕輕松松應(yīng)付過去。如此這

    般,反倒顯得我多疑多慮,不禁啞然失笑。明知妻子謊話連篇,卻沒證據(jù)戳穿她

    面目,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妻子抿一口咖啡,以居上者的口吻侃侃而談:「我的話已說完,清者自清,

    濁者自濁,請你不要揪住我一次錯誤不放,疑心疑鬼。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再一

    次鄭重聲明,我和他之間,隻是正常的公媳關(guān)系。今天晚上的事,錯在我,不該

    喝酒貪杯。你要罵要打,我都心甘情愿,絕無怨言。我向你發(fā)誓,以后這種事,

    絕對不會發(fā)生。請你念在夫妻一場份上,不爲你我著想,也要爲孩子和父母考慮,

    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吧。我保證,往后加倍補償你,什么話都聽從你,對你百依

    百順。隻要你想,我愿意爲你做任何事,做牛做馬服侍你。還有…」妻子囁嚅一

    下,垂首接著說:「你要是覺得我虧欠你,對不起你,大可以跟自己喜歡的女人

    做一次。我絕對不吃醋,絕對不計較,絕對不取鬧…」

    (二百零六章)

    「哼,我總算明白,」我冷冷地掃一眼妻子?!冈瓉碓谀阈睦铮覀兊膼矍?/br>
    和婚姻,可以用來做交易。」

    妻子情知口誤,愣會兒神,隨即搖頭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希望

    你心里好受些,得到你的諒解。如果你不喜歡,當我沒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