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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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淵。” 她放下湯碗,面色平靜。 “我犯了錯(cuò),坐牢我認(rèn)。你犯了錯(cuò),我選擇離開。這合情合理?!?/br> 她接著說,“一昧地找尋過去,這不是一個(gè)成年人處理事情的正確方式?!?/br> 他低著頭,壓抑的情緒終在一瞬間爆開。 “可是你明明也喜歡我,不是嗎?” 他伸手牽住她,十指緊扣。言語里帶著小狗的可憐勁,低垂著眼眸,指尖刮著她的手心,一絲一寸。 “jiejie?!?/br> 他俯身湊過來,聞著她的發(fā)香,舌尖頂著上顎,吐出的氣息灼熱。 “今晚我不走了,好不好。” 沉偌孜收拾好餐桌,想到他幾乎沒吃東西,從冰箱里拿了水果,剛走出廚房就看到掀著上衣的男人也正扭頭看她。 “你干嘛?!?/br> “洗澡啊。” 睿淵正撩開上衣準(zhǔn)備走進(jìn)浴室洗澡。沒料到她會(huì)突然出來,掀衣服的動(dòng)作停在那,沒再繼續(xù)。 沉偌孜一眼看到他后腰上有一道很深的刀口,一看就是做手術(shù)留下的。 之前竟然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她連忙跟過去,叫住他,聲音有些顫抖,“做過手術(shù)?” 睿淵摸了摸后腰,淡淡嗯了一聲,“當(dāng)年醫(yī)生說傷者必須馬上換腎,這不,正好我一顆也夠用的?!?/br> 他轉(zhuǎn)身看著面色發(fā)白的沉偌孜,上前摟住她,眼底已經(jīng)帶了幾分潮濕,“所以,你當(dāng)年并沒有殺人?!?/br> 沉偌孜看他說得輕松,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按住他的手臂,控制不住地陣陣難受。 睿淵笑笑,想給她擦眼淚,又覺得不合適,“別哭了,你再這樣,我就會(huì)多心覺得你心里還有我?!?/br> 聽著他笑,沉偌孜狠狠打了他一下,卻不知道自己是在責(zé)怪他,還是,在責(zé)怪自己。 睿淵抓著她的手腕,擦了下她臉上的淚水,聲音帶著梗咽,“五年了,……你是清白的。” 伸手將她緊緊摟緊懷里,淚水飛快落在她發(fā)絲上。 五年的時(shí)間太久,產(chǎn)生的距離太遠(yuǎn)。 以前真的以為自己會(huì)恨他一輩子,直到他脫了衣服臣服在她裙下時(shí)。沉偌孜才明白,解決戀戀不忘的方法就是把他睡夠。 人類擁有無窮的欲望,好的不好的。就像此刻,她站在花灑下,任水流順著額頭打在臉上。 人生中干的最離譜的兩件事,一件是初見睿淵的那天,拍著胸脯讓他喊自己jiejie。 另一件,就是答應(yīng)了今晚讓他留下。 浴室的門被人打開,她下意識(shí)地伸手捂住自己,卻看到睿淵手里拿著一瓶紅藥水。 他關(guān)了淋浴的噴頭,從一旁的柜子里拿了塊干凈的浴巾幫她擦拭著身子。拿起她的手,從指尖到指根,小心翼翼擦著水珠。 末了,睿淵從口袋里拿出一包未開封的醫(yī)用棉簽,揀出一根,沾了沾紅藥水,抹在她已經(jīng)痊愈結(jié)痂的傷口上。 “好了?!?/br> “當(dāng)時(shí)就應(yīng)該消毒的?!彼椭^,神色認(rèn)真,“筆尖不干凈?!?/br> “你怎么知道?!痹∈依镫硽柚?,朦朦朧朧。沉偌孜有些疑惑,她從未跟他提起過自己在公司受傷的事情。 “我有的是辦法?!?/br> 輕輕對(duì)著傷口吹了又吹,盡管知道無濟(jì)于事,但他依舊輕柔地問她,“還痛嗎?” “傷口早就好了?!背临甲问栈厥?,笑他大驚小怪。 “那心呢,心的傷口好了嗎?” 聲音哽咽,帶著些許的悔恨。 驀然,他抱緊沉偌孜的手臂,開始大聲地哭泣。像是把這幾年對(duì)她沉重的愛意和思念宣泄出來。 沉偌孜愣住了,她以為痛苦的只有自己一人,看著睿淵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下意識(shí)地拍著他的背安撫他。 誰知道他哭得更兇了。 “嗚嗚嗚——你可以不理我,但能不能,不要故意跟我保持距離?!?/br> 被他的反應(yīng)逗笑,見他埋在自己頸窩里哭得厲害,沉偌孜胸口一陣悸動(dòng),不斷幫他擦著眼淚,聽他絮絮叨叨說著這幾年的喜歡。 她不難過,卻暗自竊喜。 “所以,在我喜歡你之前,你就已經(jīng)喜歡我了?” “那不只是喜歡。”他抬頭,深情款款,好看的眼眸里還含著晶瑩的淚珠,篤定,“那是愛,是此生只對(duì)一個(gè)人的愛?!?/br> 謹(jǐn)慎地將手搭在她光潔滑膩的后背,睿淵動(dòng)情, 小心翼翼,“可以嗎?” 見他這般小心的樣子,沉偌孜撫上他好看深邃的眉睫,明知故問,“想要?” 咬緊牙關(guān),隱著蠢蠢欲動(dòng)的情愫看她。 “嗯……想?!?/br> 沉偌孜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摸他短短的發(fā)絲,“傻不傻?!?/br> 睿淵脫了衣服丟進(jìn)一旁的臟衣簍里,擁著她的腰,低頭看著她的臉,語氣低沉,“jiejie,我是真的很想你?!?/br> 看著他柔軟深邃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睿淵,你心里很苦是嗎……” 聽了這話,他的眼角又濕潤(rùn)起來,搖搖頭,“不苦,你親一親我,全都好了?!?/br> 笑得苦澀,沉偌孜剛一摟上他的脖子,綿密狂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她閉著眼,任憑他帶著自己漂浮在云端。 捧著她的臉頰,睿淵不敢用力,只是吮吻著她的唇瓣,聲音低啞,“jiejie,你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夢(mèng)?!?/br> 笑他傻氣,吻著他的鼻尖和臉頰,“還沒清醒?我再拿把刀,讓你清醒清醒?” 急忙捂住她的胡言亂語,“姑奶奶,我求求你,就剩一顆腎了,我都怕那方面滿足不了你。” 抱著她溫軟的身子,睿淵笑得飄飄然,“而且,你舍不得的。” 看著他晶瑩的眼睛,沉偌孜心底一片柔軟。摸了摸他有些消瘦的臉頰,她抿唇,“是不是沒好好吃飯?!?/br> “還不是因?yàn)槟阏f要跟顧文清試一試,你知不知道我愁得連覺都沒法睡?!?/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