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以退為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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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低下頭,眼不見為凈。 武靜蕊唇角彎起。 四阿哥冷臉,毫不客氣,“你來做什么?” 烏雅氏心中愈發(fā)忐忑,神情怯怯,“奴才是來向武jiejie道歉的,奴才一時失手,不小心傷著了武jiejie,奴才已經(jīng)知錯了,還望爺恕罪?!?/br> 四阿哥重重一哼。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自己在的時候來,是道歉,還是害怕,又是否誠心,他豈能不明白? 因?yàn)槟且宦曋刂氐睦浜撸瑸跹攀险麄€人哆嗦了下。 四阿哥一慣嚴(yán)厲,她到底還是怕的,鼓起勇氣,道:“爺知道的,若非氣怒不已,奴才怎會一時沖動做出這樣的事?” 她瞟了眼武靜蕊,眼神不滿,又透著幽怨,暗示武氏說了什么不好的話。 所以,此事并不完全是她的錯。 四阿哥瞟了武靜蕊一眼。 武靜蕊一臉茫然,“烏雅meimei指的可是先前埋怨我不給旁人機(jī)會,不懂規(guī)矩,我自問當(dāng)不起,便回說做不得主,此事全憑爺心意一事?” 烏雅氏臉色一變,慌忙看向四阿哥,抿了抿唇,強(qiáng)撐著道:“我說的是實(shí)話,武jiejie不該如此,不是嗎?不說宋jiejie跟了爺多年,李jiejie也有功,卻遭冷落,本就是武jiejie的不是。便是到德妃娘娘跟前,我的話也占理。” 她話一頓,抬了抬下巴,道:“你我身為妾室,亦有敦促之責(zé),爺身為皇子,身份尊貴,豈能被一女子所惑?倒是武jiejie,不愿將寵愛分出去,還拿爺做借口,這就是違了規(guī)矩了?!?/br> 嘖嘖,真大膽! 武靜蕊掃了眼四阿哥,果然臉青了。 這話雖是針對她,指責(zé)她迷惑皇子,罪不容赦,但也是在說四阿哥定力不夠,失了體統(tǒng)。 堂堂皇子被自己的小妾所惑,還被另一個小妾當(dāng)面指出來,這不是打他臉嗎? 再說了,她可不認(rèn)為自己有本事迷惑了四阿哥。 四阿哥又豈能容忍被說成貪戀美色之人? 說此話的還是他的小妾。 這個烏雅氏,智商堪憂啊。 武靜蕊故作不安,“烏雅meimei此話不妥,身為小妾,本就以伺候爺為主,只要爺高興了,怎樣都是好的,若爺不高興了,那就是我的錯了。莫非德妃娘娘沒與meimei說過?德妃娘娘畢竟是爺?shù)挠H額娘,自然也是盼著爺高興的,哪能讓我們處處違背爺?shù)男囊?,讓爺不痛快的??/br> 烏雅氏一時語噎,氣得漲紅了臉。 “你混說什么?休要砌詞狡辯!德妃娘娘可不是讓你霸占爺?shù)膶檺邸?/br> “住口!”不等她說完,四阿哥厲聲打斷。 烏雅氏一下子住了口,面露惶惑。 四阿哥目光沉沉,“烏雅氏,做好你分內(nèi)之事,再敢胡言亂語,就去禁足思過。” 烏雅氏眼眶瞬間紅了,“爺,您怎能聽信武氏的狡辯?她分明是善妒跋扈,不容人,拿這些當(dāng)借口罷了?!?/br> “爺?shù)氖螺啿坏侥阕鲋鳎 彼陌⒏邕?,眸光冷徹入骨?/br> 烏雅氏再不敢多話,憤憤掃了眼武靜蕊,被迫離開。 屋子里陷入沉默。 四阿哥一張臉沉著,久久不語,武靜蕊默不作聲,仿佛害怕了。 許久,她才道:“烏雅meimei說的是,是奴才想錯了,只顧討爺歡心,卻忘了規(guī)矩,爺若生氣,就罰奴才好了。” 四阿哥看她許久,收回目光,“你沒錯。” 說罷起身,往外走去。 武靜蕊站起身,卻沒說話,走到門口的四阿哥忽地頓住。 他扭過頭,大步走來,捏住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打量,目光觸及那雙水潤惶恐的眼睛…… 嘴唇抿的更緊。 武靜蕊垂眸,兩手攥起,卻是笑了下,“爺不舍奴才,奴才明白,奴才希望爺高興,而不是被人言所困。爺是天之驕子,更不該被任何人或事所影響,烏雅meimei的話是對的,奴才不該任性?!?/br> “哦?是嗎?”四阿哥反問,語氣淡漠。 武靜蕊不語。 四阿哥輕哼,“你以為你有本事影響爺?你錯了,烏雅氏更錯了,都當(dāng)爺是什么人?爺想要誰便要誰,誰也休想做爺?shù)闹鳌D阋詾榘褷斖崎_,爺便會說你懂事了?告訴你,膽敢要爺不痛快,那是活膩了,你敢試試?” 武靜蕊瑟縮了下,仿佛很是害怕。 四阿哥露出滿意的表情。 “你對烏雅氏說的話就很好,讓爺高興了,就是你的本分?!彼陌⒏缒粗钢付锹湓谒拇缴?,目光微熱。 武靜蕊目光晶亮,唇角輕揚(yáng),“奴才記住了,那爺還生氣嗎?” 她小心翼翼瞅著他的表情。 四阿哥沉臉,“你說呢?” “那爺是生烏雅meimei的氣還是生奴才的氣呢?”武靜蕊故作不解,又道:“若是生奴才的氣,奴才已經(jīng)受了罰了,爺就不該再生氣了吧?” 呵,討價還價。 四阿哥冷冷一笑,卻默認(rèn)了她的話。 傷是小傷,抹了藥也就好得快。 烏雅氏沒敢再來招惹她,乖乖縮在房里,不知心里攢了多少怨氣。 府里的事并未傳進(jìn)德妃的耳中。 若非如此,四阿哥也不好如此對待烏雅氏。 烏雅氏再是鬧騰,他再是偏寵武氏,也只是他府上之事。 武靜蕊的臉好了后,特意去探望烏雅氏。 烏雅氏瞧見那張完好無損的臉,恨的牙癢癢。 武靜蕊笑瞇瞇,“多謝烏雅meimei手下留情,不曾下了狠手,否則jiejie我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呢?!?/br> “哼,你少得意。”烏雅氏后悔下手輕了。 早知如此,就該毀了這張討人厭的臉。 瞧這渾身的戾氣,女戒沒抄夠呢。 武靜蕊唉聲嘆氣,“都是一府的姊妹,烏雅meimei何必如此針對于我?爺讓你抄女戒,是為了你好,你可莫要怪罪到我頭上。你也是的,誰伺候爺不都一樣嗎?何必分什么你我?為這個傷了和氣實(shí)在不該,白白惹得四阿哥不快?!?/br> “論不到你教訓(xùn)我!”烏雅氏狠瞪她一眼。 武靜蕊呵地笑了,她才懶得教訓(xùn)她呢。 她來這兒不過是想看到烏雅氏失望的臉罷了。 四阿哥雖然不曾罰她,卻讓烏雅氏抄寫女戒。 在武靜蕊看來,這壓根不算責(zé)罰。 但對于目不識丁,又沒耐心,注重面子的烏雅氏而言,這就是很大的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