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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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親王冷冷掃她一眼,沒理她的話,直接對八貝勒道:“四哥有事先行一步,就不奉陪了。” 八貝勒詫異了下,還想要挽留,雍親王卻再不看他們一眼,騎馬決然而去。 只余他們夫妻二人。 八福晉不滿,“這雍親王也太無理了些,好歹與您是親兄弟,一點表面情分都不留,明顯對爺存著敵意呢,論能力,雍親王哪里比得上您?他有何資格高高在上?” 八貝勒掃她一眼,那眸中的冰寒令她下意識閉了嘴。 “我們兄弟的事何時輪到你來多嘴?” 八福晉不服氣,“妾身是為您不值,論能力,您哪里比他雍親王差了?憑什么皇阿瑪如此對您,連雍親王都如此不顧念兄弟情分?不過封了親王,四嫂竟然當(dāng)眾那般炫耀,還詆毀您,可見雍親王是如何想您的……” “閉嘴!”八貝勒冷斥一聲,額頭跳起青筋,目光直勾勾盯著她,冰冷駭人,嚇的八福晉不敢再吭聲。 八福晉在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很怕八貝勒發(fā)火,在八貝勒面前,一向跋扈可惡的八福晉是一點脾氣也沒有,像極了一個小女人。 她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她不希望八貝勒對她的印象一直是那個善妒跋扈的八福晉,而是希望八貝勒把她當(dāng)做一個女人,一個與他攜手同行的妻子。 她不如那些狐貍精懂得討好人,更不懂如何討自家爺歡心,但她愿意在他面前收斂自己的脾氣,努力溫柔一些,聽話一些。 但似乎對方并不曾改變,依舊對她如此不耐,厭煩。 唯獨當(dāng)著外人的面,爺才會對她溫柔些,有著一個丈夫應(yīng)有的態(tài)度。 那是為了維護他在外面溫文爾雅,夫妻恩愛的好形象。 而不是一個懼怕妻子的懦夫。 她并不羨慕武氏那樣的,甚至有些瞧不起,能幫得到自己喜歡的男人,才不負了自己。 總有一日,爺會看到她的好,忘掉那些狐貍精。 …… 武靜蕊還沒耍夠呢,她覺得騎馬太爽了,有風(fēng)的感覺。 可惜被雍親王帶了回來,塞進了馬車,折了她對自由的渴望。 武靜蕊有點哀怨地瞅著他。 雍親王險些把持不住,咬了咬牙,也進了馬車,將丫鬟趕到了馬車外。 馬車里只剩他二人。 不等他坐好,武靜蕊一下朝他撲了過去,雍親王整個撞在了馬車壁上,摟住她的腰,眼眸驟然暗沉。 “八福晉太可惡了,太聒噪了,還嘲諷我,不想看她的嘴臉,不想受她的氣,這才跑出去的,爺不怪我吧?” 仰著頭,眼巴巴望著他,楚楚可憐。 先認錯,總沒毛病。 傻子都看出來雍親王此刻不高興,很不高興。 當(dāng)然,她不是傻子,她聰明得很,知道先掐滅他的怒火。 而雍親王不承認自己好哄,這事兒不容易翻篇兒,但他雙手已攬在她的細腰上,美人在懷,如何能不悸動? 知她這樣子跑出去有多迷人,才如此沉不住氣。 這么多年了,怎還是這般俏皮,一點都沒變了樣兒? 不可否認,他驕傲,也難免過于在意她在外人面前露了面兒。 還是老八那樣一個懂得欣賞美的人。 雍親王掐住她的下巴,盯著她水靈靈的眸子,還像個孩子一樣,沒一點風(fēng)霜。 他喜歡這樣的嬌嫩,像捏著一朵嬌花,不舍得摧殘,只愿意好好呵護。 嗯,幸好她的眼里不曾瞧見老八那個偽君子。 雍親王的心情漸漸平復(fù)了下來,卻不曾松手。 一路親密到了府門外。 雍親王給她整理了下衣裳,直接抱著她下了馬車,進了二門,無視奴才們的眼光。 這出去不到半日,實在不夠爽,只不過累是真的累。 比這更累的也有,外人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雍親王是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 今兒八貝勒提到了十三阿哥,原以為雍親王會生氣,沒想到只是氣了那么一會兒,此刻完全瞧不出影子了。 武靜蕊出于好奇,問了句,“十三爺?shù)氖隆c八貝勒有關(guān)嗎?” 雍親王剛要觸碰她的下巴,聞言一頓,眼眸驟然一冷。 以為他生氣了,然而雍親王只是將她摟的更緊,愈發(fā)與她密不可分。 沉默著做完了想做的事,武靜蕊也用自己的熱情安撫了他那些不好的情緒。 “不許再提那個人?!彼陌⒏缏曇粲值陀掷洹?/br> 看來挺厭惡那位八貝勒的。 四爺對八貝勒的討厭不曾有任何掩飾,也或許是不屑掩飾,不必掩飾。 雍親王對討厭的人從來是不屑隱藏情緒的。 “那夫妻倆都討厭?!蔽潇o蕊應(yīng)和了句。 她討厭八福晉,同樣不喜歡八貝勒,八福晉是惡在表面,八貝勒是惡在心里,都不是好的。 兩個人沒羞沒臊地膩歪了一夜,次日,雍親王又早早上了朝。 耿氏來了,說是謝她贈藥之恩。 武靜蕊壓根沒放在心上,她本就是為了孤立鈕祜祿氏,才對耿氏好的。 不過耿氏的確識趣,不討人厭。 武靜蕊覺得耿氏的確不如鈕祜祿氏積極,這么多年從不主動討好雍親王,仿佛自愿偏安一隅。 不知是聰明呢,還是有別的心思? “meimei可喜歡王爺?”武靜蕊喝著茶,漫不經(jīng)心問了句。 耿氏一愣,旋即臉?biāo)⒌匾话?,惶恐地攥起了手,低垂著頭,“奴才……不敢。” 是不敢,而非不喜歡。 原來她這么招人害怕???她自問沒做什么讓人害怕的事,她很和氣的,除了對李氏不和氣。 武靜蕊笑了一笑,“meimei不必害怕,我不是吃人的老虎,喜歡也沒什么,喜歡王爺挺正常的。鈕祜祿meimei都如此喜歡王爺呢?!?/br> 耿氏依舊垂著頭,聲如蚊蚋,“奴才……奴才與鈕祜祿meimei不一樣。” 武靜蕊點點頭,“是不一樣,meimei脾氣更好些,更討人喜歡。meimei如此年輕,蹉跎了也不太好,我都舍不得呢?!?/br> 耿氏紅了臉,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夸她。 瞧著側(cè)福晉笑盈盈的臉,耿氏心情很是復(fù)雜。 她的確怕側(cè)福晉,側(cè)福晉如此盛寵,若自己也如鈕祜祿氏那般,側(cè)福晉未必容得下自己。 自己何必自討苦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