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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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氏說話的功夫,武靜蕊捂著自己的肚子,靠在如珠身上,臉上是驚魂未定的蒼白,柔弱極了,看向李氏的目光也滿是驚疑不定和懷疑,卻咬著唇,不吭聲。 李氏臉色更沉了,“宋氏,管好你自己的嘴,休要胡說八道!我用得著害武氏嗎?” 宋氏想說,那可太用得著了,你李氏何時瞧武氏順眼了?這就是最有利的證據(jù)。 武靜蕊低下頭,道:“福晉,奴才不舒服,先回去了。” 薩克達(dá)氏深深看了眼李氏,又看了眼武氏,道:“你回去吧,大夫一會兒便到,你且安心。” 武靜蕊嗯了聲,扶著如珠的手回去了。 涼亭里的眾人也沒了吃喝的心思,各自都散了。 李氏落后些,冷著臉道:“是你動手的?” 憐兒慌忙搖頭,這才解釋,“奴才沒有,是武格格拽了下奴才,奴才沒控制住?!?/br> 李氏陰沉著臉,武氏?究竟是故意還是? 武氏懷著孩子,怎么敢? 李氏又問,“那東西呢?” 憐兒忙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小紙包,“在這兒?!?/br> 李氏拿過來,瞧了眼,哼了聲,“薩克達(dá)氏想挖坑,一鍋端,也要看我愿不愿意,不過,她也算失算了,目的沒達(dá)到,反而要惹一身腥。就是可惜,讓武氏躲過去了,若武氏真有個意外,這倒是對付薩克達(dá)氏的把柄,順便除了武氏肚子里那塊rou。” 憐兒疑惑,“那這個怎么辦?貝勒爺回來,會不會查?萬一發(fā)現(xiàn)這個……” “先留著,總不能浪費了福晉的心意?!?/br> …… 回到房里,只剩如珠和似玉,大夫還沒來,似玉一臉緊張,“好好的,怎么摔了?格格真沒事嗎?” 如珠斥責(zé),“說什么呢?格格會好好的?!眳s也掩不住擔(dān)心。 武靜蕊暗笑。 有沒有事,她最清楚,早就算計好的,怎么會有事?卻不好告訴她二人,免得待會兒穿了幫。 如珠紅著眼,“格格何必?萬一……萬一……” “好了,我有把握,不會有事的?!蔽潇o蕊握了握她的手,讓她安心。 但是身為武靜蕊的丫鬟,她們怎可能不緊張?格格腹中的孩子若是有事,她們也逃不了干系。 只要有一點點不好,她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武靜蕊不再多言。 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卻不算冤枉了那些人。 有人動手腳是真,她不過搶先一步而已。 胡大夫來后,武靜蕊又是白著臉,一副受了驚的模樣。 福晉薩克達(dá)氏也來了,緊緊地盯著胡大夫,既盼著如自己的意,又擔(dān)心什么事也沒有,心里七上八下的。 胡大夫診了脈,薩克達(dá)氏立刻問,“如何?”不知曉的還當(dāng)薩克達(dá)氏當(dāng)真緊張這個孩子。 武靜蕊垂眸,嘲諷一笑,薩克達(dá)氏當(dāng)然緊張了,不過是計劃即將落空的緊張。 胡大夫神情輕松,“好在武格格身子健康,只是受了些驚,胎兒無礙。不過,還是應(yīng)當(dāng)小心,不可再出差錯?!?/br> 薩克達(dá)氏忍不住失望,面上卻露出笑容,“有勞胡大夫了?!庇謱ξ潇o蕊說,“幸好有驚無險,這下你可以安心了,可要好好休息?!?/br> 武靜蕊垂眸,“多謝福晉?!?/br> 薩克達(dá)氏走后,武靜蕊閉上眼睛小憩,心里想著這一日發(fā)生的事。 她不可能事先猜到李氏和薩克達(dá)氏會有動靜,但薩克達(dá)氏邀眾位小妾到花園里說話,這是個極好的機(jī)會,有心之人怎會放過? 她擋不住旁人的暗害,想要保住這個孩子,就要主動出擊,一是震懾對手,二是引起四貝勒的懷疑。 李氏素來瞧不慣她,又有直接利益上的沖突。 薩克達(dá)氏身為繼福晉,也瞧不慣妾侍接連有子。 四貝勒必會對這二人心生不滿。 但她要的不僅僅是不滿,有了猜忌和不滿,李氏和薩克達(dá)氏再要動手便難如登天。 何況,當(dāng)時的她故意趁亂拉扯了下憐兒,李氏這次脫不了嫌疑。 一而再,再而三,四貝勒必會徹查到底。 至于薩克達(dá)氏,她不清楚薩克達(dá)氏會用何手段,但無非下藥和意外兩種。 無論薩克達(dá)氏計劃如何,她不可能和對方硬碰硬。 薩克達(dá)氏與李氏不同,光憑身份,她就不是薩克達(dá)氏的對手,四貝勒不一定會護(hù)著薩克達(dá)氏,但繼福晉的身份就是一塊堅硬的盾牌,注定了四貝勒不會做下寵妾滅妻之事。 四貝勒并非會被女人迷了心竅,胡作非為的,她又何必自討苦吃,做無用功? 但當(dāng)時在她身邊的不止一個憐兒,還有玉竹,或許薩克達(dá)氏是打算讓玉竹對她下手,但沒來得及,卻因為此,李氏與薩克達(dá)氏都逃不了嫌疑,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對付不了薩克達(dá)氏,總能讓她吃些虧。 她現(xiàn)在要防的是薩克達(dá)氏是否有后招,后招必定在玉竹身上,當(dāng)時薩克達(dá)氏讓玉竹倒茶,她以為問題出在茶上,才故意避開。 之后薩克達(dá)氏讓玉竹送她,同樣不會是出自好意,若想對她下手,還要避開嫌疑,就要有個替罪羊。 李氏是最好的選擇。 思來想去,只有下藥一途了。 一計不成,薩克達(dá)氏必然不甘心,會再生一計。 似玉端來熬好的安胎藥,“格格,這個要喝嗎?” 武靜蕊擺手,“倒了吧?!庇殖雎?,“這藥可是你親自盯著熬的?可有假手他人?” 似玉搖頭,“是奴才親自盯著的,不曾有任何人碰過?!?/br> 武靜蕊思忖了下,道:“藥渣留一些,明兒讓大夫瞧一瞧。” 似玉沒多問,應(yīng)下了。 四貝勒回來,聽說了今日的事,陰沉著臉去了武靜蕊的房里。 武靜蕊還躺著,沒什么精神的樣子。 見了四貝勒,要起身,被四貝勒按住肩,“不許動。” 武靜蕊就乖乖不動了,伸手攥住他的手指,一臉的擔(dān)驚受怕,“爺可回來了,奴才好怕?!?/br> 四貝勒心疼不已,安慰她,“沒事了,有爺在,都會好好的。” 武靜蕊搖頭,“不,一點也不好,只要這個孩子在奴才肚子里一天,奴才就無法安心。奴才差點就見不著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