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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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耀并不想到手的肥rou就這么跑了,尤其是對方現(xiàn)在一走,他們?nèi)f獸城的兩大戰(zhàn)力也會跟著走,到時候周邊的勢力必定會對戰(zhàn)力大減的萬獸城蠢蠢欲動。 雖然這些年萬獸城憑借突飛猛漲的勢力吸引了不少新鮮血液,但像勒森這樣的高階戰(zhàn)力卻沒有一個,多為中上階以下。 不能說這些新加入的獸人沒有用,但對于這種大型勢力來說,一個四紋獸遠遠要比上百個二紋獸來的價值高。 但三紋獸以上的獸人并不是什么隨地可見的野草,像這種大殺器,但凡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錯誤,都不會有勢力舍得放棄。 不說處處恭維,奉若珍寶,最基本的拉攏始終都是有的,不然到時候發(fā)生點什么意外,自家一個能用的都沒有,那才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 當然,像赫維斯那種是極少數(shù)意外。 可是要怎么做才能讓藍焰繼續(xù)待在萬獸城,不跟著神賜者跑了呢?這點即便是白耀,也覺得頗為頭疼。 而且單是藍焰就給萬獸城帶來了那么大的利益,現(xiàn)在新出現(xiàn)的年書柔又明顯是和藍焰來自同一個地方的雌性,要是能夠把年書柔也留在萬獸城里,他們?nèi)f獸城會不會更進一步? 當然,這個想法只是匆匆一閃,在沒有百分百可能成功的把握下,思及年書柔和藍焰僅僅是一見面就造成如今這么大的破壞,白耀可不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把兩個大殺器一起留在萬獸城里還能相安無事。 最重要的是,即便是他想留,對方也不見得愿意留下來,而且一旦他真的這么做了,就成了對不起藍焰,到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耀在心里想著什么小九九,年書柔并不清楚,也沒那個心思去理會,現(xiàn)在的她只想快點離開這個多事之地,好眼不見為凈。 今天能夠殺死藍焰的機會已經(jīng)因為兩個小孩而錯過,她再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思,且保不準藍焰事后再發(fā)瘋,還能不像今天這樣免去一死。 最重要的是,藍焰現(xiàn)在這幅略顯瘋魔的樣子可不像是有小辭哥消息的,她繼續(xù)留在這里純粹就是白費時間,還自己給自己找堵,不如離開到別的勢力去看看有什么消息。 年書柔環(huán)視一圈,目光從藍焰身上移過時,眼里的嫌惡止都止不住,等到了白耀身上時,情緒干凈的仿佛之前是他們眼花了。 年書柔朝白耀道:“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苯又坏劝滓卦挘桶涯抗庖葡蛄丝吭诶丈瓚牙锏乃{焰,語氣嫌惡,“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見面,別指望我會放過你?!?/br> 藍焰哪里受得了年書柔這種語氣,開口就想起身反駁,但毒素還未徹底清干凈的身體哪里有力量支撐她這么做,還未起身就重新倒了回去,臉上還沒恢復(fù)多少的血色盡數(shù)褪去。 明明是她差那么一點就可以把年書柔給殺了,要不是蝎戾跑出來攪局,誰躺誰站,她和年書柔都心里門兒清。 年書柔現(xiàn)在一副勝者的姿勢都不嫌丟臉嗎?! 罵人的話全數(shù)都噎在嗓子里說不出來,藍焰氣得指尖發(fā)抖,恨不得撲上去撕爛年書柔的嘴。 藍焰這么大的反應(yīng),自然是引起了勒森和蘭撒的重視和擔憂,哪里還有心思去瞪年書柔和蝎戾。 于是乎,藍焰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年書柔牽著蝎戾的手,在一眾想阻止又不敢阻止的獸人的注視下離開。 這等憋屈,直接把藍焰氣的吐了一口混雜著不祥的暗紅的鮮血,驚得在場的獸人人仰馬翻。 而年書柔也趁著這突如其來的慌亂帶著蝎戾消失在獸人群中,等獸人們反應(yīng)過來要找年書柔時,人早已不知去向。 暫且不談年書柔他們離開后,藍焰的性情又發(fā)生了什么改變,這邊借著異能快速前進的年書柔緊緊抓著蝎戾的手,完全沒注意到蝎戾此刻臉上的表情如何。 等年書柔覺得可以短時間擺脫萬獸城獸人的追蹤時,她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非常慘白,抓著蝎戾的手也一片冰涼。 異能的大量使用讓她的大腦針扎般刺痛,發(fā)軟的膝蓋讓她不受控制地直接向前倒去,抓著蝎戾的手不自覺用力,手臂上鼓起的青筋可見年書柔是用了多大勁。 肋下的傷口崩了又崩,就像壞掉了的水龍頭一般,不停地往外流血,染濕了大片布料。 長手一撈把年書柔撈進懷里的蝎戾瞬間碰了一手血,原本不停翻涌的心思瞬間沒了影,只余一片空白。 他本想逼問年書柔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但這些在年書柔的安危面前,都成了可有可無。 蝎戾忙從獸皮袋里拿出蠻晶喂給年書柔,以此來緩解她的痛苦。 好在此刻的年書柔雖然整個腦袋痛的都快要炸開了,但并不是昏迷不醒,東西塞到嘴邊,大概意識到是什么的她還是乖乖張嘴吞了下去。 在蝎戾又喂了一顆蠻晶,年書柔緩了好一會兒后,腦袋的刺痛才有所緩解,年書柔也終于有力氣思考接下來該怎么做了。 而在此之前,年書柔覺得自己有必要先解決點一件事。 年書柔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對上蝎戾的眼睛,道:“之前我對藍焰說的那些并不是全是真的,你不要聽什么就信什么?!?/br> “為什么要向我解釋?”蝎戾的語氣帶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陰陽怪氣。 “你現(xiàn)在是我的追求者,那么沒必要的誤會就改早早掐掉,免得以后發(fā)生什么讓我后悔的事情。”年書柔倒也不在意蝎戾的語氣,而是語氣平緩地道出自己的理由。 讓自己后悔的事情? 蝎戾仔細琢磨了一下,只覺得喉間越發(fā)干澀。 是因為他嗎?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