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叫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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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書柔當(dāng)前的服裝實(shí)在不適合做出這種不雅的動作,青辭在年書柔用腿交叉掛在她身上的時候就下意識地伸手壓住順著重力往下滑的裙擺。 但是這樣一來,兩人的姿勢就變得更加曖昧,激起了不少倒吸冷氣的聲音。 雖說這個世界的遮羞意識并不強(qiáng),大部分獸人還十分樂意展示自己強(qiáng)健的體魄和健康的身軀來贏得心儀對象的青睞,但這并不意味著青辭愿意自己的meimei被人看了去。 雖說蝎戾的本意是想確認(rèn)青辭的身份,但是他的介紹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像極了在宣示主權(quán),尤其是年書柔身上還帶著他的氣味。 青辭并沒有擁有雄獸那樣嗅覺靈敏的鼻子,但是僅聽對方的介紹詞,她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被挑釁了。 “小柔?追求者?”青辭審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木板上的豬rou,讓蝎戾渾身都覺得不自在,但他又不能直接表現(xiàn)出來,只能硬著頭皮做出不受影響的樣子。 青辭并沒有向蝎戾求證他說的話是真是假,而是低頭看向年書柔,“他說的是真的嗎?” 已經(jīng)哭得頭暈?zāi)X脹的年書柔哪里聽得清青辭在說什么,頂著紅通通的雙眼和鼻子抬頭去看青辭,卻被改變了決定的青辭單手摁了回去,“算了,這事等回去再說,你先下來?!?/br> 年書柔就像是水做的,青辭如今能夠很清晰地感受到她肩膀的那一塊布料已完全濕透,甚至還在不斷染濕周邊的布料。 雖然青辭也可以就當(dāng)前的姿勢把年書柔抱回她如今的住處,但是以她這meimei的臉皮,真這么做了,等她頭腦清醒了,怕不是得羞憤而死。 久別重逢后的激動她當(dāng)然也有,只不過阿柔這一激動起來就什么也不管了的性子,居然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有改變,實(shí)在是令人擔(dān)憂。 年書柔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從青辭身上下來,但是抱著她的雙手卻始終沒松開過,不知道的還以為青辭是什么脫手就跑的寶貝。 雖然年書柔當(dāng)前的動作仍然會影響到她的行動,但姿勢好歹沒有之前那么引人注目了,青辭也就沒有拒絕。 抬手在年書柔的腦袋上摸了摸,本事想要安撫一下年書柔的情緒,沒想到卻讓她好不容易有所減弱的啼哭再度一發(fā)不可收拾。 沒有辦法,青辭只得一手?jǐn)堉陼岬难?,一手招呼戈殷,把她帶回到她如今的住處,再在這里待下去,指不定成為大家的笑料。 被青辭忽視了的蝎戾臉上的表情都要維持不住了。 長久以來,他一直占著年書柔唯一得到許可的追求者的身份在許多事情上暢通無阻,即便是那些看不起他身份的獸人,為了能夠拉近與年書柔的關(guān)系,多少都得看一下他的臉色。 再加上他四紋無根獸的實(shí)力,整個楊風(fēng)萬獸城根本沒幾個敢在他面前露出惡意,更別談以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看地了。 但現(xiàn)在不知從哪里蹦出來的青辭卻一點(diǎn)臉面都不給他,還一副哪來的臟東西敢來玷污他meimei的表情,其中落差,讓蝎戾根本無法淡然以對。 看著三人離去,卻沒有一個記得喊他的背影,蝎戾心里都已經(jīng)翻江倒海了,奈何年書柔現(xiàn)在并未接受他的追求,以他如今的地位也沒有資格對這種行為發(fā)表意見。 而且主動的人可不是青辭,而是他追了那么久都追不到的人,但凡他一開口,得罪的絕對不止一個。 一想到自己平日里只能借著正事才能悄悄碰一碰的年書柔如今整個人都貼到了一個雄獸的身上,即便這個雄獸的身份是她的哥哥,蝎戾也接受不了。 不過開口發(fā)表意見的前提是蝎戾能夠走到青辭和年書柔的面前,而非被實(shí)力高于他的戈殷牢牢擋在面前,始終越不過去。 周邊獸人看過來的視線就像是沾了毒液,落在蝎戾的身上發(fā)出被腐蝕的“呲呲”聲,然后沿著肌理一路向下,深入骨髓,侵蝕著蝎戾本就不穩(wěn)定的理智。 蝎北的事情本就還未消化完全,青辭的出現(xiàn)及表現(xiàn)和年書柔的動作就像是在把防止溺亡的木板劈成兩半,讓他能夠求生的機(jī)率直線下跌。 蝎戾在原地站了許久,最后朝著與之相反的方向離開,那里是他和年書柔當(dāng)前的住所。 作為青辭的伴侶,戈殷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未來的小姨子居然是這種性格,若不是清楚知道青辭的性別是什么,看到年書柔的舉動,百分百會醋味爆表。 不,就算知道了真實(shí)性別,戈殷也有些難以接受。 這種一言不合就上身的表現(xiàn),就算是親人間也會有所顧忌,但偏偏年書柔這個沒有真正血緣關(guān)系的meimei就這么做了。 而且看青辭的表現(xiàn),很明顯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就是說,在他還沒有認(rèn)識青辭前,她們間的舉動或許會比現(xiàn)在的行為還要親密。 一想到這種可能,平時連別的雌性近青辭的身都不爽的戈殷瞬間打翻了醋壇。 青辭的住處并不遠(yuǎn),在那匆匆搭建好的石屋里,青辭先是把變成了人形掛件的年書柔撕下來,然后打水給她擦干凈被眼淚和鼻涕弄的臟兮兮的臉。 與此同時,一直待在旁邊沉默不語的戈殷則從行李中翻出新的衣服放在唯一的石桌上,等青辭更換。 被青辭一獸皮糊上臉,然后動作溫柔地擦拭臉上的污漬的年書柔隨著青辭的動作晃動腦袋,像極了個彈簧娃娃。 擦干凈臉的年書柔總算是止住了繼續(xù)哭下去的沖動,也自然而然地注意到了一旁的戈殷。 “小辭哥,他是誰?為什么一直跟在我們身邊?”年書柔的聲音帶著哭泣過后的沙啞,眼皮已經(jīng)微微紅腫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戈殷,仿佛對方是什么可怕的敵人似的。 門窗都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屋里都是見過自己身體的人和蛇,青辭也沒有避諱,邊脫身上的衣物,邊道:“他是戈殷,我的伴侶,記得叫姐夫?!?/br> 在看到青辭居然當(dāng)著她和陌生雄獸的面脫衣服,年書柔眼睛瞬間瞪大,險些叫出聲來,但在聽到青辭的解釋和見戈殷十分自然地接過青辭的臟衣服后,那到了嗓子眼的尖叫頓時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