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戈殷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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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辭說的輕松,走的也容易,而在她身后,被說教了的巖的臉色卻瞬間沉了下去。 站在巖旁邊的獸人看到巖這一臉色變化,心瞬間咯噔了一下,擔憂問道:“巖,你還好嗎?領(lǐng)主他并不是在威脅你,他、他只是想讓你做的更好?!?/br> 被獸人的聲音拉回神,巖也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表情應(yīng)該不太好,嚇到了旁邊的獸人,忙變換表情道:“我當然知道領(lǐng)主是為了我好,我只想別的事情,有些頭疼而已?!?/br> 作為被訓話的對象,巖明明應(yīng)心生失落或不滿,但奇怪的是,他并沒有感受到上述的任何一種情緒,反而心底升起一股極強的不安,尤其是在青辭說出那段話后,心中的不安瞬間達到了極點,讓巖忍不住胡思亂想。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巖總覺得青辭之前的那段話,像極了想盡快培養(yǎng)出一個接班人,然后就撒手不管搞消失。 巖本想打斷青辭的訊號,詢問對方自己的猜想正不正確,但話到嘴邊,對上青辭那雙墨眸,巖下意識的退縮了。 按照青辭的性子,哪怕他說了,猜測得到了驗證又怎樣,青辭依舊不會為了他們而放棄自己的打算,除非戈殷前去勸告,否則根本沒有效果。 但這個方法根本不可能有實現(xiàn)的可能,要是被戈殷知道了青辭有這個想法,估計會樂的找不到北,然后興致勃勃的跑去勸青辭快一點拋棄他們。 是他們哪里沒做好嗎?為什么青辭總是那么不愿意與他們扯上關(guān)系,更不愿意在陌生獸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 越想越多的巖,一個不小心就沒控制好自己的表情,造成了剛開始的那一幕。 青辭可不知道巖察覺到了她想當甩手掌柜的想法,但即便知道,她也不想采取什么對應(yīng)的手段。 寒季都已經(jīng)快要走到底了,按理來說蛇類應(yīng)該還不到蘇醒的時候,但青辭的心里就有一種預感,戈殷快醒了,她得待在他的身邊。 不然,到時候有蛇又要鬧脾氣了。 整個地下室靜悄悄的,除了青辭下樓梯的聲音外,根本聽不到其他聲音。 在其他人看來無異于狂蟒之災般可怕的赤蟒靜靜的盤在地下室中,那雙如紅寶石般的昳麗驚艷人心的赤瞳被覆蓋上了一層半透明的薄膜,讓這雙色澤鮮艷的紅寶石蒙上了一層塵霧。 青辭快步走到戈殷的面前,雙手撫上冰涼的蛇腦袋,溫熱的溫度從青辭的手掌傳遞到手下的蛇鱗上,讓某個渾噩的意識動了動。 “睡了那么久,我都有些忘了你的聲音是怎么樣的了?!彪m然有些夸張,但將近兩個月未見,記憶會受到影響并不奇怪。 手下的蛇腦袋依舊安靜如死物,沒有一點要醒來的現(xiàn)象,這讓青辭心里多了一份失落。 難不成是她太想他了,所以才會出現(xiàn)錯覺? 正當青辭準備收回手時,她手下的蛇腦袋突然動了一下,同樣冰涼入骨的蛇尾悄然卷上她的腰肢,力道很輕,但想要掙脫卻非難事。 胸腔里的心臟不可抑制地加速跳動起來,落在戈殷身上的視線guntang的可怕,就像是巨龍在看什么失而復得的珍寶,但其中情感還要比之更加讓人難以承受。 明明眼睛都還沒有睜開,腦袋就已經(jīng)下意識地循著青辭的味兒湊了過去,把青辭頂?shù)孟蚝笸肆诵“氩健?/br> “阿辭——” 長達近兩個月未說過一句話,未進過一滴水的嗓子沙啞的失了原音,但青辭卻不覺得有半點陌生。 難以用言語來衡量的喜悅涌上心頭,讓她一時失了言語,只是重復地摸著戈殷的腦袋,唇角的弧度止不住地往上揚。 青辭問道:“這次醒了還要繼續(xù)睡嗎?” 冬眠期間因為不同原因醒來,之后繼續(xù)冬眠的事情不是沒有發(fā)生過,雖驚喜于戈殷醒來,但青辭更怕是空歡喜一場。 腦袋緊緊地貼在青辭的懷里,戈殷輕輕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這次是真的冬眠結(jié)束了。 雖然骨子里的天性難以改變,但隨著實力的不斷變強,對于一些難以違背的種族特性,高紋獸還是能夠起到一定違逆效果的。 同為蛇獸,實力低于他的,現(xiàn)在還在睡夢中對外界一無所有,而如今作為五紋獸他,比當初身為四紋獸的時候,還要早醒來半個月。 若是等級還能再往上升一升,戈殷猜測寒季他應(yīng)該就不用再被迫休眠,可以成天陪在青辭。 但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現(xiàn)在的戈殷只想與青辭好好親近親近,那讓他眷戀不已的溫度在一人一蛇體型相差甚大的情況下,緊緊只能溫暖一小片地方。 這讓提早醒來,身體機能緩慢復蘇,從而覺得異常寒冷的戈殷不斷往青辭的懷里靠。 但位置就那么大點,即便戈殷再怎么試圖貼上去,青辭也不可能將他整一條蛇都放進懷里溫著。 “阿辭,我冷?!痹谇噢o面前尤其實誠的戈殷啞著嗓子道,剛剛醒來而略顯虛弱的語氣讓他成功把青辭聽得眉頭皺起。 冬眠醒來的蛇類確實會首先尋找暖源,讓自己恢復體溫,新陳代謝恢復正常,然后才是進食,只有這樣,冬眠醒來后的蛇才不會被凍死。 可是現(xiàn)在已是傍晚時分,外邊哪里還有充足的太陽供戈殷暖身,她自己又不可能把戈殷整條揣懷里,思來想去便只有一個方法。 “你先放開我,我去給土炕加把炭,等下就暖了?!鼻噢o拍了拍戈殷的腦袋,讓他松開自己。 土炕原本的木柴燃燒量只控制在適宜戈殷冬眠的溫度上,讓他能夠舒舒服服冬眠卻不至于被凍死,可現(xiàn)在戈殷已經(jīng)醒來了,那么原來的溫度就不夠了。 雖然不舍,但這樣下去受苦的是他,心疼的是青辭,為了之后能夠無所顧忌地躺在青辭的懷里,戈殷只能松開青辭,讓她離開。 龐大的身軀緩緩蜷縮成蚊香狀,精神還略顯困倦的戈殷再度閉上薄膜,等待著青辭重新回到地下室。