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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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驟然一轉(zhuǎn),年書柔還有這反應(yīng)不過來,“什、什么?” “以我對你的了解,就蝎戾的那種性格,在你發(fā)現(xiàn)他對你有意思后,你會做的絕對是遠離他,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與形影不離,甚至還默許他參與進你的生活?!?/br> “如果說是他的長相,在這個世界想要找到與他相同,或勝于他的獸人并不是很難,而且我記得你喜歡的并不是這個類型的男性?!?/br> “要說你喜歡他,你應(yīng)該會表現(xiàn)得非常明顯,但從我在別的獸人那里打探來的消息看,你只是默許了他待在你身邊的這一點,更多的表現(xiàn)就沒有了。” “那么,他能得到這一許可的原因就有趣了?!睂斍八男畔⒁灰涣谐鰜?,青辭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但那雙宛若黑夜般的眸子卻無半點暖意,好似摻了寒冰。 “我的好阿柔,他做了什么?”強大到駭人的殺氣從她的身上迸發(fā),那是從血海尸山中走出來的殺氣,即便無形,也能嚇得人心臟驟停。 雖然知道這股殺氣的并非是對著自己來的,但是作為最靠近青辭的人,直面了這股殺氣的年書柔還是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身體。 以青辭對自己殺氣的熟練,她又怎會做出這種波及無關(guān)人員的事情,所以年書柔很清楚,這也是青辭對她做事太過松懈的警告。 感受著年書柔在她手底下微微發(fā)抖的腦袋,青辭到底還是對她狠心不起來,放出的殺氣逐漸收攏, 一直放在她腦袋上的手也收了回去。 感受著青辭的變化, 年書柔先是在心里為蝎戾哀默一秒鐘,然后便將他們相遇到現(xiàn)在的事情向青辭一一道出,沒有一絲隱瞞。 外出的戈殷中途又進來了一次,手里端著一盤他路上摘的水果, 因為青辭之前的解釋和安慰, 年書柔對他的排斥并沒有一開始那么強了,但要說完全消失, 那又是不可能的。 在年書柔的講述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等年書柔全部講完時, 外邊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 幽藍色的月亮從山間悄悄冒出了半個身影。 另一邊,在兩人共住的小屋里,蝎戾把食物熱了又熱,都不見年書柔回來, 想要去找, 但是找到了又該以什么理由讓她回去? 論關(guān)系, 哥哥這一身份遠不是他現(xiàn)在一個追求者可以比擬的, 而且即便他去了, 年書柔也不見得愿意拋下這個一直心心念念的哥哥跟他回來, 說不定還會心生反感。 論住處, 雖然參戰(zhàn)獸人的臨時住房并沒有他們?nèi)f獸城本城獸人的好, 但只要雄獸不變回獸形, 想要住下三個獸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論討論作戰(zhàn)計劃, 年書柔只負責在特殊情況武力輸出和保證后方的糧食儲備,作戰(zhàn)指揮和戰(zhàn)術(shù)謀劃都不是她的工作, 又談何討論一說。 蝎戾想了無數(shù)試圖把年書柔帶回來的方法,但無一不被自己推翻。 他在原地轉(zhuǎn)了又轉(zhuǎn), 就在終于鼓起勇氣,什么也不管, 打算就這么帶年書柔回來的時候, 大門卻被輕輕推開了。 蝎戾忙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他在心里一直念叨的人兒終于回來了,只不過和早上那漂亮精致的模樣不同,此刻的年書柔是帶著一雙紅腫的核桃眼和那仿佛被蹂躪了一番的表情回來的。 若不是年書柔說過對方是她的哥哥, 而且也沒在對方眼里看到什么不該有的情緒,就年書柔現(xiàn)在這幅樣子, 蝎戾不當場暴起去找對方都不是個雄獸! 壓下因眼前的這一幕而生起的怒火,蝎戾的表情僵硬得仿佛被人狠狠抽了幾巴掌,“小柔,你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這么……” 后面的話蝎戾沒有說出來,仿佛找不到形容詞似的。 但被青辭一番說教的年書柔并沒有理會他,而是站在原地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和平時里的視線不同,這一刻的年書柔給蝎戾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仿佛整個人都被看透了一樣。 “小柔,你怎么了?為什么這么看我?”蝎戾臉上的表情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昏黃燈光下,蝎戾的表情是那么的不自然,青辭的話語好似在耳邊回響。 “……物質(zhì)的付出可以收回,但感情一旦虧損過多,又不愿就此為止,就會像一個賭徒一樣,讓自己越陷越深, 尤其是當對方發(fā)現(xiàn)你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的時候?!?/br> 與蝎戾相遇的種種,都一一在青辭的分析中得到驗證,哪怕年書柔不愿相信蝎戾是這樣一個“賭徒”,在大量的事實面前,她的這一份信任是那么的渺小微弱,一吹即滅。 “在戰(zhàn)事結(jié)束前,我不會對你們間的事情多加干預,但是你得自己好好想清楚,是繼續(xù)與他進行這一場賭博,還是及時抽身?!?/br> 見喚了幾次,年書柔都還是維持著同一個表情看著他,蝎戾不由一陣心慌,再度喚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蝎戾的焦急并不似作假,年書柔移開了視線,道:“沒什么,你吃晚飯吧,我在小辭哥那里吃過了,先回去休息了?!?/br> 哭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又一直不斷說話的嗓子沙啞的可怕,好似磨砂紙反復摩擦過。 不等蝎戾再說什么,年書柔便快步從他身邊走過,回到房間關(guān)上門,拒絕來自外界的一切窺探。 年書柔這幅完全拒絕與他過多溝通的樣子給蝎戾一種極度不詳?shù)母杏X,就像是他隱藏了許久的秘密突然被曝光在眼底,讓年書柔徹底對他失了信心。 但不論蝎戾怎么想,都想不到會是什么事。這幾年來他一直都老老實實,年書柔指東他不敢向西南北,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比任何一個雄獸都要來得乖巧。 那么,是以前的事情嗎? 可是以前的事情除了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思外,他和年書柔之間根本沒有第三者,又怎會敗露呢。 話雖如此,但蝎戾的腦海里卻不禁冒出了某一個身影,一個明明今天才露面,卻叫他忌憚不已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